《天道》：王明阳与芮小丹的最后对话，提了三个问题

欧阳雪按照丁元英规定的时间在1997年5月19日把股票全卖了，70万元的本金赚了纯毛利120万元。这件事后，欧阳雪感慨地说：“这次买股票真是长见识了，真不是谁想去炒股都能炒。想想那些小散户真可怜，整天仰着脖子看大盘，眼睁睁看着血汗钱被人家卷走了。见识过这一回，我这辈子都不会再买股票了。”芮小丹也说：“都说股市是精英的坟墓，咱们这些小鱼小虾根本不敢往上凑，咱们要是去炒股，怕是连个坟墓都找不着。”

芮小丹如期请到探亲假。

6月12日这天芮小丹准备乘飞机到海南三亚去还父亲的钱并看望一下他。欧阳雪过来送她去机场。临出发时，芮小丹接到了局长的电话，说王明阳今天将被执行死刑，他提出想要见一下芮小丹。芮小丹答应了，就先去了趟看守所。

芮小丹与王明阳见到了，上来芮小丹请示给他支烟抽，被允许了。王明阳抽上烟对工作人员连说了两个谢谢。

王明阳先开口了，说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小要求也被满足了。芮小丹客套了一下。王明阳说：“我的枪从来没发生过哑弹，你是惟一的一次。你现在还活着取决一次偶然的哑弹，我亲眼看着你打死了我的朋友，咱们还谈过《圣经》的救赎，这也算生死之交吧，所以临走前有机会的话还是想见一面。”芮小丹也不知说什么话合适，就说看他很平静，心安就好。

王明阳问芮小丹亲手结束一个人的生命是什么感觉？芮小丹说：“很矛盾，心理上肯定有影响。”

王明阳又问因为一个偶然活下来，后怕吗？芮小丹说：“后怕、庆幸，都有。”
王明阳说挺佩服芮小丹说的一句话，神即道，道法自然，如来。一句话把基督、道家和佛教的精义都概括了。但是他有疑问，不像芮小丹自己的学识。

芮小丹说确实不是，也是现学现卖，但是道理不虚。

然后，谈话时间到了，王明阳和芮小丹的对话也就结束了。

芮小丹目送王明阳赴往刑场，心情复杂而沉重，这时一种天性使然的悲悯。

——豆豆《遥远的救世主》读后转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