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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游破罗志 第六十九回

2020-12-13 12:10 作者:祭起流星锤  | 我要投稿

寿仁退敌救逃将 天意初碰雷米林

将起戎事报仇灾,冲天怒涛透土台。

晴日起雷震宇内,原驱战车火柱排。

攀齐烂庭兵英勇,开阵墨梅剑下骸。

鞭指新铁魄州聚,铺天盖地卷杀来。

且说上回,蓝冰道:“坏也!”贤裕等问曰:“什么坏了?”蓝冰曰:“椮椮君乃是土著大帅,今日我等势去,其必为家族香火,投靠韩禀!”吴言道:“该当如何?”冰曰:“事不宜迟,公等带亲兵速去,我自留下抵挡。”贤裕道:“焉能如此?”冰道:“不必再说,走得晚,你我都休。”裕等无法,即带亲随副将并亲兵,贤裕、吴言护送莫米,准备出城。

却说椮椮君那边,出城一字开阵,韩禀指挥弓弩手至盾手后,长枪手并在后边,弓弩排壁,矛射寒光,椮军皆有怯意,旗门开处,梁芝晁纵马而出,曰:“韩元帅欲摧烂亭,只是反手之间的事情,为了满城百姓并士卒儿郎,椮君降了罢。”椮椮君犹豫不决,芝晁又曰:“前事不咎。”说到此处,副将嗒耳密骤马挺枪,喝道:“团长待我等不薄,焉能投降!”禀道:“何人斩此贼?”话音未落,彭梓昭拍马出阵,舞动大刀,斗十合上,将嗒耳密斩于马下。

见斩了耳密,乐斌飞马而出,道:“还我兄长命来!”梓昭又要杀敌,曹垂挺戟迎住,斗二十合,一戟杀之,郝籍方要出阵,不防备被椮椮君一叉搠下马去,即倒戈来降,韩禀抚慰一番,一同杀进城中,烂亭兵如何抵挡得住,大军进城厮杀,蓝冰舞剑迎敌,混战之中,斩杀曹垂族弟曹和,冰正奋勇阻挡,沈士纪大步而来,蓝冰舍命一战,被士纪所杀。有诗曰:

烂亭难守烽火熏,敌若黑云压晨晕。

蓝冰奋剑尽忠死,羞杀睿徽与椮君。

有那天意兵士趁乱间于城中烧杀抢掠,韩禀急忙号令不许烧杀,禁止不住,亲自斩将,方才平息,稳固城池,刚要发兵追击安提莫米等,天魁曰:“吾有准备矣。”即教放射蓝光箭。

话说回吴言那边,三将百余人逃出城外,听得城内喊杀连天,皆叹息擦汗,言曰:“至少众位尚在。”话还没完,一声炮响,周电骤马而出,喝道:“快快投降!”贤裕道:“吴言护住安提!”拍马动铁毒藜厮斗,二马相持十合,大兵喊声杀来,吴言使开大刀,旁兵逐渐殆尽,正抵敌不住,一镖兵马飞刀,为首的乃是易,手舞亮银朴刀来包周电,电难以敌二,一个疏忽,为贤裕一藜敲下马去,众将急忙去救,吴言见得机会,拽住安提莫米马缰,四将奋勇杀出。

易使开朴刀,无人能当,也只四将杀出,兵士都被杀死,刚歇口气,又是一声炮响,周云舞刀而来,将四将围困在垓心,安提莫米仰天叹曰:“我等死在此处矣!”周云道:“下马投降!”四将正要自尽,一声大喝,一将冲进周云队中,背后一队兵赶来,这将身长八尺,棕眉青眼,牙似刀戟,铁髯倒竖,银片袍甲罩在身上,头戴墨色巾,骑在黄马上,使动一条走水绿沉枪,如入无人之境,众兵抵挡不住,周云舞刀来战,不数合,觉得十分力沉,扯刀招兵走了。

见杀退了周云,易问曰:“将军何人?”那大将道:“游骑寿仁。”听是自己人,安提等大喜,寿仁护送四将,急行撤去,哪里顾得烂亭与蓝冰。

周云收兵回去,路上见得周电兵马,见弟受伤,更是难受,至于城中,向坼湃韩禀请罪,湃大怒,禀好言抚慰,令其歇息,另教人医治周电,坼湃心中不悦,也不好表现。天魁安抚百姓犒赏三军罢,州府内与众将商议曰:“刚刚飞信来,律师在新铁遭败,需我等速去会合。”韩禀曰:“既如此,当准备进军。”天魁曰:“连日征战,大军需整顿恢复,古人言:磨刀不误砍柴工,且养兵十五日,再去破敌。”韩禀遂之,教人回信,大兵扎在烂亭歇息,天魁趁机教人招募兵勇一千,得一人名叫官桂,善于训练士卒,用为军官偏将,操练兵马。

十五日后,正要起兵,报来周电中毒不治已死,周家兄弟大哭一场,披白出征,留下将军冯茂守城,沿途上有流寇叛兵来降,为首的四个:战黑子、熊崆布、奥安赋、鄂黑骑,都有万夫不当之勇,大军高歌猛进,入魄州地界时,已有八万八千人马。

接近律师营盘,赵信等远远的迎接,礼罢,韩禀问道:“张元帅怎不在?”赵信曰:“近几日游骑军添兵,元帅恐怕雷米林雅袭营,故不来迎。”天魁曰:“雷米林雅这般厉害。”韩禀等不屑,与律师合并一处,诉说前面战事,闻折了杨达叶,起阳等悲伤不已,后商议破城之策,韩禀道:“空口商议难用,明日且让我兵与其斗一阵,再说所谓。”律师天魁欲阻拦,韩禀坼湃秉性狂傲,听不进去。

第二日吃过早战饭,动员全军,韩禀本部兵马在前,律师令霍木尔与宗子皓协助掠阵,兵马于新铁十里外,史天魁按下伏兵,再行进军,与城外列下五方阵,三千天意骑士在前,往后便是红鸢武士,个个杀气腾腾,擂鼓叫战,城门便开,雷米莉亚飞马出城外,远看如一团烈火,手中虎头皂金枪腕口粗细,背后林瑜烈火战袍,领铁骑出来列阵,雷米林雅骤马挺枪出阵,喝道:“哪里贼寇!”舞动手中大枪,耀武扬威,勇冠三军。

见得如此英雄,天意军当下盛气减了三一,坼湃纵马出阵,道:“雷米认得坼湃否!”雷米林雅道:“三姓家奴,背信弃义的东西,也敢张口!”挺枪就扎,坼湃急忙防护,斗二十合,湃抵挡不住,曹垂展戟来助,坼湃拨马急走,雷米纵赤兔马赶上,一枪刺穿坼湃顶上盔,吓得坼湃魂飞魄散,雷米曰:“见在吴柳期之面,饶你一命,快滚!”坼湃抱头鼠窜而去,背后曹垂怯懦,振奋勇气,长戟来,雷米侧过身,抓住银戟,一把扯过来,扔到地上,曰:“拿了!”挠钩便出,将曹垂拿去。

天意军中,彭梓昭忍耐不住,舞刀来战,喝曰:“认得爷爷彭梓昭么!”雷米林雅道:“认得!某今日第一条枪下鬼便是。”梓昭大怒,使动大刀,轮转如飞,雷米金枪扎挑拨豁,上下如雨,斗五十合,安哑纵马出阵,飞出银链,雷米听得风声,一枪拨开,梓昭得空砍来,赤兔马嘶声转身,一尾打在梓昭脸上,正眼冒金星,雷米在梓昭脸上一划,梓昭大叫一声,拨马而走,华拓又上,白枪正逢金枪,激战一场,华拓料赢不得,冲进敌阵厮杀,雷米早有准备,十六夜与林瑜纵马迎住,四下铁骑挠钩手齐出,将华拓抓去。

见折两将,沈士纪正要出战,天魁即叫收兵,大军赶撤,雷米催动兵马杀去,追杀数十里,突然阴气滚滚,霍木尔、宗子皓领步兵掩杀来,雷米回身交战,东侧戴拿、官桂领双锤兵突击,西侧连环炮响,羽苍并新来四将,领火铳兵推进,韩禀回身交战,四支兵马大战雷米,乱战间,雷米使开金枪,从步兵处杀开一条道路,招呼兵马冲出去。

行数里见前道,正好铁骑行进,十六夜大喜,雷米见侧两边地起,犹若峡谷,拍马上高地,放起火来,乱枪刺林,逼出伏兵,方得安然,十六夜领军过地,雷米又令些兵马埋伏在灌木从中,韩禀军不久赶来,天魁曰:“穷寇莫追。”禀鸣金收兵,不再追击,见敌军退去,那埋伏兵马便回,行不多久,羽苍带兵赶杀出来,杀散这支兵马,生擒几个将校,回到营中,将校乞死,律师曰:“孤家杀汝等,反手容易,只教你送信回去。”将校感激,带信归去,入新铁呈与雷米。

见雷米面上思虑,十六夜问道:“信中何所言?”雷米林雅道:“信中所说,张贼欲以阿库亚等十数战将性命,换曹垂与华拓二人。”十六夜曰:“曹垂为红鸢砥柱、华拓为天意猛将,焉能放还?”紫川风道:“非也,红鸢者,不过为坼湃所迷惑者尔,曹垂有威望者也,放其回去,扰乱红鸢军心,日后可收之,此乃吕子明取荆州之计也,华拓不过一夫之勇,更不是将军的对手,并无所用,不如送回去换的我将,也鼓舞兵士奋战,此为上计。”雷米采纳,回信教人送去,第二日午时城外换人。

黄天军营中,律师清点俘虏,有战将天启、沮敖、迪荣、巨柯、阿库亚,教准备第二日换人,单叫沮敖来,给予酒食曰:“此乃吾等与游骑恩怨,与圣马丁无关,将军回去,切莫再来了。”沮敖感激,第二日律师点妖儿纳邪、博彰宁、肖尧、甜昊、蔡于鹍、尚崇、第十一领兵同去换人,另吩咐赵信这般那般,便往新铁城去,城外雷米早列阵,律师先将天启、沮敖、迪荣三人所乘之马连环锁住,控住手口,一同缓缓放去,那边华拓单骑缓来,两军对峙,不得有空,各自归去,见雷米一一抚慰归将,律师心中大喜,又拉来三人如此,雷米续教曹垂上马,问道对面曰:“那三将何人?”妖儿纳邪曰:“巨柯、阿动、阿库亚三将也。”

听得名,雷米亦放曹垂,四骑相交去,那三骑都蒙头束手而来,距雷米不数十尺,已能看清体型,突然一阵大风,吹掉巨柯头罩,柯满脸惊恐,雷米甚疑,问部下,有认识的,正是巨柯,阿动距得近了,一阵狂风起,柯吐出嘴里东西,喊道:“阿动已死!此人乃诈!”有道是:出兵致使兵折损,换将险致将命丧,直教火器法铭艺使尽,来撼朝心新铁宫,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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