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
总是在下午的喧嚣中醒来。
最近两个月好像都是如此。
睡前记得鼠播说,你们那儿有下雨吗?
朦胧中一阵唰唰作响,方才想起,如果录播里的信息还未过期,那我和她应在同一个城市。
突然对这座城市有了微妙的感觉。
不过这样的作息确实带来了些许困扰。
例,今天到了公司都没察觉是周六。
或是第一眼记不住六位数的验证码。
可以归纳为短期记忆力下降。
“人有需求,就会有羁绊。”
我也是性格别扭的人,比如对阿宵,明明可以上舰长、提督,亦或总督。
却只是看着。
我不知道要和她建立怎样的联系,不知道该如何相处。
我是如此,其他黑听人应该也好不到哪去。
其实对钥匙扣啊这些小玩意没什么兴趣。
所以别扭地没有填地址。
只是,看着到手的明信片又甚是欣喜。
好像上面的文字就是我需要的。
存在主义指出,物体本是死物,是人们赋予意义,它才能作为存在被观测到。
城市同理,是人与人之间的联系让它有了意义。
阿宵也说过,虚拟主播只是自说自话的空白形象,是观众使其上色。
所以,黑听的本质也是一个自我的困境?

娇小怕生的姑娘,反手就是一根男士香烟夹在指间。
她埋怨我生人勿近的气场拉得太足了。
我一心想着能不能赶上鼠播的夜车。
回道,最近内心比较充实,不需要通过社交来满足。
烟雾袅袅中,她的姿态与谈吐陡然镇定了许多。
便打趣她抽起烟来挺好看的,她就害羞了,就害羞了?
对视以确认更多的信息,她一手遮脸,一手把我的头别开,让我不要一直盯着眼睛看。
很怪。
想起小女孩说,世间本没有那么多情话,让对方脸红就是最好的情话。
这哪儿跟哪儿啊!你要害羞就别当我面抽烟嘛!
又问我,你不玩游戏,不恋爱,不健身,那平时的兴趣爱好是什么?
答不上来。
确实就是爱屋及鸟,听听歌,想想哲学。
闲情逸致。
不由联想到浣熊小姐对《陋室铭》的评价,
“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这孔子,就是摸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