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轩文 绝交吧(三)
实话讲,除了三大势,all轩也是非常令人上瘾和沉迷的……
全文个人脑洞,切勿上升真人……圈地自萌才是嗑cp最正确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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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的行为,被宋亚轩无情嘲笑了。
他趁刘耀文不注意,偷偷携带了两瓶,直到付钱时,刘耀文才看见。
软磨硬泡的功夫,宋亚轩练得炉火纯青。
刘耀文最终还是妥协给他买了。
宋亚轩有点小人得志,晃着手里的可乐,向贺峻霖炫耀。
贺峻霖趁其不备,迅速将他手里的一瓶抢了去。
因一瓶可乐引发的追逐,最终以人手一瓶完美落幕。
回去的路上,原本淅淅沥沥的小雨逐渐汹涌起来,四人不得不在路边便利店里躲雨。
温度瞬间好似又降了好些。
宋亚轩手脚有些冷,又习惯性将手揣着。
喉咙也有些干涩,不得已又伸手拿可乐喝,却在触到可乐的一瞬间缩回了指尖,仿佛牙齿也被冻到,打着颤道:“好冷。”
贺峻霖也哆嗦着。
大家都有点狼狈。
宋亚轩与刘耀文并肩在店里坐着,仿佛感受到刘耀文的热源,宋亚轩忍不住将身体倾向他那边。
宋亚轩想着确实太冷了。
还没靠上,刘耀文便起身走了。
宋延轩感觉凉意更浓烈了。
“老板,四杯热咖啡,越烫越好。”
原来是去买咖啡了。
“刘耀文,这么晚,别喝咖啡了。”
宋亚轩忍不住提醒他。
刘耀文拎着买好的咖啡回来,发给大家,最后视线定格在宋亚轩身上,语气极尽温柔。
“一点点,要不然容易感冒,听话——”
刘耀文将热气腾腾的咖啡杯捧在他面前。
宋亚轩无奈,双手接过,指尖贪婪的汲取杯子的温度,久违的令人满足的温热,宋亚轩忍不住深深叹息。
“喝点吧。”
“有点苦。”苦得宋亚轩眉头皱一起。
“糖还没完全化开,你先焐焐手。”
刘耀文语重心长,像个长辈,循循善诱。
“雨好像小了。”严浩翔与贺峻霖看着玻璃门外,看雨势渐小,便提议回去。
宋亚轩站在门口张望,吹来的风还夹着雨丝,令他又缩回脖子。
“还是这么冷……”
贺峻霖:“现在走吧,呆会七八点,可能更冷。”
宋亚轩硬着头皮,钻进刘耀文刚刚撑开的伞下,无奈地叹了口气。
路上,咖啡已经没有暖意,也还没喝完,宋亚轩只能拿着。
好不容易挨到家,宋亚轩赶紧将没喝完的咖啡放进冰箱,随后又被刘耀文催着洗澡,说容易感冒。
洗完出来后,严浩翔端来两碗姜茶,嘱咐他俩喝光。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是宋亚轩病倒时,唯一想说的话。
因为小朋友生病,旅游行程提前结束了,回去前一天,宋亚轩迷迷糊糊吵着买南京特产带给没来的三兄弟,带着这份滚热的兄弟情,贺峻霖与严浩翔外出采购,刘耀文留下守着。
宋亚轩睡正熟时,马嘉祺打来电话,刘耀文便拿着电话出去接。
“亚轩~”马嘉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明亮。
“马哥,是我,亚轩睡着了。”
那边的马嘉祺沉默了几秒,好像在说没事吧,大白天睡觉?
刘耀文只能诚实解释说宋亚轩生病了,他们准备结束行程明天回公司。
那边的马嘉祺又生气又担心,叮嘱刘耀文注意宋亚轩情况,有事立即打他电话。
刘耀文频频点头保证,虽然马嘉祺看不见,但他依旧很认真的答应着。
挂了电话没多久,丁程鑫和张真源的电话也不约而至,用脚趾头也知道是马嘉祺告诉他俩。
刘耀文挨了丁程鑫一顿训之后,又被张真源贴心安抚,各种叮嘱后,又约好回去一起吃饭。
结束通话后,刘耀文回房看看宋亚轩情况,发现枕头又湿了一层。
宋亚轩生病容易出汗,总听旁人说,生了病,出一出汗便好了。
刘耀文不知道是什么道理,可他生病从来都是吃药恢复的,并没有流汗。
所以他希望宋亚轩快点好起来,却又不想看到他一头汗又难受的样子。
因为宋亚轩这个时候很难受。
他在一旁,也替他难受。
刘耀文找来纸巾,一点一点,很认真地为宋亚轩擦汗。
小心翼翼地像在擦拭一件珍宝或是古董,大力不敢出。
宋亚轩又迷迷糊糊地翻了翻身,好像感受到周遭有人,他费力地睁开眼。
“嗯……”
什么?刘耀文没听清他说什么,又低下头,贴近耳朵。
“……我……呀……”
刘耀文还是没听清,皱眉想是什么意思,可又实在想不起来。
这时候昕哥端着药在门口停留,进房后,看着宋亚轩的样子犯愁。
“没关系,药先放着吧,我一会儿喂给他。”
昕哥想说什么,最后也只是张了张嘴,默默地放下药,走出房间。
刘耀文弯腰靠着宋亚轩耳边,轻轻说着话。
“宋亚轩儿~该喝药了。”
“嗯……”
宋亚轩毫无意识地回应着。
刘耀文无奈,只能用被子圈住他,然后将他扶住坐着靠在自己怀里。
“宋亚轩儿,听话,张嘴我们喝药了,喝完你再睡。”
宋亚轩艰难地张嘴,刘耀文如愿以偿喂了一勺。
可还有一杯,一勺一勺喂,药都冷了。
刘耀文又继续哄着。
宋亚轩儿,醒醒喝药了,等你喝完,我就把风衣给你,一辈子不还的那种。
宋亚轩闭着眼没反应。
还有翔哥那双你看中的鞋,我也买同款给你……还有……
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
宋亚轩睁开眼,一脸你要说话算话的询问眼光看他。
刘耀文点头。
你要什么我都买。
宋亚轩再次确认:你说的哦。
嗯,我说的。
刘耀文说话之余,拿开勺子放一边,利索地端起药,仰头喂他喝。
宋亚轩努力的吞咽着,偷空大喘几口气,才全喝完。
刘耀文放下碗,见宋亚轩嘴角挂着汤药,缓缓的流向下巴。
他伸出实食指,沿着嘴角轻轻擦掉。
就像当时宋亚轩伸手要接他即将滑落的鼻涕一样。
相处了四年,这都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甚至下意识到眼里只有他是清晰而明朗的。
不知道从何时起,照顾宋亚轩成了刘耀文除了训练,便一直在做的事情,也不知什么时候,就觉得宋亚轩是不同于其他人的独特存在了呢?
刘耀文不知道,等意识到时,那人已经牢牢刻在心上了。
可这些刘耀文不敢让宋亚轩知道,他害怕宋亚轩会因此嫌弃他,觉得他恶心,变态,从而连朋友都没得做。
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可能,宋亚轩也对他抱有一样的心思。
但这似乎是一种奢望,刘耀文抱着这份奢望,贪图与对方在一起时的美好,小心翼翼,掩藏自己,不让任何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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