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ji San Rising 富士山日升#3

当忍者的身影越过眼前在对面墙壁的旁边着地时,两位保镖的命已经没了。他们的脖子被切开,鲜血像是涌泉一样喷了出来,弄脏了天花板。「Спасибо!(谢谢)」人影朝着丁多喜缓缓行礼。那是枪铁色的……忍者装束!
「AIEEE!」秘书双腿发软,再次失禁了。忍者缓缓地行过礼后,用带着俄罗斯腔调的日语说道:「Очень приятно(很荣幸见到你),丁多喜=桑。破坏者(Sabotager)DESU。你会死在这里」
「歹,歹人!」秘书大叫。忍者向前踏出一步,然后说道:「Извините(打扰了)。真是不错的被褥啊。丁多喜=桑,你,如果没有听到那女人说的事,也就没那么多问题了。不过,已经不行了」难以让人听清说什么的俄罗斯腔调。
年迈的丁多喜不愧是白手建立起酱油·企业的令人佩服的勇气,即使面对才刚以可怕的身手在自己眼前杀掉两位保镖的忍者,也依然保持着毅然的态度。「总会屋吗?是打算除掉老夫吧」「нет(不)」自称是破坏者的忍者摇了摇头。
「我是来监视以防万一的。黑暗忍者=桑在外面都看到了哦,那个时候。艺妓=桑,因为你的举动实在太不自然了所以我,才会被派遣到这架飞机上。然后我一直监视着丁多喜=桑,而跟黑暗忍者=桑所担心的一样,真的来与丁多喜=桑接触了,这样,非常不好」
被破坏者的俄罗斯风格面甲深处的灰暗瞳孔凝视后,女子……伪装成空姐的南希·李整个人立刻僵住。视频里的最后一瞬间拍到的忍者。就是他?察觉到了我的不自然?大意!
「Скажите пожалуйста(请问这是什么)……」破坏者向南希发问「看来你,好像经常在辛迪加周边哦?不过资料库却经常不自然地参照不到你的目击记录。你很奇怪啊。可是很多人都提及过像你这样的人。你什么名字?」
BLAM!BLAM!南希从大腿上的枪套拔出手枪开枪代替了回答。毫无迷惘!喔喔,但是看啊,破坏者居然!「泛气!」
破坏者前后劈腿让身体深深下沉,轻易避开子弹。那是和一般忍者的后腰桥闪避动作不同体系的空手道动作。「нет(不)!我话还没说完。首先是丁多喜=桑。Извините(打扰了),不小心岔开话题了」
BLAM!BLAM!南希再次朝向维持劈腿姿势的破坏者开枪。「泛气!」但是,不行!破坏者以惊人的敏捷性从劈腿姿势使出侧滚翻避开子弹。破坏者用手指指向南希表示警告。「остановиться(打住)!手枪对我的泛气道没用。反而是跳弹会对你们不利。先把话说完吧」
丁多喜=桑用眼神示意南希停止开枪。南希啐了一声,继续举着手枪瞪视破坏者。破坏者点头。「Бодьшое спасибо(非常感谢)。因为那实在是浪费时间。那么丁多喜=桑,让我们继续谈吧」两位死去的保镖的血腥味充斥在茶室中。
「听好了丁多喜=桑,你应该就那样在明天的会议上引荐了岐路羽木=桑担任社长。因为事情原本就应该这样发展。所以实在是不太好呢现在的你。所以,你,写好这份委任书。Можно(可以)?」破坏者摊开折纸。那是委任书。
「这是文案,你交全权给岐路羽木=桑。请在上面盖章吧你。」地板突然剧烈摇晃,机内广播也随之响起:「因为本班机正接近乱气流……」破坏者看向窗外的天空并说道「之后还很多事要办,我离开这个乱气流后就会跳伞。当然是带着委任书」
破坏者眯起深藏在俄罗斯风格面甲里的双眼。「请交出来印章,丁多喜=桑」「……我拒绝」「咿呀—!」破坏者双手擦腰,用快如闪电的速度施展前踢!「阿巴—!」丁多喜=桑的秘书脸部挨了一记泛踢,整个脖子折向后方当场毙命!
BLAM!BLAM!南希朝向破坏者开枪。「泛气!」破坏者将双手双脚摊开变成一个大字,往旁边跳开一段让人难以置信的距离躲过子弹!达人!是泛气·跳跃!
「Плохой(不好)!我说别这么做了!」破坏者叫道。「快点,丁多喜=桑,不盖章就吃苦吧!」「……」丁多喜=桑回瞪破坏者。「虽然我现在想杀了你但是你早点盖章的话也许就无事发生。快点盖!」
丁多喜=桑瞪着破坏者并嘲笑他。「不管!好了,这下子你怎么办?杀了老夫吗?就算杀了我也绝对找不到印章喔」真是勇敢!竟然拿自己的命来赌!
「Что(什么)?」破坏者露出奸笑。「真是个坏心眼的老头。你和俄罗斯人还真像。那我也来玩找东西的游戏吧。」破坏者从怀里拿出上了漆的小型遥控装置。装置上还有画着十字双刀·Logo的圆形按钮。「Что зто(这是什么)?Понимаете(明白吗)?」
破坏者刻意玩弄遥控器。「Понимаете(明白吗)?нет(不)?那我就让你们明白。看吧!」破坏者用拇指按下圆形按钮。
◆◆◆
「爸爸,云在绕圈圈耶!」藻豆跪在椅子上盯着窗外,而且还不时发出欢呼声。「为什么会这样?」「这个啊,叫作乱气流,是在很厉害的暴风里的云喔」「啊!闪电发光了!」「真可怕呢」「才不可怕!」藻豆像是着迷似的看着闪电。
「一点都不可怕哦!爸爸有我在所以不需要害怕!」砂场露出苦笑。然后探出身体,从藻豆身后看向窗外。可以看见客机的机翼。看起来真是威风……
机翼突然发光,随着连机内都能听见的爆炸声一起喷出黑烟!机体倾向一边!「AIEEE!」「AI-AIEE-EEEEEE!!」「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机内一阵骚动。砂场出于反射动作一把抱住藻豆的头。
察觉到异常情况后,各个座位上方立刻自动射出黄色的塑胶布包裹。包包上画着晚安航空社的纹章和将鸟兽拟人化后的着装示意图,并用明朝字体写着「拉开来会增加安全度」这样简单易懂的说明文字。
「佛陀!」砂场叫了出来。怀里的藻豆稍微动了一下。「爸爸别怕!不可怕哦!」
◆◆◆
南希发出惨叫,跪倒在地。「由于刚才机翼上感知到了某种冲击,目前正在确认情况。麻烦各位旅客依照指示穿上救生衣,请冷静地等待指示」机内广播中的声音充满了紧张。
「Очень хорошо(非常好)!」破坏者笑着拍手。「怎么样啊吓了一大跳对吧?刚才的爆炸还不算什么,我自己都会死,这可不行。」
「人渣……!」丁多喜=桑咒骂一声。「Бодьшое спасибо(非常感谢)!你是位重情重义的社长=桑,这一点很有日本人风格。毫无关系的乘客因你而死会让你晚上睡不着觉对吧?我们来比忍耐吧。这是游戏(Game)。我不是场难熬的游戏。你放弃吧趁早」
「这位客人……AIEEE!」一脸慌张的空姐敲了敲拉门并走进茶室,然后因为看到室内的惨状而发出惨叫。「快出去!」虽然丁多喜=桑大喊。「咿呀—!」但是破坏者掷出的俄罗斯风手里剑却刺进空姐耳边的墙壁!「AIEEEEE—!」
「你,什么问题都没发现,好吗?」破坏者如此说道。脸色惨自的空姐默默地快速点头。「别做傻事。我会引爆炸弹,你们会很困扰吧?」空姐点头。「有伏特加吗?我不喜欢清酒」空姐点头。「那就拿来!」「AIEEE!」
空姐连滚带爬地离开后,破坏者便重新转身看向丁多喜=桑。「飞机脱离乱气流就是时间限制。可以在此之前决定。炸弹,可不是机翼才有。我也可以去杀掉乘客。放过他们也行。慢慢想吧。我会喝伏特加等着」
然后还对南希说。「我有其他事要找你。我会让你活,对你有兴趣的人辛迪加里很多。带你一起走。名字,工作,请告诉我。如果不说,我个人也很期待能直接问问你的身体。不过那也是之后的事了。」
BLAM!BLAM!BLAM!南希用子弹回答。「泛气!」破坏者向左侧施展泛气·跳跃避开子弹!手枪在忍者反射神经之前根本毫无用武之地……!破坏者绕到想要继续开枪的南希身旁用手刀攻击她的脖子。「咿呀—!」「AIE……」
南希意识不清,倒在了地板上。破坏者迅速将南希的手绑在身后。「不要制造太多麻烦!好了丁多喜=桑,如何哦?差不多快穿过乱气流了喔?」
刚才的空姐将伏特加和鱼子酱摆在推车上,胆颤心惊地回到头等舱。「хорошо(好)!」破坏者解开俄罗斯风格面甲,将伏特加酒瓶塞进嘴里。「伏特加会让我想起祖国。」
一口气喝掉酒瓶里三分之一的酒后,破坏者出言威胁空姐。「你以自身负责,不向外暴露这里发生的事。不让别人进来。我装了好几个炸弹。飞机会坠落。刚才也是我干的。明白吗?」空姐点头,然后像是逃命一样迅速离开。
「就快要穿过乱气流了!」破坏者加强语气。「快交出印章!」「……!」缓缓取回意识的南希听着这段对话。丁多喜=桑紧咬着牙。他一手建立起的会社就要被总会屋用自己不愿见到的方式抢走了。这是个困难的决定。
沉默的时间不晓得过了多久。破坏者悠哉地吃着鱼子酱,喝着伏特加等待着。飞机最后终于穿过乱气流,破晓的天空把地平线染成白色。「……明白了。这是印章」
「Что(什么)?」破坏者又问了一次。「印章在这里……」丁多喜=桑转动右手的无名指。然后他的无名指竟然像是瓶盖一样被转下来了。原来他曾经断指!手指里面放着玳瑁印章。何等高科技的隐藏方式!
破坏者抢过藏在义指中的印章,迅速地在折纸·邮件式的委任书上盖了章。「спасибо(谢谢)!这样岐路羽木=桑就能当社长了。然后你,也不需要了。当然,让知道这件事与辛迪加有关的你活着,不可能的」南无阿弥陀佛!
破坏者丢掉伏特加酒瓶,摆出泛踢的预备动作。处刑!丁多喜=桑并没有试着在这绝望的情况下反击,而是用平稳的表情看向南希。「不知名的空姐=桑。老夫这一生,结束得实在是太没有道理了。但老夫会在没有被恶行和骗术弄脏双手的情况下死去」
南希在丁多喜=桑有如殉教者般的表情上看见不可思议的光辉。「空姐=桑。如果你能逃过一劫,希望你至少能偶尔想起老夫的死法。老夫走过无愧于他人的一生,胸怀着骄傲死去。即便是这位忍者也无法夺走我的骄傲」
「咿呀—!」破坏者双手叉腰使出前踢。丁多喜=桑的脖子被踢弯,向后转了一百八十度当场毙命。「我最讨厌这国家的这种感伤主义(Sentimentalism)了」破坏者冷冷地说:「你,会按刚才说的饶你一命。不过各位乘客,不行」南无阿弥陀佛!
「你说什么……?丁多喜=桑已经照你的要求把会社和性命都交出来了。他是为了搭乘同一架飞机的陌生乘客,也是为了无以言喻的责任感。他把这说成是『为了骄傲』……难道你想背弃这种精神和约定吗?」南希出言责备。破坏者耸耸肩膀。
「死了的话约定什么的就没意义了。我,可以为所欲为。是这样的吧?……这架飞机不久后会因为神秘的爆炸而坠落,丁多喜=桑会和其他乘客一起死于意外也就是自然死亡。我会和你一起用降落伞(Parachute)向这架飞机说До свидания(再见)。岐路羽木=桑靠委任书当上社长。全都合理」
GOURANGA!何等邪魔外道!破坏者连一丝罪恶感都没有!他看向窗外的曙光。「喔呀!已经快到富士山上空了吗?这有如浮世绘般的美景实在是хорошо(好)。飞机也已经穿过乱气流,不管什么时候都能轰掉这架飞机说До свидания(再见)了……Что(什么)?」破坏者看向南希。
「地狱的猎犬会找来的……」南希瞪着破坏者,像是诅咒一样低声说道:「而且不会饶恕你」破坏者不解地歪着头。「Что(什么)?你,还以为是个聪明的女性,被这国家的萨满教(Shamanism)荼毒了吗?真是无聊。是想说因果报应吗?哈哈!……嗯?Что там(那是什么)?」
破坏者再次看向窗外的天空。因为一道有如大鸟般的影子越过了这架客机的旁边。南希更清楚地看见了那道影子。那当然不是鸟,而是……赛斯纳(Cessna)飞机。
「Что там(那里有什么)?Понимаете(明白吗)?」破坏者疑惑地凝视窗外。那架赛斯纳飞机正并在客机旁边飞行。其中一侧的机翼上写着「忍」,另一侧则写着「杀」。黑色太阳的图案写着金色的可怕文字。
赛斯纳飞机似乎伸出有如绳索般的东西,勾住了客机上的某处。这种事是怎么办到的……?「Что(什么)?」破坏者看向南希。南希摇了摇头,可是她心里明白,明白「他」是为了什么理由而出现。就是为了杀死忍者。
破坏者把脸贴在窗户上窥视赛斯纳飞机的情况。他似乎看见一道人影从赛斯纳飞机里窜出并爬到客机的尾翼上。「你知道什么吗?Что там(那是什么)?」破坏者看向南希。但是她没有说话。只是冷笑。破坏者再次看向窗外。「到底……AIEEEEE—!」
破坏者大声惨叫。因为他隔着一面强化玻璃和倒吊着的脸孔碰面了。那张脸就藏在刻着和赛斯纳飞机的恐怖图案一样雕着「忍」「杀」的面甲底下。「地狱的猎犬会找来的……」南希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而且不会饶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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