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的日记】 (略略微有瓶邪(大概是一些瞎写。(反正没人看
大概是小哥进青铜门的十年中。。。
吴小狗开始自己庞大的计划……
第一人称 文笔不好 就当发泄一下。。小作文小作文。

又是这样。
有时我把自己关在屋里,拉上窗帘,遮住最后一道光后,一切变得黑暗,一切安静下来,然后闭上双眼。
黑暗中,我回忆起喇嘛庙大雪中的雕像,回忆起西藏白雪皑皑衬的彩绸,回忆起那破旧古老帷布后的壁画。
手臂上的伤疤不住的疼,总让我梦到不好的事。
在梦里,我把手臂划得血肉模糊,滚烫的红色把伤口全部糊住,我迷茫地放下刀,迷茫地看着殷红,连疼痛也感觉不到。
在梦里,我沉浸在水底。我不知道是哪里的河或者海,是秦岭神树的瀑布,还是张家古楼的阴泉,我都无法感知,因为是一样的冰凉透彻,麻痹了我整个身体。
在梦里,三叔和我说话,嘴巴一张一合,我听得很费力,我也听不清他在讲什么,直到他模模糊糊离开我的视线,我才明白,这是在费洛蒙蛇毒的幻觉中,这是三叔留给我的消息。取而代之的,是一些陌生人,他们身上的纹身格外醒目。他们一个个没有动作,表情阴鸷狡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们一个个端着枪,用一种怨恨愤怒的眼光看着我。我笑了,他们后退一步。
在梦里,我站在了十年约定的青铜门前,他提着刀,头发很长,但是依然是熟悉的脸庞,是时间都禁锢不住的模样。
他说让我赶紧离开。不然他会杀了我。
我说他不会这样做的。
他没有说话,把刀架在了我的脖颈上。眼神凌厉得要把我的眼睛挖走一般。
原来他已经不记得我了。
然后我被杀死,他的刀贯穿我的胸腔。
青铜门前很冷。我透过被割下来的头颅空洞的双眼看着他手上的刀和血,我的头被他扔得很远,埋没在肮臭的泥泞和人面鸟的粪便中,一群口中猴从岩隙里钻出来,啃食我的身体……
很冷。真的冷。
然后我醒了。
我睁开眼睛,眼前是一滩快干涸的血。
又流鼻血了。我想。
我的喉咙一片腥辣,铁锈味从气管开始往上冲,我费力地咽了几口唾沫。
天还没亮,身后的地图日历被从窗帘透进来的光照得光怪陆离。
我点起一根烟,靠着冰冷的墙壁。我反复想着梦中的场景。反复被划烂,反复被沉没,反复被怒视,反复被杀死。
胸腔阵阵刺痛,他的刀刃仿佛还在我的眼前。
不知过了多久,我把烟头往地上一熄,就站起来。短暂的低血糖让我眼前发黑,晕晕乎乎要倒下,我扶住墙壁。我得找点吃的来填补我饿得发疼的胃。
冰箱门没有关,里面乱七八糟臭气熏天,应该是那些人来过。
我想痛骂几句,却喊了一声胖子,回声荡了片刻,只有风声。
静了片刻,我苦闷地笑了笑,又点起一根烟。
手臂上的疤又在隐隐作痛。
整个杭州,只有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