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XTNO同人安科:萨布林同志在泰拉番外:哥萨克的镇魂曲

按照顺序,布琼尼是设定里第四个来到泰拉的TNO角色,写这篇文章主要是因为,第一感觉布琼尼在TNO里的结局实在太惨,想要给这位老军人一个好的归宿,第二,今天突然有兴致了,总之,轻安科题材作品,希望能看的开心:
封面出自知乎用户魔蟾领主克罗卡的《赤色方舟》系列,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知乎搜索赤色方舟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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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故事的主角是?
1.临光
2.鞭刃
3.瑕光
4.空爆
5.白金
6.格拉尼
7.芬
8.暴雨
9.流星
10.大成功/大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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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琼尼元帅进入重症监控室的第二个月。
格拉尼逐渐接近着ICU门口。
这里的惨白灯光与消毒水的气味她一直不喜欢。
“格拉尼小姐,你不能再往前了。”
守门的干员拦住了格拉尼
“我是来做安全检查的。”
格拉尼拿出了证件。
“好吧,请注意一定不能进入病房之后吵醒病人,这里的病人都十分脆弱,请一定不要发出过大的声音。”
值班干员将门拉开,放格拉尼进来
实际上,格拉尼确实是来进行卫生检查的,只不过她为了获得证件还是使了一些小手段,她通过自己的关系知道了重症监护室病患的安全检查干员值班表,然后用自己半个月的工资做交换换来了这张检查证明,为的不是其他,她实在挂念不下ICU里的一个人。
从ICU的各个独立病房的窗户里望去,是一个十分全面的死亡百科,萨卡兹死亡前脸上会显露出骇人的血管,阿达克里斯死亡前全身会像鳞片般变得惨白,菲林死亡前,头发会全部掉光,卡特斯死亡前,那对显眼的漂亮大耳朵会如同木耳般萎缩不已,总之,没有一个族群的人在死亡前是能保持快乐的心态的。
那么库兰塔呢?格拉尼在心中默默的问着自己,作为一个年轻的库兰塔干员,格拉尼还未曾见识过多少死亡,但很快她就不会再在意自己族群的死亡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在按照规章检查完ICU的安全设施后,格拉尼松了口气,幸好一切都运转正常,否则自己就需要与安全部门的负责人报备,这样自己擅自交易安全检查证件的事情就会被发现了,在检查完安全设施后,格拉尼缓步靠近一扇她最不想靠近的门,这扇门并不难找,格拉尼在检查的时候很容易就发现了它,难的是把它推开。
格拉尼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准备好了面对这一切,但骑警的责任心带来的勇气还是令她下定决定推开了门,心率仪等各种病房里的电子仪器放射出的强光令格拉尼的瞳孔极度收缩,但她还是看清了床上静静躺着的那个人的面容:
那个人的状态比房间内的冷气,时不时作响的电子心率音和刺鼻的消毒水味更能让格拉尼起鸡皮疙瘩:原来……博士这个族群的人,也会有这种样子。格拉尼在心中默默想着。
床上的老人面色苍白,气息微弱,基本上已经是个无法自行呼吸的死人,那昔日令人骄傲的大胡子,此时也没精打采的耷拉在老人的嘴唇上,明明是躺在床上,可格拉尼觉得面前的老人似乎一辈子从没睡过觉一样疲倦,肺结核,骨髓灰质,脏器衰竭,多项并发症正在夺去这个曾经坚强如钢铁的老红军,老哥萨克曾经坚忍的性命。
病床边衣架上那件笔挺的苏联陆军元帅制服此时干净整洁的杵在原地,如同从未被穿过一般傲然挺立,可想而知老元帅自从来到这里就没下过床,那件陆军制服就是他这段时间最忠实的陪伴了,看着这件制服上衣上的曲线,格拉尼难以将它和床上的那位老人联系起来,任谁也无法相信,那个病床上奋力呼吸着的瘦小老头,竟然曾经也是一个策马驰骋中亚的大英雄。
“格拉......尼......."出乎格拉尼意料的是,病床上的老人竟能吊起最后一口气睁开眼睛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是......是,布琼尼元帅,格拉尼在此,请问需要什么服务......不,请问您还好吗?”
“还没死......”老人继续吐出极其微弱的声音。
“我和你......说过,叫我......谢苗......”
“抱......抱歉,谢苗爷爷,您......您还记得我啊。”格拉尼的语气里不乏惊讶,她以为她这样无足轻重的小角色是不值得布琼尼元帅费心记住的。
“这岛上的......每一个你这样的孩子......我只靠气息就能......辨别,马的嘶鸣......就是他们的名片......”布琼尼的面部肌肉抽动了一下,格拉尼明白这是他想要笑,但是他连笑一笑的力气也没有了。
“谢苗爷爷,您还好吗?”格拉尼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最后也只能问一个看起来显而易见的问题,而布琼尼也只能给出一个显而易见的回答:“不......我快死了......”
“为什么会这样......不,谢苗爷爷,你......你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格拉尼已经开始抽泣,这位平时十分坚强勇敢,就算面对大鲍勃这种壮汉也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骑警,此时像她曾经保护过的女孩子那样落泪不止。
“孩子......我活的太久了......见过的死人......比你见过的活人都...咳咳咳......多,我还不知道......人死前是什么样的......?”布琼尼剧烈的咳嗽起来,此时他的呼吸系统已极度脆弱,这种剧烈的喘息完全有可能破坏他那本就脆弱的喉道与肺气管。
“谢苗爷爷!你……你没事吧!”格拉尼大惊失色,双手不知所措的摆动着,她不是专业的医生,面对这种情况根本无从下手。
“孩子……手……”出人意料的是,布琼尼的呼吸稳定了下来,虽然仍然微弱,但好歹可以继续说话,他的话令格拉尼不解。
“手?谢苗爷爷,我的手怎么了吗?”格拉尼不解的伸出自己那双厚重手套包裹着的小手。
“手套……摘下来……”布琼尼的声音即使在十分安静的重症监护室也不是太容易听到,格拉尼照他说的脱掉了手套,露出自己如同青葱一般修长白嫩的手掌与手指。
布琼尼十分费力的转动着自己的脖子,用眼神示意自己那被被子盖住的左手,格拉尼猜测这是因为老元帅实在没力气说话了,但这在她看来并不比说话轻松多少。
格拉尼将自己的手探入被子,摸到了元帅枯萎瘦弱的手臂,她能感觉到布琼尼仍然在缓慢的试图抬起自己的手臂,但靠他自己已经很难移动手臂了,格拉尼温柔的抬起元帅的手臂,将他的手抓出了被子,并按照元帅的意愿将他的手放在了他想放在的地方:格拉尼的脸上。
与自己的脸接触的一瞬间,格拉尼立刻意识到了元帅病的有多重,那只手温度冰凉,枯瘦干燥,如同一节冬日的树枝,布琼尼看着自己的那只手与格拉尼的双手样貌的对比,看着自己那形如树枝般的枯槁手掌与格拉尼那玲珑娇俏的脸颊和软白细嫩的手指之间的对比,令他更加确信了时间对他健康的侵蚀,手上所剩不多的细嫩触感也在不断提醒着自己这一点。
良久,一滴眼泪从他那同样干枯的眼中流出:”多好的孩子......多好的骏马......可我......可我......“
布琼尼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他随时有可能因呼吸系统衰竭而离开人世。
”谢苗爷爷......谢苗爷爷......不要担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请一定安心养病,求您了......求您了......别再这么逞强了,好好睡吧......“格拉尼用布琼尼的手抹去了自己的眼泪,竭力恳求道,布琼尼则缓缓地摇了摇头。
尽管已经病重如此,但他还是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在过去的日子里,俄国内战时,第二次世界大战时,苏沃洛夫攻势时,已经积攒了太多的伤痕与痛苦,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他曾经一度以为自己将会死于西俄战争后全俄罗斯无政府混乱状态下的某个小军阀手中,了此一世英名,从来未曾奢望过自己有朝一日还能有幸见证联盟的再次统一,甚至跟随这个最后的十月革命哨兵来到另一个世界开始另一场冒险,如今的他,已无所挂念,他从未觉得自己的一生有多么幸福,但此时他甚至不禁想要找人夸耀自己的经历,他的一生在自己看来已可以被称作革命的传奇。
布琼尼明白即使是在地球最先进的医疗机构里,此时自己的情况也无力回天,更何况这里是一个异乡的医疗公司,他们也许对其他种族的半兽人拥有丰富的治疗经验吗,但对于自己的情况绝对可以说无能为力,他明白自己的大限将至了,
”莫斯......莫斯......"布琼尼费劲最后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名字,格拉尼不确定自己听到的是什么。
“谢苗爷爷?您是想找莫斯提马来,让她用她的实践能力帮助您吗?好主意!我这就去!”格拉尼以为自己领会了元帅的意思,这就想要转身去找莫斯提马。
然而她的手被拉住了,被一只看似根本不可能有力气抓住自己的手拉住了,布琼尼竟然在气若游丝的情况下拉住了格拉尼的手。
“莫斯科......"那个名字从布琼尼的口中吐出。
格拉尼从萨布林与朱可夫和图哈切夫斯基的交流中也曾听到他们提到这个地名,无论哪次他们提到这个地名,三人脸上总是露出沉重的表情。
“莫斯科?那是什么?谢苗爷爷,那是....一个人吗?”格拉尼不解的询问道。
“想回......想回莫斯科......”布琼尼的表情与语气分明像是在恳求着格拉尼,然而格拉尼明白他不是,布琼尼求人的时候从来不是这种悲凉的态度,哪怕如今病入膏肓,格拉尼也肯定这一点。
“谢苗爷爷......莫斯科......是你们的家园吗?"格拉尼似乎明白了什么,布琼尼点头认同了她的询问。
”我......我也离开家乡很久了......无论是维多利亚,还是卡西米尔......我都......忘记了家乡是什么样子了......也许家乡现在仍然和以前一样,也许......已经大变样了......抱歉,谢苗爷爷,这个......我真的帮不了你,对不起,我是个无能的骑警......“格拉尼心情低落的垂下了头,耳朵也随之耷拉下来。
“但,请您不要如此消沉,一定要振作起来,要相信,家乡的人也在等着你们回去,我......我就是这样想的,只要心中怀着家乡人对自己的期待,我就可以,一往无前,所以,谢苗爷爷,请您,振作起来吧。”格拉尼没有给自己留太多时间忧伤,那个坚强的小骑警很快回到了自己体内,她开始一如既往的为眼前的人加油打气
“拉我……拉我起来……”布琼尼的眼神似乎亮了起来,气力也逐渐恢复了一些,他的状态令格拉尼感到惊讶,她不敢相信事到如今这个老人居然还有力气想要站起来。
“谢苗爷爷,您既然已经有些好起来了,就应该好好休息,千万不要逞能啊!”格拉尼十分着急的想要布琼尼睡好。
“格拉尼……孩子……我自己知道我是个什么状态……我……咳咳……我是个哥萨克……我们哥萨克……是不能死在床上的……”布琼尼的眼中掠过一丝厌恶,他厌恶自己如今只能躺在床上的这个状态,更厌恶自己必须接受即将死在床上这个事实,作为一个一辈子都在斗争的老哥萨克,此时他决定与命运做最后的抗争。
不一会,在罗德岛外的草原上,一辆小小的越野车缓慢驶出,娇小的驾驶员正在努力控制着车,倒不是怕颠簸将这坚实的结构损坏,而是她在这车上运载了一样极为脆弱的货物:一个快要死去的人。
…………
“孩子……我要你帮我个忙……帮我离开这里……瓦夏他们不可能让我离开……所以……你要帮我……”格拉尼思考着布琼尼对自己的请求,忧心忡忡的回望着后座上那个几乎无法坐起的萎缩身形。
“希望我做出了正确的决定……”想到这里,格拉尼回过了头,稍微加速向目的地方向进发。
…………
“不,谢苗爷爷,您应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不应该再下床了,别说傻话,您一定会好起来的……”格拉尼的语气渐渐的不坚定起来,就连她也逐渐开始明白,布琼尼时日无多。
“孩子……你要让一只草原上的鹰死在鸟笼里吗?”你不会这么残忍吧?”布琼尼的眼神似箭,语气如刀,说的格拉尼无从反驳。
“我听到了……这几天……医护人员在议论……我们……到米诺斯了吧?”布琼尼询问道:“米诺斯是个什么地方?看他们的反应……是个不错的地方?”
“是……丰蹄们的家乡,水草丰美,气候宜人,有十分美丽的草原……”格拉尼不想再说下去了,她的话一出口自己就后悔了,因为她已经猜到了布琼尼下一步要说些什么。
“米诺斯……好地方……我就死在这了……拉我下来……”布琼尼开始试图起身,心电图惊恐的震颤着,各种传感器与呼吸管在布琼尼身上不满的扭动着。
“谢苗爷爷!不!”格拉尼急忙试图按住布琼尼,却反被他抓住了手。
“我到底……能不能信的过你?信不过的话我就……咳咳……找别人吧……”布琼尼的眼中,那股执念的火焰令格拉尼确信,不走出这间病房,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默默回忆着自己帮助布琼尼逃离病房前的对话,格拉尼来到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距离罗德岛本舰十六公里外的一处米诺斯小丘陵。
娇小的库兰塔少女从驾驶座上下来,来到后座搀扶着一个同样瘦小的身体走下车,那名披着灰色军装的老人起初想要在草原上走两步,但他立刻明白了自己已经不具备那样的能力了,于是只能勉强支撑起身体坐在草地上。
“谢苗爷爷,我背着您吧,我看您想走两步。”眼见布琼尼的不甘,格拉尼想要背着他前进,起初布琼尼担心格拉尼身材过于瘦小无法承受自己,但当格拉尼向他展示了自己骑警的可靠身体素质后,布琼尼同意了。
草原上的轻风吹佛过元帅的头顶,他感觉到一丝凉意,此时正是初春时节,风中还带有些许凛冽冬风的恶意,但无论如何,都要比重症监护室里充满药物气味的空气好得多,布琼尼在格拉尼的背上贪婪的呼吸着这可能是他人生中最后的野外空气,他在一瞬间甚至以为这清新的空气能够抚平他的病痛,但肺部传来的阵痛瞬间打消了他的幻想。
空中传来的鸟鸣将他的思绪带回了那遥远的家乡,家乡的草原,也有着这样的鸟鸣,这生物发出的声音也远比ICU里的电子音悦耳,布琼尼脸上久违的出现了微笑,他甚至有力气笑了。
“谢苗爷爷,您要再这样走一会吗?”格拉尼的声音将布琼尼拉回现实,他沉吟片刻。
“不,格拉尼,放我下来,就在前面。”随着布琼尼的要求,他们在另一处插着旗帜的丘陵停下,格拉尼轻轻的将布琼尼放了下来。
细细观察下,这旗帜已破败不堪,不说上面的图案已不可见,就连完整的形状也无法保持,说是旗帜,不如说是一根杆上的褴褛布条比较合适。
布琼尼仔细观瞧着这面旗帜,不免笑出声来,自己与这杆旗帜何其相似,若非萨布林那群年轻人的努力,恐怕自己也早就如这面旗帜般被人遗忘,逐渐腐烂了吧,一想到这,老元帅顿觉一生无悔,只不过……他还有一些小小的愿望,既然无法回到家乡,不如……
“格拉尼,你还记得……我教给你们的歌谣吗?”格拉尼听到这个,回忆着老元帅曾教给过自己的那些歌谣,但她不敢确定:“请问是哪一首歌呢?谢苗爷爷?”格拉尼问道。
“草原……骑兵歌。”布琼尼的声音再次弱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的时候快到了。
“草原骑兵歌?当然,谢苗爷爷想让我唱吗?”格拉尼问道,在得到了布琼尼点头的回答后,格拉尼清了清喉咙,开始高歌:
“草原呀草原呀,
辽阔草原一望无边!”
布琼尼看向那美丽的米诺斯草原,就如同歌词里唱的那样。
“英雄们骑马飞过草原,
哎嘿,红军战士飞奔向前。”格拉尼想象着自己歌词中的那些英勇红军战士,那一定是与自己一样恪尽职守的英雄们。
比格拉尼更幸运的是,布琼尼不需想象,因为他确实与这些人共事过,他想起了曾在远东海岸边境龙骑兵军团的经历,如今听着格拉尼的草原骑兵歌,他仿佛在面前因轻风而泛起草浪的草原上,看到了红军骑兵们疾驰而过。
“姑娘,请观看呀,
我们前面大路平坦,
看,这条大路多么遥远,
哎嘿,一路之上歌声不断。”
格拉尼想起了萨布林和朱可夫,图哈切夫斯基曾与布琼尼在一起的时候,不管是那位勇敢的年轻海员,那位坚强的人民元帅,还是那位骄傲的红色战神,在与这位老人共事时无不笑逐言开,心悦诚服的听从着他的建议,而他也总是尽力提供着自己的建议,也许,真正尽职尽责的战士,就是像他这样吧。
宽阔……遥远的大路,俄罗斯的土地辽阔,有太多的空间供骑兵们宣泄与前进,布琼尼回想起了自己的青春年华,那会,他就是像这样唱着歌谣,在家乡男女老少,与自己恋人的注视下,骑上骏马,离开家乡,踏上那永远没有尽头的大路的,如今,他终于不用再行走于这条大路上了,这片草原,将会是他的终点。
“但我们看见呀,
地平线上硝烟弥漫,
敌人们躲在森林那边,
哎嘿,好像乌云遮蔽青天。”格拉尼不知道布琼尼曾经面对过怎样的敌人,但她知道那些敌人最终都没能阻挡这位老人坚强的脚步,直到现在她也确信,病痛也不过是他前路上的另一个敌人而已。
布琼尼想起了二战,在德国人的铁蹄下,他们不得不放弃莫斯科,后撤到高加索山脉以东,他曾亲眼见证莫斯科的红星尖顶被法/西/斯的黑色洪流吞没,他也曾见过同志们在纳/粹铁蹄下溃不成军,被成片成片的屠杀,太多了……他见过的死亡……真的太多了……与这些小伙子相比,自己的死亡,缓慢又痛苦,真不知道我是该庆幸多活了这么长时间还是羡慕他们能在青春年华为保卫国家而英勇牺牲,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拥有钢铁般力量的尼尼卡老去了,那个连纳/粹的残暴都吓不倒的尼尼卡,如今在时间的力量前,也即将宣告投降。
“高高的天空中,
飞行员在驱散乌云,
看,潜水艇在海底航行,
哎嘿,伏罗希洛夫率领我们。”
歌声逐渐模糊,女声被回忆中的军人嗓音所取代,布琼尼的回忆中,那些身影逐渐清晰起来,过去的骑兵逐渐被新生的钢铁洪流所追上,在他们之中,萨布林向他招手,朱可夫与图哈切夫斯基向他敬礼,在那些从他身边疾驰而过的骏马与坦克中,最后一个人,是相貌俊朗的伏罗希洛夫,他好像褪去了岁月的痕迹般灿烂而美好,他向布琼尼亲切地打着招呼,并表示这支机械化骑兵的目标,是莫斯科,而他是搭他们的顺风车来接自己的,机械化骑兵,在俄罗斯的土地上,能够行驶于任何地方,在任何道路来往自如,是布琼尼军事上最后的杰作,望着伏罗希洛夫伸出的手,布琼尼:
1.闭上眼睛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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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最后思念着的,是家,还有他们深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