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壶之章 第二章 「行医无国界」
白术(zhú)别名桴蓟，于术，冬白术，淅术，杨桴，吴术，片术、苍术等，属于菊科、苍术属多年生草本植物。喜凉爽气候，以根茎入药，具有多项药用功能。主要分布于四川、云南、贵州等山区湿地。白术具有健脾益气，燥湿利水，止汗，安胎的功效，用于脾虚食少，腹胀泄泻，痰饮眩悸，水肿，自汗，胎动不安。《医学启源》记载:"除湿益燥，和中益气，温中，去脾胃中湿，除胃热，强脾胃，进饮食，安胎。"上次再次见到白术先生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你和派蒙最近收到愚人众执行官末席达达利亚来信...
旅行者，好久不见，你应该猜得到我是谁吧？不好意思最近有点忙，执行官的依然在为事业忙个不停，最近关于执行官内部的空位的替补，作为末席我要和队长一起处理接下来的人员选拔工作。最近第八席的替补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接下来应该是第六席替补位置。这次依然是受家人委托再次离开至冬来到熟悉的璃月，希望那里还好。当然除了来璃月置办一些基本上事物，丑角大人也分配了一些任务给我，不如这样，来不卜卢找我吧，说不定有意外惊喜在等着你们呢。
看信的内容，会不会是?“公子”？难道又是他吗？派蒙...我知道虽然见过他几次，但我还是担心...旅行者，你们在这啊，胡桃？你怎么在这里？最近往生堂的事业进行的很顺利，作为堂主虽然不用经常亲力亲为，但还是为了往生堂内部的事业还是要游历五湖四海~招揽业务才行啊。其实我这次也是有我的任务，我要去不卜卢为往生堂买一些熏香的材料，这不刚出门就看到你们了。其实，我们也要去不卜卢，哦？你们也要去不卜卢吗？那就一起去吧。不过胡桃最近往生堂具体扩展了什么业务啊？嗯让我想想啊，具体是一些更多的丧葬方式，毕竟有些人想看到往生堂有些新鲜内容，我们也在学习其他六国的丧葬的礼仪，比如蒙德，人们会在丧葬仪式上，朗诵一段悲情诗歌，而稻妻人们会把死者生前所用的刀剑随着主人一并下葬，并且仪式上会有八重堂的人扮演百鬼为灵魂之路。其实也就和璃月差不多吧。毕竟我想如果有一天有个外国人想要以他们国家的礼仪在往生堂置办丧葬的话，总不能强迫他们适应璃月的方式，这样多不好啊...不过最近倒是有些外国人来往生堂希望一起帮忙，钟离先生也看了看觉得没问题就让他们在璃月住下了。你们呢？其实我们是受到了某人的信件，其实我们都认识的人...
（你把“公子”的信件递给了胡桃...）
怎么会...怎么会是他？可恶，可恶啊。胡桃怎么了？没什么？只是一想到给你们写信的人，就是来夺走神之心的至冬人包括将魔神奥赛尔唤醒的人，就感觉，感觉...说不上来一样。放心啦，有我做担保，还有派蒙...别看着我，我可没答应过为那个家伙做担保的。好吧，既然是这样，我们只好勉为其难去见见他了，不过话说在前面，如果你那个至冬的执行官做了什么事情，说了什么对死者大不敬的话，我会让他亲自感受本堂主的怒火！
不卜卢，没想到经常来，却不知道那个执行官也会在这里，不行，冷静，要冷静。你们等等我！药都在这里了，一共是三万五千摩拉，嗯，谢谢白先生，那么，这些钱都给您了，那么问一下最近家里人吃了这种药后情况有所好转吗？有点好转的样子，但在至冬生活，体质差，染上这种病确实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好起来的吧。所以今后还得多拜托白先生了。没事的，既然如此有件事我想打听一下，其实作为一个医者，对于一件事一直感到好奇，那位被驱逐的须弥学者，是怎么加入愚人众里面并且成为一个执行官的？你是说“博士”多托雷大人吧，没错，那时候他因为沉浸在某种意义上对神明不敬的研究，被教令院视为一种威胁，可谁知道呢？听说现在他作为至冬国的医学顾问，是这样吗？是啊，虽然是这样，但我可没有说过把我的家人交给他的打算吧...不过，确实，几个月前他也找过我说过这样的话...
如何？用这些最新研发的东西做一次赌赛，其实我也知道，根治一种难以根治的顽疾并不是那么容易，所以我宁愿花上更多的时间去破解他的秘密。不用了吧，虽然我知道您是出于一片好心，但起码以家人的角度考虑，至少我不允许你现在这样做出这样愚昧的行为，再说了，如果这件事被丑角大人知道了，您这第二席的位置还能保住吗？开玩笑的，其实我也没想过给那些至冬本地人做实验，再说也没有这个必要，丑角大人的力量向来是无法估量的。刚才的话也只不过是一次测试证明你是否对家人还有这个心而已，不过不用担心你已经通过了实验，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虽然作为愚人众执行官，但执行官的每个人都让我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黑暗。虽然加入了愚人众，但不代表我可以放下对于同僚们的戒备心。虽然有丑角大人和女皇陛下看着，以及队长的担保，我才可以保证这些执行官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我才选择让白先生开的药房缓解老爷子染上的病。那么您说的那个朋友，现在在哪儿呢？不知道吧，应该快到了。几位，我等你们好久了。看样子你们还带了一个同行的人，这不是往生堂的胡堂主吗？这个交给我吧，胡堂主请问，那个，往生堂的订单，白先生备齐了吗？早就备好了。突然想到往生堂里面有些事情就不陪几位了，走了走了。胡堂主这就走了？平常也不是这样的人啊？恐怕又是因为我吧？没办法啊，作为执行官，有时候不做些惊天动地的事情，怎么对得起作为执行官的身份呢？师父曾经说过，往生堂历代要清除那些因为沾染魔神怨念而死的人们。以最纯正的火元素净化后下葬，是对死者最好的慰藉。我虽然胡堂主每天热情似火，但从他的内心还是看出来那些因为魔神而死的凡人也好，仙兽也罢。每一个人的死去并不是为了往生堂能多赚多少个摩拉，而是，希望有人能记住这些人。年纪轻轻送走了胡老爷，继承往生堂的堂主衣钵，这个女孩的经历比我想的还要复杂的多啊...公子大人，丑角大人叫您马上回至冬复命。唉！都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在外人面前提起公子这个名字，丑角大人怎么教你的？所有的工作必须小心，好了，我马上就回去，遵命！很抱歉没法在这继续陪你们讲故事了，我得走了。走好客卿。几位有兴趣在这里听我讲几个故事吗？这里是不卜卢最近新研制的几种保健的药茶。味道甘甜微苦，不过效果很好。不过这位小家伙，可能喝不下了。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小家伙，是派蒙！好了，派蒙小家伙，不过呢，我这里也有一些存着的冷鲜奶，那么拜托了。行吧，其实我要讲的几个故事很简单。其实，我的家乡并不在璃月港，以前璃月港仅仅是个小小的港口，并没有这么多人住在这里，人们分散居住在璃月的各个地方。那时候魔神战争之后留给凡间的只有一场又一场的瘟疫，没有神之眼意味着没有能力抵御瘟疫的侵蚀，从一个村庄到另一个村庄，不但千岩军对此无能为力。就连岩王帝君，诸位仙兽与夜叉都对此无能为力，这些东西看不见，摸不着，闻不到，人们开始咳嗽，开始变得虚弱就是最好的证明，很快曾经祥和村庄很快便尸横遍野。一群致力守护璃月港的凡人想到用火元素力彻底将这些尸体彻底焚化。而他们便是往生堂最早的几位堂主们。当时尘世七执政内最有希望终结这一切瘟疫的神明既是前代草神，他的智慧与生机勃勃的力量，能根除一切灾难，可不单是璃月，其他六国也在遭遇相同的灾难。我那时候也未能幸免于难，也沾染了这种病症。直到他的出现...
咳咳，咳咳！大家，不要聚在一起...都散开。帝君大人，如果您能听到我们的请求，求求您帮帮我们吧？我们愿意与您签订任何一种契约，只要您能将这些东西彻底驱逐。求求您了。
就像我在其他村庄看到的一样，魔神的残渣已经给这片土地带来了不幸。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几位咳咳，几位都过来，您是谁？您们可以叫我神医，我是来为大家阻止这场瘟疫的扩散。您？您让我们怎么相信您？对啊，我们宁可相信帝君大人会来拯救我们！对没错。就像我所想象的那样，这些人宁愿相信神明的拯救也不相信我这个神医。唉，请问你是神医吗？没错。请救救我，求你了，我的爹娘都死了，就剩我一个人在这。孩子，我可以尽我所能帮你，但你要帮助我完成一件事，我行医这么多年一直渴望得到一个门徒，将我的大义传承下去。行医？可是，现在没人相信啊？会有人相信的孩子，会有人相信的，只要有人愿意，就不会放弃他们。我知道了，那么先进屋吧，躺好，我把灶火先烧起来，给你开一份汤药，喝下去就行了。您会一直呆在这里吗？当然，直到我彻底遏制这场瘟疫。等等，老先生您刚刚说的请求，我愿意，让我当您的弟子吧，我会好好跟你学习医术。嗯这些可以等到以后再说，你先把病养好了，等你好了，我们就开始正式的学医。
那时候我第一次叫他师父，我原本的名字并不是白术，而是李善。白术是师父给我取的名字。一开始村里的每个人对师父都没什么好感，认为他只会添乱，但师父用行动证明了一切，瘟疫被遏制住了，每个人喝下了师父熬的汤药。白术，你师父有神之眼吗？当然没有啊，不过也是奇怪，师父一声医治他人居然会没有神之眼。因为没有神之眼，师父很快就因为一次又一次的契约累到满身是病，可是还有这么多人等待他的医治，那一天深冬，师父躺在床上这样说道...白术啊，我行医一生，医治病人无数，想当年，我与岩王帝君签下终身契约，医治这片土地的顽疾，只可惜我没来得及继续完成契约了。这书上所著全是我毕生所学，将他们运用在日常生活中，会帮你不少忙...师父您还是躺下吧。别...别打断我。我死后，这份契约也该交给你完成，你一定要完成师父的遗愿，还有记住...行医无国界，医者见仁心。师父！师父！！！
虽然那时候我已经学有所成，但面对那些复杂的病症我依旧无能为力，师父曾经说过，医治疑难杂症是需要好几十年甚至千百年的时间来完成。并不是一蹴而就。当须弥的魔鳞病爆发的时候，我曾经识图研究过这些病症，但依然收效甚微，这些病症仅仅用汤药是不能做到根除，只能会加快发病的速度，用不了多久人就会变成一块僵硬的雕像。第一个故事说完了，你们想听哪一个？其实第一次和白术接触的时候，就看到了腰间的神之眼还有就是这条怪蛇...什么怪蛇，本仙本名长生。其实这两个也可以当做故事讲，你们不妨继续听下去就是。你们听说过农夫和蛇的故事吧？以前在璃月有个农夫，大雪天看到有条蛇冻僵了于是放到体内焐热，蛇醒了后，讲那个农夫咬死了。不过嘛...不过我们蛇仙可不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再说我们又不是那种野蛇，我们这些蛇仙都是经过岩王帝君亲自点拨的灵蛇。其实见到长生的时候我也有所戒备，但看到长生第一次开口说话的时候，我就认定，这是一条有灵性的蛇。说起来也奇怪，那时候我在山间来回穿梭，有时候嘛会跟留云借风那个老太婆聊上两句，但时间长了也会无聊啊，我想念我的兄弟姐妹，白先生路过的时候，我就想到这是我这千百年来命中注定的一次，帝君大人不是想签订契约吗？我就和白先生签订了契约，我为他指点迷津，他就照顾我一辈子，没了~额好吧，还以为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呢....话可不能这么说啊，人类与蛇和谐共处本就不容易了好吧，更何况是我这条仙蛇呢？好了，在这么争下去也没个结果出来，继续说关于我的神之眼的故事吧。对，继续说下去，好的，在和往生堂达成契约后，师父下葬后不久我也第一次觉得，死亡，才是最难处理的病症，人走茶凉，人死安生，凡人难道就无法摆脱生老病死的命运吗？不，我才不要成为最后一任契约者。
契约从来就不是亘古不变的定理，当他需要变换之时，它就会如期降临。谁在说话，你看起来很迷茫，凡人，你到底是谁？我只不过是一个迟到了的神明，一个未能如期送达契约的果实的神明。我是智慧之神大慈树王，我躯壳早已在魔神战争中陨落，如今保留着最后的一丝灵体与你交流，当年正是我与摩拉克斯一道与你的师父签订了一个契约，而这契约的果实则是，神之眼。我就知道，师父一定能拿到神之眼的。可惜我未能赶上，依照惯例我应当接受食言之罚。不，您是大慈树王啊，怎么可以亲自接受呢？傻孩子，这就是契约的本质。所以我才决定将原本属于他的神之眼交付与你。给我的...神之眼？没错，如今我以接受这食言之罚，而你将要与这神之眼继续完成契约。可要怎么做呢？等等，等等！智慧之神大人！长生...看样子...等一下你看这是什么？草神之眼？我也有神之眼了。是啊长生从今往后，我也是有神之眼的人了。不过，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我想想，对了，开个药铺给每个人看病。然后完成师父的遗愿。对，就是这样！
那时候的我年轻气盛，哪像现在的我心如止水。开办了不卜卢后，我开始慢慢清楚当年师父说过的话...就像刚刚，达达利亚虽然是作为璃月的敌人，但不代表作为医者不能拒绝他的请求。那凝光呢？她们不知道吗？当然知道，可是他们并不是愚昧的人，虽然都记得愚人众的所作所为，但她们比我还要清楚，这些所作所为背后的意义。不过说到这里，派蒙还有些事情没搞懂...难道是派蒙饿了吗？你怎么知道的？虽然本人崇尚的是轻食的方式，不过既然是客人，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大吃一次。放心吧，几位，这次我就在不卜卢这里给二位准备宴席，放心吧。旅行者，看样子你又增长了很多见识呢？很抱歉这时候不能现身，只能以这种方式见到几位。虽然白先生的所作所为令我钦佩，未来还有很多疑难杂症等着他去发掘，所以不管发生了什么，神明永远会在背后默默支持你们。
师父，您看我发现了一种病症的新的治疗方式！小白啊，你这做的还不够好，你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刚刚开始，不过师父还是会认可你的坚持，接下来就是实验了，看看这个方法是否真像你说的那样有效，我知道了师父。那么接下来就交给我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