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如果是博士的话......那种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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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稿为老歪脖子的枣树提供，我负责更改。
生病的日子记忆犹新。
“嗯。”
红感叹余后，将勺子递给我，我慢慢挖出一勺黑色的热水，几番下去，我竟然喝完了，但身体越发沉重，不断向我发送电报，于是更加心神不定。
“博士可以睡觉，病会好很多。”
“是吗？”
“嗯，和红睡觉。”她轻轻说。
“这样啊，那些是晚上做的事情。”
“唔，据说钓鱼也可以。”
我知道只是她想要和我一起去钓鱼，才会说出这样可爱的话。于是我默念道：“希望有用...”
“一起去吗...”
“什么？”
“钓鱼。”
“东西我有准备好，博士。”
“嗯哼。”
我实际一直在放空，但已经想立刻出发，红踩着白袜轻轻回去，打消了我不切实际的念头，再独自坐着已经没有了意义，偶尔的遐想怅惘，但无方向。
半夜，灰溜溜跑到床铺里，盖上厚厚的棉被，但手脚依旧冰冷，像是雪夜下达的诅咒一般，无论盖上多少，显得无比凄凉。“我要是死了呢？”随机发生的事实，什么时候都可以发生，但想到这个混乱的世界，仍不想气馁，如果病好了还会去看一次烟花，和红一起去？我不知道能不能，如果真可实现，会不会坐车去，毕竟世界每时每刻在变，还是像古老的情人一样手牵着手慢慢渡步在雪地上，突然传出犬吠荒唐的声音，改变了我的理想，所有想法在一刻内消失，倒在这片雪地。
出于无奈，闭上了眼，我还是存在吧。
即日起床，我气喘吁吁，被子比平日里高出许多，收拾床铺时发现几根灰色的毛发，我差点以为老婆就是她，可已经发生的事情，而与她不是病友也不是情人，于是以算了摆平自己的思想。
叠好床铺，穿好衣物，前往庭院呼吸空气，不见红的影子，等待一会还无动静，我本想尝试出去看看她是否走掉，经过道处见到了她，手里拿着早日的餐饮。
“什么时候出去钓鱼？”我问道。
“博士想什么时候都可以。红拿东西，博士不是第一次去了。”
“经常听你们这样说。”
“嗯。”
“不过，能找到一个不错的地方吗，过于无聊，会不会不开心。”
“钓不到鱼的情况，一点都不无聊......有博士陪在身旁，没有什么是很明确的。”
当我听到这句话时，就已经知道红与从前相比性情大变，而遇见到现在，我有做了什么证明自己，我不可马上否认自己除工作以外上心的事，可能她比我更加知道我是个怎样的人，至少现在是。
红背戴东西，我对钓鱼这种事情一窍不通，自然觉得自己帮不上忙，只是在路上帮她领上一箱材料，准确的来说是香料，高挑的鱼竿背在红的身上有点不符她的身高，但换作其他人也是一样吧。
冬天的八九点是温暖的，太阳高照，顾及大地的感受因此经手，雪堆融化不少，我静静吹着冷风，面颊似红苹果，而红的面容也是微微泛红，加上在我眼里的类型有点娇小，便在脑里发生可爱的形容词。
衣服穿着得体，不温不热，加上太阳的温暖，我与红的步行速度均匀无比，个头相比甚是可爱，而越发真诚的话，说出来就更加不好意思，没什么勇气能说出来，虽都是一厢情愿却也是如此不会变通，只要戴上懵懂无知的面具，留下的更是见解。
吹着冰冷的风，温度骤变，我感受深刻，夏日吹来的是暖风，让人浮躁，而冬天的冷风，对我来说是一种理性的警醒，做出的行为一定要不枉身份。天然的警醒我总会忘记，就算已经嗅出危险淡薄的味道。
我眼睛发痛，四处苍白，以病人的身份走在雪地，自然像“吱呀呀”般的声音滔滔不绝，我埋怨不了别人，只好赖自己的身体有了病态的作用，真想在春节前变副活泼的身躯。
路上无所事事，看路线还算平坦，为了缓解眼睛阵阵的痛处，于是我闭上眼走路，不知哪里的自信，我走了好久而且不睁眼睛，再次睁眼，视野里染满了蔚蓝色，天空似乎深沉了许多，红身上主体的红色服装也尽数变为蓝色，世界似乎焕然一新，周围的雪堆像是坠落凡间的云朵。
“快到了，博士。”
“你觉得冷吗？”
“红不冷。”
我发颤着身体，不知自己的身躯走到了哪里，于是像机械一样低着头走路，注视眼前的一米到三米的地方，一直暗示自己停下来就会舒服，等停下来就可坐着，成为闲散人员。
“博士很冷？”她冷不丁来了一句。
“可能吧。”
她后没说话，轻轻地贴靠上来，只觉得内心有一股暖流。我抬头瞅见她外面看来单薄的衣物，还露着白袜小腿。
我们从一条小道经过，石子地，我扶着树木走了过去，而红轻车熟路的走着，速度放的缓慢，显然在等待我，所以一直相距不到半米，吐出温软气息，似乎流出了冰冷的汗液，脚下的路晃晃悠悠，似在高崖上走钢丝，害怕自己跌倒在此处，全是为了自己可有可无的颜面。
“总算到了。”我暗自说道，因为见到了裸露的湖水，上面的瀑布挥洒着汗水，发散一拨又一波的气息，我放松在树旁，欣赏瀑布天生的活力，以及从天而降的水流，似流不尽，江风半蹲下去将东西放在湖边小屋。
对，我生病了。
“博士，这里准备好了。”
“昂。”我回应了一声。
我来到她身边，前方的湖面出现了窟窿，透过水流的眼睛发现里面有块石头，我眼睛又看向早已甩出鱼竿的红，洁白的手上有点泥泞，我不禁怀疑自己的耳朵，怎么没听见冰面塌落的声响，中间是融化的地方，那周围一定单薄。
在我张望时，博士很是奇怪我的举止，凝望着我，这时我才收回不断遐想的内心，坐到她身边，听着水流翻涌声，好好放个松，却总移不开在她身上的视野，想起自己病痛的身体，自己一定是清醒，于是一直盯着她。
移不开的视野，在她的脸颊，时间拖延不断仍没有鱼舔饵上钩，身体反而冷了起来，我下意识裹好身体同时起了鸡皮疙瘩，红转过头，红着脸，看着我，我好像很可怜的模样，不知多少次这样过了。
“博士还是很冷。”
“大概吧。”
“那靠近一点。”
“不介意？”
“红从来不介意博士。”
两个人喘息声很是清晰，尤其在鱼钩未动时，心跳声变得肥大，贴近她的同时，发现她手里的鱼竿不自然的颤动。
“不太好啊，红。”
她突然颤抖一下。
“吓到了？”
“没......没有。”
“按理说，我在这里应该会更安心，注意力全放在钓鱼了？”
“才没有，红一直注意着博士。”
“不专心而且手在抖，有点食言的迹象啊。”
“有点冷。”她一口咬定，像是小孩子在耍赖。
“需要再靠近吗？我也有点冷。”我深深呼吸了一口。
“行吧。”
“坐在我腿上？”
红注视前方，似乎喝满了凉水，这种情况作何选择，不如说点胡话。
“如果是博士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除了我还能有谁啊......”我有点抱怨。
红慢慢起身，手似乎无处可放，我帮她拿起了鱼竿，顿然觉得沉重许多，她吹了吹手，擦干上面的泥泞，既然她能同意，我也便坐在了上面，经过几声清脆的踩踏声大动作完成了许多。
而在怀里的红轻手轻脚的操作，她的皮肤也是冰冷，但撮合在一起的温暖远远大于这点冷风。
我静静喘息在她的身上，那毛发与早晨的一模一样，气味不能说相似，简直是完全一样，她什么时候在我这里的地位变得软糯的，我有点不明白，还是第一次见面很是新颖，但那时候的我很可怜。
她往里面挪了挪身子，坐在了我的身体上，比平日有趣。背靠着我的身子，毫无新鲜事，抬头晴天在上。
脑子比芝麻糊还混。
简直是生了大病。
我将最近的事物全部揽上，夜晚用铅笔给罗德岛送了一封信，实际托他人抒写，而其他关键的地方由我亲自操笔，虽然信很短，但总比一言不发要好。我托给车夫四处分发到地方，而我自己关上房门，一下躺在摇椅上，准备下半年的事情，从头看到脚，我再次喝下了那碗药，味道已经熟悉，于是躲回床铺，抱住了她。
也许我经过路，她也经过。
我到底歇息了多久，我询问自己，不过那种谜又被我抛弃，直到忘记。
改天，我看红锯掉了门口那颗树，一棵老是歪着脖子的枣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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