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求合作!
(今天收到了北京脑科学与类脑研究中心寄来的礼物,有感而发)
我毛遂自荐一下。我别开天地自创一家,提出了一整套的神经系统工作原理,主要是围绕弥散性调节系统展开的(组胺、去甲肾上腺素、多巴胺、血清素、乙酰胆碱等五个)。中枢神经系统中的任何一个核团和皮层都会受到弥散性调节系统轴突的影响,而且能投射到大脑皮层的结构除了丘脑和屏状核,就只有这五个弥散性调节系统,而且它们的影响范围还有区别(比如多巴胺影响的皮层要小很多),作为递质起的作用有兴奋有抑制(其抑制作用的比如组胺、乙酰胆碱),有G蛋白偶联受体有普通离子型受体(比如乙酰胆碱)。从结构上看,显然弥散性调节系统影响大面积的大脑皮层,从功能上看,乙酰胆碱核团死亡导致的阿尔兹海默症直接影响记忆的维持,杏仁核和海马结构的缺失导致了新记忆的不能形成,这些例子都直接涉及了弥散性调节系统,但是现在大家对弥散性调节系统的功能弄不清楚,似乎国内外在这方面也缺乏研究手段,尤其是把五个弥散性调节系统同时进行研究的人,是没有的。
我最初接触神经科学时,在看到那四个弥散系统调节系统具有无所不影响的结构特征时,我就深深被吸引住,加之书中介绍说它们的功能是神经系统中被了解最少的结构,当时我就觉得这四个系统是开启神经系统工作原理的钥匙,因为每一个核团的工作状态都会受到其调控;同时血清素和去甲肾上腺素本身又是能影响血管平滑肌收缩的化学物质,那么很有可能它们俩也能调节中枢神经系统核团的血流量。
最终经过十年针对弥散性调节系统的研究,我建立了一套围绕弥散性调节系统展开的神经系统工作原理,发现这五个弥散性调节系统的活动是相互牵扯、关联的,如果你单独研究其中几个系统,如同盲人摸象的结果:比如,杏仁核兴奋蓝斑,却抑制脑桥的乙酰胆碱核团(laterodorsal tegmental nucleus),而脑桥的两个乙酰胆碱核团(另一个是pedunculopontine nucleus)直接投射到VTA和SNpc,兴奋多巴胺;隔区中的乙酰胆碱核团(diagonal band of Broca)兴奋lateral habenular nucleus和interpeduncular nucleus,后二者同时抑制VTA和raphe nucleus(血清素系统核团);就算是眼动也能影响,比如SNpr活动导致注目不动,同时SNpr去抑制pedunculopontine nucleus,人处于REM睡眠期时,脑桥的两个乙酰胆碱核团活动量相当高,而血清素和去甲肾上腺素系统活动量达到最低状态,因为为了让脑桥乙酰胆碱核团充分活动,能抑制它们的杏仁核和SNpr就不能活动,自然去甲肾上腺素的释放就会大大降低。
说了这些,是要突出弥散性调节系统的重要性和相互关联的特点,这个是现在科学家们都没有注意到的,就像光一样,那么的常见,但是揭开宇宙运行奥妙的就是对光(电磁波)的新认识--光速不变。对于神经系统亦是如此,弥散性调节系统时时刻刻影响着人的所有行为,但是科学家却对之了解甚少,意识不到所有的行为都有弥散性调节系统的参与,甚至我和许多神经科学家聊到这些具体的核团时,他们是一种完全没有听说过的反应,比如组胺能弥散性调节系统(位于下丘脑的tuberomammillary nucleus)释放的组胺递质起到抑制所有其他递质释放的作用,它却连登上教科书的资格都没有,很多这样的核团都没登上教科书,比如抑制疼痛的raphe nucleus,引发发热的另一个raphe nucleus,隔区的乙酰胆碱系统核团,能同时抑制两侧多巴胺核团和血清素核团的interpeduncular nucleus,等等。这些核团都在我的神经系统原理体系中起着最重要的作用,它们的活动时刻都能在人的行为中体现出来。
最后申明一下,我是要毛遂自荐一下,希望能够引起关注,最终能和大家合作完成对神经系统研究。我是这样想的,神经科学不同于任何其他学科(我本科是学工程力学的,一切研究的成果要在实验室来验证),它的研究对象是生命,是人自身,我们时刻都可以用自身去验证新理论的正确与否。我并不是单纯地研究神经科学本身,而是根据我的理论产生了许多学习、记忆的方法,自身状态的调整方法等等,所以,能最终解决神经系统工作原理的人不一定非要玩过小白鼠,不一定非要玩过高端仪器,只要脑子够用,观察的够多,就行了。虽然不是人人都能成为最顶尖的大师,但是最顶尖的大师可以是来自任何地方的人。
再额外说点,我本身没那么多需求,现在的生活已满足我搞研究的条件,自疫情以来的两、三年里,是我研究成果最丰厚的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完全投入到研究之中,而不是工作之余的断续思考。我很庆幸,在疫情即将结束之时,我差不多完整地建立了神经系统的工作原理(不完整的地方是文献中对隔区的结构描述太少),标志性的事件:终于将组胺能弥散性调节系统融进来,弄清楚了basal ganglia在智力活动中的功能。外在的生活环境改变了,我也会做现在正在做的研究,只不过,现在我希望如果我提供的理论是正确的,就可以有一群人一起做这件事,那么结果一定会不一样,是我所不能的(比如,将神经系统进行程序化模拟;改变人类对自身和生命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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