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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霖】病态

2022-05-02 23:33 作者:穗青青鸭  | 我要投稿

请勿上升正主!!!


谨慎食用!(微虐)

       鲜血顺着刀尖下落,黑夜侵蚀了月色,暗红色在地板滴落。贺峻霖偏着头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嘴唇消褪了血色,眼尾含着盈盈泪珠。

       树上的叶子拉不住细枝,一个跟头从枝头摔落,晃晃悠悠地落了地。水龙头的出水口,水珠聚在一起,“啪”地一下碎落在水池中。就好比是现在的贺峻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会彻底地囚禁在黑色空间里。


       严浩翔抱着一束深红的玫瑰,愉悦地开了门,很快愉悦转之为焦急。

       顿时间,地板上暗红的血和花束中深红的玫瑰一样的刺目。时间紧急地没有让严浩翔有思考的余地,抱起昏昏沉沉的贺峻霖就冲向医院。


……

       

       急救室外,严浩翔思来想去也不明白贺峻霖为什么会自残,他甚至回忆了贺峻霖的病史都没有想清楚原因。

        医生说送来的还算及时,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严浩翔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敖子逸步履匆忙地赶了过来,严肃地瞪着严浩翔:“贺儿要是再出了意外,严浩翔你最好想好后果!”

       严浩翔蹙起眉头,“贺儿”这个称呼和“霖霖”一样,他听不得除他之外任何人这么叫贺峻霖:“三爷都来了,先帮我照顾一下霖霖。”

       严浩翔没有给敖子逸任何理由,也没有提一句关于贺峻霖病情的话。


       好像是走了很漫长的路,贺峻霖快要以为自己快到了那个可以解脱的世界,迷迷糊糊地发现并没有。呆呆地睁着眼,盯着天花板,眼里的亮光黯淡的早已找不见。明白自己还活着的贺峻霖,嘴角勉强扯出了一个凄惨的笑容。敖子逸被吓得怔愣在原地,贺峻霖笑得像是深夜里橱窗里的微笑的瓷娃娃,诡异得瘆人。

        “贺儿?”敖子逸小心翼翼地叫着贺峻霖。

       发呆的人好像有一种神奇的能力,总是能完美地屏蔽掉周身所有的声音。敖子逸找来了医生,恰好严浩翔回来了。


       严浩翔通知的敖子逸,敖子逸到医院后,严浩翔心里的一块石头轰然落地,带着重重心事,严浩翔回家了。贺峻霖应该是瞒着他,他病了,严浩翔看得出来,不过他要找到他生病的证明。

       整个家有嫌疑的地方都让严浩翔和管家翻了一遍,终于赶在天明之前在一本日记和一本相册之间找到了一张惊人的证明。

       布偶猫矜持地伸了一个懒腰,觑着猫眼看着愣在原地的男主人,警觉地弓起后背。一股淡淡的血的腥味和玫瑰的余香飘进了猫的鼻腔里。


……


        “你还知道回来?”敖子逸不屑地瞥了一眼严浩翔,“昨晚跟个甩手掌柜一样大摇大摆地离开,你算什么男人?”

        “是,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没有三爷说的这么夸张。”严浩翔把一张A4纸约越过敖子逸,递给了医生,“要是三爷想和我吵一架,我们可以出去约个地方好好打一架。”

       敖子逸侧身离开了病房。这个病房里有他没有严浩翔,有严浩翔就带不了他,一山不容二虎。


       严浩翔像个犯了错的小孩,认真地听医生的一番说教,目送着医生消失在走廊尽头后,轻轻地锁上了门。贺峻霖也害怕地闭起了眼,双唇紧紧地抿在一起,没有吊着输液的手抓紧了杯子。

        “怕我吗?”严浩翔自嘲般的冷笑了一声,“霖霖,给我一个答案。”

        贺峻霖微微地摇摇头。

        “哼。”

       贺峻霖感受地到严浩翔的微微愠气,深吸了一口气,对视上严浩翔那双看似深情的双眼,惨笑了两声:“我怕了,严浩翔。”

       这是贺峻霖第一次完整地念出严浩翔的名字。

        “我怕了,你要怎么做?” 

      

        床头的花被风推向一边,久久不能恢复原状。水杯从床头的桌子上滑落,幸而一只手及时接住,只是洒出了些许温水。

        

       贺峻霖大口大口地喘气,一阵胸闷气短,握上严浩翔的手摇摇头。严浩翔是个懂得怜惜的人,发觉风吹的房内室温降了不少,忙移上了些窗户,免得贺峻霖冻着。


        “生病了都不肯告诉我吗?”严浩翔去拉贺峻霖的手,却被贺峻霖避开了。


       讨好的伸手和害怕的微曲的手指形成了鲜明地对比,不知道有多么讽刺。想要讨好反倒被拒绝了。


        “我让你心寒了?”严浩翔上下打量着贺峻霖,“我承认我的占有欲把你囚在笼中太久,但是霖霖,你是只易逃的兔子,不给笼子上把锁,你会离开我,另寻新欢。”


       严浩翔抓紧贺峻霖的手,吻在那只了冰凉的手背上:“别逃我了,霖霖。”


       贺峻霖侧身埋在充斥着消毒药水的被窝里,泪水濡湿了大片的被子。


        “别打我了。严浩翔,放过我好不好?”


        “不打了。兔子乖了,就不会再打了。”


        严浩翔温柔地抚着贺峻霖的后背:“霖霖,我错了。”


        “来不及了,严浩翔。”贺峻霖压着哭腔,“我不能原谅你了。”


       隔夜的玫瑰谢了,败了一地的花瓣,和没有来得及清理的血迹融在一起。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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