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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方舟】无事发生(德克萨斯篇)

2022-11-30 13:21 作者:MoFeeMo  | 我要投稿

月初时的产物,博士伪攻,小德诱受,因存在瑟琴,血腥的情节惨遭沈河劫杀,可以说是先写完了这篇才写的《或成萤火》,但这篇偏向于整活,内涵也就没那么丰富,有雷点,察觉不对劲时请及时停止。

本文篇幅较长,请预留一定时间阅读,有写得不好的地方,可以直接骂我。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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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我们谁也没再提起过那件事,那之前我们还能深拥,亲吻对方鼻梁……

“今天天气很好,德克萨斯,你觉得呢?”


日渐西沉已有一段时间,今夜没有星和月,它们只在太阳刚下山时出来了一会儿,许是黑云太多,在后半夜,它们再也没来造访过。


在没有星月的黑夜里,博士独自在十月的青灯下,一只手托着近乎炸裂的头颅,另一只手牵着一张白纸,用黑色的眼睛盯着纸上的黑字。


或许他更适合在战场上指挥,或许他并不适合斟酌辞藻,博士有种笔杆子比枪杆子还难把握的感觉。


就连写信,也是他这个月才决定的事情,你能相信吗?即使是开头那几个枯燥无味的字也是他翻来覆去咀嚼许多遍才落笔写下。


“总之先请你再多忍耐一点我糟糕的文笔吧。”


可即使如此,他无论如何也想与那看似冷酷的杀手说明什么,以及一个月前所发生的事。接着他继续写。


要写些什么呢?是先质问还是道歉,所幸他选的纸张够大,大到他把两者都写完后还可以塞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进去,也就无关孰前孰后了。


写信本来就是件痛苦的事,原本他只打算口头跟德克萨斯解释的,但就算这样,她也只会露出一副“我不在乎”或“博士,你该休息了”这样的表情,所以他才决定取其次。


“我想说的很少。”


“与你们叙拉古人不同,我很不幸,是个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


“往后,你会活得比我久得多得多,能陪你到最后的人也绝不会是我。”



“你问我为什么会牵扯到这些?我感到很抱歉……”


其实博士也不想提这种伤感的话题,普通人的寿命在这片苦难遍地的大地上总不超过四五十岁,只有好运的人能活到七十以上,而这部分人合起来又不过全泰拉人的百分之一。


普通人都是如此更何况作为罗德岛的博士,就算有凯尔希能保障他的生活健康,又有谁能保证他不会在下一场作战中死去。


想到这里,博士低眉,盯着自己的一截指关节。


那里因为握笔太用力而发白,再往下一点则是一道长长的齿印,因为处理一些“棘手”且“锋利”的事情造成的,看着这些,他再一次感到自己的孱弱。


“有些事还是要及早讲才越好。”


“不要急着拒绝我,德克萨斯小姐。”


“不要等我死了以后,你再用我爱你的方式去爱一方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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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炎国想与博士进一步详谈就关于年夕令三姐妹暂住罗德岛的手续问题,事关重大,博士第一时间就答应下来,炎国的强大,其他势力都有目共睹,在那里,就算是乞讨的孩童也有可能掌握恐怖的源石技艺,他可不想因为怠慢而多一个强劲的敌人。


虽炎国对罗德岛一直保持着宽松的态度,各取所需,并不会莫名做什么伤害罗德岛的事,但这并不代表一些沿路的匪徒不会攻击他们。


当他们遇到袭击时,我说的是如果遇到这种情况的话,博士便会以干员的安全为优先进行指挥,那博士的安全呢,自然就排在了后面,正因这点,凯尔希无法苟同。


她时常会因为这,而在作战完成之后对博士劈头盖骂,似乎在强调他活着这件事对所有人有多么重要,但他的伤口从未因为凯尔希的叱咄而减少,博士依旧我行我素。


于是阿米娅建议找一个替身为好,在紧要关头或许能够有所帮助,替身并不要求专业,相像是唯一的标准。


博士坐在摇摇晃晃的装甲车里被迫点头,其实他已经提前神游炎国了,并没有听到阿米娅的建议,相比自身安全,他反而对拥有恐怖源石技艺的孩童感兴趣,一般来说源石技艺的强大与受染程度成正比,拥有强大的技艺也就意味着承受巨大的痛苦。


怜悯,同情,无奈,郁闷一下子刺激到博士的胃袋,他突然想整点薯条吃,于是把手伸到小兔子的面前。


在离开罗德岛的前一天晚上,他曾偷偷地叫阿米娅准备一些零食,一包叙拉古风味的碳烤沙虫腿留着当夜宵。拉特兰的烤乳鸽就当是加餐,以及一些虾片,饼干,薯条之类的以应付路途遥远而产生的饥饿感,至于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可能是源于习惯,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啊。


阿米娅看到博士把手伸了过来,在背包里拿了一包压缩饼干递给他,之后开始吩咐其他人去准备一位替身,虽然他们给出的赏金丰厚,但要在短时间内找一个与博士一模一样的人,过程还是极为艰难的。


首先在这里,我要提醒一下我最爱的各位,我笔下的博士如果在开头没有特别说明的话,那外表基本上就是和我们一样的普通人。


也就是说博士是无特征人,仅凭这点而言已经可以刷下大部分人,直到最后他们也只是匆忙选了一名叙拉古人。


说来也巧,不知道是不是凯尔希远在罗德岛为他们祈祷,他们原本都打算放弃了,想随便找一个瘦弱的雇佣兵就这样顶替,但这名叙拉古人像是被提前安插好了一样,迎面撞进他们的视野里。


他们对叙拉古人的要求简单,只需要他在委托完成之前都不能把自己的尾巴和兽耳露出来,他点头答应下来,并表示自己还能做更多的事情,只要赏金到位。


“看上去挺老实的,只是有点贪财,作为一名叙拉古人来说,这甚至不算什么缺点,该说我们好运吗?”


陪同的干员看着鲁珀那张熟悉的脸,忍住用指尖戳碰的想法,转而询问他们的小领导人是否采用这个人。


“如果博士能平安回到罗德岛,那才是好运。”


阿米娅与鲁珀握手,安抚了一下他的情绪,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人选,替身是准备好了,可还剩下一个问题,该如何处理假博士的耳朵和尾巴呢?兽耳还好处理,但鲁珀族特有的毛茸茸的大尾巴该怎么藏?


阿米娅正苦恼的时候,假博士给了她另一个意外之喜,她惊人地发现这名形似博士的鲁珀没有尾巴,与其说没有不如更像是太短了,以至于没人发现,是被人砍断了吗?竟和凯尔希医生的尾巴差不多长。


出于礼貌,阿米娅并没有询问他,给他戴上一顶礼帽后,说他与博士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不过分,是一个近乎完美的替身。


阿米娅兴奋地拉着他到了博士帐内,像是一个迫切邀功的孩子,看着那对灵动的兔耳,博士把手轻压在阿米娅的头上摸了摸,他经常以此来增加干员们的信赖。


起初他觉得即使不像也没有太大关系的,只要把自己裹得严实了,两个包得像粽子似的人走在一起,谁又能分清谁是真正的博士。


然而当他看到那个鲁珀的脸时,他还是忍不住喉头上下滚动一番,他莫名想起在罗德岛时,育儿室的小孩子们经常开玩笑说,世上没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因为两个人只要一碰面,他们其中之一就会消失,谁会消失呢,这全凭天意。


博士有点庆幸这只是孩子们的玩笑话,随后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在照镜子。


他上前,饶有兴味地打探着鲁珀,脸白得像死人,瘦得仿佛一捏就能摸到骨头,好像还比自己矮一点,除开那双金色的眸子让他想起某个人,那个总是板着脸的快递员以外,其他都深得博士心意。。


在博士端详鲁珀的脸时,鲁珀也在端详着博士的脸,做不到像博士那样,即使是看到惊人的一幕,眼底总是平静如水,他反而表现得局促不安,讶异全写在眼睛里。


“您也觉得他与您很相像吧,博士!”


阿米娅的一句话让博士清醒过来。一般人都不会接受其他人跟自己长得相像,但博士觉得这个人真的跟自己别无二致,倒像是鲁珀版的自己,无聊的炎国之旅,观察他应该会是个不错的消遣。


“是的,我从未见过与我如此像的人,我甚至都觉得他才是你们原先要找的博士,而并非我了。”


当然,博士指的只是外表,开了一句玩笑,没想阿米娅却格外认真,虽然他意识到不对以后立马向阿米娅道歉,撒娇,但他之后再没从阿米娅手里求得一点零食。


一段小小的插曲过后,安排也毫无阻碍地进行着,假博士与真博士被分装到两辆不同的装甲车里,并穿上了相同的衣服,只有在夜晚停下来歇息的时候,两个人才能在篝火旁看上对方一眼。


那个晚上,博士睁开眼睛,徘徊耳畔的风声退去,他走出帐外,打算后半夜睡在星光下,可是天空没有星星。


天已经完全黑了,不仅是夜色,还有低沉沉的乌云,乌云压着山丘,又渐渐升起,要布满整个天空。


与他先前去过的叙拉古荒原不同,那里是个萧索凄凉的地方,但这里的荒原却气势恢宏,虽然地点不同,但共同的是,这里也很危险,有人警告过博士,要时刻当心,夜晚是敌人出现的最好时机,正如此刻一般。


“应该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吧,我一直很想见您,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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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除了那位刚加入我们没几天的鲁珀博士以外,他与其他人都熟络到可以称兄道弟的程度。


博士赌了一下,事实证明他赌对了,他把眼睛移到篝火旁时,对上了那双金黄色的眸子,鲁珀坐在地上,眼里没有睡意,他觉得自己在用第三视角看自己,火光熏着大脑,困意也随着散去。


“嗯?你是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如果想加入罗德岛的话,找我是不行的,你得找人事部。”


鲁珀这几天被盯得很严,不论是休息还是开会甚至是指挥,他都需要全身心投入到扮演博士的任务上,而这一切的背后全由另一位博士教导他。


博士在这几天无聊的时候都会注意一下这位来路可疑的假博士,即使强烈的违和感会让自己不舒服。


在第十三次索求零食无果后,博士开始自暴自弃花更多时间来看他,看他吃饭,走路,交谈,以及一些微不可查的小动作,就这样重复好几天后。


在今天还是白日时,他对阿米娅说,你们真的没找错博士?还是说你们原本要找的博士有两个,没有别的意思,我想是否可以延长一下我们的合作而已,以后凯尔希骂我时,他可以顶替我挨骂。


博士看着录像,上面是假的自己正在与司岁台进行语言极限拉扯的情景,每到回答不上的时候他都会摸一下鼻梁,等待特殊设备另一边真博士的应付方案,才继续吞吞吐吐地与司岁台的人交谈。


“他们没培训过你?讲真的,你太像我,像到让我总是很激动,无论是走路还是小动作还是语气来说。”


博士隐藏了自己的负面评价,毫不避讳地与假的自己聊天,后者则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博士的盛情,手不安分地撕着嘴皮。


连这点也很我的话,那可太惨了。


博士这么想,直勾勾地盯着那只瘦骨嶙峋的手,手的主人被看得心里发毛,很快被他收了回去。


“德克萨斯看到你应该也会一脸懵吧……她是我的助理,可惜这次没来,你们是同族,应该会有更多话题。”


博士不知为何突然提到德克萨斯,是因为那双眼睛吗?安静得有些尴尬,他抬起头想看些除了自己和篝火外别的东西,但想起今夜没有星星以后,又落寞地低下了头,自从离开罗德岛后他便一直心不在焉。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题,鲁珀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博士,这位看着司岁台的人时视线总会游离的替身,竟也会这么赤裸裸地看着他,博士突然想逗逗他。


“你想认识一下吗?那位冷冰冰的快递员。不过你们鲁珀族应该早就听说过她的大名了。”


“要不你偷偷跟我回去?兴许可以看到她一副吃了屎的样子,然后再摆脱能天使在旁边拍照。”


博士与鲁珀畅聊他的伟大计划,可鲁珀却无暇与他探讨如何整蛊德克萨斯,他脸色有些诡异,嘴巴张张合合,好像说话成了一件极为困难的事。


鲁珀从前是个野孩子,毫不夸张地说,他有时也会有一件衣服,不过只有一件而已,他有时也会有一双鞋,但并没有鞋底,他有时会有一个家,并且很留恋,因为在那他可以感受温暖。


流浪的生活一直陪伴他,直到他遇到了一位女士,她给了他一个庇护所,在那里他可以喝到热的牛奶,尝到酥软的面包,睡在暖和的床上,当他问女士如何才能报答她的恩情时,她只说养活自己就好,鲁珀还问她叫什么?她说,德克萨斯。是切利尼娜•德克萨斯吗?她说,是德克萨斯•德克萨斯。


“请问您和德克萨斯小姐是什么关系?”


鲁珀自己跳出思绪,扣了扣地面的泥土,一紧张,手就不安分,要么卷头发,要么捏衣角,在与司岁台的人交谈时也是这副模样,不过看上去已经比刚才那副上吊到一半的表情要好许多。


博士本来想抽支烟的,因为没有零嘴吃,但看着鲁珀嘴巴抽搐的样子,以为他是想八卦一下罗德岛博士的感情史,于是把烟盒收拢放回了衣袋,并放缓语气。


“我和德克萨斯吗?可能只是单纯的共事关系吧,我们……”说到这里博士停顿了一下,随后把“我们”改成了“她”


“她没有要更进一步的意思。”


博士这么跟他解释,觉得自己解释得非常官方,但鲁珀好像并没有因此放松下来,反而表情变得更加难看,脸上直冒冷汗,暗骂自己不该引起话题,可事到如今博士已像离弦之箭朝他射来,他不可能避开。


“这意思是博士,您其实对德克萨斯小姐是有想法的吗?”


不清楚,情感这种东西,谁能解释清楚,博士倒觉得德克萨斯只是大帝为了方便与罗德岛进一步交流而安排在他身旁的棋子而已,一枚漂亮的棋子,偶尔引起他注意的旗子,并不会影响他的事业,他也就没那么计较,但假博士这么一问倒是让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但博士,您想听听我是怎么认识德克萨斯小姐的吗?”


博士阖上眼表示默许,其实他不想听但是冒出的好奇心还是让他竖起耳朵去听,这就是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吧。


“我是一只被驱逐不被收容的孤狼。因为断尾,所以没什么谋生能力,您也是看得出的……”


“所以我经常接一些不正常的工作,而我上一份工作则是……涉及到出卖身体的那种……”


博士慢慢睁眼,呆愣住,他承认自己曾怀疑这名鲁珀族的真实身份,毕竟他出现得过于巧合,并且连自己的各个细节都模仿得很像,他还以为鲁珀其实是名潜伏已久的间谍,装成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是为了降低他们的警惕,而如今被自己的包容感化,想要加入罗德岛这个大家庭。


怎么说呢,能探出身份来本身是收获,可没想到的是,收获的是一颗烂苹果,出卖身体的职业像颗重磅炸弹炸得他有些耳鸣,他甚至在想自己还不如烂在石棺里算了。


“那你……有遮过脸吗?”


博士有些弱弱地问他,一张跟他一模一样的嘴脸,或许还不止脸长得一样,做了那些事情,和陌生人一起,如果传出去,罗德岛博士岂不是社会性死亡?凯尔希知道了会嘲笑他一辈子吧,一想到这,他就觉得人生就是依托答辩,而那些司岁台在开会时总会私下讨论的行为在他眼里更是让他不得不怀疑讨论的内容是什么,那可太荒谬了!


想必是触碰到隐私,还是那可笑的职业素养作祟,鲁珀摇了摇头,不知道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还是已经给出了他的答案,于是博士又换了个问题。


“这关德克萨斯什么事?你出卖给她了?”


随着鲁珀沉默,博士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个诡异的答案摆在他面前,让他不敢轻易相信,但是一联想到谁能这么熟悉罗德岛的博士呢,如果是德克萨斯指导他走路姿势,说话语气,不注意看就发现不了的小动作的话,是否一切都合理起来了呢?那名快递员可是他的助理啊!


“有没有可能……只是刚好同名而已。”


博士喃喃自语道,他突然觉得要是有土匪趁着夜色冲过来一刀砍下自己的头颅也是个不错的事情。


“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在叙拉古,没人敢顶着"德克萨斯”的名字走在大街上。”鲁珀解释,脸上的苍白依旧。


所以德克萨斯和这个人,这个与自己只差了一双眼睛,一对狼耳,一小截尾巴的人亲吻,相拥,同床共枕?可能还不止一天两天,因为鲁珀模仿得这么像!


博士最后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在他看来,德克萨斯往日和他的眼神交流变得不再单纯,而是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当博士看着德克萨斯的时候,德克萨斯同样看着博士,她在想些什么呢?会是想那片三十五、六度的薄唇触感如何吗?还是关于彻夜贪欢的那种事?


“我还以为您和德克萨斯女士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她总是说您对于他来说是个特殊的存在。”


鲁珀这么说,眼睛一直飘忽不定,他试图让自己把剩下的话尽可能冷静地说出来,但他真的太紧张了,直盯着自己的脚尖。


“她还说您很重要,要懂得珍惜自己。”


随后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取下帽子放在胸前微微行礼后便退下了,在博士眼里,那简直不可理喻。


很难想象一个流浪汉在如此慌乱的情况下还能不忘礼节,在行完礼时他依旧不忘委托要求的,把那对兽耳盖住,快得博士来不及反应,最后他临走前还说了几句让博士摸不着头脑的话。


“很抱歉,我先前想着德克萨斯小姐可能是您喜欢的类型,还请您不要怪罪她。”


“我们其实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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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这段就是本文最没意思同时也是最难过沈的一段,有兴致的读者可以浅读,没兴致的读者大可跳过,直接到最后一段,其实不影响您的观感,我这样说的原因并不是我不重视你们。


因为一些最基本的条件缺失,我无法写得更隐晦或是让人读起来更舒适,也无法与其他写手一般甜腻,感觉如沐春风,我是烂俗的泥壤,是地底的蚯蚓,早在以前的作品,我就毫无掩饰,我是个敏感的人,且无可救药地把设定放在我的博士上,而一个敏感的人经历过上述的事,或许会变得极端,言尽于此,看不看已是您的自由,我必须把剩下的部分补充完整了,让我们的主人公继续活动,希望不会惊扰某些特定的人群吧……


对博士来说,有些事不过问更好,但不过问代表着自己永远无法得知真相,即使那真相往往与自己所想背道而驰,他也不想整日体会蚂蚁在身上爬的感觉,但为什么是那名鲁珀呢?


唯独这点,博士觉得难以理解,会不会是谁给她出的馊主意,能天使或是拉普兰德,还是德克萨斯觉得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好说话。他在镜前捏了捏自己的脸,无论怎么看都是同一张脸……


博士在回到罗德岛后,第一件事就是马不停蹄地去企鹅物流找那位传说中与他有过援交经历的快递员,在推开门的瞬间,便吸引了全企鹅物流人员的注意力,更准确来说,是他手腕上可看见的缠得粗糙的绷带引起了他们的主意。


“这不是老板吗?这么有空过来,是不是想请我们去开趴体啊。”


头顶着光圈的红发萨科塔说,牛角面包见到稀客也是立马进入推销模式。


“老板,要来买一款仿真兽耳吗?真皮的,现在在我这购买能享五折优惠,首位用户还可以免费赠送一条尾巴。”


能天使凑了上来,随后是空,其次是可颂,大帝看到来者是博士后,用它短小可爱的鳍牵着拉普兰德离开,而博士要找的人此刻还站在传送带前拣货物,听到是博士来了之后,她才抬起头与他对视了四分之一秒。


这点时间足够她想象一个柔化齿唇的吻,又或者在心里偷偷地把那个鲁珀族的脸与博士重合在一起了!


博士越想越感到无法忍受,但他依旧保持着平和的笑容,他走上前去直视那双黄金色的竖瞳,当过杀手的她似乎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避免去与之对视。


“他说我对你很特殊,德克萨斯,但我不是叙拉古人,更不可能是一只鲁珀。”


博士说出这句话时,在场的人无一不老人,手机,地铁,只有能天使已经备好板凳,瓜子,蒲扇,若不是大帝前来清场,在座的各位压根一个都不想走。


德克萨斯看到房间终于空荡荡以后,好像是很艰难地呼出一口气,这次她终于摆过头来给博士一个正脸了。


她说:“博士,您不需要这么咄咄逼人,我什么时候冒犯过您呢?”


“你有见过,对做过那种事且当事人毫不知情还能和颜悦色的人吗?”博士反唇相讥“你在想的也不过是那种事而已。”


他压低了声音,几乎是贴着德克萨斯的耳朵才说话:“他还说你和他什么都没发生,但事实真的如此?即使周身疲弊的蜜蜂,在路过盛放的花朵时都会忍不住驻足。”


听到这里,德克萨斯的眼底彻底泛冷,包含着一丝稀薄的恨意,博士当然看得出来,但他不打算退步,反而开始发笑,如同战场上沾染血液的拉普兰德一样,他好像也快疯了。


“我听阿米娅经常讨论您,”德克萨斯这时候还在用着敬语,“我以为您真如她所说那么性情沉静,潜心研究与通情达理,没听说您也会有伶牙俐齿的时候。”


真是令人心醉的评价。博士觉得,当他的嘴堵住德克萨斯的舌头时,想必她对这个词的体会更深,于是他便行动了起来。


博士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在那名假博士谈论德克萨斯的时候感到不悦了,鲁珀认为自己看透了博士的心思,自认为拿捏了他,把节奏权握在自己手里,这种自以为是的态度直叫人犯恶心。


喜欢的类型?说得好像博士真的会喜欢上什么似的,又有什么比得上指挥一场完美的作战更能让他情感波动呢?


哦,有的,是德克萨斯。


博士在想起她的时候会心烦意乱。而现在他正扼住那让他心烦意乱之人的脖颈,手底下传来血管的跳动。


德克萨斯挣扎着扯下博士手腕上的绷带,挠着那些早已崩裂的伤口,好让自己可以维持最低限度的呼吸。


可实际上那些伤口都是博士自己造成的,好几天连续指挥让他不得不以自残的方式保持清醒,那些伤口一开始其实并不严重,只是因为激烈的动作,才开始往外渗血。


她被他索求亲吻,从锁骨到嘴角,再是睫毛,就像一颗烫手的烟头游走在她的皮肤上,她发出类似窒息的声音,而博士从中只感到一阵宣泄式的快感,即难以承受又感到陌生。


他们近乎扭打在一块,在旁人看来,说是亲吻其实更像是撕咬,他们互相给出自己的牙印,最后演变成打架现场,德克萨斯受点轻伤,博士扯下被污血搞得皱巴巴的内衫后,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完好的。


伴随着一个个带有疼痛的深刻的吻,博士的愤怒最终融化在热度里,让他止不住颤抖。


德克萨斯想借机用点力气摆脱又被博士用最后的力气死死地定住,他骑在了她杀人夺命的细腰上,进行另一场无声的战役,没有咒骂,没有呻吟,只有漫长无止境的对视。


“我想,你不需要回答我的问题了,德克萨斯小姐。”


博士在听到那只鲁珀可能与德克萨斯有点关系时就感到震耳欲聋,有什么扑通扑通跳的东西要逃出他的躯体。


他第一次目睹源石患者的死亡时也是这样,像一片星辰碎屑,绽放后回到宇宙,最后尘归尘,土归土,光束从宇宙的起点精准无误地刺穿他的心脏,疼痛引起剧痛,像是膨胀的动脉血管随着起搏变硬,最后心肺死亡。


德克萨斯刚想反驳,博士就迅捷地用两根手指探进她的嘴里,绕过她最尖利的两颗犬齿,然后强硬地撬开牙关,德克萨斯凭借本能死死地咬住手指,不一会儿,涎水混合着血与汗打湿了她的下巴。


“答案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原谅我的迟钝,或许我早就发现,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至此,血液从博士的鼻子里毫无征兆地流出,可他视若无诸,任由红色的液体带着嘴唇的温度打在德克萨斯的脸上。


想不通为什么要这样做,博士想过很多种能让人心软的方法,他想要向别人示弱吗?向谁示弱呢?


要是他服毒晕倒的话,会不会得到德克萨斯的关心呢?还是说假装很累,说想借个肩膀靠靠会更好,这些都不对,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冷静表达自己的心意才是正确的做法。


“我其实疯狂地爱着你。”


之后博士感到满脑子都是嗡鸣,这声音近乎要把他摧毁,直到他因竭力而蜷缩起来在德克萨斯身侧,那些红色的液体像枯窘的河流停止了流动。


他看起来是一点神志都没有了,像个茫然的孩子呆愣愣地望着德克萨斯,看到微小的伤口也会变得茫然且不知所措。


博士摸着那些小小的刮痕,小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用,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失控。


而德克萨斯选择把热得快融化的大脑先抛掷一旁,暂时放下那点微不足道的“私人恩怨”,她轻声说,博士,你对我很重要。仿佛是作为“我原谅你”的回答。


后者沉默,偏头看着德克萨斯的脸,抬起手又赶紧放下,她也实在是耐心过了头,觉得自己从没有像如今一样那么耐心过,一遍一遍重复着博士对她的重要性。


博士没有再对德克萨斯表示强烈的敌意,很顺从地被揽进了她的怀里,她虔诚地亲吻了博士手腕上的伤口,轻轻拍着他的脑袋。


他蓦地感到困倦,那是个适合午睡的天气,空气正好,阳光正暖,热烈却也不刺眼,就在进入梦乡的前一刻,博士彻底从几天高强度的指挥中解放,在入睡前,他的耳边仍有风声在吹,他看到星星在闪。

侵删

事后,博士虽一身狼藉地离开了企鹅物流,但脸上并无低落的情绪,能天使看到也不禁感慨鲁珀族强大的种族天赋,照那模样来看,能天使不禁胡思乱想,两个人不会直接跳过那一步,直接得到了生命的大和谐了吧。


她递了一条毛巾给德克萨斯,让她擦擦脸,接着像连珠炮似的问她。


“博士为什么突然来找你呢?实话说看到他的第一眼我都被吓到了。”


“你们不会真的做那种事了吧?凯尔希要是知道的话你要怎么办啊?”


德克萨斯不说话,喜欢博士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含蓄,内敛的性格导致她不能轻易把那几个字说出口。


于是她在拉普兰德的蛊惑下,选择把表述感情这件事交给她来包办,并且她很自信地保证绝对是博士先来向她表露心迹,至于发生了什么,她也不清楚,结果虽有些偏差,但不妨碍她对这个结果感到满意。


“别担心,我会找凯尔希医生说明的,还有我和他其实什么都没发生,别听博士的话。”

灵感源于很久之前看过的网络新闻,记得好像是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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