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生病的我和照顾我的15(AR15x指挥官)（2）

  回到基地，15要为我来煮稀饭，我说大可不必，护士讲只要拿干饭加水煮一下就成稀饭，15再不会做家务，这点还是会的…吧

   正好冰箱里放了两盒叫外卖剩下的米饭，于是通通倒进锅子，又加了些水，放上炉子。果然才一会儿，好多饭粒就上上下下游泳，成为稀饭的样子，我忙不迭地盛出来，再打开酱瓜和海苔酱，吃了病后的第一顿大餐

   只是可能米饭放在冰箱太久，有点硬，还结成块，加上煮得不够，所以稀饭不黏，有些“开水泡饭”的意思。这使我想起读初中夜间部的时候，回家已是深夜，常常肚子饿，就从锅里舀两勺白饭，泡冷开水

   那时候基地里因为失火烧成平地，只在废墟边上搭了间草房深夜，外面一片漆黑，有流萤飞、蛩声细，火场余烬的焦炭味夹在清寒的晚风中，一颗颗饭粒，随着凉水滑入胸腹间，有一种鲠鲠又洒脱的孤危感

    前一日学乖了，第二天我先去G36那里买了三碗白饭，热腾腾的，拿回家倒进水里煮，而且站在旁边用筷子不断搅，还把成块的一一夹开。刚煮好的饭容易烂，没多久就起了泡，咕噜咕噜，泡泡愈冒愈大，冷不防地溢出锅子从四面流下，跟着火就熄了，我赶快把瓦斯关掉，炉头上还是留下好多焦黑的印子

   这稀饭《不错》，够软，唯一的缺点是我加了太多水，为了吃实在些，只好从锅底捞稠的。端上一大碗白稀饭，颇有些成就感，15早晨送来肉松，是他去专营店买的，居然印着“婴幼儿专用”

   不知道15是体贴还是讽刺，我倒了尖尖的一堆肉松在稀饭上，急着下嘴，立刻被呛得猛咳，因为把细如粉末的肉里肉松吸进了气管一边咳

   一边用筷子把肉松压进稀饭，再搅拌成肉粥。突然懂了，为什么父亲总坚持先把肉松搅匀，才交给我，还一直叮嘱我慢慢吃。

   他也帮我吹，吹得眼镜上一层雾，又摘下眼镜吹父亲还教我用筷子由碗的四周拨稀饭，说那里因为接近碗边，凉得快。有时候我还是等不及，他则会再拿来两个大碗，把稀饭先倒进一个碗，再来回地跟另一个碗互相倾倒。没几下，就凉多了

    可不是吗？我自己煮的这碗稀饭也够烫的。第一口已经把我烫到，但是当我改由四周拨，就能入口了。上面拌的肉松吃完，我又倒了好多肉松下去。这种“大手笔”，也是小时候被父亲惯坏的，那时候15常骂，哪儿是吃稀饭配肉松，根本是吃肉松配稀饭。

   最记得15生病，我日夜陪在医院的那段日子。有一天M4来家，RO煮了稀饭，给我肉松只一点点，远不如给15给我的多。我当时很“吃惊”更令我吃惊的是15居然都没反应，即使后来我当面抱怨好几次，她也只是点点头

    吃了一整锅白稀饭和一整罐肉松，肠胃居然没出毛病。第三天，15的胆子更大了，先去买了两碗白饭和一盒生的牛肉丝，而且为了快，我找出高压锅，把材料全倒进去，添水，加些生姜和盐，放火上煮，高压锅有保险装置，无须守在旁边，所以让我径自去书房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