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盖如故 第二十八章 温周 观影
小白文笔 私设如山 ooc预警
观影人员:皇帝与一众大臣(没有晋王一众),江湖各派(没有莫和赵),叶白衣,温客行,周子舒,顾湘,曹蔚宁,张成岭,毕长风秦九霄韩英毕星明等人。
时间:周子舒创立天窗第8年
私设1:温客行的身世,
私设2:朝廷现状。
有些台词会更改。
{}是观影内容。
‘’这是心理活动。
【】弹幕
ps:原剧剧情不会太多描写,尽量会用台词展示。因为人物太多,所以每段剧情播放后,可能不会把所有人的反应都描写一遍。
第二十八章
{街上
周子舒懒洋洋地喝着酒,温客行心里还在想着周子舒昨晚那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明知人心难测而信之……’突然,他看了一眼周子舒,含笑问:“诶,阿絮,你为什么就不敢赌,我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啊?你认识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好人还是坏人?”
周子舒不耐烦地回道:“别废话了,绕口令吗?”
温客行催促:“快说,我都好奇死了!我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啊?”
周子舒笑侃:“傻样!”又感慨地说:“我在人心鬼蜮里杀了个七进七出,要是连好人和坏人都分不清楚,那岂不是白活了?”
温客行有些不太确定:“所以你觉得,我是个好人?“
周子舒看着他,表情十分认真:“坏人放下屠刀,可立地成佛。好人做了坏事,难道就永世不得超生?没这个道理。”
温客行十分开心,眉开眼笑地说:“我原来是个好人啊!不对,你错了!我岂非是个好人?我乃,温大善人!”
周子舒失笑:“别闹了温大善人!”
温客行含笑喊道:“阿絮!”周子舒好像没听到。
于是温客行走过来站在周子舒对面,笑容可掬,饱含深情地又唤了一声:“阿絮!”
周子舒皱着眉侧了侧耳朵,盯着他琢磨了一下嘴型:“叫魂哪?”
温客行目不转睛地盯着周子舒坐下,又叫了一声:“阿絮。”
周子舒打了个冷颤:“行了,温大善人!你闭嘴吧,别叫了!叫得我瘆得慌。”
温客行笑了笑,仰头望着天空,十分轻松惬意:“我就是觉得,活着,给太阳晒着,还有个人的名字,给我这么叫着,真的挺好。”
周子舒带着笑意看着他,淡雅如兰:“是挺好的。老温。”
温客行没听到。
周子舒身体向前倾,眼底仿佛装着一汪清泉,清澈动人:“老温。”
温客行疑惑地看着他:“啊?”
周子舒:“老温。”
温客行失笑:“怎么了?”
周子舒莞然而笑:“喝酒啦!”
温客行笑意盈盈,潇洒地转身取酒:“喝!”}
【不自信,才会想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的样子】
【阿絮在告诉老温自己不会介意他的过去】
【老温眼里有了光】
【老温表情的变化表示他真的有被救赎到】
【对对对对,你是温搭讪人】
【呜呜呜,阿絮听不到了】
【老温叫得含情脉脉的】
【三声阿絮,三声老温,声声有回应】
【如果这都不叫告白】
光幕上,周子舒衣衫不整,无拘无束的样子让熟悉他的人都十分诧异。
秦九霄语无伦次地指着光幕,“这,这,这是师兄?”
毕长风欣慰地看着自由自在的周子舒,“真好!”
可当他看到周子舒五感不灵时,又忍不住伤感,“若是这一刻能长一点,再长一点该多好啊。明媚的阳光,知心的爱人。庄主难得如此鲜活地活着。”
韩英大逆不道地想到了一句话:烟火般璀璨与短暂。
喜丧鬼喃喃自语:“原来阿行在人间的样子是这样的。没有阴翳,没有暴戾,更不是疯子。”
艳鬼温柔地说,“谷主本就是个内心温柔的善人,否则怎么会护着薄情司呢?又怎会养大阿湘这个小包袱?”
喜丧鬼抚摸着白发,沉吟片刻才淡淡地说,“杀人放火金腰带,铺路造桥无尸骸。能善终的善人世上又能有几人?想到他日后会昏迷不醒,我反倒希望他能做个真正的恶人。”
艳鬼安慰:“现在不挺好吗?谷主也认祖归宗了。”
喜丧鬼看着那个惬意地晒着太阳的温客行,没有接话。她不是不懂,她只是心疼那个好不容易‘活’过来,眼里终于有了光的孩子。
看着阳光下怡然自得的温客行周子舒,无论是江湖人还是朝廷命官都暗暗自问:有多久没有静静地享受阳光了?居然没有几人能记得清了。
大臣们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与妻儿谈心,没有与好友喝上几杯。若不是仆人勤快,棋盘恐怕会是要落尘,钓竿也要长满锈斑。
江湖人则是在想自己似乎每天都在奔波忙碌,但似乎也没有得到什么。
龙小业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就是嘛,没事喝喝酒晒晒太阳这才叫生活。嗯,最好再来一个娇妻,还有一个胖娃娃。”
他师兄冷笑一声,“别给自己偷懒不练功找理由。人家事业有成,不缺银钱那才叫享受阳光。一穷二白就乖乖烈日下干苦力吧你。”
龙小业撇嘴:"师兄你这人生活真没情趣。“
见他师兄抬手想收拾他,连忙转移话题:“鬼主和周首领肉眼可见地柔软了许多,也鲜活了许多。周首领虽然五感慢慢衰退,但脸上少了几分麻木和死寂。鬼主的笑容也越来越真诚。可谓是双向救赎。这也难怪鬼主出事后,周首领会屠戮江湖。他要的本来很简单,奈何小人作祟,天不遂人愿。”
刀盟盟主王海心有余悸地摸着脖子,粗声粗气地说:“伤了其中一个,另一个都不会让江湖安生。这哪叫知己,这分明是困兽笼。”众人觉得这比喻相当恰当。
周子舒看着大阿温无暇的笑容,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侧头想和温客行说话,却看见温客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神情颇为悲伤。不禁有些疑惑,”老温?“
温客行没有回应。周子舒轻轻推了推他的手臂,”老温,你怎么了?“
温客行仿佛从梦中惊醒般看向他,又委屈又难过,”我刚刚尝试屏蔽听觉,好安静,就像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一样。“
周子舒愣了一下,才知道他是在心疼大阿絮,便温柔地笑了笑,”那你怎么还闭上眼了?还没到又聋又瞎的地步呢。再说了,要真完全聋了,哪还能正常说话没有异样。所以啊,他集中精神仔细听还是能听到的。“
见温客行还是有些难过,周子舒想了想,抬手搭上他的肩膀,“你再屏蔽一次,不要完全屏蔽,不要闭上眼睛,就这样看着我。”
温客行照做。
周子舒宛然一笑,柔声喊道,“老温!”
温客行惊讶地睁大眼睛,一时间,双眼仿佛装进了一汪清泉,清晰地映出周子舒的身影。
过了一会,温客行抓住肩上的玉手,“世界很安静,但你的声音很亮,笑容也很灿烂,世界是活的。”
周子舒抽出手拨了拨他的青丝,“虽然大阿温的第一声他没有听见,但当大阿温起身来到他身前时,他的世界就是有声有色的。就算周子舒五感丧失,只要有温客行在,他就不会孤独。”说完又故意加了一句,“毕竟温客行真的很吵。”
温客行刚有些感动,闻言不服气地嘟囔,“哪有!”
周子舒歪头打趣:“没有吗?”
温客行有些心虚地转移话题,“大阿絮自己说得通透,还劝慰那家伙,自己却还在做无谓的赎罪。你这人啊,真是既豁达又执拗。”
周子舒端起茶杯,反问,”你怎么知道他现在没有改变主意?我倒觉得他向生的欲望强了很多。“
温客行一想也是,大阿絮看着是没那么死气沉沉了。
“算了,各有各的缘法,我们也急不来。阿絮,那盆核桃递一下给我。”
“啧~,恶心死了!自己拿!”
{岳阳派里,张成岭把琉璃甲从腹部取出,交给了高崇和沈慎,望着那沾满了鲜血的琉璃甲,张成岭眼中满是坚定。琉璃甲放进水中,鲜血迅速蔓延,仿佛在暗喻着什么,又仿佛是在预兆着什么。}
【为什么要下跪?奇奇怪怪的】
【看着就很痛,可怜的弟弟。】
【真不值得】
【不祥之物】
看着那小小的琉璃甲碎片带着鲜血迅速染红整盆清水,众人竟有些不寒而栗。
就几块小小的琉璃甲,镜湖派,丹阳派,泰山派灭门,神医谷销声匿迹,无数英雄豪杰争先恐后地往里填埋性命。值得吗?如果说那些名门大派有信心在拥有琉璃甲后不会招来祸殃,那他们这些小门小派,甚至是散人呢?他们有资格有能力拥有这烫手山芋吗?
“莫非我们都魔怔了?”有些人开始喃喃自语。
傲崃子长叹道:“ 道德不倡,天下不宁.为物生贪欲,贪欲生妄念,妄念即祸根,祸根必大乱”
女侠们没想那么多,一个个心疼又佩服地看着那半大的孩子面不改色地划开自己的腹部。
“可怜的张小公子,他爹心也太狠了。就为了一块破琉璃甲,就那玩意,正经拿去典当指不定一两银子都换不来。”
“忍常人所不能忍之苦,张小公子也不是等闲之辈。”
张玉森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他怎就那么糊涂,值得吗?
“不错,有几分我们天窗之人的风采,不亏是首领的徒弟。”天窗之人纷纷赞叹。
秦九霄出言反驳:“什么天窗?是四季山庄。以后只有四季山庄,没有天窗。”
“对对对,是四季山庄。”
周子舒暗暗点头,对这个小徒弟越发满意了。
温客行举杯,“恭贺阿絮喜获佳徒。”
张成岭有些害羞地低下头:沾自己的光,感觉有点微妙。
顾湘竖起大拇指:“小看你了啊,厉害。”
张成岭摸摸头,羞赧地说:“谢湘姑姑夸奖。”
周子舒板着脸,义正词严:“他是你,你却不一定能成为他。切记戒骄戒躁,脚踏实地。”
张成岭正襟危坐:“是,师父。”
温客行摇着扇子,笑道:“加油,温叔看好你。”
“是,谢温叔。”
{客栈里,温客行周子舒正惬意地喝着酒,一切纷纷扰扰仿佛都远离了他们。
温客行好奇地问:“阿絮啊,你平时,都爱做什么消遣?”
周子舒不解:“什么消遣?”
温客行打趣:“天窗首领,也总有闲着的时候吧?”
周子舒眼睛瞪得溜圆,提醒:“小声点!”
温客行却不以为然:“这有什么不能问的?周首领大人?”
周子舒凶巴巴地威胁:“再叫把你牙给掰了!”
温客行仿佛完全没察觉周子舒语言中的不满和警告,嬉皮笑脸地说:“诶,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闲着的时候都爱做什么?”
周子舒有些迷茫:“闲来没事……练功算吗?”
温客行失笑:“你逗我哪?这也算消遣?”
周子舒微微耸了一下肩膀,无辜地说:“我觉得都差不多吧。”
温客行指着他笑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别人家的孩子。我小时候啊,为了我不肯好好习武练功,不知道跟我爹娘置了多少气。还好,还好。”
周子舒有些怀念地回忆:“师父他老是教导我,小孩儿就应该干小孩儿的事,所以天天张罗着要带我钓鱼抓鸟,春来斗草,冬日冰嬉。”
他一瞬间想起了师父带着他在院子里冰嬉的画面:“小时候我就想好好练武功,有的时候,师父逼紧了,我就会去求师娘,师娘就会站出来帮我,把师父臭骂一顿。”
温客行恍然大悟状:“诶!破案了!”
周子舒疑惑:“什么啊?”
温客行一本正经地说:“我就说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师父,这还不明显吗?你师父想自己出去玩儿,然后怕被你师娘骂,所以才拉上你一起的啊!”
周子舒摇头失笑:“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啊!有道理!”}
【换个地方继续喝酒,两条酒虫】
【相亲现场:你有什么爱好?】
【周子舒:再叫我用嘴把你牙掰了】
【学霸的生活】
【你们现在是大人了,该干点大人的事了】
【师傅,揭我老底?后生,晚上我得找你聊聊】
“咳咳咳!”言语直白赤裸的弹幕让正在喝茶的周子舒不小心呛了一口。
他无奈地用衣袖擦了擦嘴角,“这些都什么人啊?说话如此大胆?”什么相亲,什么用嘴,粗鄙!
温客行端起茶杯偷笑,却不慎周子舒的余光瞥到,恼羞成怒的某人毫不留情地掐了他一把。
“嘶!阿絮,痛痛痛痛痛!”温客行龇牙咧嘴地捂着手臂求饶。
“哼!”十分傲娇。
温客行揉着胳膊低声嘟囔了几句,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过了一会才好奇的问:“阿絮,你平日真的除了练功就没有其他消遣?”
周子舒想了想,“也不能这样说。师父还在的时候,他会缠着要带我去玩耍,所以我幼时的生活并不枯燥。只是因为功课繁忙,所以对师父打扰我练功学习会有些困扰。师父离开后,也就没了消遣的心了。”顿了一下,接着又理直气壮地说,“而且我觉得练功很解压,很适合消遣啊。”
温客行煞有其事地点头,“也是,起码揍人的时候还是很解压的。”
两人相视而笑。
顾湘看着两老狐狸惺惺相惜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温客行继续问,“阿絮你刚刚说功课繁忙,都是些什么功课?”
周子舒轻描淡写地说,“就练功以及琴棋书画什么的。”
“琴棋书画?现在江湖上都这样培养弟子了?”温客行表示费解。
皇帝也觉得十分诧异:这四季山庄的庄主是个妙人啊。
周子舒解释,“我毕竟也算将门之后,年长一些后,师父就把我送到西北与晋王一同拜了老师。接受的是君子教育,自然少不了琴棋书画。不过因为罪臣之子的身份,我当时不方便长时间留在西北,所以大多数时间都在四季山庄,老师主要是通过书信给我布置作业以及解说。”
“原来如此!”温客行焕然大悟。
“不过,”周子舒话锋一转,“四季山庄的弟子确实也都要学习琴棋书画,主要是方便用各种身份打探消息。自然技能越多越好。”说着自己却皱起了眉头,他觉得哪里好像有些不对劲,但又想不起来。
温客行看着光幕没有察觉,只是感叹,“做四季山庄的弟子可真不容易。”
一旁的皇帝笑而不语:一个江湖门派,培养琴棋书画,文武全才的探子。有意思。
听到大阿絮‘练功’两个字,四季山庄的弟子们齐刷刷地流下了冷汗。说起来庄主闲时确实喜欢练功,只是通常会找人陪练罢了。而他们就是那可怜的陪练工具,想起那被一下下抽打的酸爽感,秦.最大的沙包.九霄突然就觉得自己周身都有些微微作痛。
“看看人家周首领,何等天资卓越之人,尚且还要勤快练功,甚至把练功当消遣。再看看你们,整天就知道偷奸耍滑。”各大掌门长辈开始恨铁不成钢地指着自己门下弟子呵斥。
少侠们低着头心里呼喊:别人家的孩子最可恶了!
{温客行笑着感慨:“原来天底下,不止我一个人这般不合时宜。”听到这话,周子舒刚放到唇边的酒杯就定住了,缓缓放了下来,看向温客行。
温客行继续说:“我小时候啊,想玩的时候没法好好玩,想习文练武了又没人教,阿絮,原来你也是吾辈中人啊!想必成岭现在也一切安好,我们也不必瞎操心了。武林大会之前,我们得找点别的乐子,总不能大眼瞪小眼吧?”
周子舒微笑:“老温。”
温客行疑惑:“嗯?”
周子舒问:“你吃过亏吗?”
温客行:“你问我这干嘛?”
周子舒如是道:“周某不才,吃亏之事,时常有之。但是吃过一次亏,下一次,绝对要找回来。在同一个地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吃亏,还是头一次。”
温客行:“毒蝎?是啊,他那老巢着实隐秘。不过你是怎么先我找到的?”
周子舒解释:“那不是老巢,只是一处分舵。当年天窗势力拓展至江南时,曾经和当时的毒蝎交过几次手。先是义庄,再是昨夜,这个场子若是不找回来……老温,与我去毒蝎分舵,大闹一场如何?”
温客行笑道:“阿絮,你没有发现,我浑身上下全然写着六个大字吗?唯恐天下不乱!走走走,天底下还有什么能比找乐子更好玩的?”}
【不合时宜,呜呜,心疼老温】
【阿絮你吃过的最大的亏就是老温啊】
【老温应该没有吃过亏,他那吃亏一次就没命了】
【六个字:好喜欢你芜湖】
【高手的乐子就是打架啊】
温客行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扇子,笑道:”大阿絮可算是有些意气风发的感觉了。果然是天窗之主。“小表情真可爱!
“皇伯父,阿絮,怎么了?”见皇伯父和阿絮都一脸悲戚,温客行有些不解。
看到‘不合时宜’四个字,皇帝和周子舒的心仿佛都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了一下:当年明明可以是另一种结局。
温客行想了一下,回过味,于是笑着安慰,”虽然过去有诸多不合时宜,但现在已经否极泰来了,不是吗?没事的,我现在挺好的。鬼谷确实很危险,但不得不说,我爹我娘当初真的救过太多乱七八糟的人了。小些的时候,除了罗姨,也有其他人会暗中救助我,让我得以生存下来。“
周子舒眼里布满了阴翳:“同是被救助,鬼谷恶鬼尚且知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武林正道却或是恩将仇报,或是见死不救。天道不公,黑白颠倒,是非不分。”
“别这样阿絮,我希望你开心。”温客行伸手覆盖在周子舒手背上,或许是因为有了爱人,或许是因为有了长辈,又或许是其他原因,现在的他已经学会了和世界和解,“当初围剿神医谷,追杀我们家的并没有名门正派,他们或许是无能无力,或许是心有顾虑,但我们一家的不幸确实不是他们直接造成的。越是有名望的人,顾虑越多,因为他们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了。所以,我放过他们了。我现在就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以及问五湖盟要一个公道,毕竟我们的罪是因他们而起。”放过不是原谅。
皇帝沉默地拍拍他的肩膀:幸好。。。。
周子舒目不转睛地看着温客行,温客行坚定不移地迎上他的视线。良久,周子舒丢出两字:”傻子。“
温客行失笑,点头哄道:”是是是,阿絮说得对。来,喝口酒,桂花酒,香着呢。小酌也不伤身。“
PS:很喜欢蔡康永那段话:没有每一个错误都要求被原谅这件事情。世界上那么多可恶的人犯了可怕的错误,我们一一去原谅他们,我们不是圣人,做不到那件事,我们只是累了,所以后来就算了。岁月替我们把这件事给撤销,抹除,不表示我们该原谅。非不为也,实不能也。原谅是骗不了人的。以德报怨,何以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