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如何 因为鉴证毁掉自己人生的?

真正的政治首先必须是严肃的。哪怕是以讽刺为形式的战斗,也必须deadly serious,它是必须付诸行动也能让别人敢于依赖你的行动去行动的。
键盘政治在干什么呢?它极尽一切可能确保自己绝对能被准确的识别为仅仅只是一个游戏。
它当然有足够的借口——“别人不让我行动呀,谁敢乱行动”。
但这里存在一个巧妙的诡计——ta们能有这个借口的根源,本身就是出自ta们自己有意无意的安排——ta们会故意选择被禁止的题材。
真正的政治参与者,会自觉的避开无法行动的灰色地带,先去在被允许和被鼓励的地带付诸实践——不让我擅论敏感话题,那么我可以致力不敏感的话题。假冒伪劣、可以关注消费者体验、可以关注建筑质量、可以关注科普、可以关注学校霸凌……你想要对世界有所贡献,可以真正投入努力的题材何止千万,为什么要如此固执的仅仅关心那些有绝对充分借口不行动的领域?
难道真正的改变,不比仅仅只有改变感重要吗?改变本身才有可能属于全民,改变感只可能专属你自己。
这真的是因为这些领域“最核心”、“最重要”吗?
还是是为了在被问到“你为什么不付诸行动”的时候可以从容拿出完美借口?
这客观风险的存在使得议政必须被视为高度复杂的、有客观风险的行为。
这不是要你闭嘴不说话,不是要剥夺你什么权利,而是你要意识到行使这权利的相关作为是一种带电作业,你必须承担起带电作业的相关责任,拿出对待带电作业的谨慎和敬畏来。
你有权去做这带电作业,这没有改变“这操作是带电作业”的性质。这就好像你有权去游泳,但是这没有改变游泳可能淹死人的危险性。
去做这件事是很重要的,它毫无疑问是增进所有人的福利的重要手段,甚至本身就是ZF信用的根本来源之一。
只有那些真诚的、主动接受这触电风险是合理的客观存在、甘愿接受被误解、被误伤的现实风险,也要为这个国家谋求更好的可能的人,才能真正的良性的让这个机制运转起来。
这其实是一种严肃的祭献,与为了民族危亡、不计个人安危荣辱的那些千千万万的无名志士同工。
什么叫“接受”——就像外科医生知道去非洲治病可能自己会感染,还是决定要去。果然感染了,在最深处知道这是自己的选择,不埋怨。
这件事要做,就只有这样做。
这其实回到了最初的主题——你必须是严肃的。
严肃不可笑、不古板、不“原始”。
恰恰相反,严肃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不严肃以及根本没有严肃的能力的人常以为“不严肃”很酷。
其实那种“酷”可悲得很,还不及一缕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