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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桃文】塞雷娅,我要开导!(错乱)—离开后的博士要重建罗德岛(四十一)

2022-11-19 23:56 作者:冬夜里的孤勇者  | 我要投稿

来辣!

第四十一章的重置回。

在考虑过之后,我决定把上一章废掉重写,不过删除就算了,我已经把它拿出了合集。

为了更好的剧情努力!

多多的点赞三连,球球了。

身体也不太好,写文断断续续,抱歉啦。

侵权联系删除

短短两个月,玻利瓦尔全国就几乎沦丧殆尽。


多索雷斯市长,坎黛拉,已经公开投敌,宣布成立玻利瓦尔全国统一政府,宣布真正玻利瓦尔人是叛匪,并且要与哥伦比亚展开“全面合作”,来战胜真正玻利瓦尔人。


龙舌兰皱着眉头看着地图,地图上代表真正玻利瓦尔人的红旗正在越来越少,越来越少...哥伦比亚的旗帜正在像瘟疫一样蔓延。


父亲...


你的理念,难道注定只是空想吗?


难道玻利瓦尔,注定是别人的奴隶?


先是莱塔尼亚,接着是伊比利亚,维多利亚...现在是哥伦比亚?


这是我们的土地吗?


龙舌兰在担心他的父亲——潘乔。这位老将军,真正玻利瓦尔人曾经的领袖,现在被囚禁在多索雷斯的牢狱里,随时有生命危险。而他,埃尔多安,是整个真正玻利瓦尔人的依靠。


米格鲁已经去支援防线上的缺口,但埃尔多安明白这不过是杯水车薪——真正玻利瓦尔人的防线上早就是处处危急,有什么方法顶住几乎是与他们有几个装备代差的哥伦比亚军队呢?


“我们希望可以撤到尤卡坦一带...那里的丛林可以让我们的战士更好地藏身...”


龙舌兰摇了摇头,在电报上批注:


“我同意你部的撤退,但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么。”


埃尔多安很清楚,现在不撤入热带雨林以存实力而在正面战场与哥伦比亚正面对抗无异于找死,但他必须控制住撤退的节奏。


如此大规模的撤退,稍有不慎,就是溃败。


“我们是玻利瓦尔的拯救者...”他还记得父亲的教诲。


龙舌兰沉默地放下笔,打算给自己倒上一小杯鸡尾酒——战争开始以来,他已经许久合不上眼睛了,酒精是麻痹自己的好东西,他说。


醇红的酒酿刚从瓶里流入杯内,房门就被打开了。


“欸...哥哥又在喝酒。”拉菲艾拉嘟囔着走进门,夺过酒瓶,抱在怀里。“说了多少次啦......”


“就喝一点,没事的。”龙舌兰笑着说。“把瓶子给我,当心洒了。”


“不可以,哥哥和爸爸一样...都是说话不算话的人。”拉菲艾拉说着,踮起脚,试着把瓶子放在尽可能高一些的地方,虽然她比龙舌兰矮了许多。“爸爸知道了,肯定会生哥哥的气的。”


“父亲...”埃尔多安叹了口气。“要是父亲在,也不至于到如此境地。”


“那个...福斯特哥哥来了。”拉菲艾拉说。


“福斯特先生!”龙舌兰连忙站起身。“他现在在哪?”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福斯特推开虚掩着的门,脱下了身上沾满了树叶与碎枝的大衣,挂在了门后的衣钩上,笑着说:“拉菲艾拉让我在门外等一会,她要看看哥哥是不是已经睡着了,要是的话,我就得明天来见你了。”


“怎么会...睡不着了。”龙舌兰有些伤感地说。“这个局势,睡得着的人,心得多大啊。”


“也是。”福斯特从怀里掏出一张曾经是手帕的东西,从耳朵上摘下眼镜,细致地擦了起来。“闲话不多说了,你这局势怎么样?”


“不好得很。”龙舌兰说。“哥伦比亚军队无论是素质还是装备都高于我们一大截,背后还有萨卡兹的援助,再这样下去,我们估计得去沙漠和雨林里和他们对抗,你那边呢?”


“抵抗运动也不轻松。”福斯特叹了口气。“搞了几次刺杀,几次暴动,都被他们镇压下去了。护国公的手段很残忍,我亲眼看到他用骑兵和装甲车把无辜的民众践踏为泥。”


“都挺难的。拉菲艾拉,给福斯特哥哥倒杯酒可以吗?”龙舌兰说。


“不可以。”拉菲艾拉摇了摇头。“福斯特哥哥也不可以喝。”


“我戒酒了。”福斯特笑着说。“现在哥伦比亚政府禁酒令特别严,我们搞到的一点私酒,给伤员消毒还不够呢,哪轮的上我喝啊。”


“稀音小姐还好吧?”


“挺好的,那帮豺狼怀疑不到她头上。”福斯特说。“谁会怀疑一个,连说话都需要超长待机的弱女子,领导着一个庞大的抵抗组织呢?”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一个问题——稀音小姐究竟哪里出众,可以作为一个庞大的抵抗运动的领导者?”


“很简单,冷静。”福斯特笑着说。“稀音小姐思考问题非常周全和冷静,平时的事情一般是我们几个负责,只有重要的事需要稀音小姐定夺。”


“挺好的。”龙舌兰问。“和锈锤搭上线了吗?”


“遇到了点麻烦,不过还是做到了。”福斯特说。“他们的那个头目,戴着个水桶,说话瓮声瓮气的...”


“废话不多说。”龙舌兰坐直了身子。“你这次来,带来了什么?”


福斯特笑着说:“我带来了转机。”

“这件事,一定不要对外声张。”博士与guard说道。“对于圣骏堡的地下设施改造不要告诉任何别人,对外宣称这些都是仓库,用来储存食物燃料之类的。”


“了解。”guard说道。“可是,圣骏堡改造计划的那些地上通道,那该作何解释?”


“军用转民用。”博士坏笑道。“一些巨大的地下垂直商城肯定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还有,不要和别人提起这些,就当我们是在造基建。”


“了解。”


“现在总结,我们的工程是为了什么?”博士微笑。


“造福民生,扩大圣骏堡的土地利用面积,将一部分公园绿地开辟为地下通道,建设巨大的地下商场,吸引本国企业投资,带动本国经济发展....”guard对答如流。


“那我们招募的骏鹰族飞行员呢?”博士问。


“戳拉,商场员工吗!”


“好,走吧。”博士哈哈大笑。“这件事秘而不宣,我们自有用处。”


博士站起身:“我要去见见故人了。”

棘刺摸了摸耳边流下的黄色液体,不屑地哼了一声。


拥有至高之术的战士是不会退缩的,即使面对着眼前如潮的海嗣;小队的成员已经几乎全部倒下,能动的人已经不多了;他得想些办法。


“要我说...要我的队长啊。”极境笑着打哈哈。“要是她在,绝对能联系上罗德岛的大家来帮我们。可惜啊,罗德岛没了,现在,伊比利亚也快没了。”


“你躺好,少废话。”棘刺把极境摁倒在担架上,检查了一下他胳膊上的伤口。“伤口被恐鱼弄发炎了,得去处理。”


“没必要的。”极境笑道。“反正我们今天是没办法离开这片地区了。但有一说一,这次伊比利亚还没到大静谧那会的地步,我们还听得到彼此说话。”


“这确实可喜。”棘刺说道。“指我们在半个月内失去了所有的沿海省份,海军全军覆没的同时,审判军伤亡过半。”


“做人要乐观一点。”极境苦笑。“毕竟换个角度想想,等会海嗣再攻上来,我可以死在你手里,而不是被海嗣活吃。”


“放心,我不会死在你后头。”棘刺给极境换了绷带,起身离开。


他的兜里还有一支故乡,他知道该什么时候使用。

“乌萨斯还在犹豫,摄政王,我们动手吧。”曼弗雷德站在他的身后,“他”是特雷西斯。


“不,再等等。博士一定会先出手。”特雷西斯说道。“不过,先把部队集合在边境,我们不日就要出兵伊比利亚。”


“我说,你真的要去?”血魔大君戏谑地说。“照你,恐怕应该在这时候捅乌萨斯一刀才对吧。”


“我不会拿泰拉开玩笑。”特雷西斯冷冷地说。“轻重缓急,我自有定夺,不需要你来阴阳怪气。给我电告道格拉斯,让哥伦比亚立刻停止对玻利瓦尔的侵略战争,至少暂时转入代理人战争,我们需要他们与我们一同进发。”


“那可不好说。”血魔大君站在特雷西斯身后,凝视着他猩红的王袍。“哥伦比亚不会轻易听我们的话,护国公虽然是个独裁者,这点民族大义还有,他不希望唯我们马首是瞻。”


“那就该在适当的时侯做适当的事。”特雷西斯说。


“你是说?”血魔大君挑了挑眉毛。“换一个?”


“就那个厄尔吧。”特雷西斯说。“不过不急,解决掉海嗣再去考虑。”


“你说那个厄尔?”哈哈哈哈哈哈....”血魔大君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拜托?没在开玩笑吧?你是说那个现在在侵略玻利瓦尔的那个指挥官?”


“对。”


“那个放纵手底下士兵强暴妇女,残杀儿童的指挥官?”


“对。”


“那个联合工团的叛徒?”


“没错。”


“那个,对坎黛拉那种上年纪的女人都下得去手的变态?”


“是的。”


血魔大君皱起了眉头:“你没事吧?”


“我很清醒,血魔。”


“这种人?你让他当哥伦比亚总统?”血魔大君质问道。“这种人一旦上台,根本控制不住哥伦比亚的局势!你不知道吗?现在的哥伦比亚抵抗运动有多么——”


“正因为他控制不住。”特雷西斯冷笑。“所以我们需要他。如果他靠自己控制不住局势,那他就只能更加依赖我们。”


“呵,但愿吧。”血魔大君点点头,算是勉强同意了这个方案。“去伊比利亚的人选定了吗?我来带队吧。”


“你带着你的本部军队。”特雷西斯调遣道。“凯尔希勋爵带残余的sweep部队,赫德雷和他的军团也接受你的调遣。曼弗雷德留下,继续追捕w。”


“真厉害的调遣,那你抓捕凯尔希和logos的意义在哪里?”血魔大君问道。“这不是放虎归山吗?”


“没有他们,我们无法直面海嗣的浪潮。”特雷西斯说道。“如果卡兹戴尔确实与泰拉同义,那么我们就该让泰拉先存。”


“你可真是深明大义。”血魔大君揶揄道。


“谢谢夸奖。”

哥伦比亚合众国,德克萨斯州。


与玻利瓦尔的边境向来不太平,毒贩,走私者,武装农场主,锈锤组织,各路英豪总会在这里共襄盛举,留下一地鸡毛。


在刚刚结束不久的哥伦比亚第二次内战中,德克萨斯州陷入了混乱,叙拉古的帮派,锈锤组织,军政府的人...都在这里展开了争夺,拉锯。


最后,随着联合工团的落败,锈锤组织也陷入了颓势,这才退出了德克萨斯州。


不过,德州的良好传统还是没有丢掉,这里的人身上总是有一两把全自动的弩箭,总能够在路上与别人进行友好的交流。


这间酒吧的店面不大,后面却是一个巨大的啤酒花农场,这间屋子的前半部分是酒吧,稀稀疏疏地摆着几张白桦木的桌椅,几张布帘后就是店主的小屋,住着店主,老板娘,和他的两个女儿。


店主这会正在兼职酒保——这么大点的酒吧也没必要多雇一名员工,他的农场旁边有着一连串的屋子,里面住的都是他农场里的伙计。他擦着酒杯与盘子,招呼着他的妻子将锅里的洋葱,牛肉,土豆的混合物烧滚。


小店不在市中心,只是一间普通的汽车酒吧,来来往往的客人往往喝上几杯烈性的威士忌,再点上一份乱七八糟的炖菜,配着黑面包对付一顿,丢下几枚哥伦比亚的硬币便会离开,结账是不必要的,店主自己都不在乎这些,只要不赔本就好。


门口的声音大了起来,几个人说说笑笑着走进了酒吧,店主微微地笑笑:“又来啦。”


“你好呀!鲍勃大叔!”一袭红衣的萨卡兹小女孩撑着柜台,笑着对店主打了声招呼。


“红豆对吧?你看,我都记得你的名字了。”店主擦着杯子,笑着说。“这个礼拜来得有些晚啊。”


“是等贵人,所以耽误了一会。”蚀清笑着说,连忙回头,把稀音从她的摄像小车上扶下来。


“你~~~~~~~好~~~~~~”稀音露出一个缓缓的微笑。


“小姐好。”店主笑得很爽朗,满面略显花白的胡茬都颤动了起来。“稀音小姐还是这么的可爱啊。”


“咳咳。”旁边的女孩咳了一声,把白皙的腿靠在了墙上:“那个......我会告诉妈。”


“这位小姐是?”蚀清问道。


“我的女儿。”店主笑笑。“长得越大,越没规矩。”


“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一个磁性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请原谅我的无礼,我将要用我的靴子玷污这里刚拖过的地板了。”


“没事。”店主笑笑。“进来吧,你的水桶可以摘下来一会么?不然我得把威士忌从你的缝里倒进去。”


坎诺特哈哈大笑:“当然可以!如果你对得准的话!”


“男人,这点本事还是有的。”店主把擦干净的杯子放回杯架。“对不准,算什么男人呢?”


“咳咳!!!”蚀清连忙咳嗽了几声,用眼角瞥了瞥一脸疑惑的红豆与稀音。“二位先生,这里还是有女性的...”


“哈哈哈哈哈哈!!!”坎诺特与店主都笑了起来。


“坐吧,我给你们试试我老婆新烤的面包。”店主擦了擦手,说道。


“一小杯鸡尾酒就好。”蚀清说道。


“我要一杯草莓苏打。”红豆说。“稀音小姐一样。”


“我?”坎诺特笑笑。“来一杯啤酒,要莱塔尼亚式的!”


店主点点头:“稍等,一会就好,你们先聊吧。”


店主对着后窗外挥了挥手,田野里忙碌的伙计们擦了擦汗,各自换上了体面些的衣服,站在了门口。


“好,那么今天的会议就算开始了。”蚀清说道。“坎诺特先生,欢迎您代表锈锤组织。”



“也欢迎你们,那位记者的继承人。”坎诺特大笑。


稀音递过手去,与坎诺特紧紧相握。


“我们携手走向自由。”


店主看着这一切,笑着低下了头。


“洛雷塔,把爸爸的那张合影拿来。”


女孩嘟哝了一下,把合照从墙上取下,递给了店主。


店主看着那张照片。


“泥岩...我们还在抵抗,无论我多么想要逃走,我的责任都无法避免。


唯有死亡才是责任的尾声,我坚信如此。


既然我已经选择了哥伦比亚,那么,就让我像当年那样,保护他吧。


要是你知道...我是个满脸胡茬的大叔,恐怕会很惊讶吧...不过你也许再也见不到我了,老伙计,你为什么总是不写信呢?我的地址也没变过啊...”


大鲍勃放下了合照。


“罢了,他应该也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吧。”大鲍勃想。“他要的啤酒花我还没寄过去,等我知道了他的下落吧。”


门外有巡警队的声音,大鲍勃招呼自己的伙计们各自仔细。


他瞥了瞥墙角倚着的电锯,看了看门帘中四岁的小女儿,还有他贤惠的妻子。


“唯有死亡才是责任的尾声。”


大鲍勃摸了摸胡须。


“你们先聊,我的人会负责警戒。”

厄尔骑在女人的身上。


他在用他肮脏的本能侮辱这个女人,他的脑子已经被多巴胺分泌的快感占据——这倒不全是肉体的欢愉,更多的是征服的快感。


“叫,快点叫!”他猛地在女人的脸上击了一掌。“快点!像你的国家一样!在我的身下呻吟!”


我发誓,任何一个听得懂维多利亚语的人都会对他污浊的言辞堵上耳朵。


“(维多利亚粗口)!快!给我叫!像奴隶该做的那样!”厄尔大骂道。“你就是奴隶!你是哥伦比亚的奴隶!是我的奴隶!”


坎黛拉竭力地捂住嘴,不让自己恶心得吐出来,这个男人明明比自己年纪还小,却已经变态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


他的心已经扭曲,他要征服!征服才能证明自己!证明自己还有用!证明自己比得过他们!向护国公证明自己的价值...向约翰证明,自己不比福斯特差!


坎黛拉从心底瞧不起这样的窝囊男人,可自己却只能匍匐在他的身下,什么都做不了。


她想要忍辱负重,她想要负重前行几年...最后夺回玻利瓦尔的一切,她想要让玻利瓦尔追上世界,她想要让玻利瓦尔现代化,她想要让玻利瓦尔人都能吃得上晚餐...最好还能喝一杯咖啡。


男人的动作愈发粗暴,她知道这是他的尾声将至的讯号。


她鄙夷地皱了皱眉头。


切,强暴人还这么快。


短小无力。


他完事了。


浊白的肮脏喷溅在她的脸上,她想吐。


她花了一会收拾自己,厄尔也花了一会继续假扮成衣冠禽兽。


“可以进来了。”坎黛拉对门外的人说道。


门被慌张地推开了:


“总统阁下!监狱暴动,潘乔不知下落...”


“什么!”厄尔大惊失色。


坎黛拉斜着看了他一眼,翻了个大白眼。


“终究还是大意了啊。”坎黛拉只是笑笑。“准备应对吧。”


另一边,福斯特和他的人已经把潘乔撤到了安全的地区。


“我做了个梦。”潘乔说。


“什么?先生?”福斯特问道。


“我梦见一匹白马,死亡随后就到。”


“还有呢?”


“马背上,坐着一个自由的玻利瓦尔人。”

“博士,别傻坐着了。”塞雷娅站在博士身边,打着一柄伞,伞不大,但刚好能盖住博士。


“下雨天,我想来陪约翰坐一会。”博士说道。“不必来找我回去。”


“你的感冒会让整个乌萨斯挂念。”


“包括你么?”


“除了我。”塞雷娅说道。


“好吧,我知道你还在生我气。”博士站起身子,顺着塞雷娅的脚步走回去。


“我们这是去哪?”


“去该去的地方。”


“塞雷娅,我想问你个问题。”


“说吧。”


“站在你的理性上,你希望我们出兵伊比利亚么?”


“我不做评价。”塞雷娅冷冷地说。“我只是乌萨斯科学院的研究员之一,所以,没有他们那么强大的力量。”


“那站在感性的角度呢?”


“我拒绝回答,感情于我,多余。”


“好吧。”博士说道。“老实说,我根本没有信心救下所有人。”


“可,这是你的责任,你的义务。”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气!”博士说道。“但你不用如此冷嘲热讽。”


“我找你,并不是为了这些。”塞雷娅说道。


“那是为了什么,抨击我的无能吗。”博士微微一笑。“还是再批评我?挑起哥伦比亚内战?摧毁了经济?打翻了你所推崇的'秩序'?”


“当然不是。”塞雷娅说。“先进来吧,这是我的宿舍。”


博士走进工业园区:“我设计的工业园区,还算合理吧?”


“当然。”塞雷娅打开门。“我现在正式回答你的问题——我今天是与你道歉,我经过六个月十七天零十九小时的思考,我已经想通了——一个腐朽不堪的秩序,一个不合理的秩序,理应被摧毁,这不违背我的信条,我们只是需要维持一个更好的秩序。”


“多谢你开窍。”博士微微一笑。“钻石脑袋也会开窍啊。那你可以替我出谋划策了么?你的学识会帮得上乌萨斯的。”


“那不会是今天的主题,博士。”塞雷娅突然露出了极少见的笑容。


“今天找你的原因...其实主要是...


我好像进入了某些特殊的时期...”


“嗯?????”博士愣住了。


“塞爹!有事好商量!不要啊啊啊!!!!!!!!”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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