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字发展看历史:西方不存在原创文明
长期以来,中国人由于受到西方文化的强烈误导,大家都以为汉字很落后,属于近似于原始的象形文字,而字母表音文字则为“高级文字”,有利于发展科学。
而事实上却恰恰相反。如果不是借助于汉字的“表意”,西方人根本不知道科学、文学和哲学为何物!仅从西方文字之“表音”特征来看,西方在文字、文学,乃至于任何思想领域都不可能产生“原创思想的基因”。
首先澄清一下文字的本质
“象形、表音、表意”是文字的不可分割的三要素,而单纯的“象形”或“表音”则属于文字的缺陷或不成熟的表现。而汉字则是经过长时间、大范围的广泛流通所形成的“形、音、义”三位一体的,能够做到“普遍共通”并且是形而上的,成熟的文字。
相比之下,生物性(形而下)的“象形”和“表音”所能表达的,分别是零星的视觉或个别的听觉;它们只产生于狭小的部落间交流沟通,范围稍大就会形成巨大的障碍。
象形 侧重于视觉;表音 侧重于听觉。而表意,则是在象形、表音兼而有之的情况下,通过长时间、大面积的广泛交流,将初级文字上升到思维阶段的产物。
比如中文这几个字:牛、猪、马、羊、肉、毛、奶,就是典型的表意文字的产物。不仅形音兼备,而且还可以根据实际情况经过思维组合起来,形成符合实际的词组。比如猪肉、羊毛、牛奶等等。每一个字都有明确的形、音 意义,并且每一种组合都能明确表达出正确的思维过程。
再看英语这几个词分别是:牛 Cattle, 猪 pigs, 马 horses, 羊 sheep, 肉 meat,毛 hair, 奶 milk
而 猪肉则为pork 、羊毛为wool、牛奶仍为milk,若是马奶则为mare's milk(母马的奶),而公马则是stallion。
而羊肉则是 mutton;或者 red meat(未熟前是红色的肉,牛羊肉的泛称)。
至此,中文相对于英文的表意优势和成熟度,已经一目了然了。
由于人的声音在空间传播上的变化和在时间传播上的变化,表音,是不可能长时间、大范围地广泛传播的,它只能形成简单文字,而不可能上升到表意文字的程度。 能够形成表意文字的,只能是象形文字。而且,世界上最成熟的表意文字系统,只能是由世界上流传时间最长、使用人数最多的最古老的象形文字演变而来。否则,它就根本不是世界上最成熟的表意文字系统!
由此可见,西方的表音文字是绝对不能自成体系达到中华文字的高度的。除非它受到中华文字的影响,得到快速的畸形发展。
此外,西方的表音文字还必须寄生于中国文化中的两个因素:
1、印刷术锁定和规范其符号(字母)。否则任何字母都有胡乱涂鸦的可能,乱成一锅粥,根本就无法流通和传播。
2、使用便宜的纸张或竹简等文字载体,否则就无法长期流传下去,只能自生自灭,很快消亡。
在使用印刷术之前,是不可能存在成熟的表音文字的。
近代以前的西方不可能存在文字和文献。就像18世纪初的法国图书馆馆长让·哈尔端所说的那样:
几乎全部的“古代”希腊—罗马的作品和作家都是在14世纪后被伪造的。
倚靠四大发明而初起的西方,(字母)表音文字远不成熟,备受挑战,生死未卜。在15—17世纪的欧洲,宗教文字(拉丁文等)和与此相对而出的世俗文字(方言文字)造成了极大的混乱和冲突,以致它在某种程度上成为死人千万的宗教战争的症结。这是因为表音文字缺少“表意功能”(含义、定义),而使新文字徒增误解,火上浇油。
于是,从培根到莱布尼茨好几代的欧洲精英,都以汉字为榜样致力于语言改革。虽然有不少人尝试设计类似于汉字的表意文字,但更多的和较成功的则是,利用“中国雅言”(汉语表意)来弥补西方表音文字的这一缺失。那就是在17世纪后期和18世纪,欧洲学者乘着“中国风、中国启蒙”(启蒙运动),使中国文化及其“雅言”(表意)融入他们的表音文字之中。这样,西方的字母表音文字也就能被用于抽象与形象的写作,从而变成了其民族性、乃至国际性的文字了。
拿英文来说,在莎士比亚之前(1564—1616年),英文尚不胜任于正规书写,直到在他死后大半个世纪仍是如此。所有的18世纪以前的英语和其他欧洲语言的文本——特别是莎士比亚名下的作品,都主要由于其语言低劣的缘故,而在后来被改写或重写的。在17世纪的英国,培根、威尔金斯、斯威夫特和约翰·韦布等众多学者都倡导或进行“汉语模式”的语言改革;到17世纪末乃初见成效,例如牛顿的写作从拉丁文改为英文。1775年《约翰逊英语词典》是英文臻于完善的标志,就像几位西方学者所揭示的:约翰逊博士是用汉语概念来定义英文的。
“表意”之外没有原创文明
关于近代以前的西方实情,仅从文字学的视角来观察,便可“一叶知秋、一语中的”。“表音”意味着什么呢?它至少可以说明如下三点:
第一,西方无缘于原创文字,它根本就不具备这种功能。仅仅在充满差异和变异的声音中来“表音”,怎么可能?从“表音”来需求文字,那是“死胡同、死脑筋”。所以说,若非幸遇外来文明,西方则无缘于文字。
第二,鉴于声音属于人的生理本能,如果社会交流模式仅限于“表音”,那就只能是:除非其受变于外来文明的影响,否则它就只能原地踏步,不可能产生任何进步。实际上西方的发展也正是如此。它在近代以前是“神本”为基础,根本就不存在“人为、人智”和“进步、进化”。
第三,没有文字,则无文献,也就不存在文明史。西方在依靠中国因素产生了字母表音文字之后,他们开始伪造了“古典文明”(希腊、罗马)和“古老文明”(埃及、两河)。那些西方被伪造出来的所谓哲学家更容易被现代人所理解,而中国古代哲学家的思想在现代人看来是那么晦涩难懂,根源就在这里,都不过是近(现)代人伪造的而已。
不信您去查一查旁证。中国的古代哲学家都是有传承的,比如老子、孔子、诸子百家,他们老师是谁、徒弟是谁、家族亲戚是谁,甚至他们的坟墓在哪里,谁是他们的后人等等,都一清二楚。
您再去查查看,亚里士多德(见附注)的后人是谁;柏拉图的后人是谁。柏拉图号称是精神恋爱者,这不过是西方伪史的编造者欺骗世界的谎言而已。
没有“表意”(形而上),也就不存在原创文学和哲学
再来看象形文字。鉴于纯粹的或非表意的象形文字既是文字的雏形,又是文字的缺陷。它所能传达的只是具体的或零星的景象,而非整体的或系统的思想。因而,象形文字并不胜任于文明所需的交流媒介。原创文明应该是表意的,而非“象形”或“表音”的。
据此,我们便可推断:拥有象形文字的“古埃及”、以及它的文明与历史,都是不存在的。
“古埃及”是怎样出笼的呢?它是西方史学“三巨头”进行累进伪造的结果:
1.臭名昭著的安尼乌斯(Annius of Viterbo, 1432-1502年)开拓“西方全史”:“古老文明”(埃及、两河)和“古典文明”(希腊、罗马),但缺乏时间概念。
2.“编年史之父”斯卡利杰(Joseph Scaliger, 1540—1609年):按照中国编年史及其计算方法,设计出“西方编年全史”,因而安尼乌斯的虚构被“扶正”。
3.“埃及学之父”珂雪(又译基歇尔,Athanasii Kircher, 1602—1680年)使用中国资料补充“古埃及”的文明与文字,他也是编造中华文明“西来说”的罪魁祸首。
文字是文明的缩影,由文字可以洞见古今西方的学术造假的目的——“复制中国”。
牛顿、培根对希腊伪历史嗤之以鼻
艾萨克·牛顿(1643—1727年),著名的物理学家,英国皇家学会会长。
牛顿认为:“希腊人的古代全是虚构的(the antiquities of the Greeks are full of fables)。”
“古代希腊是充满诗意的虚构(Greek Antiquities are full of Poetical Fictions)。”
他还说:“最早的证据丧失已久,现存的古籍若非全然发明,便是错误百出。”这话用以评论据以构筑希腊伪史的荷马史诗、希罗多德《历史》、修昔底德《战争史》和普罗塔克《名人传》完全恰当。
牛顿谴责那些建立埃及、巴比伦和希腊编年史的学者,批评他们通过伪造历史序列来证明它们的“古老”(fabricate historical list to prove their antiquity)。
牛顿考证埃及历史,认为埃及缺乏可信的历史,埃及国范围小、历时短、很晚出——间断存在仅三百多年的一个中世纪的小王国。
牛顿著《古代王国编年史修正》,牛顿在书中指出,斯卡利杰等人的“古希腊、古埃及”等的编年史,在很大程度上是凭空伪造的。
【附注】牛顿《古代王国编年史修正》一书,主要是针对斯卡利杰(Joseph Scaliger, 1540—1609年,法国—荷兰人)所著的西方编年史。
斯卡杰利被称为欧洲“科学编年史之父”,他利用中国历史朝代帝王年表和天干地支的计算方法,编撰出“圣经编年”(包括耶稣诞辰)和“普世历史编年”,后者包括“泛西方”的“古典文明”(希腊、罗马)和“古老文明”(埃及、两河)的编年史。
现在西方的所谓“古典学”编年史即由此而来,其杜撰的伪史编年19世纪以来变为西方学界依据制作伪史的正史。中国学术界所谓的古埃及、巴比伦、希腊等编年史,无不来自于此。
培根、伏尔泰、胡克论西方伪史
弗朗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1561一1626年),17世纪英国著名学者,近代科学逻辑的创始人,实验科学鼻祖。
培根说:“所谓的“异教的古代历史”(指非基督教的西方历史,诸如埃及、希腊、罗马、波斯和巴比伦等——引者),几乎都是由无稽神话和不可信的莎草残片所构成的;毋庸置疑,全是有缺陷的。
古代是历史的残骸(Antiquities are the wrecks of history),关于它们的记忆几乎荡然无存。有些勤奋的人以其细致精确的努力,收集家谱、日历、标题、铭文、碑石、钱币、名字、词源、谚语、传统、档案、仪器、公共和私人历史的残片和散见的书籍等等,透过如此途径或许能够恢复一些诺亚洪水时代的印象。这是一项费力的工作,但毕竟人们会带着敬畏之心接受它。值得来到神话和虚构的源头(deserves to come in the place of those fabulous and fictitious Origin)。……在这些不完美的历史中,很少具有权威。……历史的缩影是腐败的,那正常的、极好的历史本身已被损坏,只剩下无利可图的渣滓,……都应该被摒弃。”
伏尔泰(法国启蒙思想家、哲学家Voltaire,1694年11月21日—1778年5月30日)
伏尔泰说:“以我们某个智慧之士的观察,所有的古代史都是神话,人们则信以为真。”
他还说:“所有希腊文明都是被虚构的。只有绵延不绝的中华民族的历史,她才是全人类最古老的、存活至今的民族!”
罗伯特·胡克(Robert Hooke, 1635—1703年,英国博物学家、发明家)
胡克对西方伪历史的看法是:通过大众传播和暗中操作,有关埃及、希腊和迦勒底(巴比伦)的虚构故事(the fabulous stories)被建筑起来,转变为真理……。
这些“虚构故事”囊括了世界古代历史的主要部分,还包含了故弄玄虚的隐秘智慧;后者服务于传播那并不存在的“真实历史”……。
胡克还说:显而易见,包含着希腊智慧的赫西俄德《神谱》,被说成是来自古埃及和腓尼基,但其主体文字与神话传奇则从来未被证明。
其他外国学者对西方伪史的揭露
18世纪法国学者让·哈尔端(Jean Hardouin, 1646—1729年,法国古文献学家、图书馆馆长)指出:“绝大部分的‘古代’希腊和罗马的作者和作品、以及文物,都是在13世纪晚期以来被伪造的。”
据他考证的结论:“关于希腊(人们)所知道的每一件事、每一个人都是谎言。”
美国爱荷华大学教授麦克劳德在其所著《现代世界的恶作剧》书中说:
“哈尔端是耶稣会士学者,生活于1646—1729年;他写下专著……,宣称:绝大部分的“古典”希腊和罗马的文献、艺术品和钱币都是伪造的。它发端于13世纪后期和14世纪,……(神职学者)在修道院书室里伪造“古典文献”,……起先是由西弗勒斯(Severus Achontius)幕后操作的。……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著述是真的吗?奥古斯汀的《忏悔录》是真的吗?希伯来文《旧约》是真的吗?全都是假的!”
“这样的想法似乎反常,但哈尔端不是一个偏激的人,而是很受尊敬的杰出的古文献学者,他绝不是一个疯狂的边缘人。……哈尔端所处的时代,是从口语交流传播宗教知识,进入全面依靠文字印刷的时代(知识和来源和诚信都是失控的)……他的质疑是有根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