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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梦 20230104

2023-01-04 21:19 作者:逝影绝忧的梦  | 我要投稿

虫灾 我和父亲在一辆轿车上,我不能确定自身的性别,父亲在前面开车,我坐在后排休息,中途可能睡了一下。我们要去的地方很远可能全程是几天的行程,所以是需要我们两个交替开车的。 出现问题的是马路的道途中,那是一条乡间的林荫道,两三个巴士宽,有着绿黄色阔叶梧桐,一片比两个手掌还大的梧桐叶敷在地上,很美。我觉得季节是秋季,明亮而丝毫没有刺眼的白色光辉让我猜测会是上午或下午。在车内密封的很好,所以感觉不到风,但是我通过观测的景象推断,外面的风是柔和的,优雅的像一幅画。 虫子出现了,不太确定有没有更加偏向前奏的迹象,我所能够记录的是灰色飞蛾的出现,很多,或者一个视野五六个飞蛾扑在车侧的车窗与车前的玻璃上。车窗边缘黑色的橡胶被溶解消失了,露出了一指宽的缝隙,虽然现在还没有飞蛾进入车子,但是这种景象在思虑中可以预期。 随着时间虫灾愈发剧烈,当然这变化可能仅仅是在短短时间里发生。纷飞的灰蛾遮蔽了天空,颉颃起舞化作充斥天地间的挥舞,它们之间的间距只有几十公分,就以这样子密度填满整个视野。 一个虫子怪物砸在前窗玻璃上,它有半米到一米高,大致刚刚进入小学的孩子体型,三头身,身体纤细,头颅圆滚滚的,有着一个长喙,我想了想在记录时还是用喙比较合适,虽然一开始因为是飞虫,第一时间想到是蚊子,但是它很明显不是那种蚊子细长尖锐中空的吸血武器,而是像欧洲骑士的长矛,有一些扁,流线的造型很漂亮。它的头颅是油亮的黑色与白色构成,身体是黑色的,有翅膀,但是不记得翅膀由什么构成。 记不清和它有什么交流,我们的车子激烈的掉头,原路返回准备回家,不记得谁开的车,没有父亲开车的镜头也没有我开车的镜头,视角伴随的轿车。这时候有估算我们离家已经开行了六七小时的车程。 返回的路上到达一个大转盘,大转盘在我们右侧,回家的话是直行向前的方向,这时候离家已经并不遥远。大虫子没有再出现,飞蛾之雾也如同雨水渐小一样有着洗漱的迹象。 我们行驶向左拐的道路,没有多远,在拐弯不足百米的右侧找到一家商店,我们准备抓紧储备物资迎接灾难。 商店 那是一个街边普通的小商店,外表看起来就是那种只有一间屋子前后进稍微深一点的普通商店。 进去后不是这样子的,背后是街道的白光,里面的空间是左右分布的,我们从右半的中间有一个门进入。这个空间大概是左边一个正方形与右边一个正方形结合,对面墙是平齐连续的,靠街一侧会发现有一两米的缩进。 整个屋子的地面与墙面没有任何装修,裸露的水泥色泽单着油腻感,屋子很陈旧但是没有灰尘。 进门的对面是饮料的架子,像日本女孩娃娃架子一样层层叠高,但是是金属框架的,这是摆放商品的。饮料没有放满,有一些不规则的稀疏,大多数一些汽水,我能够看到鲜艳的红色与绿色,嗯,是加了色素的汽水。 我们并不是怎么追求饮料,更不想要汽水,屋子空间中间还有一些散乱的货架,还是主要还是汽水什么的,我们在继续搜寻,我们需要储备食物。 我在屋子的左前拐角发现了一个白色的冰柜,我是从右侧开始搜寻的,右侧有东西但是忘了是什么无法记录,左侧也就是里侧我看到了青绿色的瓜,那个瓜大体成长椭圆形,但是中间有些凹陷,也就是轻微的葫芦型,宽度大概一个拳头宽,腰部稍窄,四分之一处稍宽,有黄瓜皮的绿色,也有黄瓜剥完皮的颜色。 店主出现了,在屋子的最左侧中间有一扇门,或者说门洞,因为只看到门的边框并没有看到门,店主隐没在门后黑色的阴影里。能够感受那门后有空间存在,或许还有一个楼梯可以通往二楼,但是我其实什么也没有看见,看到的只是黑色的门洞以及里面黑色的人影。 不记得与店主的交互 接下来记录的是走出商店的镜头,依旧是温和的白光,我是以一个成年人走出门而向左下斜视的视角构成视野。 看到一个穿着很厚衣服的微胖小男孩,他手里拿着一大包红烧排骨面,看向排骨面的也有第一人称的镜头,我分不清什么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出现一个小男孩的,但是我认为他属于我们。关于排骨面我还可以记录它红色为底加上白色与黑色的包装,黑色的名字有着书法的笔锋,但是它不是满包大概是五连包的包装只有三袋。这个口味虽然不好吃但是大部分让可以接受。 虫灾-家 我们回到了家里,和原本在家的母亲汇合了。光线明媚温和类似海边别墅的味道,但是对于房子的认知是我小时候六楼的楼房,一切的装修很新,屋子是一种喜悦、欢欣、放松的味道,这是那种二十年前到十年前之间朝气。 飞虫来了,哪怕这里是六楼的高度,没有看到妈妈的身影,但是认知她是在我右前方的房间,父亲在我认知里也在右前方但是他在上面一个楼层。这里有点不对,这个屋子里所有人都是年轻的状态,我的状态在十五岁到二十五岁间,父母的状态在三十岁左右。 我在封锁窗户,原本的窗户是塑料的,会被飞虫腐蚀。我拿着方形截面的木头条来封窗户。这是很好的木头,柠檬黄、浅黄、金黄、带一点棕红。木头的截面宽高大概两三公分,长度大概半米多,我把木头摆放整齐基本密贴,钉好,然后往上再放一层,钉上。我有在想换成蒙铁皮,这也是可以的。我有想换成玻璃也是不可以的,也会被飞虫腐蚀。 其实有一点质疑木头的效果,有犹豫,有看向窗外的蓝天飞虫,意识中断了。 乐器 其实不确定时序是不是在这里 那是一片黑色的空间,或许有点类似商店的那个黑暗空间,天鹅绒一样的黑暗,空无一物的黑暗。 能够看到只是那个乐器,翡翠绿、薄荷绿、带有一点偏白的构件边缘。 现在想它整体的气质有点像螳螂。 镜头里它是一个侧面,或许有微微旋转让我感受到了它的立体感。它的核心部分像是一片片折叠的荷叶,翠绿色的圆被折叠,我看到的都是折叠后的半圆,沿着折线垂落很有体积感。数量大概是七八个的基点的折圆从左下到右上错落分布,随后是很多绿色细杆作为链接,也有些细杆交错伸展翻折。一个连续不折叠的细杆长度约是圆直径的两倍,粗度是圆直径的十分之一略少,在黑暗里,一时找不到描述它体积的参照物。 在一个可能的幻象里,一个翠绿的人,也许是我插入乐器之中。那些半圆构成的主体大体是与地面三四十度的夹角而有一些弧度,人影是大概五六十度的与地面夹角与其交错插入。这个插入是指一个人呈笔直的姿态,你可以想象他那样子如矛插入一个躺椅的样子。 女儿 可能有一点缺损,但是我已经很满意了 我作为父亲的角色与女儿站在了舞台上,就像之前楼上的场景一样,年龄状态都是青壮,我作为父亲大概是二十五岁到三十岁,女儿大概是十五岁到二十岁。光暗的情况则变成了灰暗的状态,这个灰暗不是价值评价而仅仅是评价光暗。 舞台是女儿学校的活动,我是被拉过来的,但是我喜欢这个活动,我投入其中。 舞台上有烟雾,有五到八的人,我在靠近中间的位置,女儿在靠近边缘的位置。女儿青春活力,黑色长发,身高较高,使用吉他或贝斯之类的乐器。 我拿着的是吉他,也是主唱,或者那一部分是我在歌唱,很有节奏,很是欢喜,很是骄傲自得。 我想在那时候那个场景下记录下我的歌,我的音乐,也看到了电脑屏幕的录制,绿色的声波图像。 结束后我问询了旁边录制的女老师,结果并没有录制,我的心态有点奔溃,想要重新再来一次。 我的本意是我再唱一首录下,结果却是周目重开,我重新站在的舞台上,依旧是那个与学校有关的舞台。 产生了一些差异,一个是原本是更偏向广场外景的夜间舞台变成更具剧院礼堂色彩的舞台。另一个是我手上的乐器变了,是一个吉他或小提琴,附带一个杆子,我分不清那是鼓锤还是小提琴的琴弓,我不会弹吉他也不会拉小提琴了。而我却依旧站在舞台上尴尬的无法下去,我用那杆在吉他的共鸣箱体上击打,发出声音。不是太能确定演出的效果好还是不好,只是我已经没有那份悠闲愉悦了。 后面可能还有我使用鼓的周目,但是即使有也没有任何细节能够记录,此外之前所说翠绿的乐器也有点像是破碎后的乐器。 怪物 翠绿色的乐器是用来进行仪式的,我召唤出来了一个怪物,一个巨大的怪物,它堵在右前方向二楼的路口,面对着我。记不清它的长相可能有青紫的长毛,可能像日本的鬼族。它非常的巨大,它的右手握住我放在它的面前,我只露出头与肩,它一拳之宽便是超过一米。 屋子没有看到墙壁与地面只有黑暗 我对怪物说:“杀死世界上所有领导” 怪物歪着头表示不解。 我又对怪物说一个消灭的群体对象,但是因为这个分类又是社会性的认知,怪物无法理解。 第三次我对怪物说:“杀死所有黑发的” 怪物拿起我端详,我头发粗看起来是黑色但是仔细看并不是而是偏向琥珀色,这里的头发是中长发。 怪物好像把我捏爆了。 上面三句是逻辑不能连贯的,但是根据记忆我只能这样子记录。 黑色空间的右侧出现一条道路,里面是一个商场,像地铁的商场,像地下商业区的商场,像夜晚的涩谷,像夜晚的欧美商业街。 路并不宽阔,光源都是来自灯光,店铺偏向女装店。能够看到白人女店主,有着中长头发,姜黄或浅棕色的头发,可能还有一点锈红的感觉。三十岁左右,中等姿容。 这里的白人延展一下,是现代化全球化的普世打扮,可以确定是白色人种,但是不一定是欧美。我可能会往高加索或者哪里猜测,但是我没有足够的能力在那么有限的思维资源里快速辨认具体种族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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