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场午睡做的梦
午睡做的梦,很难受,醒过来之后觉得妈个鸡的我醒过来干啥,继续睡,但是我又是那种醒了就完全没睡意的那种,然后就是难受,劳资第一次爽约居然是在梦里?头疼。然后也是头一次有了想记录下来的想法,单纯是做个纪录,所以逻辑问题啊,病句啊,思维混乱啊,复读机啊啥的无所谓,毕竟梦嘛,就是越回想,越遗忘的那种,就跟用力攥住一把沙子,顶多让沙子在手里多停一会,但是还是会从指缝漏出,松开手会被风吹散,最后手上什么都不剩。啧,难受。 对不起,我爽约了,可能再也完不成了。 那是梦,我记得很清楚,那确实是梦,也是我为数不多醒来后觉得不如继续睡去的梦,可惜回不去了。 社会并不太现代,没有电,物质也并不丰富的生活,她确是一个被大家照顾的快乐的小公主。虽说有时候比较刁蛮,不,或许说是傲娇,但是只是希望别人能多陪陪她,她确实很善良。 我呢,我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呢?我不知道,我的名字,我的来历,我的一切,都在变得透明,毕竟这是梦不是么?梦醒来最后的结局都只会是遗忘。我只知道我们很亲近,她有个长辈,我没见过,但是她经常挂在嘴边,说那个长辈非常喜欢她,有的时候也会很严厉。(祖传的傲娇) 我不知道在梦里我过了多久,只知道那时候天总是夜晚,好像也没有月亮和星星,但是却不过于黑暗,看得见,看不清,但是安心。 我们当时在赶路,后在一处村落歇息,村落靠近一片沼泽,我们要落脚几天。我却因为好奇,弄坏了她在村子里得到的一张黑色的纸,那张纸很硬,给人一种草席的感觉。我也说不好是因为好奇还是单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我把它弄得满是折痕,她为此感到伤心,我好像玩笑开过头了。我想她道歉,并且承诺在我们离开村子之前,我会给她做一大堆的这种纸,我向你保证,我们拉勾。 她笑了,好像她被我慌了神的样子都笑,或者是我的承诺,或者是其他,就好像她从未把那张纸放在心上一般。 她要休息了,外面明明没有星月没有火光,但是透过窗子却能进来光,照在她穿着小衣的侧躺的腰肢上,床很窄,我还玩笑说给我留个位置,我出去趟,不会太晚。她拉住我的脸,狠狠的亲了一口,说滚蛋。 那张床我记得不清,最后的记忆就是出门前转身回望一眼,那“床”好像也不是床,那是在一个古朴的矮柜上铺的褥子,很薄。 我出去是干什么来着?记不清了,出来之后看到外面很热闹,好像是在选什么人,人很多,选上的多,淘汰的也多,有一堵墙,另一面是准备接受检查的众人,很整齐,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东西,记不清手里拿的什么了,只记得类似很大的圆盘子,盘面朝上,盖着很长的布,布很顺滑,在漂。 后面已经记不清了,在闹钟响起时,一切都被打断,一切重归现实,思维平静,思绪清晰,明白了现在我深处何处,各种状态:现代,夏天,空调,午睡,定时,闹钟,响起,苏醒,睁眼,闭眼,睁眼,懊悔,难受。 是梦,醒来我理解之前经历种种,但是记忆却不连贯,并且如同火中炙烤的冰块一样,逐渐消融,飞散。这是我头一次觉得想继续睡下去,但是我知道不行,回去不的。 对不起,小姐,或许在梦里我是这么称呼你的,又或者其他称呼也好,对不起,我无法完成约定了,在离开之前我也做不出那种纸,床榻的位置也不用为在下留了,对不起,我第一次觉得对人有所亏欠,但是结局是无法弥补,并且强制性的逐渐遗忘,对不起,对不起小姐,对不起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