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节 万古长战堕天使激情对轰老狮王！狮王不讲武德,偷袭自家子嗣.（混沌壬互相嘲讽

撒拉法克斯 对亚空间的理解使得穿越它的领域变得愈发容易，但仍然存在着风险，尤其是现在它在大裂隙的创建后处于动荡之中。贝尓勒知道他的骑士连长在怨恨之眼周围布下的符咒和结界，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欢迎他穿越至高天（九重天）的旅程。归根结底，只有亚空间的生物——他称之为“神”和“恶魔”的东西，更多是为了方便参考，而不是因为他真的很喜欢这样的标签——可以在那里存活。任何物质宇宙中的生命，接触到纯粹的亚空间都得嗝屁，因此即使是与统治该领域的毁灭大能结盟的舰船也必须得到充分的保护。

这也意味着，即便贝尓勒的指挥官的半个脑袋在永久的燃烧，即使他与那些在大远征时期他会厌恶，仇恨地注视的生物擦肩而过，即使他乘坐的舰船用一个被刻有统治和征服符文的锁链束缚的恶魔替代了领航员，引导他们穿过非物质界，但他仍能感受到进出亚空间的影响。在这样或那样的突发状况下，亚空间航行几乎总是令人不悦。 （真·发烈如火啊！）

一瞬间的痛苦令他全身炽烫，唾沫化为血水。当痛楚的余波暂时平息，他颤抖地喘了一口气。

怨恨之眼颤抖着回到现实位面时，他摘下头盔，往甲板上吐了一团不明液体，发出轻轻的嘶嘶声。（高酸腐蚀）

“你还在为孱弱的肉体而苦恼吗？”迪莫拉在指挥王座上嘲笑道。

（快来加入机械教吧！血肉苦弱，机械飞升！）

“你听起来像个该死的钢铁之手，”贝尓勒咕哝着。他看向坎蒂卡拉克斯。 （铁手震怒！）

“你不是还有二两肉嘛？ 难道你进亚空间完全不受影响的吗？？！ ”（气急败坏！）

“如果没在整段航行中切断神经系统与我生物成分的连接，我就会受影响哦，”迪莫拉回答道，听起来很自鸣得意。舰桥的灯光令人作呕地跳动着，坎蒂克拉克斯也发出嗡嗡声作为回应。 

“我们正受到‘热切’的欢迎。”  （非常的新鲜，非常的美味）

'这么快？'贝尓勒皱眉看着眼前的设备和仪器。它们不断闪烁着，宛如生命的迹象，它们的静态输出与曾经产生的清晰的全息图相去甚远。然而，这仍然足以让他确定他们从亚空间出现时比采用标准亚空间导航技术更接近卡玛什。乘坐附魔舰船旅行总得有一些好处，毕竟：他们已经进入了行星轨道，而不是从曼德维尔点再进行个长达数小时的旅程。 “拉起舷窗。”保护舰桥免受扭曲的、令人发狂的亚空间景象的防爆舷窗开始升起，露出卡玛什丰富的绿色、蓝色、棕色和紫色景象。

如果贝尓勒能亲眼看到他在和谁通话，即使只是在行星轨道内，将会感到世事是多么奇妙。 （堕天使，被爹暴揍的感觉如何呀，嘻！）

“那就让我们听听。” （那就走走！）

“遵命，”迪莫拉嗡嗡作响，通讯器发出噼啪声。

“——再说一遍，这里是卡利亚市的宇宙港。你未曾发送你的身份代码。要么表明自己的身份，要么就被我们打下来！”  (盖世雄狮莱昂说的）

贝尓勒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自从万眼夺取卡玛什之后，他就没有回过卡玛什，但这次接待也太出乎意料了。感觉太……帝国了。

“你们是谁？”他再次重复。”

“我们的人在操作地对空轨道防御系统，而且没有丝毫耐心。表明你自己身份，孽种玩意。”

这绝不是帝国的礼节，但也不是贝尓勒能接受的。他的嘴翘了起来。

“坎蒂卡拉克斯，”他说。 “让这星球上的人重新认识我们！”

怨恨之眼尖叫起来！

它的威能始于被束缚的恶魔，被撒拉法克斯收集的灵能者和巫师的灵魂残渣所充能的灵能尖刺所驱使。它充满愤怒和痛苦的怒吼声在巡洋舰的上层建筑中回荡，直到它们到达通讯器，随即它们在下面的星球上作为噪音和腐败的洪流被广播。 （附魔战舰）

贝尓勒想象着另一端的扬声器发出一阵火花，系统出现故障，人们因耳朵流血而后退。他将亲眼目睹这一切。 （嘻，堕天使名不虚传口也）——

当尖叫声消失后，他再次启动了通讯器。

“现在，表明你的身份。”  （老猫咪说的）

有什么东西发出警报，然后一次又一次：不是常规的警告，而是某事反复发生的不规则节奏，并且每次都会触发系统。

“多个目标锁定，”迪莫拉说，就在通讯器再次噼啪作响时。

“我们是卡玛什，”行星表面传来通讯。听起来在颤抖，但却十分坚定。 

“我们是卡玛什，我们为莱昂而战！” （你爹来咯）

贝尓勒盯着通讯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你们说什么？？？！ ' （什么，我爹回来了？！！）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其形式是伴随行星边缘炮台射出的多束超聚焦激光，猛烈撞击着怨恨之眼的护盾。

“采取规避行动，”迪莫拉宣布。警报响彻战舰，随着坎蒂克拉克斯号为驱动器提供更多动力，甲板在贝尓勒下方移动。 卡玛什的球体开始消失在视线之外，但贝尓勒几乎没有注意到它，因为他的思绪回到了他刚刚听到的句子。

“我们为莱昂而战！” （we fight for lion！）

卡玛什绝不是暗黑天使或任何他们所谓的子团的招募世界。如果是这样，深红新月就不会在那里出现，尽管它十分渺小。是的，原体的名字在帝国内的一些世界中受到尊重，那些世界具有足够的历史或学识，但当贝尓勒和其他万眼舰队第一次横扫卡玛什时，他并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你看起来很激动，贝尓勒。” （当我再次与你相遇，我该用什么来回敬你，眼泪，还是炮弹）

贝尓勒盯着战术全息图，没有理会坎蒂克拉克斯的话。或者尝试去忽略。

“你的脉搏在飙升，我可以检测到你体内的肾上腺素水平逐渐升高——”

“把该死的传感器留给你自己！”贝尓勒咆哮着扑向迪莫拉。他意识到他的一只手正放在用磁力夹在他大腿上的爆弹枪握把上，他将它移开。他实际上并不打算在 坎蒂克拉克斯的主要逻辑电路中放一颗爆弹壳，但这样做的诱惑力非常大。 

“还击！”

“主要目标受到虚空盾保护——”

“开炮就对了！' 

怨恨之眼微微颤抖，成吨的死亡高爆弹被释放到虚空中，冲破大气层，撞向下面的星球。贝尓勒 抓住全息投影仪的边缘，直到他感觉到它吱吱作响，直到每一枚炮弹都在他的读数上爆炸并产生一阵静电。这太浪费了，不管他告诉迪莫拉到底存在着什么，撒拉法克斯可能都不会批准。

但话又说回来，撒拉法克斯并不在这里。 （有权不用就太屑了）

撒拉法克斯没有听到贝尓勒听到的。

贝尓勒在他的骑士连长的指挥下战斗了几个世纪。当他还是一名盲目、天真的大远征战士，（帝皇的货币）他已经看到了一些他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他也不一定喜欢他所看到的所有事物，但他明白它们的必要性。 撒拉法克斯有一个计划，这是一个大胆而辉煌的计划，可以重塑整个银河。任何工具，任何方法，任何成本都是值得的。（帝皇升天成神）

这些事情都没有以这种方式影响贝尓勒。他看到了诸多违反物理定律的事，他听到了让他鼻子喷血的实体说话，他接受了这些。他们谈不上愉快，但战士的生活不应该是愉快的。他被创造出来战斗和杀戮直到死去；没有任何称心如意的余地。

这让他产生了怀疑，而怀疑是他不可承受之弱。

他控制住自己，压下那些简单的话语在他心中点燃的愤怒和不安的浪潮。 （快绷不住了）

“战情预测？”

“我们的火力不足，”迪莫拉直截了当地回答。 “我们有机动性的优势，虽然我们的目标无法躲避我们的炮击，但计算表明，在他们的大炮不断磨损我们的护盾，使我们动弹不得或彻底摧毁我们之前，我们有78.95%的可能性无法对他们中的任何一人产生重大影响。”

贝尓勒咆哮道。 “你能查询血怒站点的情况吗？”

迪莫拉发出咔嗒声并嗡嗡作响了几秒钟。 '该站点似乎已被摧毁。没有功率读数，建筑结构已成废墟。

“愿至高天彻底毁掉它！”贝尓勒咆哮道。 血怒计划是撒拉法克斯的一个附加项目：研究的重点是寻找方法来引出潜伏在圣吉列斯之子内心中的无脑狂怒。

卡玛什本身并没有什么影响，除了羞辱帝国它对银河系的控制是多么脆弱之外，深红新月的小型驻军所提供的机会实在是太好了，不容忽视。活捉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如果不是因为他被授予的天赋，马尔科格可能已经死了三次。

贝尓勒瞪着全息投影仪。也许他仍然可以强行着陆，但他是船上唯一的星际战士。杂乱无章的战帮和变种人以半野蛮的方式在甲板上漫游，完全脱离了更大的战略考虑，他们会抓住机会进行地面战斗，但万眼并没有配备专门的入侵部队。他们可以毫无问题地攻打一座城市，但如果这个星球上剩下的人口真的起来反抗，并以某种方式和毅力战胜最初征服他们的势力，那么这就是一场消耗战，一艘船的邪教徒可没有希望获胜

。

“我们撤退，”贝尓勒说。 “撒拉法克斯大人将会决定我们是否会带着更强大的力量返回，然后让这个星球再次屈服。让我们回到亚空间！”

“遵命，”迪莫拉说道，但贝尓勒觉得他能从它的声音边缘听到控诉。他无视这些，告诉自己这只是他的想象，被不熟悉的失败感点燃了。在他存在的所有世纪里，从他作为格拉玛耶被带走的新手的最初几年，到大远征，再到现在进入这个新的千年，贝尓勒的失败次数很少而且相距甚远。

但是，他的内心，却始终潜伏着一个像从内部吞噬水果的蠕虫

它诞生于卡利班，出自莱昂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