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转基因奇美拉谜案
0.永琳
“生物的进化在人类的角度去看,其实是非常笨拙,但是又十分神奇的哟”
那医生靠在办公椅上,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向我讲道,可惜的是我的脑子里理解不了这么玄妙的知识,我求知的嘴笨拙的张开又笨拙地问道:“何以见得?”这样她便肯认真地和我讨论了。
“你知道达尔文的进化论吧?”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对,但是你不认为这样的演化很蠢吗?自然选择的法则只会让不适合生存的物种灭绝。就好比解数学题的时候,穷举出无数的解之后,一一排除掉这就代表现存的每个物种都不是最优解,而只是随时有可能被排除的错误答案,这样的排除法让许多生物的设计图里堆满了错误。”
“设计图?”
“对啊,生物的外在性状是由遗传物质决定的吧,那便是生物的设计图,不过这是份漏洞百出的设计图,如同充满了漏洞和所谓「屎山代码」的程序。一想到每个人身体里都有座粪山,还是怪恶心人的。”
“可你又说生物的进化很神奇啊!”
“当然了,你也不想一想,为什么一大团原子会变出来个你呢?为什么同样的物质只有在构成人的时候才会思考,才有意识,才能住进去灵魂呢?用这么笨拙的办法,为什么可以不加干预,自然而然地形成有生命和灵魂的这样一堆东西呢?”
“唔…那确实很神奇,可是要这样想,世界存在本身就够神奇的了……啊,再说下去就会成为哲学层面的东西了吧?”
不过我还是有疑问。如果地球是宇宙里唯一有生命的星球也罢,但这医生不是地球人,她们的星球——也就是月球上面生物的进化过程也是这样吗?我提出了疑问,但是她却无法回答,原因很简单,那便是因为月球的生命,也不过是从地球上分化出去的一只罢了。虽然是早过人类许多地质年代的智慧生物,但是那短短的38万公里,在宇宙中几乎微不足道,一只苍更应从进都飞到北京。此后过去了许多个世纪,这苍蝇和京都老家的苍蝇在物种上也不会有太大区别,地球人和月球人的差距并不比这二者更大,毕竟大家还都不到一级文明而已。
“那么你说宇宙里有没有别的什么外星文明不按照这样的办法进化?”
“除非是被母文明创造的子文明,不然大家都要先从原子方面起跑嘛,无非是智慧物种出现的早晚不一样罢了。”
“那宇宙这么大,会不会有一开始便不用进化的完美生物?”
“那个几率太小了,发现了也没有意义,不过用人工手段创造那种东西还是可能的。”
“用人工的办法可以创造出完美的生物吗?”
“人工编译基因创造一个遗传物质里没有bug和粪山,且足够强的生物就好了。不过,适应宇宙里所有环境,不会死亡,也不会发狂的生物是不可能存在的了,毕竟没有那种生物做范本,凭空想象,可想象不出来啊!”
“如果一个生物拥有所有生物的基因,可以按照需要改变性状呢?”
“那种生物又不能,够区分什么是有用的基因,把所有基因不加分辨地加到自己的遗传物质里的只会变成史无前例的bug与凤山大合集,连通过自然选择排错都做不到的。”
医生,八意永琳如此说道。
1.华礼
在妖怪之山里,我常能听到各种声音,譬如若在半夜的盘山路上传来轰鸣,那便是河童工厂的货运汽车。山间有狼嚎,那便是白狼天狗们在操练,而不是真正的狼嚎。这座山上没有真正的狼生存,100多年前,她们就已经迁走了。
妖怪是昼伏夜出的生物,但我不是;天狗是不会睡眠日夜不休的生物,但我也不是;射命丸政,是作息倒错,没有规律的生物,而我还不是。
所以我需要规律的睡眠,为此我准备了眼罩耳塞,就差没弄一口棺材过来了,只有尽可能地封闭感官,我才能安心入睡,可是我不能在睡觉的时候屏蔽嗅觉,因此呢,令人作呕的伏特加咖啡味总能隔三差五的进来,恶心我一通。
今早起来,我又向政抱怨了这个问题,她却不以为意,这老妖怪一定是活了太久,脑子坏掉了,顽固得令人愤怒到绝望。她居然和我讲什么,“这么多年的习惯改不回来了”,扯淡,她这么糟蹋自己,难道不怕猝死吗?
于是饭后我便拉她去永远亭体检,在经历了一上午的忙碌之后,体检结果出来了。
2.政
“什么?她居然很健康,你没搞错吧?”,华礼拿着我的体检报告,质问着八意永琳。
我有点不爽,便抢过了那张体检单说:“我没病,还不好吗?你很期待我得病吗?”
可是她比我更加气愤地吼道:“喔,那道好了,合着最后受伤的只有我喽?不行,我也要检查!”
又等了一下午,检查结果出来了,该说不说,人类的身体确实脆弱,小小年纪的她居然一身是病。
她拿着体检报告单,反而像是得了什么荣誉一样,向我炫耀着。我叹了口气,拿过体检单,仔细地一边瞧,一边念着写我不认识的疾病:“近视、散光、斜视、轻度躁郁症、轻度社交恐惧症………后面一大堆什么玩意儿,全是片假名,一个字也不认识……诶,你还发育不良?呃,你还有痔疮?”
“那是痤疮,你个文盲!”她赶紧抢走了体检单。
“我说你年纪这么小,怎么浑身上下都有问题啊?”
“那是人类进化导致的缺陷了,像是腰椎啊,颈椎啊之类的问题……”
“进化还会导致缺陷?不应该越变越好吗?”
“你看搞科学,就怕你这种一知半解的家伙了,实际上直立行走,让人类患上许多其他动物都没有的病,就连女孩子那几天会很疼,也是因为这个。”
“什么几天?”
“就、就是那个了!哎呀,你们这些妖怪都没有生理期吗?”
“反正我是没有……”
“哈!?凭什么你不是女人吗?”
“这干嘛?毕竟我不是哺乳动物啊……我是从蛋里孵出来的。”
华李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伴随着一声惊叫大脑宕机了。离开永远亭,天已经黑了,一天又这样虚度了,我拎着药和华礼往家走去。
“政,我好饿呀,晚饭直接在山下吃吧?”华礼捂着肚子向我提议。的确,时间不早了,不如直接在人类村庄里解决好了。做饭不麻烦,但收拾碗筷麻烦的要死。我和华礼谁也不愿干这活,那干脆把麻烦抛给别人好了。
吃饭还是老地方——鲸吞亭。点好菜后,我们趁着上菜的空档聊了起来,期间她又聊到了卵生的话题。
“政,你真是卵生的?”
“当然喽,蛋壳我还留着呢。”
“可我从来没见过你下蛋啊!”
“那你推理一下,我为什么不下蛋?”
她冥思苦想了一阵子,终于得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啊,原来政是男的!”
无语,只能报以脑瓜嘣。
3.华礼
饭后政还要喝好一会儿酒,我便独自溜出去,打算到村子里转一转,村子里的人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常,已不知有几百年了,几百年间村庄里都过着平静的生活,只是偶尔会遇到一些小插曲,而我则特别倒霉的屡次遇到这种事,天色已晚,此时村中理应没什么人,在街上闲逛才对,可今天我路过的屋子却没几户亮灯的,屋里静极了,不像有人的样子再走几步,来到村子西边一块地头,我看见了一群人围在那里正吵嚷着什么。
那地方的气氛好不热闹,我被这热闹的气氛撩起了好奇心来。我是个不要命的人,有热闹是一定要看的,完全不考虑会不会祸及自身。我这种人在那种恐怖片里一定是第一个死掉的大笨蛋吧?哈哈,一想到有一天我会被自自己蠢死,我就想笑。
于是我这次一如既往的作死,扒开人群来到最接近事发现场的观看席。
快让我看见那中心的景象,以后我便立刻大失所望。
“什么嘛,一头死牛,有啥好看的?”我小声咕哝着,不过却没有离开,因为即便村民们再缺乏娱乐,也不会这样上,赶着来看一头死牛,这里一定还有别的乐子吸引别人。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藤原妹红便领来了三个人:一个中年农妇,一个女仆,一个衣装华礼的小鬼,小鬼的颜色……似乎有些橘红色。
她们三个人一过来,便争论不休,而争论的内容便是那头死牛。原来那头牛是这农妇家的,她今天放过牛逼把牛拴在田埂旁的树上,晚上想把牛领回棚去,却发现牛死了,那小鬼和女仆却正好在那牛边上。于是这农夫一口咬定是她们主仆干的这件事,那小鬼并不服气,于是二人找来了藤原妹红说道理。
“大队长一定是那妖怪,把我的牛杀了,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那小鬼气得吹胡子瞪眼(如果她有胡子的话。)反驳道:“你有什么证据说这种话?本小姐又不是买不起一头牛了,凭什么要偷偷杀你的牛?”
“你们这些妖怪怎么想的?我哪知道,我只知道你一从这过,我牛就死了,你陪我牛!”
“呸,都说了不是我干的了,你分明就是存心来讹我!我、我……我揍你个八婆!”
“哎呀,救命了,妖怪打人了!”旁边的村民里有几个比我还不要命的开始起哄,更多的则是见事情不好,便赶紧逃了。
藤原妹红拉住那农妇,女仆则拉住那小鬼。之后,她们就轰走了看热闹的人群,只剩下了一个我在旁边。
“你在这里呀,小助手?”藤原妹红向我打招呼。
我也向她问了好,之后,便凑了过去问她要不要我帮忙?她思索了一会儿,便让我去找个兽医喂牛验尸,这算什么鬼要求啊?我怎么知道哪里有兽医的吗?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村子里不仅有兽医,还有兽医站更邪门儿的是兽医站的兽医是只兔子,老天怎么永远停的业务都发展到这样广了?
我用兽医站的板车把牛拉到兽医站,当然这还要妹红为我搭把手,总之是把这头牛用了好大的力气抬到了那屋子里。
在等待尸检结果出来的那段时间,政和我通了电话,她说有个案子要办,先不回家了。这电话来得正好,我今晚也不打算回家了。我打算独自侦破这起杀牛案。明明在这几次的案子里,政都依赖了我的智慧,可是她非但不承认,还老是笑话我,那么我便独自破了这案子给她看看,她以后还嚼不嚼舌头了。
就这么赌气似的,我飞速思考牛的遭遇,直到兔子兽医验完了尸。尸检报告出来了,牛的死因也确定了,牛是缺氧而死的,牛血液中的细胞被全部夺走了,失去血液运输氧气的牛很快就缺氧而死了。不过离奇的是,这头牛的身上并无伤口,可见这是被一种极具幻想乡特色的办法宰掉的。
那农妇一听到牛的死因,立刻来了精神,她指着那小鬼大骂道:“你们看,我就说是那吸血鬼干!的死小鬼陪我的牛!”
我赶忙站起来,让那泼妇冷静下来之后,仔细地端详起那小鬼,我头一次看见活的吸血鬼。她长得像个制作精良的洋娃娃,一副东欧面孔,皮肤白的像瓷器,似乎已经到了半透明的程度,如果用手碰一下,可能会像手按在果洞一样将其捅破。我咽了咽口水,抑制住了上去揉揉她双颊的冲动,但却还是难以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因为她真是太可爱了!
不对不对,现在可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我来到了那小鬼面前,俯下身去厉声质问她:“喂喂,小鬼,你都干了些什么事啊?快把今天干的事都招待了!”
“咲夜,让她闭嘴!”小鬼并不理我,而是向她的女仆发号施令那个叫咲夜的女仆,看上去是这小家伙的监护人,我便将质问的对象转向了那名女仆。
女仆小夜比小鬼好说话的多了,她给我讲那小鬼叫雷米莉亚,是红魔馆——上次政带我去的那栋红房子的主人。而这个女仆名叫十六夜咲夜,是斯卡雷特家的女仆长,她们两个今天刚出门,便碰到了这倒霉事。
“哼,今天我刚起床,晚饭还没吃呢!给我饿到现在,难受死了,哪来的力气去杀你的牛?你要是不信,我就把肚子切开,让你看看里面有没有那头牛的血!”
这是什么愣头青的可怕发言?我赶忙制止了那预备脱掉上衣的小鬼。雷米莉亚不爽地发出呜呜的抗议声,而后便又依偎到那女仆的怀里去了。这荒唐的自证清白闹剧告一段落后,门外却又吵了起来。
我开门出去一瞧,吓得几乎昏倒,那是一只有死去的禽畜和愤怒的村民组成的大军!
这下彻底没有人怀疑蕾米莉亚了,因为就是撑爆她也吃不下那么多呀!

4.政
欢海中横七竖八地倒了几具尸体,尸体很新鲜,看样子才死不久。从衣着上看,自己人是从外面来的,现场没有打斗与拖拽的痕迹,如同凭空出现了这几具尸体一样。不是进入结界后才被杀,而是在进入之前就死了吗?
法医向我递上尸检报告,耷拉着兔耳朵回到救护车上。
幻想乡里和“医”沾边的东西,基本上都被永远停垄断了,真不知八意永琳是怎样将一群兔子培养得这样专业的。
我翻开尸检报告,眉头随着翻页的手而扭曲。尸体的状况很奇怪,外表上没有任何伤口,但是身体却被掏空了,心脏,眼球,肾脏,血液,骨髓,犯人似乎在有目的的猎取内脏。不过有一具尸体的里面还残留了一部分的消化道,但是这并没有为案子提供太多的进展。那个家伙的消化道内没有什么有价值的证物,她的胃里唯一未消化的食物就是一些玉米粒,但是那些玉米并没有毒。
难道是器官贩卖吗?我知道在外界存在着这种罪恶的勾当,可是单凭医学手段是怎么做到这种事的,又是怎么将她们抛尸到幻想乡的呢?
幻想乡的大结界虽然在蒐集被遗忘之物,但这不代表此处是人类堆放忘却之物的垃圾堆。大结界对于此类事物,理应进行筛选才是。可是此回却被人钻了空子,难不成术式出了漏洞吗?
尸体已经不能为我提供更多的信息,我便离开了无名之丘。一下子失踪了,这么多人在外界一定扬起了轩然大波,我应当找个外界通问一下。
现在是深夜,正是与她会面的好时候。那个每夜梦游幻想乡的少女,此时应当正巧在香霖堂吧。虽然我与她不是很熟络,但我别无她法。幻想乡里只有这一个好找到且随时更新情报的外界来客,我只有去找她——宇佐见堇子了。
不出我所料。堇子正在香霖堂给霖之助讲解那些崭新的破烂儿把玩方式。今天是周六,她穿了便服来,这让我一时间没有认出她来,而她呢,自然也没认出我来,她把我当成了射命丸文。
“你们俩长的可真够像的,又不是同卵双胞胎,怎么会长得这么像了?”她一边嘬着珍珠奶茶,一边吐槽着。
“你已经在这问题上吐槽过我们许多次了。”我一脸无奈的耸耸肩,这问题我自己也完全答不上来,真不知道她一遍又一遍地问这问题有什么意义啊?所谓的JK都是这种生物吗?看来我日后有必要向华礼请教一下了。
关于JK的事情先不提,我决定要先和她把正事说了。
“贩卖器官哇,你怎么一上来便聊这么重口味的东西啊?不过这两天外界确实有关于贩卖器官的新闻传的沸沸扬扬。”
说着,堇子把手机递给我一使,我得以从外界的网络媒体中获得信息。信息时代真是厉害了,我想知道的消息,动动手指就可以找到,更绝的是不知是不是巧合?我今天碰到的案件,与堇子所说的新闻有着高度的关联。
据报道,日本近日发生了八起高度相似的盗尸案。起先是在一夜之间,有八人毫无征兆的boss而这些人的尸体均在运输途中失踪,八人的照片已被公布,我将其一一对比后,确认了这八人便是我今天发现的八名死者。
因为这按键太过离奇,所以网络上出现了不少阴谋论,其中一个盛行的说法是这几人是被器官贩卖集团谋害的。因为近日,某财阀董事长并未急需进行器官移植的新闻也流传甚广,同时有小道消息称,这几人都签署了遗体捐献书,并且和那财阀名下企业有过接触,于是这样的说法就在网络上不胫而走。
“妈的,到底是什么企业在往幻想乡里扔垃圾?”我不禁骂了一句。
不过,堇子却并不认同这些消息,这两个消息本不相关,仅仅是被穿凿附会联系起来的,而且这几人被害之类的消息本就是空穴来风,没有任何证据,若非日本政府的公信力不足,怎么也不会让这种东西流传起来的。人们中就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谨子如此感叹道。
我也不相信这些东西,不过这让我有了新的疑点,疑点也是突破口,可以以此为案子的进展找方法。
我说先想要一张地图,而老霖的那堆破烂里应该是有地图的,然而她刚刚却走出了店里,我问她人去哪了,得出的回答不出我所料。她又去村子里了,大概是又要去倒腾旧东西。我便想着先斩后奏,拿了东西再说,反正她不会生气的。店里依旧是那副模样,一堆破烂绵延成山脉。角落里的香台已经熄了,神像上积了一层灰。玻璃柜台倒是很干净,像是早上刚收拾过柜台中的东西,并没有变,我上个月来是什么样,这个月这里还是什么样,寻呼机还是寻呼机?大哥大还是大哥大?小人书还是小人书?报纸也还是1997年7月1日a版,上面“庆祝香港回归”的图片都泛黄了。
我实在受不了翻那堆老东西,于是想拜托堇子打视频电话去问问她,却想起来那家伙的诺基亚根本没办法打视频。
于是我又翻腾了一阵,终于在一盒饼干下面发现了世界地图,饼干早就过期了,吃不了了——这房子里就剩下人没有过期了,可能过不久,就连人也要画成木乃伊了。但是那张地图很有用,我展开地图一看,苏联还是苏联,南联盟也还是南联盟,看来地图也是过期地图。
虽然30年的时间里,世界大陆与海洋的轮廓并不会发生巨变,但是那些由人类社会所决定的地理信息却千变万化,只有近期的地图才最可信。
堇子笑了笑,掏出了她的智能手机,用手点了两下。日本的地图,便赫然出现在我眼前。
“好玩儿吧,没见过吧?”
“嘿,真神了,你能把案发的那几个地方标出来吗?”
“当然!”
真是技术改变生活,这工作因一部手机变得轻松了不少。不过我看那几个城市又陷入了苦恼。
“堇子,你地理学的咋样?”
“也就那样,怎么了?”
“你说地图上的这几个地方和幻想乡有什么关系?就是案发的那几个城市。”
“关系我怎么知道啊,你还不如找找布都,说不定那几个地方在风水上有什么联系呢,比如龙脉相连之类的?”
“我看是你这地图的问题吧?”我是不信那个小屏幕的地图里是那么准确的。
但是堇子不服气,于是我自己跑进屋里翻出一本《大日本沿海舆地全图》 把那地图调亮,按在手机屏幕上对比,却怎么也对比不准。堇子来气了,似乎很不满意我揭她短,这小妮子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地图,指责我道:“笨蛋,你不知道地图越新越准吗?老霖那里的地图都是大上个世纪的东西了,怎么可能有卫星地图准呢?我记得这里面还标过几个不存在于现实中的点吧,这肯定……诶?”
“怎么了?”
“那些不存在的点,在相同的比例尺上与幻想乡和那几个案发地都是重合的。”她把手机地图调成和老霖那本地图比例尺一致,这样那几个点位就完美重合在了一起。
这份地图的完成度和准确度都很高,不过伊能贵镜是200多年前的人,那时连幻想乡都没建立,不知这么多年外界发生了怎样的变化,竟然让日本岛的情况都变了。幻想乡也在那47个不存在于现世的点位之中,这么说来,那所谓不存在的点位,其实都是被神隐了吗?那样的话,人类的车辆几乎不可能路过那里,而且为什么只有那几个尸体被神隐进幻想乡了呢?
5.▇▇
好饿……真的好饿……
再不补充能量,我便无法维持生命了。
连这具肉体也会分解成微观粒子消散掉。
不要死,不要挨饿。
求求了,求求了。
有谁?
能让我将它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