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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LP】《露娜是一位严厉的女王》(25)令马敬畏 冒险 长篇小说

2022-03-08 11:55 作者:灵鹘马尾鸢  | 我要投稿

第二十五章:令马敬畏

不久之后,月升市响起了日夜切换铃,回荡在这座城市的每一层。每一处地方,饭后出来闲逛的小马们都站起来回家了。照亮每个公共空间的明亮灯光变暗为微弱的光芒——或者说她听出来了。



“明天早上,”弧光承诺道,用一只蹄子碰了碰她的肩膀。“我带你去那个山洞。如果你仍然认为这个计划是……如果你仍然疯狂到没有放弃它的话。”



“我不会的,”她说。“这计划显然完美。”



他呻吟了一声,然后放开了。“随便你啦,忠诚。睡觉时好好想想。也许你会有更好的主意。”



我不会的,她想。但她没有继续争论。弧光不是蝠马——他讨厌黑暗。她不会把他留在这里。她心里有一部分想和他一起回去,回到那个小阁楼的床上,和巧取阿姨在一起。她大多数晚上都睡在那里,至少在那里她可以和其他小马在一起,而不是孤身在巨大的空房间里。但她不想要更多的同情。



此外,巧取也很聪明。如果忠诚待得太久,她可能会意识到忠诚正在谋划一些事情,并发现他们要做的事情。弧光要保守秘密已经很难了。



她转身向自己家的门走去,把一只蹄子搁在有年头的木头上。真正的木头,一路来自小马国本土。她用一只蹄子摸了摸它,吸入那异国他乡的气味。这木头生长的地方离这里很远,她几乎无法想象。



然后她看到了。透过墙和旧木门,突然有一匹小马出现在里面。她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但她不需要听到。半影的身体对她来说是可见的,就像她能‘看到’墙壁、物体和其他小马的声音一样,但细节要丰富得多。没有颜色,没有纹理,但有清晰的线条。



忠诚叹了口气,几乎转身欲走。半影开始在远处的墙边来回踱步,显然在等她。



最终,她咬紧牙关,用肩膀把门推开。



第一任总指挥官的旧官邸几乎和公主的宫殿一样大,只是没有仆马的住处。她走进一个入口大厅,里面安装了散热口,还有更多枯死的植物,然后穿过一个门口进入厨房。



“嗨,妈妈,”她说道,声音很累。



“忠诚,很高兴见到你!”即使她没有看起来奇怪地发光,忠诚也会说她的高兴是装出来的。“今天是个,嗯……重要的日子。”



忠诚在厨房的另一边停了下来——几乎完全空空荡荡,因为她不会做饭,而她的母亲是一个不需要吃东西的不死怪物。和其他绿色阶级一样,她们也有自己的冰箱,但为了保持几片水果的新鲜根本不值得每天更换冰块。她从不管这事。



“重要的日子,”她重复道,后臀坐地。“每匹马都有他们的父母在那里迎接他们出来。”



“哦,呃……是吗?”半影咧了下嘴。“我不知道。对不起,亲爱的。”她向前走去,笨拙地伸出一条腿想碰碰她,但又收了回去。她可能以为忠诚看不见,因为她很安静。



忠诚并不想改变那种印象。



“但是……看起来你是……蓝色?那是一种很棒的颜色,对吗?比……绿色好?”



“比绿色差,”忠诚更正道。“白、黄、红、紫、蓝、绿、黑。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她耸了耸肩。“我从来没有真正在乎过。更好的食物,更温暖的卧室。我不太确定我该怎么用这些。”



“你是黑色,”忠诚淡然地说道。“你只要说一下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任何东西。你不在乎,因为你不必在乎。”



半影最后终于伸出蹄来,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体侧。忠诚绷紧了身体,向后退了一点。不是因为她害怕,尽管她知道很多小马会害怕。“祝贺你,亲爱的。我相信,呃……我相信他会感到骄傲的。”



当我带着金属眼睛从圣城回来的时候,爸爸会很自豪的,月升市里没有小马可以强迫我像个残疾一样行事。“是的,”她直截了当地说道。“我相信他会的。”



“我,呃……我猜大多数父母在这种情况下都会给他们的小马驹一些东西,”半影接着说,每个字听起来都更别扭。“你想要什么吗?”



“你能让劳工总管让我当学徒吗?”她问道。这些话在她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之前就冒了出来,在她舌头上留下了苦涩的味道。但这些都是真诚的,她不会收回。她为什么要收回?



“我能……什么?”半影眨了眨眼,后退了几步。“你在说什么,忠诚?”



“银针总管,”她说道。“说了只要我活着,就永远不会上到月面行走。我永远也不会成为一名月尘行者。尽管我基本上得了满分。只是那些愚蠢的绳结让我慢了一点,但是…也没慢太多。我现在可能比上面那里一半的工作马了解的更多。”



“哦,是吗?”半影问道。“你为什么想成为一名月尘行者,忠诚?你看不见。”



她愣住了。有几秒钟,她感觉她的心脏甚至没有在胸膛里跳动。她做了几次急促的呼吸,往后退去。“是的,我为什么要……”她抽泣起来,转过身去背对半影。“我为什么要那样?”她跑开了,最后几步滑翔起来,然后突然转弯,穿过门口滚进卧室。她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倒在墙上,哭了起来。



几秒钟后,她看到半影穿过墙消失了,让她回到了真正的黑暗中。



她扑通一声倒在吊床上,进入等待在那里的遗忘的怀抱。妈妈,我会让你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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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醒来后,半影不在家里,她吃了一顿由干果和自来水构成的早餐。她把一撮干柠檬切成薄片,搅拌,然后喝了下去。忠诚坐在巨大的木桌旁,吃着可怜兮兮的早餐。她触摸着她的翅膀下桌子的旧表面,数十个小凹痕和刮痕可能是数百次会议留下的,这些会议塑造了月升市的未来。



但是现在铁羽去世了,那些会议在别的地方开了。她坐在他的座位上,座位带着小轮子,她可以沿着桌子拉动它。她前后滚动,直到她觉得饿到想吃东西为止。



我今天本应该庆祝一下的。月升市里会举行十几个不同的派对,因为各种职业的成年马都会欢迎他们的第一批月球出生的新来者。但没有派对会等着她。成为一名符文制作者。为各种咒语雕刻金属直到我变老死去。如果那就是生活,那么她宁愿走到月球表面上,让月亮带走她。



但她不会和符文制作者们或其他任何小马一起庆祝什么。她吃完饭,沿着大厅去了铁羽的私马浴室。她拨动开关,然后不耐烦地等着,水汩汩冒泡升了上来。最后铃响了,她把水关掉。



她坚持要和其他每匹小马一样接受评测,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拒绝她的家族享受的每一件奢侈品。她几乎算是没有父母的孤儿马,她草泥马地想用用私马浴室。



她在门外遇到了弧光,他背着一个沉重的包,已经能闻到他紧张的味道。他蹄子扭来扭去,但似乎有好几分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你……你真的要……你认为我们应该……”



“是的,”她有点生气地说道。“我没有改变主意。”



“那么……”他转身,她跟了上去。“我们可能应该在其他小马开始邀请我们之前离开。”



“是邀请你,”她喃喃地说道。她不应该吃弧光的醋,他是少数几匹真正站在她一边的小马之一。如果要说什么的话,她应该感谢他。



他们下了几段楼梯,然后走出住宅区,进入主洞穴,沿着标记的路径行走。她看不见任何那些标记,但这里的地面铺的是平砖而不是凹凸不平的石头,并且路两边有凸起的唇,可以警告她正在走歪,或者让她在每匹小马面前绊一跤。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不需要那个。



她看不见他们接下来经过的氧气厂,那里有浅水池和一些奇怪的仪器。但她能听到冒泡液体的微弱的起泡声,这表明其正在制造空气。



紫色的小马们做那份工作虽然很重要,但她从未怎么考虑过。他们用来知道城市需要多少空气的仪器没有眼睛是看不见的,这意味着她没法读出读数。



“我想你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他以交谈的口吻说道。“就像……也许就是和月尘行者们聊聊,请他们教你?”



“那可能有用……”她开始说道。“但银针是如此确信我永远不会被允许工作。她会和他们说好,确保他们把我打发走。”



“是的,”他咕哝道,声音很遥远。“你很可能是对的。我只是……不希望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变成一个空水晶。你最好留在我身边。我不知道……我们会做什么,但是……你不能离开。我是为你充魔力。”



“我会留下来,”她发誓。“你在帮我……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了。基本上,这是神圣的事,弧光。你会明白的,当我们完成的时候。你绝不会后悔帮我的。”



他听起来好像并不同意,但他没有争辩。至少接下来走路的一段时间,这个洞穴仍然大部分是公共场所,路上挤满了进出真菌/昆虫农场、蓄水池和地下洞穴两个方向的小马。还有那个古老的竞技场,主要用于进行其他小马似乎喜欢的运动,但是忠诚没法观看。



“还有多远?”她问道。“我不太喜欢下面低层的洞穴。气味……太难闻了。”



“我还以为你喜欢真菌呢,”弧光说道。她不知道他的声音是好笑还是恼怒。“就那些而已。”



她现在没有精力争论。她所有的希望现在都寄托在这一绝望的谋划上。



终于,弧光指引她离开这条路,朝着一个她从未走过的方向出发。但是,即使她的蹄子在崎岖的地面上行走,她同样也能闻出来。她皱起鼻子,用一只伸开的翅膀抵住他的体侧。她把翅膀一直放在那里,一边发出尖啸,作为避开路上的障碍物的第二道防御措施。“垃圾粪堆?我们还需要闻多少臭味?”



“我们只是经过那里,”他为自己辩护。“想想看,忠诚。我们必须去一个没有小马会想到要检查一下的地方。月升市最烂的地方是哪里?”



“我明白了,”她说道,声音平淡。“当我们进行传送时,请告诉我。”



“你说得好像很容易似的。”通过她的触摸,她可以分辨出他在鼓起胸膛,放慢了一点脚步,把头往后仰。“一年中有多少其他没有可爱标记的小马能做到这一点?它,呃…真的很高级!”



月亮就这样。要么快点学会,要么去死。“我为你感到骄傲,”她说道。“而且非常感谢你。没有其他马可以做到这个。但是……请告诉我这个超级秘密魔法实验室就在附近?”



“是的。”他们又走了一会儿,然后上了一个坡。“是时候需要你多尖啸一些了,忠诚。这条隧道路不好走,我想我的角也帮不了你。”



她稍微提高了声音,他没有说错。隧道向上弯曲,远离他们,锯齿状的突出物和破碎的岩石时不时地堵塞了道路。难怪以前没有小马想用它来做任何事情,它几乎通不过一匹成年马。他们走这里会轻松一些,而她的脑袋会在某些地方刮到洞穴顶部。



在经历了几分钟艰难的攀爬之后,期间他们在近乎寂静的环境中一起度过,她可以偶尔发出高调的尖啸来把洞窟的形状一直记在她的脑海中,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这是一堵空白的墙,与任何其他墙都没有区别。她尖啸了几声,而弧光默不作声,仿佛她可以透过石头听到对面她会去的地方。但是什么也没有,甚至连她有时从门和薄薄的墙里得到的空虚感也没有。



“你确定就是这里?”



“闭嘴,”他回答道。“站在我身边,闭上眼睛,当我说的时候呼气。”



“闭上眼睛干什么?”她问道,把头稍微偏到一边。“你认为我会在虚空中看到可怕的东西吗?看,弧光。看。”



“不,”他呻吟着说道。“我想妈妈说过你眼睛上的水会结冰,你会冻坏眼睛的。你想把眼睛割下来吗?”



她沉默了下来,闭上眼睛,把耳朵和翅膀收起来。“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显然,”他说道。又沉默一会儿,“一……二……现在!”



她呼气,感觉自己的肺被深深地抽了一下。在虚空中出现了一阵可怕的寒冷,她闭上眼睛也没用。她周围似乎出现了成千上万个小点,每个小点都有点不同。它们看起来就像她母亲的样子,是在浩瀚的天空中隐约可见的一片更深的黑暗。它们转过来,看着她。



然后,她从空中坠落。地面碰到了她,她惊讶地发出尖啸,脑海中突然勾画出一个大概十步长的圆形空间。天花板和地板上布满了奇怪的凹槽,可能是陆马用来拓宽和扩大这个小洞穴的工具留下的痕迹。桌子也是这样做成的,是压平并抛光了的月岩。



空气闻起来很——陈旧,就像氧气机故障并且死了其他一些马驹的那个月一样。但她没死。忠诚的命很硬。



“我们……到了。”弧光倒在她旁边的地上,歪向一边。“让我……就是……喘口气。”



她从他身边走过,一只翅膀伸开绕着实验室转了一圈。起初,她对触摸很谨慎,不确定什么东西可能被施过魔法,什么东西可能不安全。



这里有标准的符文制作工具,一些古代的小马国书籍,水壶和堆在一堵墙边的一些金属储物箱。这并没有那么令马印象深刻,不过她现在知道了把东西弄到这里有多麻烦。



房间的另一端没有任何桌子或椅子,但已被清理成一片完全平坦的区域,在岩石中嵌有一个金属环。当她用一只蹄子去感觉它凸起的凹槽时,她明白了她刚刚发现了什么。“路径符文就在这里,对吗?”



“是的……”他喃喃地说道。“别费心弄它了,必须……由一只独角兽充魔力。”



她没理他,伸出一只蹄子绕着咒语转来转去。她静静地读着每一个符文。“家…距离…移动…内部…包含…”然后是一堆数字和她触摸后认不出的单词。“好吧,我放弃。这个是一只独角兽做的吗?”



“你觉得我是从哪儿知道的?”弧光坐起来,然后穿过房间。“你不明白……你当然不明白。”他叹了口气。“下一次我们需要一个便携式手电筒。自己照明将消耗我们应该为符文保留的能量。”



“我爸爸有一个,”忠诚心不在焉地说道。“妈妈基本上没打开过他的房间,我们可以借用一下。”



“我……你确定吗,忠诚?我们走得越远,这事感觉就越愚蠢。整个情形都在乞求我们放弃。也许我们的确应该。”



“别这样,”她说道。“这是命运,弧光!你父母没有勇气使用这个东西。而我是铁羽的女儿,它一直在等着我。我和我信任的独角兽冒险伙伴。华纳海姆的那些秘密,就在这个咒语的另一边!”



他呻吟着,从她身边绕到符文的顶端,然后坐了下来。“在我这么做之后,我可能会被困在这里一段时间,”他说。“我不需要请你留下来,不用传送是不可能离开的。而且……这里没有太多空气,所以……”



她在附近安顿下来,远离符文。“这值得等待。即使我可以离开,我也不会的。”



即使看不见他在做什么,她也知道他给符文‘充魔力’的那一刻。她对独角兽有什么样的感觉一无所知,但她能感知到空气中突然出现的能量,还有让她毛发直竖并且在她鼻子里灼烧的臭氧。



弧光扑通一声倒在一边,呻吟着。“啊,好难受。它只是……你所有的一切。”



“这可能是为年长的小马准备的,”她说道,小心翼翼地走向他。她没有触摸符文,因为不确定如果她意外激活了某个只有部分充魔的东西会发生什么事。她当然不想把半只翅膀传送到圣城。



“我讨厌它,”他说道。“我还必须……再做三次。当我们找到让我们回到小马国的神奇钥匙或者其他什么,你得把大部分功劳给我。”



“当然了,弧光。”她坐在他旁边,保持随时可以和他接触的状态。倒不是因为她答应过要做他的雌驹朋友什么的,不是这样的。根本不是那样。



但她确实想和他作伴,毕竟他花了那么多精力来给符文充魔力。“只要我能成为一个月尘行者,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所有荣誉。但是如果我们发现了像我爸爸的金属腿一样的金属眼睛,我要得到第一个。”



“金属眼睛,”他恼怒地重复道。“这是我听过的最愚蠢的东西。你怎么能……通过金属看?”



“不兹道,”她争辩道。“古代天角兽们是一个强大的部落。谁知道他们的魔法能做什么?”



还要再过几天他们才能去发现。当月升市的最年轻和刚刚新进的各种蹄工艺的成员在庆祝时,忠诚和弧光尽可能频繁地偷偷溜走,离开秘术部,进入那个隔离的实验室。



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忠诚可以做的。每天她都带着她母亲的项链去小卖部,并以她的名义要求探险配给,他们每天都把她要的东西给她。除此之外,她真正要做的就是当弧光的身体像海绵一样被挤干的时候在一边陪着他。



“如果你……像那个样子,带空气来不是会很困难吗?”第二天,在他又一次给路径符文充魔力之后,她问道。



“会的,”他说道。“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明天才去。在我们使用它们之前,它们将保持充满魔力的状态。困难的部分将是我们如何在那一边给它们充魔力。我们……可能需要某种庇护所,就像月升市本身,在我带去空气后保持住空气。我妈妈有可能造了一个,她很聪明……”



“但她不可能做到。”忠诚说道。“她没有去,记得吗?你说只有我父亲去了。他一定是……在那边设置了符文。”



“或者是你妈妈,”他说道。“她就像梦魇之月,她可以去任何地方。”



“半影?”忠诚翻了个白眼。“你不可能是认真的吧。我不知道她做什么,但帮助你父母探索似乎不像她做的事。她必须和其他小马在一起才能做到这一点。就我对她的了解,她可能会认为自己会着火什么的。”



他没有笑。“这次旅行我一直在计算,”在恢复了一点力气后,他说道。“关于那边的空气。我们将从这个实验室出发,即使我们离开时我带走全部空气,那也……不是很多。妈妈说两匹小马在不更换空气的情况下在那里呆的时间不应该超过四个小时。”



“这……是个问题,”她说道,明白了这一暗示后,她突然愣住了。难道他们走到这么远,却发现甚至在真正开始之前,他们会被一些愚蠢的事情所阻止?“我们能……我们能带更多吗?”



月尘行者们在通往矿井的路上有一系列路径点,近处的一些有空气和补给的小洞穴,足够近因而永远不会用完。



“不,我可不是一只天角兽,忠诚。我已经比月升市大多数的独角兽做得更多了。”



“好吧,嗯……如果我们不能储备更多空气,那么……也许我们可以储备更多魔法?我们能否为符文充上足够两次旅程的魔力,这样我们可以在几个小时后回来?”



他呻吟起来。“如果有小马在找我们的话,这可能……会变得过于明显。很多魔力,都堆积在一起。而且……我们就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发现你的奇迹了。”



“没有小马在看。”她用翅膀在他的背上抚摸,尽可能地安慰他。“我们很聪明!如果我们幸运的话,我们可能会在那里找到一些空气!也许是我爸爸之前的旅行带去的。与其耗尽空气,没有办法回来,不如先存起来,哪怕用不着。”



“如果公主发现了……”他开始说道,然后耸耸肩。“没关系,我真的不认为她会来惩罚我们。我们死在那里可能正是她想留给那些不知道自己位置的白痴的遗产。”



“我们正在做一件大事,弧光。你会明白的。月升市的所有小马都会因此记住我们的。我们要带回非常伟大的东西,他们会在我爸爸的雕像旁边给我们也立一座。或者……至少让我轮班工作。”



所以他们又花了几天时间准备。忠诚借用了她父亲的旧手电筒,并确保它在绿色阶层的公共闪电房充满了电。在她等待充电的过程中,没有马问过她一个问题,而且半影也没有在那里审问她什么时候回的家。事实上,自从评测后她就没见过她妈妈。至少还有些小小的好处吧。



然后她旅行的那一天到了。她收拾好了自己自制和回收的月尘行者装备,她可能需要的所有生存用品,并压制了穿上它们穿过营地的冲动。相反,她把它们放在鞍包里,与弧光分道旅行直到秘密入口。



她最担心的——当他们到达时,巧取或梦魇之月在那里等着他们——没有成为现实。她有一点时间穿好衣服,穿上那件很漂亮的绢丝长袍,那是铁羽给她的最后一份礼物,就在两年前。当年她拿到时,衣服太大了,但现在只是在地上拖了一点。铁羽总是知道如何提前思考。



但是其他的月尘行者装备就难多了。巧取用废玻璃和一些锡框为她做了眼镜,不过她在灰尘中测试过,非常满意。它们不是用来让她看东西,只是要保护她两个最无用的器官不受伤害。



她自己做的面具,辛苦地剪下她在真实面具上感觉到的图案制成的。它必须足够好。最后,用来固定她父亲的电筒的皮带——当然毫无意义,但那也是真正的装备,而且如果她不使用它,弧光可能会抱怨。她所要做的就是把旧皮带拉紧一点,然后它紧紧地绕在了她的肩上。



“我让你久等了吗?”弧光问道,她转身看着他走近。或者…看起来她在看着他。都是假装而已。



“没多久,”她说道。“你要的东西我都搞到了。所有我想我们需要的东西。”



“看起来像,”他说道。“我想知道你是否在那边也有一些神奇的空气容器。一些…我们发明了但是没有小马知道的东西。除了我的家马可能会发明它们,所以……”他停在她旁边。“你保证我们不会死?这感觉真的很愚蠢。”



忠诚并不知道,但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落在她脸上,他离她非常近,然后…她吻了他。时间不长——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充其量她只是碰了他的鼻子。但是那个意图明显就在那里,她能听到他的心跳加快了。



“是的,”她说道。“这真的很愚蠢。但我们会回来的,因为我们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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