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学的数据操作 量子数据vs黄金炼成（上）
日常的碰撞，姬神秋沙
8月8日的炎热下午，整个地面漂浮着如同怨念般的热浪。
原来的247号，现在的量子数据（Quantum Data）和昔日同伴433号、347号走在街上。
上次和347号见过面后，少年回到研究所重新申明了自己在暗部的地位，大大改善了昔日同伴的待遇。
虽然一定程度上同伴们还是被当作人质软禁和监视，毕竟这也是挟制自己的手段之一，但他们的待遇确实好了很多。
前方冰淇淋店的招牌，正在滴溜溜地旋转着。
“去吃冰淇淋如何，我请客。”代号量子数据的少年说道。
少年走近了冰淇淋店，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刺猬头。
2
“你的心情我能体会啦，但是花三千六百圆来吃冰会不会太多了一点？”刺猬头少年带着抱怨的口气说道。
“哼。”穿着白色修道服的银发修女似乎对这句话有点不满，转头看向刺猬头少年的脸。
“当麻，我可没有说过我很热我好难过我快中暑了之类的话。当然也没想过要花别人的钱来满足自己，所以我压根儿也没想过要吃冰。”
“好啦好啦，我知道修女是不会说谎的啦，可是你也不必全身汗流浃背的，用那种像被遗弃小狗的眼神看我吧？你就老实说出来，你想坐在开着冷气的店里面吃冰不就得了？大气这么热，你还穿着那种毫不考虑季节因素的修道服，可是会中暑的喔。”
银发修女皱着眉头说：“当麻，这件衣服是将主的护持予以视觉化而产生的，我从来没有想过什么很难穿，什么很热，什么很麻烦，什么干嘛不分夏天版与冬天版之类的想法。而且我毕竟还是修行之身，除了烟酒之外，就连咖啡红茶水果甜点冰品等等各种享受奢侈品都是得禁止的。”
刺猬头少年松了口气。
但他很快就知道他高兴早了。
“可是既然是还在修行中，那是不是表示还没办法完全依照圣人的标准行事？所以在这种时候，或许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冰淇淋不小心跑进嘴里的可能性，你说是不是，当麻！”
3
“好久不见，上条同学，你怎么让这年幼的修女弄成这副样子？”量子数据少年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你……你好。”上条当麻有些狐疑地看着他。
果然没错，这家伙储存情景记忆的脑区受损，不妨戏耍他一番。
茵蒂克丝似乎有些不满，瞪了少年一眼。
“难道你不是幼儿体型吗？禁书目录，作为保管魔道书的修女，你不应该更虔诚些吗，怎么能在餐饮上不服从主的教诲呢？”
茵蒂克丝冷哼了一声，少年转向上条当麻，“上条同学，你之前还欠了我两千元，打算什么时候还啊。”
“这个，倒霉的上条先生已经忘记了银行卡的密码，之前还被自动贩卖机吞了五百元。这个，实在还不出钱啊。”上条当麻自嘲地陈述事实。
“这女孩是谁啊，阿上。这几个小子是你新交的朋友吗？”从上条背后传来了诡异的假关西腔口音。
回头一看，是个比声音更诡异的怪人。身高超过180公分，蓝色头发，戴着耳环。
“我和上条同学是7月20日刚认识的。”量子数据少年这样介绍自己，他指向433号和347号“这两位是我的朋友。”
蓝发耳环眯起眼睛看向他。
“总感觉你身上的气息很不简单呢？”
“彼此彼此。”
433号和347号看着曾经的247号，仿佛不认识他一样。
“你的交际能力，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职业素养罢了。”他凑近两位昔日的伙伴，小声说道“这个刺猬头少年有着消除超能力的幻想杀手能力，我执行的任务与他有很大关系，在心理上拉近和目标的距离，也有助于日后驱使他。”
蓝发耳环的视线转向茵蒂克丝，接着他对上条当麻说道“阿上啊，我是不知道你去哪里认识这个女生的啦，不过你可别就此安心了喔。毕竟你也是累积了十六年信赖与实绩的好人帮，你应该知道跟女生的单纯邂逅这件事对你来说有多不可能。等等，这孩子该不会其实是男扮女装吧？以女生来说，胸部会不会太小了点？”
茵蒂克丝虽然能够容忍别人说她娇小年幼，但似乎没办法忍受被当成男生。上条似乎听见了她勉力维持着笑容咬牙切齿的声音。
量子数据少年也用怀疑的目光看向茵蒂克丝，他扫描了茵蒂克丝的五脏六腑“嗯，从生理结构来看，她是女生无疑，虽然说发育确实慢了些，长期受到精神压力的人，激素分泌也没法子正常的。”
禁书目录近几年都在被追杀，还是带着保管十万三千本魔道书的使命被追杀，压力小了才有鬼了。
从这一点上讲，英国清教也很不人道，学园都市也好，英国清教也罢，只要和利益扯上关系，黑暗就会吞噬一切。
“咦？难道她真的是女生？真没意思。”蓝发耳环用非常开心的表情说道“这么说来你们的邂逅方武一定不正常吧？阿上啊，虽然当了一辈子没人爱的好人，但也不能绑架少女哦。”
“白痴，少开这种玩笑！谁会干那种事啊！”其实上条根本就不记得是怎么跟她邂逅的“这家伙只是个吃闲饭的食客！一切都是在双方协议之下进行的啊，军曹大人！”
“吃闲饭？吃闲饭？阿上啊，你竟然在一个极为珍贵的吃闲饭女生面前加了一个只是？阿上啊！你就像是吃太多零食，已经忘记米饭好处的小学生啊！”
“吵死了！除了只是还能有什么其他的表达方式？电视剧里面那种美丽的情节哪会常常在现实中发生啊！你知道因为这家伙的关系，上条家的财务状况陷入多大的危机之中？就连来一只座敷童子都比这家伙好些！”
就在上条吼完这些话之后，突然他察觉到一件事——这一连串的对话，当然都被身旁的少女茵蒂克丝听在耳里。
啊。上条用害怕的眼神望向自己身旁。
陷入极度混乱中的上条已经忘记怎么说话了，只能用手指疯狂指着前方冰淇淋店的自动门。
茵蒂克丝困惑地朝着手指的方向望去，然后，她的动作停止了。接着，似乎露出了两难的表情。
就在上条松了一口气，以为成功转移她的注意力的同时，突然看到冰淇淋店的自动门上好像贴了一张纸。
纸上写着这样的话——各位顾客您好，因为店内整修的关系，目前暂停营业，敬请见谅
脑中充满了坏结局预感的上条，慢慢地转头望向旁边的少女。
少女的笑容，在一瞬间消失。
就在上条大吼我真不幸的同时，如同猛兽般的少女茵蒂克丝也扑了上来。
“不幸啊！”
看着吃海胆的茵蒂克丝和被咬的刺猬头，一旁的蓝发耳环和量子数据等人强忍着笑，最后还是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
4
“其实我可以帮你一把。”量子数据少年弹了个响指，以他为中心，三公尺范围内顿时温度骤降 “降低20℃应该正合适吧。”
上条当麻如临大赦“上条先生表示万分感谢，额，话说我还欠着你钱，不要紧吗？”
量子数据少年本想告诉他这是在开玩笑，不过很快什么破碎的声音响起，周围的温度恢复正常——幻想杀手消除了数据操作对温度的修改。
“当麻——”茵蒂克丝的表情十分不善。
“看来只好让上条同学你闪开些了。”
“不用那么麻烦，让我来。”发火能力者347号将周围的分子动能集中起来，点着了一团火焰，周围的热量都被他吸走，温度自然降低。
“虽然说上条同学周围能力会失效，但我从其他方向吸收热量，是不会受到影响的。”
上条当麻无奈地笑了笑。
虽然不那么热了，但茵蒂克丝仍然坚持要吃冰淇淋，最后上条只好妥协于廉价速食店卖的冰沙。
当然，对于这样的妥协，茵蒂克丝是不会满足的。所以上条想用在开了冷气的店内悠闲享用这个追加攻击来安抚她，但是下午的店内竟然挤满了人。
5
由于已经没有空座，只好选择和其他客人拼一桌。
上条看见了一张四人座的桌子，在这如同尖峰时段的车站里面般拥挤的店内，如同一个黑洞般，在人群之中制造出一个宽敞的空间。
而在那一桌，正坐着一名巫女。
这是什么情形？上条在心中呐喊着。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上条的不幸雷达正在发出警告。别跟这家伙扯上关系，跟这家伙扯上关系，一定会不幸！到时候可不是失忆就能解决的！
茵蒂克丝在其他店员建议之下，已经坐在诡异巫女对面的座位上了。这女人真没危机意识啊。又或者是个超级博爱主义者？至于旁边的蓝发耳环，则是眼神中闪耀着光芒。
修女跟巫女的组合似乎很吸引他。
“撑死我了”巫女说出这样一句话。
因为有很多免费券所以点了三十个汉堡的巫女花光了身上的积蓄，没有钱买回家的电车票。
过度购物，缺乏计划，所以自暴自弃。
她想向上条借一百元，但上条已经惨到连一百元也没有了。
不高兴地咬着冰沙吸管的茵蒂克丝。以充满敌意的眼神投向巫女。“哼，看你穿的红裤，你应该是卜部流的吧？卜部的巫女也会卖脸吗？听说巫女在平安时代还是娼妇的隐语呢！”
上条反射性地噗了一声。蓝发耳环在旁边莫名地high“哈哈哈，修女跟巫女的东西对决耶！
上条正打算让蓝发耳环安静下来。
“我，不是巫女。我是魔法师。”巫女这样说道。
砰！的一声，茵蒂克丝以双手用力拍在桌上。“什么魔法师？卡巴拉？以诺？赫密斯学派？麦丘里之像？还是近代占星术？不要用魔法师这种暧昧的字眼！要说出专门的学派、魔法名跟组织名啦，笨蛋！？？？连这些都不懂，还敢自称是魔法师？既然你是卜部的巫女，那好歹也该吹个牛说你是精通阴阳道的东洋占星术师吧？”
“好吧，那就这个。”
“那就这个？你刚刚说那就这个？”茵蒂克丝的双手不断地在桌上拍打。
“停停停，我来解释一下吧，她确实不是魔法师。”量子数据少年放下手中的暗部专用手机，看向巫女服少女“我已经查过相关资料了，姬神秋沙，雾丘女子学院一年级生，能力为原石类的吸血杀手（Deep Blood），我说得对吗？”
“原来他和我一样是原石能力者。”433号说出这样一句话。
“原石？吸血杀手？”茵蒂克丝显然注意到了关键词。“血液能够吸引吸血鬼，并拥有将吸取自身血液的吸血鬼化为灰烬的能力？”
6
感到不对劲的一瞬间，上条才终于发现四人所坐的桌子，已经被将近十个人给包围住了。
上条心里感到疑惑，为什么刚刚都没发现？
“还差一百圆。”巫女说着安静地站了起来。看起来她对这些人似乎没有戒心。甚至像是看见了本来就约好在这里见面的人一样态度轻松。
这些人其中之一往后退了一步，让出一条路来。另一个恭敬地拿出一个百圆硬币放在掌心递给巫女，不带丝毫声响。
“咦？啊，什么嘛，原来你认识这些人啊？”搞不清楚状况的上条说道。
巫女的视线游栘了片刻。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嗯，他们是补习班的老师。”
巫女走向通往一楼的楼梯。将近十个男人如同影子，如同保镖，毫无声响地跟在后面。
7
量子数据少年打开了暗部专用手机查看即时消息，接受了亚雷斯塔给他的任务。
“我有事在身，先走一趟了。”少年对上条如此说道，随后他转向昔日的同伴“这次你们也跟我一块去。”
上条点了点头，与他告别。
已经走在楼梯拐角的少年又说了一句话“你很快就会再被卷入麻烦之中，做好准备吧。”
8
量子数据他们要去和魔导师奥雷欧斯·伊萨德正面交锋。
火焰魔法师史提尔也已经被统括理事长亚雷斯塔邀请进入学园都市，解决魔法带来的问题。
为了惩罚奥雷欧斯，罗马正教的讨伐部队十三骑士团也已经非法入境学园都市。
亚雷斯塔冷眼旁观一切发展，对幻想杀手的又一次历练已经开启。
量子数据vs奥雷欧斯（上）
三泽塾的建筑方式是很奇怪的。
十二层楼高的大楼总共有四幢，分别占据十字路口四个方向的角落，看起来就像“田”字一样。而空中的连结走廊，竟然如同天桥般从大马路的上空跨越，连结着大楼之间。
这样的建筑方式，违反了“土地区划整理法”，“大马路”的上空应该是属于“公共区域”才对。
不过这对于眼前的事件来说并不重要。
“科学崇拜为主轴的新型宗教？能杀死传说中的生物‘吸血鬼’的原石能力‘吸血杀手’？帕拉塞尔苏斯的后裔，著名炼金术师奥雷欧斯？这次任务的元素未免过于丰富了，与科学完全不同的法则，即便我也无法解读，看来应该找机会补充些神秘学知识了。”
用能力制造的五十辆驱动铠浩浩荡荡地开进了三泽塾内，位于中心的量子数据（Quantum Data）少年身边环绕着去除了引力性质的中子星物质，作为最强的盾牌保护少年本体的安全。（需要调整性质阻止衰变，使其稳定存在）
2
本来少年试图带他的同伴一起进来，但系统导师却突然返回他的身上，警告他内部危险程度极高，只有他一人有资格跨入，带同伴进去只会拖累。
这是无法理解的。
奥雷欧斯是罗马正教的隐秘记录官，作为文职人员，他并不擅长实战。
根据情报，最大的威胁可能是被吸血杀手吸引来的‘吸血鬼’，这种生物具有无限的寿命和魔力。
不过少年并不畏惧，即便无法彻底磨灭这种生物的性命，但把其他数据统统删除也绝非难事。
就算遭到无穷无尽的术式攻击，只要驱动铠和中子星物质能抵挡一会，数据就能删除完成。
“你这笨蛋，你以为学园都市最高权限的情报就百分百正确吗？奥雷欧斯的情报已经过时了，此时的奥雷欧斯，是充分开发的数据操作都难以击败的对手，现在的你贸然闯入，最多能仅以身免。”
“充分开发的数据操作都无法击败的对手？难道说……”少年想到了某种可能性。
他还是让同伴们先去玩他们自己的，等他办完事再会合。
他给监视人员发了信号，要求他们阻止自己的同伴闯入三泽塾。
原本十分讨厌的监视人员，居然也会发挥正面作用。
少年已经进入三泽塾，对炼金术师发布了最后声明“奉统括理事长的命令前来警告。奥雷欧斯·伊萨德，你非法占据学园都市的建筑，并将大量的学生囚禁其中，必须在限定期限内缴纳一定的租赁费和罚金，否则将使用武力手段将你驱逐出境。”
3
“无法接触吗？”少年感觉到了不对劲。
似乎整栋建筑被分为了两个世界，彼此互相无法接触和干涉。
“好狡猾的手段，既然不会波及到另一面的学生们……一到五十号驱动铠，设定为最大火力，目标为建筑的全部角落，我就不信两面会彻底隔绝。”
少年也展开大量计算，试图演算出空间的几何规则，找出其中的缝隙。
不过是类似于‘虚拟空间’（virtual space）这样的能力罢了，奥雷欧斯凭借这样的手段就想逃避租赁费和罚金吗？
没等炸完所有的角落，学生餐厅的许多学生已经冲了出来，看向少年和成群的驱动铠。
“这些学生是被派到这一面来阻击了吗？”
通过刚才的扰动，少年已经找出了缝隙。
但是只是纯几何的解，部分意义还不明确。
他需要争取时间。
“一律是全“部，创造全部的是过去，过去是原”因，原因是“一个，”一个是““罪，罪是人，人一害怕惩罚，害怕”是罪“恶，罪恶”在自己体内，自己“““体内有必须唾弃之物亡，靠炽天之翼”将“自己的罪”揭露，将它从体内排除－－！”
八十个人的大合唱－－不，应该说是由整幢建筑物中所有人所创造出来，撼动这个数千人的“战场”言语漩涡。
从每一个学生的双眉之间，产生了一个如同乒乓球般大小的蓝白色光芒。或许是因为呈球体的关系，去向暧昧地在空中飘栘。
少年随手一指，所有的中子星物质聚集在一起，组成一面巨大的盾牌，挡下了所有的攻击。
4
但很快他就注意到了——学生们的手指、鼻子、衣服内侧不断发出小爆炸。虽然每一个爆炸的规模都很小，顶多只炸伤了数公分范围的皮肤，但是，
“暴力是死亡的肯定，肯定是认识──”
学生们每说出一个字，身体便产生爆裂。身体内部也开始崩毁。
“让能力者使用魔法的副作用吗？我光顾着解析空间，却忘了魔法的基础了。”
少年缓缓走向前方，他身边的中子星物质不断移动，替他挡下所有的攻击。
他伸手碰到了一位学生。
“好奇怪的呼吸方式。噗——”正在演算这背后原理的少年突然狂喷鲜血。“果然如此，补上这一环就对了。”
少年依照解析的法则，用奇怪的呼吸方式吟唱，全身的血管开始爆炸，他利用能力勉强修复身体的损伤，周围的空间也开始发生变化。
少年能这么快解析这段魔法，也有术式本身不算太复杂的原因。
后来一方通行被艾华斯打了一击，又分析了茵蒂克丝的咏唱，再加上对羊皮纸的解读，才成功逆算了天使的构筑术式。
虽然说空间两面的术式不复杂，但如果不是精通空间类术式的魔法师，也很难破解它。
少年则是拥有丰富的特殊空间几何知识（更多的是一种方法思想，而非某种计算方法），只要补上‘生命力精炼魔力’的方法就足够了。
5
奥雷欧斯走了出来，拍了拍手。
“你就是学园都市派来的人？果然有两下子。”
唰的一声，如同毒蛇出洞一般，从奥雷欧斯的右手袖内弹出一柄金色的刀子。
形状像是飞镖，但是大小跟一把小刀差不多。
“瞬间──”
奥雷欧斯慢慢举起右手。刀子的前端下垂，瞄准着少年的睑。
“──炼金！！”
一瞬间，飞镖便如同子弹一样，笔直地朝少年的眼球射来。
少年拥有扫描整个环境全部数据的被动能力，这枚飞镖虽然无法解析，但无法解读的数据被侦测到了。
少年改变了自身坐标，一瞬间就出现在了奥雷欧斯面前，那枚飞镖自然落空。
少年正想用空间能力制服对手。
但下一秒钟看到的事实却让他吓了一跳。
奥雷欧斯全身都是未知的能量，没有一丁点正常的物质构成。
“这家伙根本不是人类！？”少年急忙瞬移拉开距离。
奥雷欧斯的‘瞬间炼金’再度发起攻击。
少年自然是游刃有余地闪避开，但他却看到被飞镖攻击到的学生身体变成液体四处飞散。
简直像是用强酸将人体溶解掉，但却不一样。那不是普通液体，而是闪耀着金色光辉的──因高热而熔解的纯金。
“你在吃惊什么？”奥雷欧斯再度举起了右手说道：“我的身份是炼金术师。”
6
‘瞬间炼金’虽然厉害，但根本不可能攻击到少年的本体，能随意空间移动突击绝杀的少年轻易地占据了上风。
“好了，游戏结束了，交叉火力射击。”一脸不屑的少年下达了指令。
五十辆驱动铠瞬间发出极强的火力，将奥雷欧斯打得千疮百孔。
但是伤口的创面完全碳化，根本就没有流血，奥雷欧斯也没有失去战斗力，这栋建筑正在持续供给他能量。
虽然敌人有整栋建筑在背后支持，但少年仍然轻蔑地看着他。
六千度高温的火焰从四周冒出，沿着少年侦测到的能量供给方向一路破坏。
虽然无法解析无法控制，但只要简单粗暴地破坏就行了。
奥雷欧斯的身影开始消失。
“怎……怎么回事。”
“这还不明白？你是个纯粹的能量集合体，切断你的能量供给，你就完蛋了。”
“胡说八道，我是奥雷欧斯·伊萨德，我不是能量集合体，你少拿假象骗我。”
“随便你怎么想吧。”少年摇了摇头，下达了指令“开火，彻底消灭它。”
在火力轰炸下逐渐衰弱的奥雷欧斯趋于崩溃“我……我是伟大的炼金术师奥雷欧斯·伊萨德，我怎么可能会输？”
“真正的奥雷欧斯确实不会这么简单输掉，但你不过是能量构成的道具罢了。”
受到系统的警告，将奥雷欧斯视作劲敌的少年，在开打后没多久，就已经知道眼前的家伙是假货了。
真正的奥雷欧斯还没登场，就已经给少年带来这么多麻烦。
系统导师说过‘目前的数据操作，能仅以身免就不错了’，接下来怕是要陷入苦战了。
7
凭空出现在少年眼前的男子，虽然外貌和刚刚打倒的敌人相同，但是本质却令人感觉到完全不一样──简直像是看着一个性格完全不同的双胞胎。
而且，奥雷欧斯明明还在三十公尺远的彼端，少年就已经感觉到一股压迫感。
只有一句话最适合用来形容眼前这个人。那就是真正的强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