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私设】与拉普兰德的一天（1）

    【基于《卡兹戴尔火灾》的脱离原设的二创同人文】

    火灾结束后，巴别塔的封锁便一同结束了，城里终于不见了那些“一见生财”，“天下太平”也远没有那么多了，这下倒真的是“天下太平”了。即便结束了封锁，这城市倒也没见得不比以前压抑了。低头是混凝土，抬头也是混凝土，唯一的区别是头顶多了错综复杂的管道与线。内环永远是一片光明，刺眼的灯光将混凝土地面照得通亮，仿佛它们见不得这城里有任何黑暗似的。

    向外环走去，路上的灯光便越来越少了。住户们胡乱地堆叠在一起，每一层外面都有一条混凝土通道，方便人或牲畜走动，有些还加装了铁丝网，似乎是担心孩子们学习压力过大。在住宅层的最上方是一盏刺眼的灯，有些通道里还会加装额外的荧光条或声控灯。

    再往里走便是另一条商业街，纷繁芜杂的店面取代了照明灯，将原本灰色的地面映照得五光十色，但这些与我大多都没什么关系，我消费不起。商业街正中心的广场有一颗金属制成的大树，上面挂满了光彩夺目的广告，其中偶尔穿插着一些龙门标语。那棵树叫社会树，但中年人们习惯叫它圣诞树，只是后来改名了，但人们还没改口，要说有什么变化，也只有多了一些标语。

    走出商业街之前，我用皱巴巴的龙门币买了一盒千层酥，然后抱着盒子，走进阴暗的小巷。小巷的路没人来修理，实际上，整个外环都很少有人来修理，总有人要在开裂的混凝土地面上摔一跤，即便有人想起自己买房的时候平白无故地交了这条路的钱，负责人们也总能将修路的责任推给其它部门。

    巷子里灯光昏暗，半死不活地照亮水泥路面的裂缝。走进小巷没什么理由，只是想，走出小巷，适应灯光，然后进入另一个小巷。我像一只老鼠，在黑暗中穿行，时不时低头看着那盒千层酥，偶尔被水泥地的裂缝绊一下，但是不会摔倒，老鼠不会在习惯的环境里受伤。

    我按熟悉的路线来到家的后方，今天我不打算爬梯子回去了，于是我绕远路，走楼梯从正门回家。我踩着鞋跟脱掉鞋子，将千层酥放在桌子上，然后拉开短裤的拉链，一边走进卧室，一边连着内裤一起拽下短裤，把它们抖到脚边踢开，再一边脱衣服一边用脚脱掉袜子，最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熟练地让尾巴从椅背的镂空里耷拉下来，打开个人终端，戴上耳机，等着有人在网上找我麻烦，或者现实中某人回家。

    来自巴别塔的信息如同泄洪一般疯狂地涌入个人终端，这座巴别塔里，排除掉住在高层或者中心区域的人，剩下大部分人的生活几乎大同小异，但每个人都在想办法让自己的灵魂在网络上变得有趣，即便如此，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还是有太多相似的无用信息。

    我进入绮良的专属频道，高中生建立的专属频道有时会因无人说话而无聊，但可以屏蔽外界的杂乱信息，只看属于这个频道的内容。绮良发布了新的游戏视频，在这之前是宴的vlog，宴比着剪刀手自拍，将一杯奶茶夹放在自己胸口，身后突然传来绮良的鬼叫。宴走进房间，把自己胸前的肉垫在绮良脑袋上，将自己喝过一口的奶茶习惯性递到绮良嘴边。

    视频结束，我回头看了一眼，没人回家。我摘掉耳机，举起胳膊伸了个懒腰，一双青白色的双手突然抓住我的小臂，“原来你喜欢大的啊。”拉普兰德抓着我胳膊，以椅背为支点把我往后掰，椅背硌得我后背生疼，身体的拉伸感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别，没有……别拉，疼……啊……”

    听到我因疼痛发出的叫声，拉普兰德终于松开手。我靠在椅背上低着头大口喘息，拉普兰德双手捧着我的脸，让我抬起头，然后吻了上来。

    “……”

    “………”

    “…………”

    “哈啊……”

    “肺活量这么差吗？小狐狸。”拉普兰德笑道，脱下大衣披在我肩上。我转身长跪在椅子上，与她相拥。她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又把衣服到处乱扔，嗯？”

    我感觉不妙，慌忙后退，拉普兰德紧紧抱住我，让我无法挣脱。她将头埋进我肩膀，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刺痛。我攥紧双拳，大口喘气分散着痛感。我的尾巴缠在拉普兰德手臂上，她的手顺着我的腰部滑下，托住我的膝窝准备将我抱起。漫长的几秒结束，拉普兰德舔舐我肩上的牙印，每一下都伴着刺痛，大概是被咬破了。我低头，牙印渗出鲜红，汇成一滴顺着皮肤流下。

    拉普兰德将我抱起，过程中还不小心弄倒了椅子。血迹染红她白色的运动背心，她顾不上这些，和我一起摔在床上，把我压在身下。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吧。”她凑到我面前，嘴唇挂着鲜血。

    唉，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