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人民民主之书《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有人说这部红色巨著是“洗脑”、是“歌功颂德”,那我们来看看奥斯特洛夫斯基是怎么“洗脑、歌功颂德”的
有人特别强调《钢铁是怎样练成的》如何含有东正教宗教意味,怎样塑造圣愚。这种观点明显不是知乎用户创造的,只是被引用。我认为支持这种观点的用户,是上了别人的当,有那么一些知识分子用心险恶。保尔参军负伤、博雅尔卡筑路根本不能理解为“圣愚”自虐。把仅仅表面相似,而实质不同的两件事等同,是对布尔什维克的丑化歪曲。这部著作里真正值得注意的,应该是与广大普通读者以及党团员的生产、学习、生活有联系的那部分。 没有人会闲来无事吃苦,只是因为破坏分子指挥工人朝森林深处伐木,而不是朝着车站方向。冬季到来之前大家突然发现根本没办法把木头运到车站上,这才去修窄轨铁路。为了谁,是为了学校、医院、机关、成千上万的城市居民。在丽达的日记里写到医院两天才能生一次火,病人被冻得不敢出被窝。如果把筑路受苦理解为宗教化的圣徒塑造,就容易让人联想到那些印度宗教徒自虐苦修。那种自虐苦修在中国不会得到任何人的尊敬,只会被当做精神病。基督教徒有在柱子上生活37年成为一景,有的鞭打自己,有的不婚且经常绝食,有的喝麻风病人洗澡水。这都是宗教圣徒的行为。 但是三百多筑路的工人、共青团员和工程师们顶着恶劣的条件和匪徒的袭击拼命工作,为的是更多人免于饥寒,这种行为与宗教徒是完全不同的。有的人拼命把布尔什维克的工作解读成宗教,是一种故意歪曲。共产主义不是宗教,党团员也不是教徒。他们从事的事业是十分具体的,也是十分平常的,没有任何神秘主义的成分在里面。筑路的时候遇到一个土丘,会耽误工期。朱赫来调动工兵直接把这个土丘炸掉了。筑路队的破房子没有门窗,他们就跑到别的车站用违反纪律的手段搞来门窗,没有面包就隐瞒消息赶紧去搞,并没有自己找罪受,反而要不断改善生活居住条件。匪帮来袭击了,杀死了一个同志,红军就调来装甲列车和骑兵。筑路需要农民帮忙运枕木,工程师就把车站的二十普特钉子给农民做了报酬。 这一件又一件的事,都是繁琐的具体的,布尔什维克们所做一切,无非是为了人民能够过冬。在中国,我们也不是天然有粮吃,有电用,一切都离不开人民的劳动,还有党的领导。如果根据塑造圣徒的要素,吴运铎也很像。但是我们都知道他不是,和保尔一样,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共产党人。这些平凡而又伟大的人所付出的一切牺牲,都与宗教徒表面相似,本质不同。就好像书中的老工程师所说:“我们挖土快两个月了,第四班都要到期了,但是基本人员却始终没换班。只要你看看这些年轻小伙子们,就会感动的掉下泪来。他们真是无价之宝。” 我们中国也曾经是落后的农业国,也是那个年代的先辈们艰苦奋斗,把铁路、电力、工厂、桥梁、学校、医院建设出来,很多人在艰苦的环境中牺牲了。共产党人的牺牲,都是由于斗争和建设,我们不愿牺牲,但是不惧牺牲,牺牲也是不得已。那些俄国“圣愚”衣衫褴褛甚至裸体,疯癫,其实就是有神经病。中国人看到他们绝不会有一丁点感动,要说同情,倒可以给一点:可怜他们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保尔在工地衣衫褴褛是因为什么?根本不是有意为之,不过是想穿好的却没有。不过是靴子烂掉了,不得不穿一只滑稽的套鞋。 而且保尔在靴子烂掉之后很快跑去厨房找炉子取暖了,他还找朱赫来要靴子。跟那些疯子圣愚相比完全不同。一个圣愚应该光着脚直到活活冻死。筑路并不是几百工人和共青团员自己找虐,而是人民的需要,党的任务。就像我们的医护人员驰援武汉抗疫,这是人民的需要,党交给的任务!不管你们出于什么样的动机入党,现在人民需要你们,都得上!口罩和防护服把脸都勒坏了,似乎很像那种折磨自己的圣愚,但是根本上又完全不同,他们是精神病自虐,我们是条件所限不得已。至于焦裕禄、孔繁森就更不能与“圣愚”崇拜相提并论。人民敬仰他们,不是因为焦裕禄重病,也不是因为孔繁森因车祸牺牲,而是因为他们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才是共产党人最核心的东西。 疾病、苦难只是表象而已,哪有用表面相似实质完全不同的两种人放在一起呢? 所以我们根本就不应该接受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同于制造“圣愚”的那种观点。 某些知识分子提出这种观点,属于以偏概全,把表面相似而实质完全不同的事物等同,也是对布尔什维克的污蔑。 保尔病愈后到铁路工厂工作,他带领全部团员和许多非党工人,利用休息时间把车间多年积累的油污和垃圾清理干净,把玻璃和机器都擦净,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照进机器房里。他们还从丢弃的油漆桶里刮出二十五磅油漆刷机器,没有浪费公家的资源。这时候一个共青团员玩忽职守,不听工长的指挥,弄坏了从美国进口的钻头。团委居然有人支持这个团员,认为工长是孟什维克,不是自己人。保尔却为工长说话,说他有三十年工龄,不谈政治立场,他是对的。而且一个党外的人这样爱惜国家财产,我们自己的团员却毁坏进口的贵重工具。不仅如此,许多党团员迟到早退也比非党工人多,要向这种现象斗争。你看,新政权有这么多不良现象,这是歌功颂德吗? 如果按照知乎键政小团伙的行为方式,遇到一个问题第一时间看看当事人是不是自己这个派别的,第二时间看看如何服务自己的立场,至于这件事本身,倒排在第三位。保尔与键政人的不同是,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爱惜国家财产”,而不是袒护团员,打压孟什维克。很多人的注意力集中在“禁欲”、“圣徒塑造”、“圣愚崇拜”,这是以偏概全,只看树木不见森林。 我们的学校做的也不对,他们把保尔与张海迪当做古时候悬梁刺股读书的旧知识分子,只强调身残志坚用格子框架写作,企图以此激励学生也这样去学习做题。正因为如此,有的人因为上学的时候被学校推荐强迫阅读,但是不爱看这本书,就去否定作品。我看到有人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读不下去,《红岩》也读不下去。我说既然不愿意读,自然没有与此相关的认识和理解,那就不要去评论这两部著作和其中的人物了,这是不是合情合理的?我们都应该这么做嘛。《红岩》里面有个人物叫成岗,与保尔有一点相似之处。 比如“禁欲”:1943年,父亲病故后,他失学了。后来,考进长江兵工总厂,当了一名职员——厂本部办公厅庶务科的办事员。跨进这座国民党反动派控制森严的兵工厂,成岗直接接触到死气沉沉的黑暗世界。高级职员们穿着美式军装,一天到晚跑金融市场,投机、操纵、贪污、囤积……疯狂地吮吸着人民的血汗。面对着这些事情,年轻的成岗,感到有说不出的恼怒和厌恶。办公室里,多半是些油头滑脑的家伙,每天的工作,不外乎看报,聊天,吹电影,谈女人……还有几个很少上班的女同事,都是凭裙带关系进厂的交际花一般的女人,除了领薪水,平时很难见到她们的影子。 第一次领过薪金后,没几天,庶务科里,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同事,突然变得每天准时上班了。她穿的衣服又紧又小,浑身显出曲线,一来,就坐在成岗对面打毛线衣。不时地停下针,瞟着成岗。 “喂,小伙子,你是刚来的?我头发上的夜巴黎香水不会使你讨厌吧!” “成岗,你喜欢女人的口红么?” 有一次,她竟然坐到成岗的写字台上,伸出尖尖的涂满寇丹的指甲,娇声娇气地说:“小伙子,帮我剪剪指甲,嗯……” “老成,何乐而不为呀!”旁边有人在凑趣。 成岗不理睬旁人的挑逗,他鄙弃地直视着这个无聊的寄生虫,冷冷地说: “小姐,你这是干什么?请自爱点!” 有个同事笑嘻嘻地劝解着:“人生一世,逢场作戏而已,何必认真嘛。” 这件事立刻在办公室里被议论开了:“送到嘴里的自来食也不吃,哈哈哈……” “人家是出污泥而不染呀!” “啥哟,没见过世面的小傻瓜!” 两年的时间,就在这发霉的环境里过去了。可是成岗并不感到寂寞,因为他有一批朋友,一些过去的进步同学和厂里工人读书会的成员,经常在一起阅读《新华日报》,讨论时事,参加各种进步活动。是不是也可以说是“禁欲”啊? 但是正常的评论应该是“生活作风严谨”。这个世界上的人,并不是都把脑子塞进裤裆里,塞进屁股里。“人生一世,逢场作戏而已,何必认真嘛。”信奉这一信条的朋友,我也不说什么,祝你后半生愉快。《红岩》中工厂的细节,虽然不同于《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但是一样可以学到很多。成岗被扔到一个停工且混乱的小厂:但是正常的评论应该是“生活作风严谨”。这个世界上的人,并不是都把脑子塞进裤裆里,塞进屁股里。 “人生一世,逢场作戏而已,何必认真嘛。” 信奉这一信条的朋友,我也不说什么,祝你后半生愉快。 《红岩》中工厂的细节,虽然不同于《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但是一样可以学到很多。 成岗被扔到一个停工且混乱的小厂:厂里只有几座冷落破烂的车间,到处野草丛生。几百工人,挤在破旧不堪的捆绑工棚里,拖儿带女,无处可去——他们都是抗战期间和工厂一道从外省迁移来的,停工以来,一文钱的工资也没有发。这个烂摊子现在丢给了成岗,要他“管理”的,就是那些破铜烂铁和几百个打发不走的失业工人。国民党当局无可奈何,只想甩锅。成岗把老工人和敢作敢当的年轻工人都团结起来,按照老工人的主意:我们自己去接生活来做,保险养得活这座厂”、“我们马上开工,自己管工厂,发工资!”工人们行动起来,维修机器清理厂区,恢复了生产。后来这个破败的小厂不但自己解决了工人的生活,居然还有了盈余。与《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何其相似:他们承担着平凡的工作,创造着不凡的事业,并不仅仅是解放全人类的豪言壮语,也是一点一滴的努力汇聚成江河大海,最终不可阻挡。这里面有很多东西不会随着时间而褪色,是经得起考验的。这些作品的生命力在于人民英雄们与一切不合理不公平的现象斗争,用自己的双手建设新世界。即使经历挫折和反复,他们所绽放的光辉也不会暗淡,将来还是要激励更多人。 这里面有很多东西不会随着时间而褪色,是经得起考验的。这些作品的生命力在于人民英雄们与一切不合理不公平的现象斗争,用自己的双手建设新世界。即使经历挫折和反复,他们所绽放的光辉也不会暗淡,将来还是要激励更多人。自由主义的空话和人上人的各种理论,我们都见得多了,那些体面先生们所言所行,也并没有比《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部小说更有价值。不管左的右的,还是说自由主义漂亮话的,大家毕竟离键盘太近,离群众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