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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记

2023-06-02 09:33 作者:x星乃傲x  | 我要投稿

其实玄学所描绘的命运就像是一瓶液体,它告诉你这是水。而我们通常意义上的水不只是h2o,水是含有杂质的。但是由于杂志融于水中,其性质不明显且剂量不大,所以在很多时候玄学的描述都是看似正确的,因此玄学对事物的发展具有指导的能力。但是当我们做出精确计算的时候,水里面的杂质一定是会影响到其结果的准确度的,在一个高精度化的社会当中,玄学的指导就会变得毫无意义。因此玄学产生现实意义的过程当中就需要另外一个强有力的帮凶————命定论。我们知道水不仅仅是水,杂质的细微差异可以影响反应的最终结果,而我们不断的向水中增加杂质,那么杂质就会呈显性,对于命运产生实质性的影响。首先这一定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比起命定论的立即知晓自己一生的全部,向着一个未知的可能性去拼搏努力显然是更令人感到不安的,所以很多人倾向于相信确凿的命运,而不愿意通过努力去尝试实现一个未必能达到的结果。所以命定论告诉人们的是,水没有杂质。所以水就是水,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产生其它反应的,你只需要按照水说的去做,那么就会相安无事,保守住你当前所拥有的一切。我对玄学天然的就有很大的兴趣,因为玄学的描述是一个无所不包容,而且信息量相对较少的运算系统。我非常喜欢一切能够总结世间万物之规律的东西 因为我的脑子不够用,我只能寄希望于总结事物的底层逻辑,为我直接接触一种东西打下足够夯实的基础,用这种预判性思维去一定程度上弥补我在短时精细化思维上的不足。但是我是先听说的巴纳姆效应,于是我首先对玄学产生了深深的厌恶。因为巴纳姆效应的意思就是说这种东西都是在骗人的,我喜欢的是有效信息,而且我非常讨厌被人欺骗,也就是被人拿捏,所以我首先对玄学产生了很深的抗拒,我非常极端的去批判,但是当时我还没有办法上网,于是我只是在身边人面前发作。但是当我接触到那些信玄学的人和他们的说词之后,我开始了自我怀疑 因为他们为什么具有相对清晰的思维链条,哪怕这个链条的起始端是虚构的,然而这一系列链条竟然没有因为虚构而出现大的纰漏,这并不是简单的一句概率学就可以一言以蔽之的。也就是说它可能是虚构的,但是它仍然存在其整合意义。我于是带着半信半疑的心情去尝试了解玄学所讲述的逻辑链条,并且尝试证明或者证伪玄学,于是就有了后来的一切。奥,那一切被我删了个干净,不然我怕别人网暴我。由于我不能自圆其说,所以我在算命上面很难对事物提出一个建设性的预判,我永远都认为一切虽然大概如此,但是仍然存在可能改变的变数,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讲命运并非是注定如此的。然而哪怕现实是一次又一次的,玄学的推算和现实的结果大致吻合,每次我都惊叹它的准确,然而我也时常遗憾命运的未能被改变,但是我始终不敢断言命运一定会怎样,这让我在相信玄学的人群当中始终是一个异类。于是我只是独自一人孤独的相信着命运的未定,犹如一只丧家之犬。这对我的心灵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使得我开始叛逆于这个不能接纳我的群体。这加剧了我将玄学证明的决心,我于是不断的试图去量化玄学,使得其产生一个确凿的量化标准,从而制约算命者凭感觉行动的借题发挥。在量化的过程当中我去接触了科学的极端拥趸,我注意到他们相信科学的理由和那群人相信玄学的理由在本质上都是基于同一种心态的,那就是对确凿结果的坚信,以及那份安定感。所以科学的极端拥趸表现出一种对于已证明的科学的绝对信赖,但是却对量子力学呈现一半人包容而另一半人排贬的状态。我思考认为,量子力学不像传统科学那般安定可靠,于是很多人对此是一种排斥的态度。而对于未证明的科学,以及各种未证明的猜想,人们则未必能对思维本身怀有足够的敬意。这个时候选择相信什么的标准就重新变回了权威与否,说法可靠吗。然而量子力学就是一个非常不可靠的说法,而很多科学家在早年间最开始提出一个新的观点的时候,往往就是那个不可靠的非权威人士。我于是不禁诧异,为什么过了数千年,我们的社会经历了千千万万的变化,但是人性却能自始至终保持高度的一致。于是我不仅反对传统玄学,我也非常鄙视科学的极端拥趸,甚至于说出科学是科学的极端拥趸们唯一的真神,这样非常具有嘲讽意味的话语。正如同命定论也是迷信玄学的受众们心中的科学家一样,都是一样的愚昧而未能察觉到自身动机的局限性。如果把求安定作为对真相探究的最终目标,那么他们所探寻的真相不一定是最真实的,但一定是最令人安心的。那么如果真相并不那么令人安心,对于善于糊弄的玄学方来说,总有千千万万的理由支持人们去自我欺骗,这是玄学所存在的最大的结构性问题。而科学受众最难去倾听外界声音的主要原因是科学所给出的解释是几乎坚不可破的,所以启示这个受众所必要的方法就是比科学极端拥趸所讲出的话还要理性和确凿。我所采取的方式就是解构科学,解构这些人的心理。由于科学天然的就是通过结构的方式所拆分的积木所搭建的,所以科学的拆解是一个极其容易的事情,只要你存有一种刨根问底的态度,那么总是能够把科学剖析明白,使得我们能够清晰的看到科学存在其局限性,但是总体来讲是具有建设意义的。而玄学群体所需要的就是一个心理安慰,哪怕玄学本身是具有一定效用的,但是玄学群体所看重的不是效用本身,而是效用能够带来的安慰。那么我的解决方法就是,宣扬可能性思想。在什么情况下人们会铤而走险去追求可能性?在非既得利益者对改变呈乐观态度的时候。如何让非既得利益者具有改变的可能?要建立起平等互惠的环境支持。于是殊途同归,我在这样的一条道路上产生了和诸多先哲伟人们同样的愿景,为生民立命,为万世开太平。而我的根基是中华文明以及玄学,我审视自身的智慧,发觉没有办法不使用玄学思维结构而对这个世界产生很大的影响力,于是我不得不着手于解决玄学与科学的争端。选边站?不可能,我苍蝇老虎一起打。所以我反对科学极端拥趸,并且自建新玄学体系,筹备用新玄学的影响力去淡化以算命为核心支柱的旧玄学。于是我宣扬说玄学本来是一种思想,正如科学也是。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科学和玄学都被人们物质化了,变成了既得利益的一种支撑手段。一旦一种学问和利益产生了高度的绑定关系,那么它就很难不被利益左右,也就很难不失去其客观价值了。所以这是一个思想的地狱,这里充满着主观臆断的业火,被火焰灼烧的人们心中只有愤怒,早已习惯了疼痛,看不清楚让自己感到苦楚的本质原因到底是什么。而这禁锢思想的两座大山,一个是冰山,一个是火山。它们分别由极端科学和命定玄学组成,而其本质不是冷与热,水和火。思想禁锢的本质是水和火的各持己见,冷与热的不相互容。而其本质又是极端化的思维方式,以及排斥异己的行为态度。所以我认为解决这个争端的本质不是批判科学或者证明玄学,而是求同存异以及整体学的指导思想。什么是整体学?不展开了,大概像是因果、中、道的结合,再通过辩证的角度去吸纳世间万物, 使得一切存在的事物都能以一个清晰可见的路径互相连接,而只在可以证明的路径存在的情况下以某种特定情况而被证明其有效性。但是整体学和科学的差别就在于,科学是倾向于细分的,而整体学存在的目的就是归总。一个是解构一切,一个是归总一切。当然也包括科学与玄学,所以就必须建立起二者之间的路径。一切事物皆存在于世界,那么世界是一个整体,存在于一个整体内部就一定具有互动,所以一定存有路径。我们说路径的不合理是因为路径的过于跳跃而未能将两端的事物连接起来,这是因为路径的牵引者只知道方向或者只知道细节。当他只知道方向的时候就无法建立起不跳跃的可行的路径,那么其说词一定是缺乏理性的。如果他只知道细节就无法有效的和同时和双方产生客观的沟通对话,也就不会产生建立路径的意愿,而是采取依仗其中之一而排贬另外一个的行为态度。所以建立路径最重要的两个点,一个是包容性,一个是客观理性。如果不能建立路径,往往就会陷于不与外界沟通的固执自我当中,无法有效的从外部获取信息。科学其实就是这样的一种学问,只不过科学具备十分严谨的细分能力,这使得科学所组成的内部路径是坚不可破的,所以它使得人们误认为科学思想就是真实思想的全部。很多思想都不是天然兼容于科学的,但是人们总会试图以改善并且使其兼容的方式去实现对其它思想的整合。但是我是个追求极致的求同存异的人,也是一个非常懦弱且玻璃心的人。一旦某种思想和另一种思想产生冲突,我从内心深处不愿意参与争执,而我又明白忽视争执只会让它不断加剧,以至于最终不得不亲自面对它,所以我排除争执的原始动机就是消除隐患。在我看来那些极端拥趸们都是一群大号的隐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给我生活着的这个世界引爆一个怎样的大雷。我把整个天下都当做是家,因为我觉得大家都很好,都有各自宝贵的一面。所以当猫猫和狗狗打架,它们在争夺谁可以吃掉兔子。那么我的选择,我的态度就是。你要是跟他干,就是跟我干。同学之间,和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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