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混沌人茶话会—真理授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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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钢铁勇士的战争铁匠程雷尔从一艘废船中获得了一批灵族魂石，他慷慨地用这些魂石来作为一次特殊竞拍的奖品:程雷尔召集了几位声名远扬的混沌领主，期待从他们的口中听到一个宏伟的故事
“德拉克玛斯!”程雷尔在他的保镖匆忙跑回无畏旁的阴影时，大声说道。“怀言者德拉克玛斯!你的军团已经书写了辉煌的历史。我毫不怀疑你有一份宏伟的颂词和荡气回肠的故事来竞拍我的战利品。说吧，德拉克玛斯，提出你的价码。”
德拉克玛斯还坐在那里，盯着膝盖上的一碗灰渣，听着蹲坐在他肩膀上的小恶魔朗诵着最邪恶的圣祝颂文。最后，他似乎在灰烬中看到了令他心满意足的事物。他小心地把铜碗置于石板上，走到半圆台的中央。他的石像鬼低下头，声音低得如同在窃窃私语，而当德拉克玛斯提高嗓门吐露言语时，它仍然在滔滔不绝地发言。
"罗嘉在《贝洛克林圣战训颂》的第八章中告诉我们:"那些选择放弃自我而屈从于力量的人乃是可鄙的"现在你们将听到我和我的兄弟们，是如何通过英勇无畏的行动对他之真言进行诠释，通过天灵伟力，通过厮杀伐战，我们把它带到了爱哲特西亚的世界。
“当我们遭遇Aechol星团的那个最边陲的世界时，它是何其地悲惨啊! 特提亚早于我等的记忆之前就已是一个归顺人类的世界，向伟大远征和其自称的帝皇俯首称臣。但是帝国的阴影在数千年的时间里逐渐减弱，双首天鹰的腐朽信仰对此地的掌控开始日溥西山。Aechol变得反复易手。它的一个世界落入了四臂掠夺者的诱惑，这预示着虫巢舰队的降临，直到这时，帝国才在星系中姗姗来迟，以消灭感染。但是他们没有获得Achol的顺从,不久之后，Aechol Tertia就公开独立，在寻求庇护的过程中被异形所合并--那些雄心勃勃、志存高远的Tau，他们不是要驱逐其他种族，而是要在他们声称要实现的 "上善上道 "之下征服和统领他们。
'然罗嘉在《瓦里贡通谕》中告诉我们，"强腕不可归浊眼所管"，正如你将看到的，Tau的眼界确实混浊不堪。他们的总督承诺对Achol进行法令有度的统治，而不是任性和疏忽大意的帝国式统治，但这些生物在夺得Achol缰绳后，竟无法握紧它们。
Tau不像人类那样理解亚空间的触摸。他们无法感受到神海的潮流并对其作出回应，也无法共享我们与原初真理的联系。就此而言，他们可以直说是有眼无珠，一旦新一代人开始在他们 "解放 "的世界上成长，他们就不知该如何治理。孩子们长大了。孩子们在茁壮成长。灵能者的数量不断增加。而Tau族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嘲笑帝国的传统是由帝国的忏悔者兜售的巫术神话，以此来煽动愤怒和削弱教众，从而获得长治久安。就这样，亚空间之触蔓延到了Aechol Tertia。
“罗嘉在《六十四篇本源冥思录》中告诉我们，“神海的赠礼断不可在理性之轨中错过”，当我们看到Aechol的命运时，我们赞美了原体所言确实。这是一个夹在两个主人之间的世界，他们挣脱了异形的束缚，但尚未回到天鹰的阴影下。这个世界已经准备献上更深刻，更坚定，最虔真的拥戴。
“当我们飞过那片广袤的土地时，它高耸入云，与大陆的极圈相接，就像是巨人肩膀上的一座高塔。我们看到了布满霜尘的卵石平原上铁轨之间纵横交错，那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资源蓄仓。当Aechol处于鼎盛时期时，tau就将装满Aechol硅砂和丰富的生物群落的货仓送入轨道，在填满货船后就运回他们自己的核心世界。而在tau离开这个星系后，成群的人类从南半球的流血事件中逃离，把被搜刮一空的筒仓变成了避难所。这些避难所里有的守卫森严，有的被人舍弃，有的成了灵媒孩童的家园，还有的变成了碎尸房甚至更糟。
Aecheol的两大洲横跨赤道。第一个大陆的地貌满目沧桑、它因为被两条构造缝分开导致错位，板块挤压和地震岩浆的影响使得这里不得安宁。这里的人类成了低贱的生物，他们在Tau建造的城市废墟中搜刮物资为生。在冬天，他们会组成了庞大的商队四处游荡，向温带沿海幸存的城市出售他们物品。拾荒者对他们的灵媒儿童非常重视，并愿意冒险抚养他们来使他们成为对抗敌人的武器。”
“第二个赤道大陆地势低平，点缀着海洋和森林，幸存者在那里生活和战斗。人们开始相信，灵能者的兴盛是因为Tau离开了这个世界，而不是相反的原因，于是，他们将Tau位于内陆浅海的旧采砂钻机变成了圣地。在这里，他们会根据仪式日历聚集，在仪式上吊死那些他们怀疑是灵能者的人，并对被遗弃的Tau文物进行崇拜，恳求他们的旧异形主人归来并统治他们。在五大湖之间，剩下的旧公民将他们的忠诚转向了另一个方向，他们欢呼新出现的灵能者是他们的救世主，他们回忆起关于帝国信仰的残破记忆，围绕着那些被他们奉为首领与先知的癫魔生物编织圣徒和天使的幻想故事。”
“这是最后一块大陆，在其众多岛屿和玄武岩礁中，真实阐述了何为疯狂。这里是Tau为他们认为的疯子和叛乱分子设立隔离营的地方，当他们拼命保持统治地位时，第一批在臣民中觉醒的灵能者被流放到这里。当我们在那里着陆时，黑色的悬崖和苔藓林已经变成了感触者最疯狂、最无束的乐园。当我们从登陆船上下来时，迎接我们的一个无皮的躯干和脑袋，它用闪电组成的蜘蛛腿朝我们走来，呼唤着我们的名字。在它的后面爬行着一个由四组人体拼成的东西，它在一堆纠缠的肢体上蠕动着，。把它经过的地面弄得满是血污。”
“然罗嘉在《论熵文集》的第二册中告诉我们，“对于某些力量，我们被赋予了学徒的身份;对某些人，我们注定是士兵，但对有的来说，我们得清楚自己是他们的主人，而对其他人来说，我们必须明白，我们是监护人。”所以在我们登陆之前，我对我的兄弟们布道，让他们接受我们的使命。我们在这里是监护人，是建造者，是元帅，是将军，而Aechol Tertia的人民，被混沌的宏伟所唤醒，现在对我们来说是需要给予引导的孩童，学生。”
“我们找到了他们，这些蛮人要么成群结队，要么结成巫会，要么独自游荡。他们还未开化，纵使是其中的强者，也仍是未经开化和管束的，我们控制了他们，让他们屈服，让他们看到他们天赋的意义和荣耀。另一些人则成了疯子，或者完全败于某种进入他们内心的事物，因为他们未经训练的天赋焚灭在无形之中。我们发现，某些地方的距离和维度被某种灾厄存在彻底吞噬了。我们发现大片的土地被亚空间魔火烧毁，或者被怪物的手或爪子撕碎，尽管我们没有找到任何与这些痕迹相匹配的被附身者。”
“有些人我们用鞭子鞭笞，有些被我们用咒语和经文束缚。有些人不能成为臣民，然后通过祈祷和宽恕，我们打破肉体的容器，让纯粹的精华消散在亚空间中。有些被我们用在了神秘的引擎上，有些被束缚在了战争的铁兽身上。当那片土地属于我们时，我们又向北方进发。”
“在这片海洋大陆上，我们既是征服者又是解放者。我们以力量、热诚和启迪征服了那些部落。他们成群结队地聚集在海岸边，看着我们冲进tau的旧钻塔，屠杀那里的敌人。在那之后，他们不再像奴隶一样在我们面前步履阑珊，而是像我们的侍僧一样欣喜地在队列旁行进，祈求他们所见到的任何怀言者启示他们，或者祝福他们，或者为他们祈祷，因罗嘉在《对九天本源的四次恳求》中告诉我们，“正是因打破了对死亡的笃信，才能通往圣容和升天”。我们让他们重建钻机城市作为堡垒，庙宇和军械库。随后我们再度行进。”
我们航行到了这片满目疮痍的大陆及其城市的海岸。这些地方没有巨大的巢都，取而代之充斥的是暴力的贫民窟，恶毒傲慢的贵族宫殿，以及原始灵能者聚集、战斗或孵化的高塔和盆地。我们向每个城市宣布我们的存在，宣布我们在那里是为了教导他们一种比帝国的麻风谎言或Tau的“上善上道”那毫无血色的俏皮话更强大的信仰。有些城市接纳我们，目送我们前去传道和教导。有些人没有意识到我们是怎样的人，于是战争就发生了，我们把他们燃烧的烟雾作为信众的灯塔送上天空。
“我们在冬末行至火山平原，到了夏末，所有的拾荒者部落都聚集在怀言者者的旗下，他们的首领向我们宣誓。第二年冬天又来了，我们没让他们迁徙到温带的海岸去，不——现在我们让他们证明了自己。他们在整个大陆的中心建起了一连串的圣城，然后集结起来准备发动战争，越过海洋向北猛攻，在凛冽的寒风中作战，将Teritia的最后一块大陆纳入我们的掌中。
“我们可以让Aechol的人民24小时不间歇行军，用自动枪和刀片或仅仅用手指和牙齿像恶魔一样进行战斗，并在有上万人的集会上，向四位大能颂出优美的圣礼。每个酋长都能背诵罗嘉所有作品的标题，并重复有关精神领导、忠诚、热情和对憎恨帝国的经文。Aechol岛上的每一个凡夫俗子在怀言者经过时，都能在跪拜中颂出正确的祝福和誓言，到目前为止，每一位灵能者都被束缚在混沌的大会众中服役，或在反抗中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我们找到Aechol时它只是是一个无用贱民的家园，而现在它被建成了一个适合从米拉罗到原体本人宫殿的合众堂。
“现在我们重塑了这个世界。每座城市都在圣坛周围重建，我们在自己的战船上建造锻炉，生产所需的武器、作战装备，从虔诚的圣像到可以在新战士身上刻下罗嘉箴言的烙铁，应有尽有。
因为我们知道谁要来。我们的占卜者曾看到雄鹰在星斗中展翅，并被跪倒在四座圣龛废墟前的幻象所困扰，在悲嚎和铁锤的敲击声中，这座神殿被重塑成金色的王座。我们知道帝国正在奔赴而来。
“但他们摔断了!一败涂地,我的兄弟们!天鹰的爪在我们锻造的岩石上折断了!一整支舰队的战舰，两艘帝国卫队的巨型运输船，一艘与战斗修女会紧密相连的圣号船，他们无法动摇Aechol Tertia的信仰!他们数以百万计的士兵涌入地表，打算一劳永逸地占领这里，但我们却在冰霜平原上袭扰他们，当他们试图推翻火山下的圣坛堡垒时，我们用伏击和突袭来猛烈攻击他们，我们让他们为向内陆城市发射的每一颗光弹和攻城炮付出了上百条生命!”
修女会和帝国先锋军一同部署，打算让Aechol再次屈服于王座和雄鹰，但现在我们的会众向我们展示了他们所学到的成果。他们高举着自己的旗帜，高举着八芒箭星和神海四大能的雕像。帝国在冰霜上洒下鲜血，在火山灰下焚毁我们的坦克，甚至在我们的堡垒中杀死了圣言的捍卫者……但他们无法让我们的信徒怀疑他们的忠诚。他们没法在我们的羊群中播下背叛的种子。
“卫兵们一直在战斗，直到我们的反击将他们击退，使他们精疲力竭，将他们一举粉碎。修女们布道同焚烧并行，直到Aechol用愤火将她们烧死。他们甚至还带来了审判官，两个身边带着大量随从的老学究，我们被告知说，那俩人吹嘘自己可以让最虔诚的思维摆脱混沌的拥抱。当我们凯旋在火山平原上的时候，他们脑袋上的头发在我的掠袭者前甩着!连同他们所有的学问和狂热。他们连一句亵渎的言语也无法播下。直到今天，Aechol Tertia仍然是蒙受混沌八祝的堡垒，忠于正道。
“这就是信仰所能为的，程雷尔大师! 这就是敬拜所带来的力量! 莫非罗嘉不曾在《五分律本》、《罗嘉之书》和《巴拉瑟拉抄本》中向它致敬吗? 因此，为了赞颂我们通过敬拜所获得的祝福，我在此献上我的奉礼。只要你开口，我将依靠我的手艺竭尽所能为您带来一幅经久不衰的卷轴，由亚空间织锦而成，它将悬挂在你周围的空气中，把罗嘉的每一篇经文的文字呈现给你，这些经文皆是根据你的思想和处境塑造的，以使你得到启迪和巩固。有了它，我再献上六十四名肉祷者，他们是混沌之敌那无眼无肢的躯体，现在他们的思想被剥夺，只剩下对混沌哀嚎祈祷和赞美诗的功能。他们都很坚强，在死亡前可以进行多次祈祷，他们会背诵我们教义中每一个重要的祈求和祝福。我也向你们保证四座轨道圣殿尖塔，将由我会众中最优秀的工匠打造。每一处都将是你们敬拜和冥想的私人静修处，每一处都献给四位权能之一，它们是我们理应效忠的极圣毁灭的体现。他们将在你的面前被奉为神圣，并在这个世界上行动起来，让你和你的战帮永远知道亚空间上的众神在守护着你。”
“你意如何，钢铁勇士程雷尔? 你愿意接受我的出价吗?”
程格尔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片刻之后他的表情镇定起来。他的眼睛缓慢合上，没有牙齿的嘴巴在翕动。过了一会儿，他睁眼开口了。
“你谈到你的……传教工作，谈到你到那儿之前的世界状况。但当你来到故事的肉与骨，德拉克玛斯，到故事的铁这块时，你却毫不在意地跳过它。你的故事全是关于布道的吗? 去听那些贱民述说他们的学习成果?你难道对自己如何面对帝国的进攻不感到自豪吗?”
“这场战争值得赞扬。”德拉克玛斯回答道，他的小恶魔急忙跑到他身后，爬到他的背上，继续栖息在他的肩膀上，开始耳语。“但战争是我们事业的证明，而不是事业本身。我跟你说过如何传播和引导信仰，程雷尔大师。我们的原体和先辈为了维护的真正信仰而与帝皇抗争。这不正是罗嘉告知我们的伟业吗?”
“绝不是，德拉克玛斯!”程雷尔咆哮道，他的机体在说话时向前嘎嘎作响。“绝不是!伟大事业不是空谈这篇诗节，那篇赞词，这些祷文和那些书籍! 抖抖你腿上的寇奇斯泥巴，德拉克玛斯，记住你自己!记住你的军团和你的传承!你毫不在意对自己原体造成的羞辱吗? 你就这么慈悲到可以随便放下仇恨吗?我从未放弃过，德拉克玛斯。我不在乎你给我的经文和卷轴。他们不会为你赢得我的奖赏，而你的故事，虽能让我视你为真正的兄弟，但不能赢得我的尊重。你可以坐下了。”
德拉克玛斯转过身来，依次看了看其他客人，但没人说一句话，也没有人说出自己的想法。怀言者走到他的座位上，拿起他那碗冒烟的骨头，背对着程雷尔的无畏站着，凝视着骨头冒出的白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