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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坑-KR】ARG佩德罗·尤金尼奥·阿兰布鲁

2020-05-22 15:44 作者:最后的河川  | 我要投稿

阿兰布鲁刚从高中毕业就去了军事学校,并早在1922年就晋升为准尉。他在镇压FOP的叛乱组织中的作用使他在武装部队中获得了很多尊重, 他晋升到了将军的军衔,同时也赋予了他许多步兵的战斗经验。

佩德罗·尤金尼奥·阿兰布鲁(Pedro Eugenio Aramburu)

生卒年:1903.5.21~1970.6.1

派系:无

定位:陆军统帅

最高军衔:陆军中将(Teniente general)

能力:LV.2,A1D3P2L1

特性:步兵军官、不灵活的战略家

IF路线:解放革命

他出生于科尔多瓦省,其父母分别是卡洛斯·阿兰布鲁·穆尼兹(Carlos Aramburu Muñoz)和里奥卡迪亚·西尔维蒂(Leocadia Silveti)。1933年,他在圣地亚哥德尔埃斯特罗(Santiago del Estero)与该城市的本地人萨拉·卢西亚·埃雷拉·孔特雷拉斯(Sara Lucía Herrera Contreras,1910-1997年)结婚,并育有两个孩子:萨拉·埃琳娜·阿兰布鲁(Sara Elena Aramburu)和Eugenio Aramburu。

他在国家军事学院开始学业,先后获得准尉(1922年)和少校(1939年)的军衔。他于1943年在高级战争学院担任历史教授,1946年担任罗萨里奥市第11步兵团团长。次年,他被任命为宪兵队的副主任。1950年至1951年,他被任命为巴西武官时改变了命运。1951年底,他被提升为准将,并于次年在美国担任武官。他于1953年被任命为陆军卫生局局长,在1954年底晋升为陆军少将,并在被任命为国家战争学院院长后于1955年8月更换了职务。1955年11月13日,爱德华多·洛纳尔迪(Eduardo Lonardi)被免职后,他被任命为国家临时总统,直到1958年5月1日将权力移交给阿图罗·弗朗迪西(Arturo Frondizi)宪政政府。他宣誓就职后正式退休。当时新总统正在拉拢海军少将艾萨克·罗哈斯(Isaac Rojas)和陆军总司令阿图罗·奥索里奥·阿拉纳(Arturo Ossorio Arana)。弗朗迪西(Frondizi)总统采取的首批措施之一就是向国会发送了一项法案,将奥索里奥·阿拉纳(Ossorio Arana)提升为陆军中将。弗朗迪西采取了同样的措施将艾萨克·罗哈斯(Isaac Rojas)晋升为海军上将,佩德罗·阿兰布鲁(Pedro Aramburu)晋升为陆军中将。这些法令于1958年6月12日生效。

IF路线:黑暗时代

他自称为解放革命的推动者之一,这场所谓的革命于1955年9月16 日推翻了胡安·多明戈·庇隆,并任命爱德华多·洛纳尔迪将军为事实上的总统。但是,在1955年推翻庇隆之后,爱德华多·洛纳尔迪(Eduardo Lonardi)的政策还不够“强硬”,无法抵制庇隆主义。这导致1955年11月13日,武装部队将他替换为阿兰布鲁将军。新政府将咨询委员会维持为咨询机构,由反对党的政党和部门的政客组成。解放革命的主要目标之一是“ 国家的非殖民化”,为此原因,对被赶下政府的官员进行了调查,并在某些情况下被起诉,阿根廷共和国的工会机构几乎被全面摧毁。新政府禁止提及庇隆主义和庇隆本人,在媒体上被称为“前总统”,“逃犯暴君”或“被废除的独裁者” 。庇隆主义通过一系列的罢工和破坏来回应,从而引发了所谓的庇隆主义抵抗运动。

1956年3月9日,《官方公报》上发布了《庇隆主义宣传禁令》。提及庇隆运动的名字,例如Eva Perón,Juan Domingo Perón,其中包括街道,广场,地铁站和铁路(庇隆总统车站的名称来自Retiro),市政,学校,医院和其他公共场所。也更改了伊娃·庇隆(Eva Perón)省的名称(原本分别命名为La Pampa和庇隆总统省(已更名为Chaco))和伊娃· 庇隆(EvaPerón )市,并恢复拉普拉塔的旧名。媒体受到控制,禁止进行任何有利于庇隆或庇隆主义的宣传。由于阿兰布鲁(Aramburu)安排的部长级变动,通信部开始干预并在小学教育政策中占据中心位置,重点是非人化任务,从学校课程中文本的更改和审查到处理负责实施法律的教育政府机构的组织和控制。所有这些都是为了抹掉庇隆主义的思想并抹煞庇隆的身影以及各个州的各级官员。它的宣传装置被大规模部署:自称为自由行军,军事游行,它是1955年政变的标志,是在学校内部以及全国范围内新闻节目开始时强制实施的。它达到了惩罚运动员的极限:在体育运动中由于庇隆主义的国家政策而发展起来的任何人物,都被社会排斥。这种情况影响了一百名主要的阿根廷运动员,例如奥林匹克赛艇手爱德华多·格雷罗(Eduardo Guerrero,1928-2015),南美保龄球冠军罗克·华雷斯,马拉松选手Delfo Cabrera。Lemos和Osvaldo Suarez被停赛后无法参加1956年的马拉松比赛。网球运动员玛丽亚·路易莎·比阿特丽斯·特兰(MaríaLuisa Beatriz Terán,1918-1984)参加了德国公开赛的决赛。阿根廷网球协会的民事主管向国际网球联合会(FIT)发送了一封电报,要求将Terán排除在所有比赛之外。FIT拒绝了上述请愿,认为这是不可接受的,因为存在政治迫害并违反了这项运动的精神。特兰被迫逃往伊比利亚联盟并放弃体育活动。在文化领域,创建了国家艺术基金会,取消了对诸如阿根廷科学学会,自由第二教育学院和独立剧院IFT之类的实体的运作禁令。公立大学恢复自治权,从而允许其职权由教师,毕业生和学生的院系选举产生。独裁政府的宣传部长路易斯·玛丽亚·伊加尔图亚(Luis María Ygartúa)带来了最重要的报纸,以“重新定位”他的信息,使平民支持独裁政权。

在1957年6月13日,Marcos Satanowsky被谋杀。谋杀是由夸兰塔将军率领的一个特遣队犯下的,他曾按照阿兰布鲁的直接命令参加了处决何塞·莱昂·苏亚雷斯和袭击海地使馆的活动。犯罪与La Razón报纸的所有权有关,该报纸受到“自由党”的干预。佩拉尔塔·拉莫斯(Peralta Ramos)受到压力和勒索,将报纸送给了阿兰布鲁(Aramburu)独裁政权。根据作家鲁道夫·沃尔什(Rodolfo Walsh)的说法,Satanowsky案揭示了一个政权的严重腐败,该政权正试图通过由武装的准军事集团来解决国内反对派。

1956年6月9日,胡安·何塞·瓦莱发动了庇隆主义起义。该运动在该国的几个地区进行,但很快就被打乱了。在冲突期间,叛军杀死了三人(布拉斯·克洛斯,拉斐尔·费尔南德斯和贝纳迪诺·罗德里格斯),并有两人死亡(卡洛斯·伊里戈延和罗兰多·扎纳拉)。谈及叛军的目的,佩吉说:

概述运动目标的宣言有些含糊;他呼吁尽快举行选举,并要求保留国家遗产,但对庇隆一无所知。尽管一群庇隆主义者单独加入了这一阴谋,而各党派人士将其视为罢免总统的企图,但庇隆主义者的抵抗想要胜利仍然遥遥无期。 

——约瑟夫·佩吉《庇隆》

瓦莱政府和其他17名领导人在军政府的命令下被枪杀,其中有大约15名平民,这被被作家罗道夫·沃尔什(Rodolfo Walsh)称为“屠杀行动”。庇隆本人不支持起义,这就是Miguel Bonasso所说的:

在写给约翰·威廉·库克的一封信中,佩隆强烈批评“挫败的军事政变”,他将其归因于“缺乏军事特色的审慎”。后来,他指责他们背叛了他,并猜想“如果他不离开这个国家”,他们会杀了他,“是为了与胜利者讨价还价”。 

——米格尔·博纳索

历史学家约瑟夫·A·佩吉(Joseph A. Page)谈到这一事件:

在瓦莱起义的同一天,庇隆(Perón)发给库克的信中,对叛军没有丝毫的同情心。庇隆批评他们的急躁和缺乏谨慎,并声称只有他们对遭受非自愿撤离的愤怒才促使他们采取行动。

阿兰布鲁(Aramburu)军事独裁统治解散了IAPI,但维持了过去几十年采取的一些保护主义措施。因此,国家谷物委员会和国家肉类委员会控制了这些产品的出口。在其他机构中,创建了以下机构:CONICET(国家科学技术研究理事会),INTA(国家农业技术研究所),国家工业技术研究所。

在1957年选举时阿兰布鲁和军政府取缔了庇隆主义。这些选举通过与阿图罗·弗朗迪西合作,从而导致了UCR的分裂。在Frondizi的三方成员撤离后,制宪议会将自己的精力限制在恢复1853年的案文和批准一系列广泛的社会权利,这些权利被纳入第14条。最后,阿兰布鲁(Aramburu)举行了选举,在该选举中,仍被禁止的庇隆党(Peronist Party)无法出现,尽管由庇隆党的政客组成的一些新政党(称为新庇隆党)出现了。庇隆选择与阿图罗·弗朗迪西(Arturo Frondizi)谈判,后者获得了1958年2月23日的胜利,并于同年5月1日就职,尽管遭到了一些军事部门的反对,但阿兰布鲁(Aramburu)决定从军队退役。

IF路线:革命审判

在1963年的选举中,庇隆党仍然被禁止,阿兰布鲁通过接任阿根廷人民联盟(UDELPA)的总统候选人,获得了第三名的选票。阿图罗·翁贝托·伊利亚总统赢得选举。

从1970年开始,阿兰布鲁便开始与有影响力的商业部门会面,不知疲倦地努力消灭政治上的反对派。庇隆主义的游击队和反对派为了消灭这个独裁者,已经强加了一个暂定日期。那将是1970年6月10日。卡洛斯·萨拉查(Carlos Salazar)上校的使者会见了陆军首领亚历杭德罗·阿古斯丁·拉努塞(Alejandro Agustín Lanusse),警告他“共和国面临的危险和推翻总统的迫切需要”。

死亡有几种版本,其中之一是根据1974年9月3日《La Causa Peronista》杂志的报道,马里奥·菲尔门尼奇和诺玛·阿罗斯蒂托说,阿拉姆布鲁于1970年5月29日被绑架,最终被处决。执行者是费尔南多·阿巴尔·麦地那(Fernando Abal Medina),在蒂莫特镇(布宜诺斯艾利斯省,卡洛斯·特耶多区)拉塞尔玛牧场的地下室开枪。这是Montoneros游击队的首次公开行动。在那里,他因1955年政变,1956年何塞·莱昂·苏亚雷斯(José León Suárez)被处决以及死者的尸体消失而以革命审判的名义被判处死刑。Mario Eduardo Firmenich谈到了游击队的宣言:

处决阿兰布鲁是我们的梦想。处决阿兰布鲁必须恰好意味着该组织的公开露面。”

另一种说法是,在事实上的胡安·卡洛斯·昂加尼亚(Juan Carlos Onganía)政府任职期间,有人计划发动政变取代他。在会议中,共谋者是阿古斯丁·拉努塞将军,阿兰布鲁将军担任未来的负责人,UCR的阿图罗·弗朗迪西作为平民代表参加。面对这种危险,昂加尼亚政府的军事情报部门试图确认已经散布的谣言,甚至可能恐吓阿兰布鲁,引发了一群与之接近的年轻人——Firmenich,Arrostito,Abal Medina,Ramus等,被绑架并移交讯问。一名指挥官向他询问了这一阴谋,并在前总统失踪后将他带到军事医院救治了他。但没有成功。

根据历史学家卡洛斯·阿尔塔米拉诺(Carlos Altamirano)的说法:

第一个声明说:“在1970年代初,阿兰布鲁正在寻求与庇隆达成一项选举解决方案的协议是公开的,当然,Montoneros并没有忽略它。”目前,阿兰布鲁的意思是来自该政权的一封妥协信。武装团体谴责他以虚假民主达到欺骗人民的目的。……取消“法律制裁”意味着,庇隆主义脱离了其革命命运的可能性,

克拉伦记者阿尔贝托·阿马托(Alberto Amato)透露,阿兰布鲁(Aramburu)支持者之一贝纳迪诺·拉巴鲁(Bernardino Labayru)将军在一次采访中向他暗示,阿兰布鲁(Aramburu)是一群武装部队绑架的受害者,死于军事医院。罗森多·弗雷加(Rosendo Fraga)和鲁道夫·潘多尔菲(Rodolfo Pandolfi)在他们的传记《阿兰布鲁(Aramburu)》中,引用了阿兰布鲁前任部长卡洛斯·阿尔科纳达(Carlos Alconada)的话,他将昂加尼亚内政部长弗朗西斯科·伊马兹(Francisco Imaz)指控为策划这一罪行的杀手。

如《 阿根廷本世纪的罪行》一书中所述,,阿兰布鲁的绑架案,是由准军事部队在昂加尼亚(Onganía)的命令下通过内政部长伊马兹(Imaz)将军犯下的,而后者又控制了行动的主角联邦警察。根据他的调查,阿兰布鲁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中央军事医院被暗杀,他的遗体已移交给与国家情报局有联系的Horacio Wenceslao Orué。

为了维持这种表述,在由弗朗西斯科·伊马兹(General Francisco Imaz)将军主持的当时内政部的访问书中指出,有几个席位表明马里奥·爱德华多·菲尔梅尼希(Mario Eduardo Firmenich)在总统府玫瑰宫(Casa Rosada)的存在,但是这些席位却没有记录下来。根据胡安·包蒂斯塔(Juan Bautista)的说法,“菲尔梅尼希告诉我,所谓的伊马兹部长一直是他的囚犯使用的一种资源。从来没有人接触过,这在历史上是不可持续的神话。”、

数年后,拉努塞私下承认,阿兰布鲁之死的真正原因是寻找摆脱昂加尼亚政府的出路。“他是当时阿根廷人在这种情况下所拥有的人。……阿兰布鲁(Aramburu)是最有分歧的候选人,是夏尔·戴高乐(Charles De Gaulle),他是一名后备人选。我不认为他们将其作为对1956年处决反对派的报复,我认为他们之所以处决阿兰布鲁,是因为这是一种推翻现政府后可能的解决方案。”

暗杀阿兰布鲁将军在阿根廷引起了广泛的舆论轰动,在他的支持者中更是如此。一些记者和作家也发表了他们的看法:“即使阿兰布鲁犯下了许多罪行,但他的死是将另一起谋杀案添加到清单中。它无法解决,不会取消,不会补偿任何东西。这是另一种犯罪。”

该事件标志着蒙托内罗斯组织游击活动的开始,他们一直延续到1970年代后期,直到他们最终被推翻了玛丽亚·埃斯特拉·马丁内斯·德·庇隆的军事独裁统治所摧毁。阿根廷法院以凶杀罪谴责了几名肇事者,但是当赫克托·何塞·坎波拉(Héctor José Cámpora)成为总统后,他们的服刑并未如期进行。罗森多·弗雷加(Rosendo Fraga)和鲁道夫·潘多尔菲(Rodolfo Pandolfi)在其关于阿兰布鲁的书中坚持认为,当时担任内政部长的阿图罗·莫·罗伊格(Arturo Mor Roig)告诉阿兰布鲁夫人,由于军队从中作梗,对谋杀案的调查无法进行。

蒙托内罗斯“革命法庭”认定他有罪,是“来自该政权的一封信,旨在恢复他的权力,试图以虚假的民主再次击败人民,并使我们的祖国投降合法化”,并“成为对寡头的报复,反对将社会秩序改变为严格的基督教正义感“。在1970年5月31日的蒙托内罗斯组织的公报中指出:

1970年5月31日(星期日),

我们的组织,成立了革命法庭 

仔细询问Pedro Eugenio Aramburu的解决方案: 

1,谴责佩德罗·尤金尼奥·阿兰布鲁(Pedro Eugenio Aramburu)在待定的地点和日期发动武装政变。 

2,及时公布支持本法院解决方案的文件。 

3,以基督教葬礼交还被告的遗体,只有当我们挚爱的同伴埃维塔的遗体被归还给阿根廷人民时,这些遗物才会被返还给他们的亲戚。 

以死刑对抗死刑! 

祖国万岁! 

蒙托内罗斯革命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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