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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得志

2023-07-19 19:06 作者:腾飞小生_休眠中  | 我要投稿

上午休了憩,刷了视频,下午便要上山了。   换了鞋,喷了花露水,戴了草帽,尽管已经没了日头。戴草帽不是因我喜欢路飞,而是因为这样更能显得有“农民的感觉”。   牛粪与土路,蝉鸣与蓝天,我想不到这里就知不道何为乡下,也知不道怎样自然地说那沂蒙方言。   那山上的田,说是有一亩大小。被土路分离,井水正对着田的荆棘门口。我问奶奶那井水还干净否。尽管被告知洗手洗面没得问题,但我看着不再清澈透底的井水,未免只想“敬而远之”。   入了田,便要环顾几分。“东倒西歪。”奶奶她一边说着,一边指点着又哪几棵没能活下来。为什么会这样呢?之前是爷爷他照顾这田,桃树参天,膜下苗长;如今他已自理不能,又能指望这腰也不直的老太太做些什么呢?   “知了猴。”奶奶她以木枝子为杖,指示着让我把蝉蜕皮剩下的壳收为囊中。“一个可一块钱呢。”她话虽这么说,我一开始可是拒绝的,回想起来五年还是十年前我连活的都敢抓着玩,不禁感叹自己怎么搞得“退行”了似的。于是我一鼓作气,接下来了一个又一个隐于田间,藏于树梢的蝉壳。虽说她有时能找到我视野盲区里的蝉壳,稍微让我有些妒忌,但当我能下意识的抬头看那枝叶背后,低头同她一个姿势时,并真的能靠自己找到了蝉壳时,心里那是万般自豪,纵使那在十几个的最终战果里只占一枚。   拾捡蝉壳只是支线,我的第一个主线任务是——剪枝子。拿着硕大的并且不结实的园艺剪,随着她的命令我是指哪剪哪——遮果实采摘的枝子,遮低地光合的枝子,骚扰丝瓜的拉拉秧——“一切邪恶终将绳之以法”不由自主地跳出我嘴,有一刻困惑了她。也是那时,我感慨自己是多久没有这样全身心地投入劳动了,又是多久没能写一篇有自己感触的记叙文了;一直以来我困扰于作文没有素材,文笔不够生动,哪知自己却是少了去“躬行”呢?能够这样获得感悟,让自己过有“收获”的一天,不就是我们所追求的吗?   接着,我们便向田里深处迈去,那里密密麻麻的玉米很是遮眼,当我又一次知不道是什么发出“呲”的声音时,我先是胆战心惊了一下,后是不用想也知道踩了什么的苗罢。我们环绕着田,她一边吐槽着姑带来的农药杀死这株与那株,我一边与“热情”的花蚊子做斗争;她用着口音说着“毒死了,都毒死了”,我也一边学着,“毒死了,都毒死了”......   最后,我们便发现无路可走。她和我体型不同,为了不踩那田来回到原点,我们走了不同的路。   她于她的路上,开始进行了第二个主线任务:掰玉米。有的玉米很幸运,是在仍然挺直的枝头上的;有的没那么幸运,要从倒下的枝干扒拉出来,事后,她还要把倒在其他田里的枝干翻回玉米地里——也可见这田的拥挤。掰完最后一波,看着抱着玉米的她,我不禁想起“黑瞎子掰苞米”的典故。“掰苞米”我说,她一边徐行来一边说,“掰苞米,掰玉米”......   在田里,我不知一次说,“走bia,走bia。”,想要快些离开;最后一次我说时,她又困惑于这个表达,“咱这不都是这么说的吗?”她笑了,“你喜啥?”又轮到我困惑了。   下山那会,日晕确是淹没在林和云,可我顺着一丝余晖,还是找到了它。   露瀚作 是时有灵

2023年 七月湛蓝 沂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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