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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翻】维特根斯坦剑桥讲演录·编者序

2023-03-21 17:01 作者:速い_汪坻  | 我要投稿

编者序


我编辑这些我1932至1935参加维特根斯坦的讲座时记下的笔记所遇到的困难,由于我没有同一课程其他成员的笔记来检查我自己的笔记而加倍,除了1934-35年Margaret Macdonald博士同我共享了各自的笔记。我离开剑桥时做的第一版草稿是那一年她和我的笔记的选辑,她笔记的原始草稿由拉什·瑞斯(Rush Rhees)先生善意地提供给我,一并还有维特根斯坦在她主持1934-35复活节学期(译者注:即夏季学期,四至六月)的讲座时用于散发的笔记。对于1932-33的讲座,我在剑桥的第一年,我则不得不仅仅依赖于我的笔记和我的记忆,以及那一年所有标题为“给数学家们的哲学”的讲座,和给另一个更大班级持续整年的讲座都是如此。


所谓“黄皮书”(Yellow Book),由1933-34年间Margaret Masterman女士及我自己的关于讲座与在口述《蓝皮书》间歇作的非正式讨论的笔记组成。这里作为第二部分[的文本]仅包括我自己的笔记,而非Masterman女士的那些。已故的弗朗西斯·斯金纳(Francis Skinner)关于相同材料的笔记被纳入黄皮书中,但只构成了总体的一小部分。对我而言,完全使用由我个人负责的笔记似乎更好。


我的精力用于展现一份脉络清晰的和可信的关于维特根斯坦的言论的记录。一些曾在这个艰难的尝试中通过提供给我笔记作为参照,帮助过我的人们如今已经故去。班级上其他人的笔记过于残缺而不堪使用。维特根斯坦的打印文本无论它们包含了多少与我自己的[笔记]重合的材料,当然都是可信的。因为一些手稿中未被处理的材料现在已经出版,我只简单地收录我现有的材料,以使相关的文本能够被做哲学的人们得到。少数笔记过于困惑或费解,不能做使之易懂的重编,所以我删略了这些,原因比起维特根斯坦的讲座的[缺失]更应由我的笔记负责。我同样删略了与他著名的《逻辑哲学论》出版的材料重合的笔记。我想他会同意[这个处理],并且他自己的删除将会远多于此。


推测那些题为“给数学家们的哲学”的讲座相当紧密地与在《哲学评论》以及在《哲学语法》中出版的材料相随,是很合乎情理的。因为这一系列的讲座在1932-33年进行,恰好是维特根斯坦写完或正在写作这两本书的时间。这些讲座的笔记因为它与那个课程所强调的主题的联系,被置于那些1934-35的复活节课程的[笔记]之后,而非依照它们的时间顺序。我要郑重感谢两位数学家,伦敦贝特福德大学的G. T. Kneebone博士与多伦多大学的H. S. M. Coxeter教授,他们校阅了这些笔记的某些数学部分。


不出所料,《黄皮书》中处理的问题,大部分是《蓝皮书》中所处理的那些。尽管某些我收录的以及我认为重要的东西在别处是找不到的,但它们的主要价值在于,它们有时比蓝皮书的口述陈述得更好。除1933-34年讲座的笔记之外,Masterman女士和我记下来他在口述间歇的非正式讨论——当他思考和时而反悔时,他所说的没有留下任何记录。接着,我们才被明确地许可继续我们对他非正式讨论的笔记。


在这里,我极少试图去将我的笔记同他的已出版作品在某一特定话题上的[文字]相核对,尽管在少数情形下,我留下了一些参考指示。同样,我并不试图总是依照他在演说中表达的确切顺序。那些了解他演说风格的人会记得,一个话题经常重复出现,即使只是在总结中,在随后的讲座中,甚至在讲座中,一些对他的班级不清晰的关于某些事情的评论也会被记下,停止,有时以后会再次讨论。我起初想删去遍及一个学期或在其他年份对其他班级的演说中的一些重复段落,但主要部分里,我没有这么做。在一些情形,我汇集了一些意见分歧,而不与当时的讨论属于一个整体的内容,例如,关于存在证明和形式主义。自始至终,我在对待一个给定的问题的处理上反映了从我的其他笔记中吸纳的相关材料。在一定数量的地方,我插入了我自己的评论,当它与演说材料的关联似乎缺乏的时候,用方框圈起。头两年的材料通常如维特根斯坦处理它们的顺序排列。编号反映了它们的顺序,并且是为了方便引用。最后一年笔记的划分与那些在每个学期里成功的讲座相一致。


在挑选和修订之后留下的,我认为,基本上是正确的。在1932-33年初的笔记,即我在剑桥的头一周,那些称为“给数学家们的哲学”的讲座与成为“哲学”的讲座——分别给不同的班级授课——都是最不令人满意的。事实上,我只是在刚从剑桥毕业时,才艺完整的句子写出绝大多数笔记,使它们从或许经受多年的的不准确状态脱离。这三年间对笔记最后的收集与编辑工作里,我有幸得到Morris Lazerowitz教授的帮助,他为这项工作牺牲了自己三个月的时间;我深深感谢他为辨认何誊清终稿所作出的贡献。


编辑这些讲稿就我而言是一种特别和私人的奖赏。它令我回到了我在胡威立庭院(Whewell's Court)维特根斯坦的房间里听他的讲演和口述的那些时光;以及在G. E. 穆尔(Moore)在切斯特顿路86号的研究室里同他每次一连几个小时的讨论——通常是关于维特根斯坦正讨论的话题。它让我得以重温些许那些年岁里,在空气中弥漫着的智性的激情。


康威,马赛诸塞州

(Conway,Massachuset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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