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荧】一直都是 Chapter 02
天才狙击手少校空X高校学神研究强者荧
骨科，超大量私设，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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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ooc警告 ！！！
神里绫人很快赶来，一推开门就看见一个和谐的场面：神里绫华手捧着水杯和La mafia的空友好地交谈，只是另一名金发女生坐在一旁一声不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神里绫人总觉得那名女生和空长得好像，但空又说自己没有别的亲人，仅有的一对父母早已去世。
巧合吧。神里绫人想着，没有调查的兴趣。
开门声很自然地打断了二人的交谈，空挑了一下眉，朝神里绫人点点头：“事情完成，安全的。那么......”
神里绫人将手中的一个文件袋递过去，然后马上去询问神里绫华情况。空完全不在意他们，抽出袋中的文件开始翻阅，大致浏览一遍后又装回文件袋里，说：“我先走了。几位，慢走不送。”说罢，他转身离开房间。
“请等一下。”
神里绫华叫住他。
空退回一步，投过去一个询问的目光。
神里绫华和他对视，空大概能猜到她的意思，重新回到房间里，向她伸手：“手机，解锁。联系方式的话其实找你哥哥也能拿到的......”
对方依言照做，空垂眸按了几下，递回去，手机上显示着一串数字，以及他的代号Aether。做完这一切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有缘再见了。”
最后神里绫人还是同意神里绫华留下来继续学业，他也会暂时留在这里。
两名女生回到各自的宿舍休息。荧洗漱完躺在床上，一些陈年旧事不受控制地出现在脑海里。
空和荧是兄妹。
从血缘上来看，事实就是这样。但他们从几年前开始就不承认自己有一个妹妹或哥哥。
空从小就比同龄人聪明，这种聪明不只是简单的成绩好。他学东西快，而且活学活用，动手能力强，观察力极其出众，所以他总是会比别人多擅长或了解很多东西。
也是因为他的天赋，空在十六岁的时候被特招进入国内顶尖学府N大，成为别人眼中真正的天才。
以此为导火索，双子之间的矛盾完全爆发。
荧也很聪明，在学校总是名列前茅。但空实在太出众，耀眼的光芒遮住了荧的存在感，外人都知道空，却鲜少有人注意到荧。强烈的落差感化为委屈和不甘，最后终于在父母不断的对比中全部爆发。
那是双子之间矛盾最大的一次。向来让着妹妹的空冷漠地与荧争执，最后不耐烦地扔下一句：那从此以后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没有了一个碍事的哥哥，你自然会被注意到。
后来，空去了N大，彻底断了和荧的所有联系。直到现在，空才第一次出现在荧的视野中，即使是曾经父母的葬礼上，空也没有到场。
没想到他们之间会以这种方式再次见面，而且空根本没有理会她，似乎他本就不认识她。
La mafia......
荧不明白，曾经的天才少年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他和荧记忆中的空大相径庭，完全是两个极端。
天才的堕落？
“......”
荧好笑地抛开这个念头。
如此迅速的重逢是荧完全没有料到的。
她和神里绫华叫上宵宫，打算去购买一些上次出门没来得及买的日常用品，结果被一群小混混缠上了。
小混混们将她们围住，闹哄哄地要她们跟自己走一趟。正当三人准备动手时，旁边一栋建筑物的大门被打开了。
——或者说是踢。
还是那身打扮，空一手举住手机打电话，一手握着什么。他挂了电话后扫视一边周围，嘴角又勾起一丝漫不经心的笑，说着：
“吵，滚。”
他盯着小混混头儿的眼睛。
刹那间，小混混心中“唰”的一下燃起一团火，他们气得，表情精彩到能参加影帝的竞选。十几个人哇哇乱叫，就要冲上来大打一场。
下一秒，位置离空最近的人被抽了重重一鞭，然后被一脚踹飞，倒地打滚惨叫。
“看来你们很缺教训。”
空一手捏着鞭子，看准了最痛的地方抽，动作娴熟且迅速。最后，鞭子缠上了小混混头儿的脖子，被用力拉紧。
“咳......！”
对方瞪大眼，表情痛苦到扭曲。
空静静地看着他挣扎，哼笑一声，再用力一扯，然后松开鞭子。对方瞬间扑倒，捂着脖子开始咳嗽。
“这是代价，ごみ。”空将鞭子卷起来，轻蔑地说。
“你谁......”头儿已经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
大门内有人出来，对着空喊：“Aether？”
空侧头，对着那人颔首。
那人快步走来，视线从在场的其他人身上滑过，最后停留在空的脸上，表情略有些微妙。
空看似无辜地眨了下眼睛，差点被那人一巴掌呼脑袋上。“别装无辜。”
头儿的脸已经白了。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给你一掌。”
“然后你会和他一样趴地上起不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相互攻击，最后还是一通电话打断了他们的幼稚行为。
空接起来听了两句，扭头就说：“为了三位的安全，还请到里面躲避一下。至于你们，滚得越远越好，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中途出来的那人嘀咕一句：“看来又有麻烦了。”
他转身就说：“三位，请进。如果你们在这附近出了什么事，我们很难交代。”
难交代？La mafia的人有什么难交代的？
即使心中疑惑多多，三个人还是走了进去——主要是荧听到了一点不对劲的动静，示意其他二人进去。她们就算不信眼前的两个陌生人，不过荧的话还是能信的。
空进去拿了把什么东西又出去了，另一个人带着她们一直往里走。这栋建筑里空荡荡的，除他们之外一个人都没有。他们走进一个房间里那人示意她们随便坐，然后自我介绍：“我叫达达利亚，Aether的朋友。当然，我不是La mafia的人，今天只是过来看看Aether的，碰巧遇到你们。”
简单聊了一阵子后，达达利亚摸摸下巴：“你们是N大的大三学生？”
得到了对方肯定的回答后，他刚想说点话，就被空抢先了：“真巧，看来不用太久我们又会见面了。”
达达利亚扫了空一眼，随口一问：“解决了？这次有没有受伤？”
空很随意地撩起刘海，露出额头上的一小块擦伤：“小问题，我都不打算理它。”
达达利亚眯起眼，追问：“什么伤的？”
空犹豫一下，还是实话实说：“生锈的铁器。”
达达利亚看着脸色不是那么好，他把空按在一张沙发上，拿来棉签和消毒水，说：“消毒。到时候要是有什么破伤风你就完了。头发，抓上去！”
空照做，坚定拒绝了达达利亚试图用绑带在自己脑门上绕几圈的做法，两人你来我往地拉扯了半天后，空最终屈服，任由达达利亚拿一块创可贴摁在伤口上，并表示自己不会擅自撕下来。
达达利亚在旁边像个老妈子似的唠唠叨叨：“别忘了你上次发高烧就是因为不好好处理伤口造成的。大叔已经明确表示，你在伤养好之前不准做重活、打架之类的，还让我们好好盯着你。你不学医学也应该知道一些医学常识吧？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你要知道......”
空不想听他罗里吧嗦的，连连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下次一定。”
他到底在干什么？
自从上次见面之后，这个问题就一直在荧的脑海里盘旋。还有他的那句“看来不用太久我们又会见面了”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想不明白。
荧干脆扔开这两个问题，开始考虑军训的事。
大学军训一般定在大一时期，但受到战争的影响，K大的为期两个月的军训连续两年没能如期进行。现在战事稍微缓和了一些，大一大二的军训在前几个月全部完成，现在终于轮到大三学生来进行他们推迟了两年的军训了，可喜可贺。
希望教官是个温柔的人。目睹了学弟学妹们被凶教官折磨的荧默默祈祷。
“......”
荧真的会谢。
一名教官站在队伍前面，用洪亮的声音宣布：“因特殊原因，军方特派联军陆军的空少校担任你们的教官，代替原先的教官。大家要好好相处。”说完，他向旁边的空点点头，扭头就走掉了。
空换了身军训时穿的衣服，一顶帽子扣在他的脑袋上，倒也给他增加了几分军人的味道。他目送那名教官走了几米后，浅浅一笑：“不用太紧张，我没那些大叔可怕。我叫空，来自提瓦特联军陆军，二十几岁。今天的内容很简单，敬军礼，站军姿。你们会敬军礼吗？”
他不是在La mafia吗？怎么现在又来当教官了？！荧很想咆哮一句。
见教官如此和善，和自己又是同龄人，大家放了点心，不少人回了一声“会”。
空抬了抬下巴，说：“会？行，听我口号。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敬礼——！”
一时间大家手忙脚乱，动作参差不齐，一个人一个样，达标的人数不过一半。空笑了一声，一脚踢向面前的一个男生：“小学生敬队礼呢？手，抬高点，和眉毛一个高度。抬头挺胸，别驼背，年轻人要有点朝气。严肃点，别笑，不然下一个挨踢的就是你。”
空转了一圈回来，回到原先的位置站住，拍了下手：“好，礼毕。我示范一遍。看到了没？听到口号后上体正直，右手取捷径迅速抬起，五指并拢，臼然伸直，中指微接太阳穴，手心向下，微向外张约二十度，手腕不得弯曲，右大臂略平，与两肩略成一线，眼睛注视受礼者。懂了没？再来。敬礼！”
就这么来来回回一个多小时后，虽然还不能所有人动作整齐划一，但起码在空眼里没刚开始那么惨不忍睹。
起码能看。空如是想着。
“好了，休息半小时，待会儿练习站军姿。”
众人欢呼一声，在其他人无比羡慕的目光中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还有人招呼空过去。
“教官，我们能打真枪吗？”一名男生迫不及待地问。
空瞟了他一眼：“真枪？可能，但肯定没有真的子弹给你们练。枪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军人如果用枪误伤友军，军事法庭绝不会轻饶他。有一句话是每个军人都要牢记且践行的：枪永远只能对准敌人。”
一群人围在一起，听空说话。
另一个人提问：“教官能当上少校，是不是立下了很多大功劳？能讲讲吗？”
空耸耸肩：“也没什么的。就有一次在战场上和另一个队友抢了敌人的一辆坦克，轰了对面的几辆坦克和两个比较大的营地。然后带人用手榴弹和迫击炮炸了几个碉堡和一个营地，砍了几个他们认为很重要的人。带一队人偷袭一个营地顺便灭了一个连，好像是敌军那边很厉害的连。可惜他们对战争过于轻视，还敢喝酒，最后死得不明不白。”
这绝对不是“没什么”的事！
“喂，你这话说得很欠揍昂。我明明比你早入队，结果还比你低一个等级，可恶。”
“谁让你当时不跟着我走，不然你估计都能当上中效了。”空掀了一下眼皮子，很简单地勾了勾唇角。
凯亚哼笑一声，踢了他一脚：“那边叫人了，快过去。”
空不紧不慢地站起来，简单拍拍身上的杂草灰尘，走之前还不忘给凯亚来上一脚。
凯亚：“？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早就跑远了的空得意洋洋地肆意大笑着。
累。
荧直接把自己扔在床上。
休息时间刚结束，空就走回来让大家排好队。
站军姿前要练习，一练就是半小时，空让他们活动一下，然后连续站军姿一小时。
“标准的，不准乱动，谁动一下加多半小时。”
空似乎很喜欢折磨人，笑着看他们哀嚎。
然后，有五个人被多罚了半小时。
午饭时间里，大家坐在一块，空吃完饭路过，有人叫住他：“空教官！今天下午是什么安排？”
空眼皮子往上一掀：“下午？”
他撕开糖果的包装纸，把手里的糖扔进嘴里，一节白色塑料小棍露在外面：“带你们绕学校跑圈。”
众人：“？？？”
您知道K大占地面积有多少吗？！
有人举起颤抖的手：“多、多少圈？”
空丢了一句“至少五圈”转身潇洒离场，扔下一群苦命孩子惨叫连天。
下午，空看到一群苦着脸的学生沉默地站着，眼中是视死如归的决绝。
跑个步而已，怎么搞得像上战场一样？
空好笑地看着他们，然后没忍住嘲讽般笑了两声，成功收获一堆幽怨谴责的目光。
“教官，真要绕学校跑五圈？”
“两圈下来都有几十千米了啊！”
“这都可以从这里跑去另一个城市了吧！”
空挑眉：“没跑就喊累了？我们魔鬼周的时候可是音节都不准发出一个的。负重30公斤长途奔袭15公里,期间不能停顿；以小组为单位攀爬高300米、坡度约60度、满布砂石的陡山抢占坡顶；山地徒步行军40公里,其中负重30公斤爬行2公里；十人为一组,徒步拉着7.5吨重的军卡行走3公里。要体验一下吗？”
一群学生被吓得脸色直变。有人举手问：“这、这是军人的日常训练项目吗？”
空垂眸把玩着哨子：“是，魔鬼周极限训练。”
他们的目光顿时变得崇拜起来。
负重三十公斤，别说不间歇跑十五公里，跑一百米都难吧？他们是这样想的。
空能猜出他们在想什么，笑了下：“身为军人，体能不好还想上战场打仗立功？不死就好了。”
道理都懂，可这还是太可怕了吧！
“放心，考虑到你们天天窝教室或者宿舍里面不运动，我不会让你们一口气跑到底。不然你们身子弱晕在半路上，挨批的可就是我了。”他翘着嘴角说。
他这是在激将法？荧挑眉。
果然有人撑不住气了，大声嚷嚷要和空比一比。空也不拒绝，饶有兴趣地看着这群年轻气盛的学生，刚打算开口时——
“少校！小心后面！”
“是手雷，所有人快趴下！”
空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被人一推顺势趴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