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笼中鸟(七)帝王湛X帝后羡 伪强制伪囚禁
将吃的豆糕都催吐干净,又服了江大夫开的药,魏婴的病总算是好了大半。蓝湛松了一口气,顾虑江大夫年事已高,命人将他带去东厢房歇息。太医院留了几位太医值守在偏殿,以备不测。折腾了大半夜,养居殿的人总算可以散去。蓝湛让守夜的宫人候在外殿,随时听候传唤。
第二日魏婴醒的时候,见蓝湛还守在榻边,虽在闭目养神,神色却有些疲惫。他稍稍动了动,蓝湛立刻便睁开眼。见魏婴醒了,蓝湛道:“羡羡,可还难受?”魏婴坐起身,朝他安慰地笑了笑,道:“阿湛,我没事。”心中却有些酸涩,他折腾了这一场,唯一算计之人就是蓝湛。蓝湛稍稍放下心来,又派人去传江大夫。江大夫新开了一副方子,命人煎好药一道送了上来。见到熟悉之人,魏婴有些意外,唤道:“江爷爷。”江大夫欢喜地应了一声,又让身边药童端上来一盏甜杏干,笑道:“小殿下从前喝药,必得要甜杏干,不然就闹着不肯喝。”小殿下唤的是魏婴,而非姑苏帝后。见江大夫还记着这些陈年旧事,魏婴有些不好意思地,老老实实地开始喝药。姑苏宫里的甜杏干做的也算精致,只是到底比不上儿时吃的滋味。蓝湛并未出声,魏婴的这些小习惯,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自己做的再多,终是比不上从小就伴在他身边的那些人。
同魏婴一道用了些午膳,蓝湛便起身去内阁议政。暗卫首领送来密报,回禀道:“陛下,昨夜魏国众人并未有异动。属下等未接到命令,不敢轻举妄动。”蓝湛略略看了几眼,淡淡道:“知道了,继续给朕盯着。”那人领了命令,便悄然退下。蓝湛揉了揉眉心,又传来内侍,吩咐道:“去膳房传旨,以后帝后的膳食务必要仔细,再不许出差池。”想了想,又道:“再派人去告诉涣王,让他尽快打发了魏国使臣。”魏国人在姑苏一天便不会安分,趁早让他们离开,省的夜长梦多。想起白日里魏婴略显苍白的脸色,蓝湛叹了口气,道:“让江大夫留下,得空了便让太医院去讨教。”几名内侍一一记下,便各自去传旨。
午后,江大夫入了内殿,给魏婴请脉。魏婴只留金光瑶在身侧,让其他人都在外间伺候。他悄声道:“江爷爷,阿澄他们怎么样了?”江大夫道:“小殿下放心,昨夜宫里乱,他们都平安撤回去了。”昨夜江澄他们预备动手之时,却忽然传来魏婴染疾的消息。再加上先前暗探的回禀,知道眼下不是良机。既如此,倒也不必白白去送死。权衡再三,便趁乱撤了出来。魏婴松了口气,江大夫又道:“小殿下在姑苏三年,除了阿瑶,竟是一个亲近的人都没能留下。这姑苏皇帝的手段,当真了得。”魏婴摇摇头,道:“江爷爷,蓝湛待我很好。”江大夫叹了口气,知道魏婴有了主意,劝道:“就算这里再好,哪里比得上家里。”魏婴沉默片刻,却道:“江爷爷,这里就是我的家。”他欠蓝湛的,已经够多了。自己答应过他,不会再离开他。江大夫还要说些什么,外头却传来行礼的声音,是蓝湛回来了。江大夫不敢多留,又开了副方子掩人耳目,便同金光瑶一道退下。
见到蓝湛,魏婴往里侧挪了挪,笑道:“阿湛,陪我睡会儿罢。”他躺了半日自然不困,但蓝湛只怕是昨夜都没怎么休息。蓝湛换了身常服,依言上了榻。将魏婴揽到自己怀中,蓝湛道:“可还有什么不适?”魏婴摇摇头,理直气壮道:“我以后再不要吃豆糕了。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蔬食,我也不吃了。”蓝湛揉了揉他的脸,有些无奈:“这也不喜欢吃,那也不喜欢吃,也不知道你是吃什么长大的。”若是其他的小毛病,自己便也随他去了。只是偏食这个习惯,对身体不好。魏婴打了个哈欠,又往蓝湛怀中靠了靠,耍赖道:“我困了,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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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羡羡比较挑食~~~
江大夫昨夜怼了蓝湛,蓝湛知道但凭姑苏的人恐怕不能照顾好魏婴,所以让他暂时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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