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病娇.短篇)吃掉
(封侵删) (封面和内容无关) (这篇有点不一样,谨慎观看) (里面对于人民警察的描写,全部都是作者臆想,与现实无关。) “嗯嗯,好,好,我知道了。我们现在马上过来。” “X区,有命案。” …… “麻烦让一下,谢谢。” “啧,死的有够惨的。” “小涵,怎么回事?” 说话的是队长,刑侦队里面最老的警员。说这话的时候,他顺便点了一根烟。 队长本事大的很,已经侦破过无数刑案了,但奇怪的很,就是不升迁。我们也因为这个说上级就知道偏瘫关系户,不会看看真正干事的,他本人却对这简直不在意,说在哪个岗位都是干警察,用不着升迁。 我看看报告:“死者叫鸢,性别女,年龄23,是S市大学学生。死因...” 我看着接下来的内容,不知道该怎么说。 队长眉头一皱:“怎么了?死因是什么?” “撑死的。” “撑死的?” 我抵过报告:“就是撑死的。” 队长接过报告,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烟。 “死者腹部异常鼓起,甚至到了皮肉炸裂的地步。无裸露在外伤痕,无溺水窒息痕迹,疑似撑死。死亡时间约在四个小时之前。” “就是临晨四点。” 队长吐出一口烟:“难办啊。只能先等法医那边出结果了。” “队长,你认为是自杀还是他杀?” “按照常理来说,人是不可能把自己撑死的。” “所以是他杀?” 队长摇摇头:“不确定。门没有被打开的痕迹,窗户从里面被锁住,出入口都被封死了。刚刚我叫人去调了监控,没有可疑人员进出这栋楼,甚至从凌晨两点到现在,就没有人进出过这栋楼。要么,咱们碰上了一个及其可怕的对手,要么,咱们遇上了咱们无法解决的事情。” 说着,队长看向了女尸被运走前在的位置:“人到底到了什么地步才能活活把自己撑死呢?” “队长,那你觉得是哪种?” “最好哪种都不是,”队长掐灭烟“这两种都很棘手啊。走吧,咱们去看看报警人。” 报警的是死者的房东,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姨。 “姐姐,你怎么会在早上八点去鸢的房间呢?” 当然,按照队长的年龄,他可以叫姐姐。 通过谈话拉进和有关人员地距离,让他们在轻松的状态下说出线索是队长常用的方法。 房东看上去很憔悴。 “诶……鸢呢,是个挺好的孩子。之前一直都是挺开朗廷挺阳光的孩子。结果两三周前,整个人都蔫了。听别人说是他男朋友把他给甩了。我寻思着,年轻人吗,有感情问题很正常,开导开导就好了。结果一天晚上,我睡的好好的,结果就听到女生在哭,吓坏了,我说谁家的孩子受委屈了呀?仔细听听,就知道是鸢。我想着这不是那什么,抑郁症的前兆吗,放心不下她。这几天就天天陪着她,早上跑步,下午散步,再有空就逛逛公园,饭都是一起吃的。别人说陪伴是最好的药。虽然我这把老骨头有点耐不住,但是看着姑娘一天天好起来我心里也高兴。没想到最后还是……” “姐姐,你的意思是鸢前一阵子被男朋友甩了,心情不好,但你通过陪伴已经让她好起来是吗?” 房东很沮丧:“好起来了?诶,最后还是死了。果然就是像我娃娃说的,我什么都干不成……” 房东开始絮絮叨叨,队长就安慰她。十多分钟就安慰好了。 “队长!” “我知道这不是我的活,但看着别人难受我心里不高兴吗。” “诶……所以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呢?” “去找死者的男朋友,顺便等尸检报告。” 鸢的男友也是S市大学的学生,挺有名的一个人,很容易就找到了。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看上去正在和一个女孩约会,很不情愿配合调查,知道我们再三说明这涉及命案,他才依依不舍地和女孩告别。 “宝贝,我待会儿就回来,哦。” “嗯嗯,我等着你。” 队长暗自嘀咕了一句:“恶心。” “姓名。” “干嘛告诉你呀?” 我压着气“我再次重申,这是在有关命案地调查,请你配合。姓名。” “林涛(作者瞎取的名字,和现实无关)” “性别。” “不知道。” 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彻底惹火我了:“你什么意思?” 他不满地大声反驳:“我还想问你你什么意思呢?我好好地跟我女朋友约着会,你们一下过来把我摁住了,说是我跟命案有关,神经病吧!人民警察就是这么办事的?我要去投诉你们。还性别,看不出来吗?狗眼睛。” 我恨得牙根痒,还想骂些什么,但是被队长按了下来。 队长清了清嗓子:“同志,提问性别是因为有些男孩子也喜欢鼓弄化妆品,穿裙子。而有些女孩子又喜欢自己飒爽的样子,我们尊重他们,所以要问清楚性别。同时请你明白,我们这是在帮你。” “什么同志,什么帮我,别套近乎。” “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一个纸条,上面的字迹很凌乱,如果我死了,就是林涛干的。” “这绝对是污蔑!”林涛立马大声反驳! “我也这么觉得。”队长摆了摆手,换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坐着,“但死者死的很惨,上级高度重视,凡事都要讲证据呀。而这种重要证据,可以直接影响案件走向的证据,不是我一句"我觉得"就可以被否定掉的。” “而且,”队长又猛地起身,逼近林涛,微笑着说:“我们还在现场发现了一根毛发,根据检验,不属于那栋房子里面的任何人。” “我们现在就在找那根毛发的主人,啧,那个人,大概率就是犯人喽。” “我肯定那不是我的,我两个星期没去过那里了?”林涛很着急地辩解。 “都说了,凡事都要讲证据的吗。我没证据,没办法帮你证明你没到过哪里,你不是凶手啊。” 队长又突然压低声音:“而且,秉着公正的态度告诉你,警方急于结案,已经把你列为第一位嫌疑人了!就等着找到证据呢。” 同时,背对着我的手勾了勾。 “队长!这是机密!” 队长转过来,满脸赔笑:“好好好,机密,机密。”在转过去的最后一面,眨了眨眼——你小子行。 “所以呢,你现在配不配合调查?” “配合,我配合。” “你和死者鸢是什么关系?” “前男女朋友。” “为什么分手了?是因爱生恨吗?” “不是不是,就,就是单纯不喜欢了。” “死者同意了吗?” “同意了。” 队长敲敲桌子:“再问一遍,死者同意了吗?” “……没有。” “你们分手之后,死者有没有什么过激行为。” “有,她跟踪过我,打电话骚扰过我,用自杀威胁过我。” “有没有报警啊?” “没有。” “怎么不报警啊?”我问。 “就,不想报吗,一点小事。” 队长冷笑:“真的吗?我劝你最好老实交代。” “真没有什么啊。” 队长冷眼看着,不说话,过了还一会儿才跳过了这个问题。 审讯结束之后,我问队长:“为什么跳过那个问题啊?这明显是一个重要的是呀?” “他不会说的。” “为什么?” “这件事没威胁到他的生命,他可不会把自己违法的事情说出来。” “他违法了?” “支支吾吾不想说的事情,要么难为情,要么违法。难为情的事情在有违法可能的事情面前就怕说出,而违法的事情,只有在威胁生命的时候才可以说出。刚刚我已经以嫌疑人身份警告过他了。他却还选择不说,说明什么呢?” “他干违法的事了!” “拍裸照,骗钱,武力威胁,叫队里兄弟们往这个方向查查。” “好!” “尸检报告出来了吧?” “出来了。” “走,去看看。”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有人给我发消息。 “小樱吧?”队长笑笑。 我也不好意思地笑笑:“嗯。” “叫你干嘛?” “叫我回去吃饭。” “快中午了呀。”队长感叹一声,“回去吗?” 我摇摇头:“不了,先办案。” “这次奖金下来后好好带人家去玩两天,补偿补偿人家。” “啊?这……” “我给你想办法批假!我要没记错,人家小姑娘等你三年了吧?不能亏待了人家不是?” “是!” 给小樱发完不能回去之后,我和队长就去看尸检报告。 队长越看,脸色越难看。 “怎么了,队长?” “你自己看看吧。”队长把尸检报告递给我。 “真是撑死的!照片?死者是吃照片撑死的?” “是啊,吃照片?七百多张,硬是塞下去了,而且都是一个人的照片。” “林涛的?” “嗯,而且每一张照片后面都有一句话。"我爱你!我们在一起吧!” “有点恐怖……” “何止恐怖。”队长叹了一口气,“简直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所有线索都查完了,现在只能等队里兄弟查林涛了。 所以晚上我就回去了,陪樱好好地逛了一次街。 哪怕是晚上,她脸上甜美的笑容也清晰可见。 她太开心了。 第二天,结果出来了。 “那男的给女生拍了裸照,骗了钱,要求不要传出去。” 队长眉头锁着,一言不发地抽完了一整支烟。 “从哪里套出来地?” “女生闺蜜。而且……” “什么?” “据说那个男的说分手的时候,女生还在挽留。” “为什么?”我问。 “女生原本很自卑,遇到了男生。男生对她展开了疯狂的追求,一直夸赞她。女生在一段时间接受了,并一心一意地对男生好。结果男生变了,身边人都劝女生别再坚持了,但女生不放弃,她坚信自己可以改变男生,让他变回以前的样子。” “包括那些事情发生之后?” “嗯。包括。但是女生不知道,其实,男生一开始就是那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所谓的温柔和真心,不过是为了得到她而装的而已。” “啪!”队长猛地一拍桌子,“给我找证据!我要让那小子进来!” “但证据很难找,这些也都是道听途说……” “多方位确认这些事情是否属实。可以从女生闺蜜,男生兄弟,双方导师,双方父母,双方共同朋友来确认,最起码确认男生到底是什么鬼迷日眼的样子!” “是!” 就再队长正在气头上的时候,林涛突然来了警局。 虽然队长在气头上,但没有发火。 “有什么事情吗?” 林涛看上去很慌张。 “救救我!救救我!” “冷静点,慢慢说!” “鸢,鸢要吃了我!” 队内兄弟相视,没有说话。 队长说:“怎么可能?鸢已经死了?是不是她的朋友想报复你?” “不,不!就是她!” “慢慢说,不着急。” “昨晚,我做了个梦,鸢来找我了!她的样子好可怕,已经不像个人了!她的肚子被剖开了,脸上挂着狠毒的笑,右手上还绑着一根红线!一直对我说什么"我爱你,我们在一起吧。""我爱你,我们在一起吧?"我很害怕,因为我知道她已经死了。我就拒绝。但她的手抓着我不放!最后,她开始吃我,先是手,然后是脚,最后是我看着她把我的头塞进她的肚子!太可怕了。” “你的意思是,你做了个梦?梦里有人要杀你?” 我心里对他鄙视地不得了,是个人渣不说,胆子还小。 “不止!”他把袖子撸开:“这里还有牙齿印!” 我们一下子凝肃起来。 这牙齿印很小,一看就不是他自己咬的。 难不成,真是鸢回来了? 我们一直查这件事查到临晨,最后却查出来那个牙印是林涛现女友咬的。 晕! 林涛还是害怕,要求保护。 已经查清楚是乌龙了,我们当然不愿意。 但是队长却说可以。 我问为什么。 他告诉我说林涛犯的事已经有线索了,让我看着他一点。 好吧。 临走之前,队长郑重其事地告诉我:“小心点。” “队长放心,我不会让他跑了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队长突然严肃,“虽然队里不让我和你说,但我一定要告诉你!” “我们在每具尸体上都会绑上一根红绳。鸢的尸体也不例外。但是今天我们去查看的时候,鸢的尸体上没有绑红绳!” “啊?” “今天我们去调查的时候我发现了一根毛发我,我拿出查,发现是鸢的。” “怎么会......” “所以我让你小心点!有事先跑!” “但,我接到的命令是保护林涛啊。” “那是他应得的报应!” 队长说完就一脸忧心忡忡地走了。 “最后,记住!只有我亲自打给你电话才是可信的。只有这样子!” 我因为这件事,心里一直有个疙瘩,持续到晚上。 我没敢告诉任何人,包括樱,我害怕她担心。 晚上,我住在林涛家里。 夜很黑,很黑。 街边的路灯是昏黄的,有些似乎接触不良,时亮时不亮。 楼道里面很少有人进出,每一次脚步声,我都得打起精神。 林涛对我很好,但我知道如果出事他卖我也不会犹豫,随意也没多客气。 临晨三点半,我的电话响了。 我一看,是队长,松了一口气。 “队长?怎么了?” “我们找到线索了,把人带过来吧。” “好。” 我就要出发。 结果林涛死活不肯出去,说这么晚出去干什么。 我说他本来就是犯法的人,我来这儿的任务是看住他的。 他说不信,他早就知道我对他不满,他根本就没有犯过这些事,是不是想搞他。 我就打电话过去亲自问队长。 结果队长却迟迟没有接电话。 “怎么可能?” “我就说你是在哄骗我,你队长连电话都没有接!”林涛很恼火,“我就说你是想搞我!我根本没有做这些事情!” 我也奇怪,明明刚刚队长都在跟我打电话了的呀,怎么现在就不接了呢? 过了一会儿,队长电话打回来了。 我松了一口气。 “诺,你自己跟我们队长说吧。” “喂,我烦什么事了?你要逮捕我。” “你,过不过来?” “喂!我问你呢?我犯什么事了?” “你,过不过来?” “回答我的问题!” “那我过去找你。” 我在一旁听着,越听越觉得队长状态不对劲,猛地把电话夺过来。 “队长,你没事吧?” “我过去找你。” “我过去找你。” “我过去找你。” “哈哈哈哈。” 队长的声音逐渐扭曲,最后变成了女声。 “我爱你,我们在一起吧!” “我爱你,我们在一起吧!” 电话被挂断了。 我看着已经灭掉的手机屏幕,久久不能平静。 “鸢知道你家在哪里吗?” “她知道。” “那我们得走!” “不!”林涛猛地一声吼出来:“她会吃了我的!她就在外面!” “那我们就更要离开了,转移!趁她现在还没有到这里。” 就在我们争执的时候,电话又响了。 我一看,不是队长,是队里另一个兄弟。 “涵!跑!尸体不见了,尸体不见了!女尸所有的照片都在笑,狂笑!无论生前还是死后的,快跑!这根本不是我们可以处理的事情!” “队长呢?” “失踪了!先别管了,你快跑!别管那个王八蛋了!”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了。 “谁!”我一下子高度警觉。 没有人应答。 我咽了口口水:“你们快点过来,我在C区M小区八栋五楼。” 把手机摆到一边,我握紧警棍,靠近门,从猫眼往外面看。 没有人。 我松了一口气。 “哈哈哈!” “我爱你,我们在一起吧!” 一道怪声传来,我刚想后退,门就被一股怪力轰飞,我也被轰飞出去,摔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医院了。隔壁床位就是队长,很罕见地没有抽烟。 而樱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因为樱睡着了,所以我不 和队长都没有说话,用手机聊着天。 顺带一提,手机就摆在我旁边,还充满了电,估计是樱弄的。 “队长,怎么回事?” “死了,男生也死了。” “啊?” “等到兄弟们发现你们的时候,男生就已经死了。女尸也在旁边。男生尸首分离。身子倒在一边,头被装进了女生的肚子里。” “什么?!” “女尸没有被破坏,但男生的头就是被放进了女生的肚子里。发现的时候,女尸的肚子高高隆起,和我们第一次发现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或许,她之前是在练习吧。” ………… “在一起了呢。” “嘿嘿!” …… 谢谢你能看到这里。 这是up想了有点久的一个故事,你能看完对up就是很大的认同了。 up写这个目的就是想表明一个态度。 对感情不认真的都去死吧! 至于是否有挂羊头卖狗肉的嫌疑。 对恋人爱得深沉,不放弃,最后还在一起了(物理上)不就是病娇吗?(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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