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爱地人 本刊记者/王亚星

    华晨宇因为《无字歌》而一鸣惊人，并且将这一音乐形态延续到了首张专辑《卡西莫多的礼物》。在这张专辑里，华晨宇展示了自己有点奇异、有点精灵、有点神经又有点魔幻的感官世界。就像曾经的周杰伦首张专辑带来的灵气一样，《卡西莫多的礼物》里的华晨宇，同样有着异于同时代年轻人的鬼气。

     三个节点，三首无字歌

         快男长沙唱区：《无字歌》

    作为2013年“快乐男声”的全国总冠军，华晨宇一经亮相就引起了媒体的关注。这一切就是源于他在长沙唱区获得全票晋级的那首参赛作品《无字歌》。他自己的介绍就是，这是一首没有歌词也没有歌名的歌，而且会用一种火星文的方式来演唱，后者也正是他“火星弟弟”这个绰号的来历。

    无论是《无字歌》还是“火星弟弟”，很快就因为清晰的看点，让华晨宇成为一时的新闻风云人物。

   微博音乐人平台：《Why Nobody Fights》

    在华晨宇的首张专辑发行之前，他就已经通过自己的作品赚了钱，这首作品就是《Why Nobody Fights》。

      《Why Nobody Fights》也算是华晨宇在音乐创作上的故技重施，算得上是《无字歌》的升级版，因为这首歌曲从头到尾只有一句歌词，歌词即歌名，歌名即歌词。

     更重要的是，这首歌的营销形式，由于采取了在新浪微博音乐人上进行首发，并且采取了付费下载的模式，也让这首歌曲在首日就因为2万5千名歌迷的买单，而获得了超过12万的收益，当年唱片业实打实的通过卖歌赚钱的黄金时代，似乎又回来了。

     如何将音乐变钱，一直是这十年来音乐产业纠结的问题，而华晨宇这种通过微博音乐人平台，以单曲付费下载的方式，让粉丝升级为粉丝经济的做法，无疑也会在未来形成一种新的模式。在打破以往用完整唱片赚钱的思维后，这种和互联网模式极具相近的碎片化音乐营销，甚至还将会改变音乐的基因，要知道，专辑这种流行音乐的模式，恰恰正是因为LP唱片这种介质出现后，才成为一种传统被延续下来。

       同名新专：《卡西莫多的礼物》

     一首单曲一种玩法，让华晨宇的首张专辑听起来不像是一张合格的作业型唱片，因为它不成体统，因为它更像是练习，更像是涂鸦，更像是一个应试教育下，总管不住自己思绪信马由缰的孩子，在答卷上的乱涂乱画。

     但不成章法，其实也是一种章法，尤其在音乐世界里，不成章法的玩法，才是最好的章法。“不自由，毋宁死”这句格言，并非只有干一票大事前才用得上，对于创造者来讲，其实同样适用。

     专辑同名主打曲《卡西莫多的礼物》，无疑是对这种自由最好最具代表性的诠释，它不是民谣、它不是摇滚、它不是R&B、它也不是“中国风”，这个时代最流行的曲风解读，对于这首歌曲全都不适用。它更像是一首吟唱调，像你身边认识的某个不合群的孩子，半夜三更、突发奇想哼唱出的调调，孤傲且冷艳，悲凉却华美，听惯主流流行歌曲的人会问，这唱的是啥？而跟随华晨宇这种吟唱进入奇幻之旅、并一起身临欧洲教堂的人，则又会问什么叫流行歌曲？

      “无字歌”源流回溯

     “无字歌”的音乐形式，绝非华晨宇首创，甚至已经成为一种音乐圈的常态。像大家都很熟悉的台湾阿美族歌曲《老人饮酒歌》，就是一首非常典型的“无字歌”，辽远、悠扬的歌声，即使没有歌词也能够让人觉得意境开阔，甚至可以说，恰恰是因为没有歌词，才让音乐因为没有了文字具象的限制，从而变得更天高云淡。这首歌曲，后来还因为被Enigma在采风的时候听见，从而作为采样用在自己的作品《Return to Innocence》里，并因为这首歌曲成为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的宣传曲之一，从而传遍全球。

     除此之外，像范晓萱的《重复》、许巍的《遥远》、林志炫的《Opera》和小娟的《天空之城》等，亦都是“无字歌”的经典代表。而另一位江湖人称“窦大仙”的音乐人窦唯，其实从《艳阳天》到《山河水》这个阶段，就慢慢开始走出文字的局限性，直至“译”乐队时期的两张专辑《幻听》和《雨吁》，虽然听起来唱得还是文字，但却也是无字胜有字。完全不具有表意功能的“歌词”，仅仅只是配合窦唯发声的要求，也可以算是另一种形式的“无字歌”。

     有兴趣的歌迷，还可以去听听香港“环球唱片”在2006年发行的两张《自作自乐》的合辑。这也是两张香港音乐人创作的DEMO合辑，里面就有许多作品只见乐器伴奏和无歌词的吟唱。这其实也是音乐创作最初的样子，一切源于不经意的哼唱。至于歌迷听到许多经典，其实是后来一道又一道程序下来的作品了。

“每一个听的人心中都有他们自己的华晨宇”

1、南都娱乐：作为制作人，对成品《卡西莫多的礼物》打几分？您个人比较喜欢哪首歌曲？

      郑楠：我比较喜欢《环游》和《Let You Go》，还有《我们都是孤独的》也不错，关于打分我还是不打了，其实音乐上面没有什么好坏高低，区别就在于你爱不爱听。

2、南都娱乐：在最初商讨这张专辑的时候，您与花花在哪些点上是比较契合的，哪些方面有不同看法最后又是如何协调的呢？华晨宇似乎对自己的音乐很有想法，他有没有提出什么必须的要求？

     郑楠：歌曲上面没有什么具体的要求，我们都是做一步看一步，先讨论出一个大概的想法框架，然后我就开始动工，在做的过程中再做修正。还有就是我们两个的想法差不多，所以基本上框架出来以后只需要一些小的调整了，没有一首歌是整个推翻重来的。具体的要求就比如《Why Nobody Fights》里面的大合唱，本来是没有这么多人的，但是他想要很多人唱的感觉，所以最后我们请了100位歌迷来配合演唱。

3、南都娱乐：这张专辑曲风多变，是想呈现一个更多面的花花还是为了试探市场呢？

     郑楠：市场的部分是由他的公司来决定的，我只负责把所有的歌做到我想做的样子。这张专辑我觉得就是呈现华晨宇自己，至于他有什么面，或者每一首歌都代表着什么，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每个听的人心中都有他们自己的华晨宇。

4、南都娱乐：整张专辑没有爱情歌曲，尽是述说一个孤独的“自我”，作为一个大众选秀平台出来的流行歌手，这种选择还是有点冒险的。作为制作人，这是刻意而为之还是说这正表达了花花现阶段的状态？

     郑楠：没有刻意要避开，只是他现在兴趣更多是在专辑里这些类型的歌曲，所以我们也没有故意说一定要加一首爱情的歌，可能算是他现阶段的状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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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华晨宇 2016年6月 南都娱乐周刊：你们现在能听到的歌曲，基本都是我裸着创作的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2992830

华晨宇 2015年12月 南都娱乐周刊：行业里好看女生太多了，所以要走心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3156064

华晨宇 2014年11月 南都娱乐周刊：突破火星语六级扑倒华晨宇so easy 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3230437

华晨宇 2014年5月 南都娱乐周刊：我的人生就是随意点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3092739

（写真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3094553）

华晨宇 2018年9月 南都娱乐周刊：我愿意活得和个孩子一样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31172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