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罗西亚我在前线。
封面其实不大满意，但是也没有什么能挑的了……
emm，因为写北联，防止文章被卡，有些地方使用了emoji表情或者同音字作为代替。见谅。
“铃铃铃”
“喂？”第一时间内，纤葱玉指拿起了电话。
没人说话。她听见炮火喧天。
还有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罗西亚。”
“我在。”
“我不得不承认，最后我还是没有通过你的考核……”
“什么？”
“我向来坚持唯物。”
“我知道。指挥官同志。你的评级很高。”罗西亚皱起眉头。
她大概猜到了。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在一些事情上……我还是没办法脱离唯芯。”
“轰！”爆炸声传来，接着是一小段杂音。
“从某个时刻开始，我经常会想，有没有轮回……”
“你在说什么胡话……”罗西亚愣住了。
“我可能还是比较渴望下辈子吧……那种，有你的下辈子……”
“砰！”
“嘟嘟嘟……”断线的声音传来，这之后再无消息。
电话掉在桌上。几滴泪洒，一段梦碎。
北联的风比他们的舰娘还热情。
飞机舱门打开的瞬间，我差点被吹得后倒。专机的空乘帮我提起行李，我缓缓步下舷梯，走向那个被精心装扮过的穿梭大巴。
嘛，之前听萨拉托加说北联人生性冷淡，现在看来，大概是她的身份导致的吧。
“指挥官，欢迎来到美丽的北方联合！”
进入大巴，一位蓝发大姐姐就笑眼盈盈地递上撒了盐的面包。
“我是北联舰队所属战列舰，苏维埃贝拉罗斯。”
“幸会。”我犹豫了一瞬，终于只是点点头——和一位女性初次见面，在不清楚其本国文化的情况下，还是避免肢体接触吧。
塞壬入侵多年，北联对于其它阵营来说都无比神秘。除了内战期间与铁血交锋并和碧蓝航线其它阵营进行有限合作接触以外，她的神秘面纱一直未被人揭开。
“北极镜面海域”的发现无疑为各个阵营提供了一个契机——这还是阴差阳错被我们得知的。作为共享情报的交换，我也将前来此处进行为期三年的支援……
此处机场位于北联境内最大的磷矿附近，也接近北联在极圈内最重要的港口。因为是极圈，又恰逢入冬，所以放眼望去，车窗外一片银装素裹。从地表一直往上，平原，山脉，天空，一片接一片的白。
看来要连续三年盯着这片单调的景象咯……
“话说指挥官是从东煌来的吧？”贝拉罗斯忽然发问。
“嗯嗯。”我点头，把面包吃下去。
北联专机的飞机餐的味道是不错，但是空乘很直球，直接把在睡时差觉的我摇醒来……胃还没准备好啊www……
“那么，指挥官，舟车劳顿就辛苦您了。这几天就先好好休息，然后再开展工作吧。”她笑着递上一瓶格瓦斯，便低下头来，打开一个资料箱自己忙活去了。
……
倒了两天的时差。不得不承认，第一天晚上八点起床时看见天空仍亮，我还以为自己的生物钟进化了。
不愧是北极圈内啊……
于是，也要开始投身工作了。
不冻港，作为北联舰队的主要驻地，自然带着凝重的气质。北国风光也为之添上了威严，城市中心伫立着的领导人雕塑暗示着来客，此处的生活和纸醉金迷之类并不沾边。
进入舰队办公大楼，暖气送来一丝舒适，把我的脸颊解冻。卫兵一言不发地关上大门，阻隔了纷飞的雪花。
我被带到一间不起眼的办公室，房门紧闭，暗示我其主人的不一般。卫兵轻轻叩门，随后在门边立正。
“请进。”
意料之外的女声，虽然带着公事公办的味道，却也算柔和。推开房门，只见一人背对着我，白发及腰，身着北联风格的冬季军装，夹着电话用俄语飞快地说些什么，同时向门口方向伸出一只手。
这是……要握手吗？
原来确实有这样的习俗……
一边想着回头要给贝拉罗斯为自己的失礼而致歉，一边伸手握了上去——
她愣了一下，警惕的回过头，上下打量了一下我。
不是要握手吗？难道？
我迟疑地换了个礼节，俯身轻吻她白皙的手背。
“啪嗒。”她挂上了电话，酒红色的瞳孔里满是提防。
“幸会……”我开口。她神色一变，立马放松下来——相对于方才。
“您就是指挥官吗？”
“正是。”
“啊，抱歉，失礼了。我是北联舰队目前的负责人苏维埃罗西亚。喀琅施塔得给我看过你的档案了。不得不说，您真是一位十分有天赋和技巧的指挥员。”
“过奖过奖。今后请多指教。”我收回手，轻轻鞠躬。
“指挥官，这一路上舟车劳顿，辛苦你了。未来三年，还请你与我们共同征战。”
“那是自然。”
客套话说的差不多了，我也开始切入正题。
“那么，呃……罗西亚小姐，请问我们的工作开展顺序是什么？”我迟疑了一下，决定用一个不容易犯错的称呼。
“指挥官的热情真是高涨呢，居然没有被冬将军冷却。工作什么的暂且不着急，舰队领导人苏维埃联盟同志去参加重要会议了，这期间我需要等待她的指令。不过大致来看，我们将会按照约定，把所得资料的备份交给您。您也需要配合我们进行训练和实地考察。现在还不着急，这两天您在招待所也没尝到最正宗的北联美食吧？择日不如撞日，待会请您赏光参加我们准备的洗尘宴。”她程式化的笑着，说话的语速很快。我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卫兵领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
仔细回想起来，刚才她说了这么一堆宛如排练好的话，信息量也蛮少的……
大概就是“我不方便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你还不是自己人，待会吃饭。”之类的。
唔，北联还是一如既往的保持着神秘感呢。
窗外寒风呼啸，我索性摊在椅子上，面前摆着一杯热茶，不过我不敢乱喝。
目前而言，罗西亚并不信任我这个从其他意识形态阵营前来的指挥官。
也许方才说出工作大致顺序，也是托了我来自东煌的福。
那就先当傻子，乖乖听话吧。
……
洗尘宴上，菜色相比于招待所的日常饮食，倒是精彩了不少，烈酒也确实温暖了我。此外，我还获得了一套北联的军服——不过很多标志都被取下来了。
我不是一喝就倒的小杯子，所以喝到最后还没愣，也自然而然感受到了舰娘们的话里有话。
她们从家常问到对各个阵营的看法，再到如何评价我取得的一次次胜利。
“那个吗？自然不光靠我的什么用兵技巧之类……每一位舰娘都发挥了自己的作用，还有后勤保障也做得很好……所以大家不要把我神化了，海战胜利是靠每一发炮弹的作用，哪怕关键命中的炮弹更耀眼，但是那也要经过很多校准和射击。说我一人撑起整条战线的，那都是白鹰媒体的幼稚见解。”这个时候我也有点微醺，一番长篇大论脱口而出。
“啪啪啪啪啪啪……”不知道谁带头鼓掌，接着大家一起鼓起掌来。
“指挥官同志，欢迎来到北联！”罗西亚举杯。
等一下？我立马清醒过来。
称呼的转变代表了什么？
我下意识地看向罗西亚，她的眼神中多了一分信任。
过了几周，开会回到住处的我看见几个舰娘从我房间门口出来——现在我已经改住北联乡下常见的小木屋了，那里比招待所更舒适一些——虽然床依然很小。
“各位这是？”我走上前，挠挠头。
“啊，指挥官同志回来了啊。我们奉喀琅施塔得同志之命给您送些柴火。”基洛夫眼中的讶异转瞬即逝。
“辛苦了，也代我向喀琅施塔得同志道谢。”我识趣地走到一旁，摸出烟来点燃，想起上次开会时的一幕。
那时我刚拿到关于北极镜面海域的资料，因此满怀兴趣与热情的挑灯夜战。
然后在会议上，提到这个话题，有点好面子的我不想被认为沉不住气，因此表示自己当天早上刚读完。
“指挥官同志还研读了两遍吗？”贝拉罗斯小声的说了一句，大概是不想被听见。所以我也没有提起来……
乐观一点想，起码她们完全信任我了。还好我身子正……
比起这些，实地考察的日期逐渐接近了。于是我步入房间，开始研究起战术来。
……
与此同时。
“对指挥官同志的监视全部解除了。”喀琅施塔得看了看表，又把视线投向窗外。雪刚停，此时太阳久违的露出头，为一片肃杀的大地带来生机。
“他是个很有趣也很可靠的同志啊……没必要这么怀疑。白鹰的眼线我们不是没抓过，总结一下共同点，再和指挥官同志对比就知道，指挥官同志是很特别的。”罗西亚抿了一口热茶，轻轻笑起来。“如果有机会，我想与他深交一下。和他交流一下那些著作什么的，想必会受益匪浅。”
找了好久，才终于在工作车间碰见了罗西亚。
“指挥官同志，哪阵风把您吹来了？”她有点吃惊。
“想给您看看我的考察方案。”我拿出公文包直接递过去。
“您的热情都快让积雪融化了。”她笑着接过，“还没用午餐吗？一起去食堂吧。”
菜色包括土豆炖牛肉和甜菜汤。经典北联家常食物了啊。
“难得空闲啊。”罗西亚忽然感叹。“说起来，今天收拾办公桌的时候发现自己多了几支笔……算不算文具自己增加了呢？”
“罗西亚同志还真是乐观啊。”我笑着拿起面包。
“我们这样的人，怀抱着远大的志向，武装头脑的又是最先进的思想，怎会不乐观呢？”她正色道。
“赞同。”我马上意识到她的意思。“坚定的走这条路，身死不足惜。”
她看着我，面露微笑——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向我露出如此真挚的笑容。“指挥官同志，悄悄告诉你，公事上说，您正式通过考核了。私事上说，我希望我们成为朋友。”
说罢，她递上一些零件——正是我那套北联军服上缺的。
“非常感谢组织的信任。定不负期望，英勇献身！”我举起杯和她干了。“然后，呃，罗西亚同志，我很荣幸能成为你的朋友。”
“嗯嗯。那么，冒昧问一下，东煌的习俗是见面握手还是见面吻手呢？”
啊这？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初见时我握上了她伸出的手……
“那个……东煌一般会握手或者不接触。不过……如果你问这个问题是因为初次见面时我两个礼都行了……那是因为我以为你伸手是打算握手……”
“不不不……只是当时在通电话，让来客在门口稍等一下。”她无不尴尬的笑了笑。
然后我们聊了一下北联的文学，思想家的著作……
冬天的尾巴悄悄来临，演习之余，我们偶尔会上街转转，坐在长椅上聊普希金，在海边谈谈柴可夫斯基……那段日子很充实。我甚至有了回到在东煌上海军学院的感觉。
果然还是北联比较接近我的家乡。在白鹰皇家，我总觉得自己的思维与周遭有违和感。
但于此，却如此亲切。
冰雪消融，冬日里光秃秃的树枝也抓紧了这难得的时光，长出新芽，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北联的神秘感也随冬日的离开而消散。
北极航线终于解封，这也是实地考察开展的必要条件。
于是，择了日子，大半舰队浩浩荡荡地起锚。
……
若说废弃的塞壬基地藏着什么牛鬼蛇神，那也不是我们所惧怕的。我被领着四处取证，然后和舰娘们一起带走看似有用的东西。
罗西亚的表情异常凝重。
“怎么了？”我问。声音在封闭的建筑里回响。
“这次基地内的东西……比上次我们来考察时少了许多。不是我们拿走的，一般人也不可能接近这里。”她说着，背后的舰装缓缓抬起。
“戒备！”
众舰娘们纷纷停下工作，进入到战备状态。
“呜——”
一阵阴风把我的脸颊吹得发冷。
死寂。
“哐！”忽然，一阵剧烈的爆炸从我们右侧的穹顶上传来。
“开火！保护指挥官同志和资料，向原路突围！”罗西亚当机立断。
“快。”贝拉罗斯说着，把我推向阿芙乐尔与水星纪念。我当即被二人拉着就跑。
塞壬的基地只有入口处和履行着玄关职能的地方有水可行，因此舰娘们在陆上也无法以最大速度前进。塞壬量产型战机不断袭扰着我们，整支舰队且战且退，防空炮火织出致命的大网。
好不容易才跑到“玄关”处，我连忙跳上指挥艇，众舰娘将我的座舰围了起来。
“hhh……真是一群可怜的虫子，擅闯家门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净化者真是无处不在（恼）
我抬起头，看见塞壬在必经之路上布下的天罗地网。
“全体预备！”
罗西亚忽然伏下身。
“За победы！Урааааа！”她站了起来，舰装推进器全开，一手从腰间掏出TT33，对空鸣枪。
“Ура！”舰娘们纷纷冲了上去。
不愧是北联啊……
我看着罗西亚身先士卒的背影，她的披风被风鼓起，长发飘动，舰装火力全开。
唔，姐姐好帅。
“指挥官同志，快跟上来！”包围网被撕开了口子，我连忙跟进……
“哆哆哆”
“请进。”
“罗西亚。”我端着饭盒走上前。“前几天真是谢谢你们……这是我自己做的家乡菜，试试吧。”
说罢我就要找个地方放饭盒……
╭(°A°`)╮
可是……这桌子有点乱的说？
“指挥官同志……谢谢你的心意……”她连忙接了过去。注意到我的尴尬后，她的脸也红了起来。
“啊啦，这是在处理事务和打理内务之间做的取舍……”
倒也是，毕竟你们有内务部的嘛。（笑）
“这么说回来……指挥官同志给每个人都做了吗？”
“是的。不过，我还有别的东西给你。”说罢，我拿出一个纸箱。她看见箱子的规格，双眼一亮。
“wow！”
“哈哈哈，上好的茅台飞天王子，送你了。”
“可是……作为谢礼也太贵重了吧？”她看着不像客气。
“这还讲究什么啊，收下吧。”我笑着把酒放在了文件堆上。
“那么，谢谢你。”她点点头。
“别客气。”
“还有一件事。为了保护你的人身安全，我决定，从今以后你禁上前线。”她忽然正色。
“……好吧。”我深知罗西亚的强硬，这种决定她不会改变的。
……
是夏日。
我一开始以为北联的风景很单调。
我不得不说，这是大错。“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此话不假。
尤其是，她换上了更清凉的夏季套装，那真是一抹亮色。
夏日的阳光从早到晚，和煦的风微微抚动趁着大好时光尽情盛开的花瓣。水天一色，是清澈的湛蓝。
战争的脚步却没有因此停止，反而因为航线解封而加紧。
罗西亚在一次袭击中为了掩护我撤向防空洞而受伤了。
医院。
“没事吧？”待所有来探视的舰娘离开，我端着果篮进门。罗西亚疲惫地笑了笑。
“恢复情况还好，不过还得再躺一个月。”
“谢谢你的掩护。”我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揉了揉眼睛。
“比起这个，指挥官同志，我很好奇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对你有何意义？”
她没有说话。我只听见均匀的呼吸声。
此刻是晚上八点。夕阳渐隐。最后一束光投入病房，她的睫毛被勾勒得分明。
“咔哒”，贝拉罗斯推门而入。
“一直不肯睡，在等你呢。指挥官同志真的有让姐姐安心的魔法吗？”她眺望着远山，有意无意道。“哈哈，开玩笑的。魔法本就不存在。”
我沉默地看着她，她调皮地眨眨眼，转身离开病房。
又是独处。
我大着胆子靠近罗西亚，一直接近到能闻到她的体香。
空调运作的声音单调地与她的呼吸合鸣，我轻轻抚弄她的一缕发丝，然后悄悄后撤。
我也喜欢她。
像她喜欢我一样喜欢她。但是未来的不确定性太多了。所以……还是先放下杂念吧。
……
那天她睡过去以后就一直不算清醒，据说是心智魔方在强制她自我维护。
所以，对塞壬的大型突袭她没有办法参加。
这次仍然是大半的舰队出港，我专门花了一瓶五粮液，托贝拉罗斯替我保守我上前线的秘密。
战斗自然是顺利的，此役之后，北联与其他阵营的北方航线就可以正式通行了。
归途上，我抄着诗，望着夜幕降临，不由得想到了罗西亚。
“总会有一天，你我会有思想的小滑坡。”
聊天的时候她说。
“怎讲？”
“比如落入唯芯的陷阱……”她笑笑。
那天晚上，极光在天边舞动。大概是那个时候产生好感的吧？
人总是不自知啊。
“嘀嘀嘀”
“敌导弹！”
我抬头，只见铺天盖地的塞壬导弹飞了过来。舰队紧急散开避让，我一打舵，开到了舰队边缘。
“轰！”爆炸之后，所有人都被震得七荤八素。
“贝拉罗斯，重新组织队伍！准备突围！”我看见乌压压一片的塞壬舰队。
它们开火了。
朝着我。
“散开！离我远点！”我还没傻到白白送命，调转艇头，向着远离舰队的方向前进。
我大概可以猜到。塞壬把我视作最大威胁，因此优先级最高的目标就是我。
倒霉。
此刻，为了整支舰队不被波及，我决定拉开来吸引火力。贝拉罗斯是明白人，当机立断进行反击。塞壬量产型却丝毫不顾她们，持续炮击我。
我被震得七荤八素，自觉行将就木，于是掏出了卫星电话。
我要道歉了。
“喂？”罗西亚的声音。
“我……”
我……
我记得那美妙的一瞬，
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你，
有如昙花一现的幻影，
有如纯洁至美的精灵。
……
挂上电话，指挥艇被近失弹震翻。我沉入水中，挣扎着浮起。
果然只能等来世了啊。
如果有的话。
闭上双眼，还能看见她的笑容。
睁眼便看见一轮弹幕朝我扑来。
呜。
贝拉罗斯看见指挥官同志最后翻船的地方被饱和打击了。
海域上空甚至腾起类似于蘑菇云的气柱。气浪也向着四周袭来，吹得所有人俯下身子。她堵住耳朵，垂下眼帘。
塞壬对指挥官同志大概是用了战术核武器吧。否则，海域上空也不会出现一个短暂的小太阳。
方才她派出去追指挥官的分队被震了回来，灰头土脸，浑身伤痕。
可以想象指挥官同志现在的状态了。
“对不起，姐姐。”她甩甩头，“全舰队，突围，为指挥官同志复仇！”
接近了。
她手摁胸口，平缓呼吸。
他说的其实没错。
毕竟存在决定意识，现在确实有了这个存在，意识也就合理了。
她站在舰桥上，摘下厚厚的帽子，打理了一下自己的白色长发。
她想起自己那段消颓的日子，还有听闻「可能性」时的欣喜若狂。
不禁苦笑。
他值得自己如此魂牵梦绕吗？
大概是的。
“污——”战舰靠岸，她迫不及待的冲向指挥部。
世界上本无所谓幸福与不幸，有的只是两种境况的对比。
只有在海中抱着木板经受凄风苦雨的人才会因为壁炉沙发而满足。
失而复得也一样。她知道花花世界迷人眼。
但是，她只想再看看他的笑颜。
“哆哆哆”
“请进。”
他的声音如此令人心动。
进门，第一件事，她伸出了手。
“幸会，指挥官同志，苏维埃罗西亚参上。”
闲话time
我超，6600+
这真的是我写出来的嘛……
大概会略显拖沓吧。
这个爱而不得又得的故事……感觉前面铺垫有点多，喧宾夺主了（？）
嘛……不过好久没有这么正经的写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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