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第487章 肆无忌惮
“哎呀呀，你太心急了，而且真要打也不急于这么一时吧？”奥托面对拿着黑渊白花指着自己的幽兰戴尔似乎一点都不着急一般，甚至还伸出手把黑渊白花拨了下去。
“我觉得没有再和你废话的必要了。”
“我说了，你要打我可以奉陪，但是至少也要让我把话说完吧？”
奥托转过身，向后走了几步，然后再次转过身。
“关于‘摧毁现在，回到过去’这件事，先前我说了，律者本身是特殊的，特殊之处就在于律者本身就是一个三维和更高维度的平衡产物。正是因为如此，要在虚数之树上实现某些特殊的操作，自然需要本身的存在超越三维世界泡的束缚，哪怕是不完全的超越。而作为挣脱三维束缚代价，要么舍弃人类的身体成为纯粹的精神体，要么就是选择成为律者。”
“所以你是打算成为律者对吗？”
“当然，成为律者也不足以完全承受在虚数之树上某些特殊动作的负担——毕竟律者终究是无法超脱三维世界的束缚，因此我必然还需要限上自己的‘存在’作为代价，但是这种代价在我看来其实并不重要。”奥托随即指了指天空，“毕竟，对于我而言，只要卡莲能活下来，什么样的代价都不是问题。”
“……”
“说起来你可能不知道，其实这个计划最开始，就是你认识的那位主教所想出来的，只不过，在我接手了这具身躯之后，将他的想法进一步完善和细化罢了。”
“主教，他现在在哪里？”
“呵，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关心呢，原来你还在担心他啊？”奥托笑着说道，“他还活着，就在这一副身躯里。”
“！”
“没错，现在这幅身躯里，除了我的意识意外，还有着你认识的那个奥托的意识，当然你可以选择直接淦烂这个躯体，那样就可以阻止我的计划，顺带把你和奥托的恩怨也一并了结了。”
“你在威胁我？”
“不不不，并不是威胁你。毕竟你是目前天命最强的人，至少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需要你好好出力就是了。虽然我对于这个世界泡没啥留恋，但是我还是用得到的，自然也为你们将来对抗崩坏好好留下了手段。当然，你现在要攻击也可以。”
奥托似乎料定幽兰戴尔不敢动手，说完之后甚至张开手臂等着幽兰戴尔攻击，但是幽兰戴尔并未发起攻击。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奥托慢慢放下双手。
“说完了律者，那么接着说说我的打算把，还记得我一开始跟你说的，对于这个世界而言，时间是不可逆转的，至少仅仅依靠第三维度的力量是不可能做到的，而为什么这个世界的我能够回到过去救回他的卡莲，则是因为休伯利安的舰长，他的存在本身就可以扰乱时间的单向性。或者用更直白的说法，有更高维度的存在或者力量使得他可以不受到三维世界世界泡规则的约束往返于过去和现在，甚至于同一个时间点的不同未来。”
“不过我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不过不要紧，我也有自己的办法。对于虚数之树而言，人类的历史就如同磁带上记录的数据一般，过去是已经读写的部分，现在则是探针，未来则是未知的部分。那么试想一下，如果把探针往回拨，会发生什么？”
“回到过去，重新开始。”
“没错，但是回到的过去不能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概念，而应该是一个有着准确时间和地点的坐标。同样的，要把探针往回拨也需要支付足够的代价，简单的来说，就是崩坏能。”说完，奥托手中出现了一个微小的球体，“一个世界泡的崩坏能，足够了，只不过还稍微差一点。”
“差一点？”幽兰戴尔有些奇怪，差一点什么？
“差一点才完整，不过现在已经完整了。”奥托微微一笑，“加上A-872和卡莲，那么就是完整的五百年积累世界泡了。”
“你想把整个世界泡作为祭品？”幽兰戴尔这才明白过来，眼前的奥托根本是想把他自己曾经的世界泡作为完整的祭品！
“怎么，这种时候是不是很想说这种牺牲别的世界泡来拯救自己的世界这种事情？放心，我所需要的，只不过是借着这个机会，顺带着完全重置两个世界线的世界泡而已。毕竟，我原本来自己的地方，正是奥托·阿波卡利斯所有可能达成的一种未来而已。”
“那你为什么还需要月下小姐和卡莲小姐？”
“居然直接猜到了吗？”奥托略微有些意外，不过也并不是很吃惊，“我说过了，我所需要的，是完全的重置，而她们两个，则是贯穿这个五百年历史的重要节点。毕竟，一个有着卡莲的肉身，而另一个则是卡莲第二次生命的源头。”
“那么这样做的代价呢？”幽兰戴尔继续追问到，“我们所在的世界泡，恐怕也有着类似的代价吧？”
“没错，克洛斯滕镇之外的部分，全部重置，这种代价在我看来，已经算是相当划算了。试想一下，你们带着这个时代的科学与技术，多获得了五百年的对抗崩坏的时间。那个时候，凯文尚未回归，理之律者也尚未诞生，而你们也有更大的可能寻找到比圣痕计划更好的方案。而我，则是能到达让卡莲活下去的那个世界线。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两全其美呢？”
“……舰长他，不会同意的。”
“他自然不会同意，但是你们呢，你们愿意去和他一起赌一个希望缥缈的可能吗？还是说，你们已经有了必定能战胜崩坏的把握了？”
“我没有必定战胜崩坏的把握，但是我知道，我会为了战胜崩坏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哼，和你的母亲一模一样，不过无所谓，你们一直信赖的舰长，他的真面目，很快就会出现在你们的面前了。”奥托无畏地大笑，手中出现了拟态天火圣裁，“时间差不多了，崩坏意志差不多也要降下门扉，赐予我前往律者之上的力量了。”
“我会在在这之前阻止你的！奥托主教，不，是奥托！”幽兰戴尔似乎并未注意到，刚才奥托的话语中似乎透露出了一丝奇怪的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