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在医务室的奇妙冒险(bushi)

“那个人,她是谁?【停顿】她是谁?【停顿】她是谁?
那个人,是医生↗,是女灶神↗,是女灶↘神↗”
“背负着,救死扶伤之名~舍弃了——啊!”指挥官捂着被敲击的左臂,不解的看着面前的女灶神。面前的她半个帽子耷拉下来,只露出一只疲惫的眼睛,黑眼圈如同无边的黑洞一样吓人,血丝布满了眼球,几乎遮没了眼白。
“指挥官,请安静一点,我需要休息一下……”她娇弱的身躯摇摇欲坠,若不是与指挥官一起坐在沙发上,估计已经晕倒了吧。
“本来叫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让你休息的,最近港区的伤病真的是有些多啊。”
“全都是她们自己作死!”说到这里她一下子变得十分激动,猛地站了起来,眼前突然一黑,踉跄几步,被赶忙起身的指挥官搀扶住了。
“谢……谢。”她有气无力的说出感谢的话语,但指挥官听了并不好受:“现在没有伤病员需要你处理,赶紧休息吧,要是不介意,可以就躺在沙发这里。”
“可,万一又来了的话……”
“我来替你。”指挥官毫不犹豫的回答着。
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了那个也喜欢往自己身上揽责任的企业,两人真是出奇的相似。想到这里,她缓缓闭上双眸,嘴角微微一笑,在指挥官的搀扶下躺到了沙发上。

啧,怎能没个人摔断个胳膊啥的让我看看呢……
女灶神都要醒了吧?
我正坐在办公椅上看着酣然入睡的女灶神,沉重的黑眼圈仿佛在诉说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明石冲了进来,瞪得特大的眼睛在寻找着什么,最终她发现了她想要找的东西,是女灶神。
“怎么睡着了喵……”她垂头丧气,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的打量着从刚才开始就被她无视的我。
脸上的笑容我好像也在买她东西时看过,她就这样笑了一会儿,装出一种很无奈的样子,耸了耸肩:“如果这样的话,指挥官也不是不可以的喵~”
“好啊,本来我就想试试了。是谁出事情了?”
“是……企业喵……”
“企业?”我惊讶的提高了声音。
“小点声!”她一下子慌了神,食指在唇上比了一个静音的手势,再扭头看看女灶神有没有醒,结果后者只是稍微变了一下姿势,没有丝毫被惊醒的感觉。
明石松了口气:“她真的太累了喵。而且,要是让她知道,这次是企业她又出了事情,我们医务室就别想太平了喵!”
“你确定吗?”
“没错,要是指挥官来护理她的话,相信企业小姐是不会拒绝的。”
我快速看了眼依旧熟睡的女灶神,但她没有像我想的一样,听见企业受伤什么的有个条件反射。
“好了,快走吧。”催促我动身的明石又补了一句。

走过不算太大的广场,来到在这边这栋建筑里的医务室。
半掩着的门里穿出消毒酒精的味道。微弱的喘息声也在这安静的地方显得十分响亮。
不是悲伤的叹息,却像是疼痛的呐喊。
“那么,企业她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不自己来啊?”我用自己都搞不清的神经质语气说着。
“其实是因为企业她演习时没有注意,扭到脚然后摔了一跤喵……”
“你说什么?”我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有些心虚的明石,“不会是你场地问题吧?”
“明石!明石真的很仔细的检查了喵……”她支支吾吾说出来这句话,声音小的我几乎都要听不见。
我无言地盯着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眼神像是两把刀子夹在她的脖子上。
“明石,明石一定改喵!请不要把阿芙乐尔叫来喵!(请看本人老早以前的一篇文章《阿芙乐尔老友记《》)。”这个奸商有史以来第一次会求情,也让我有些意外。
我摇摇头,推开近在眼前的房门,让门后的景象跃入眼前——
企业正坐在病床上,高筒靴则是静静地立在床脚,长袜还没有脱,右脚脚踝肿起来的一块虽然不明显,却总是让人觉得不舒服。
企业啊……你好歹爱护一下自己吧?
“指挥官,你怎么来了?”
像是没有意识到我会过来,企业这么说到。
“哈?当然是来替休息的女灶神来看望你啊。”
这名字的威慑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大,直接让坐在病床上的企业哑口无言。看来她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当然,与我身后愧于见她的明石也有关。
“……好吧。”她最后缓缓吐出这么几个字。
“指挥官!护理,护理喵!”明石躲在我背后,轻轻提醒着我别忘了正事。
我向前走了两步,坐在了她的旁边——与规避我直视视线的企业旁边。
她盯着外面光秃秃的树,叹了口气,说:“抱歉……本来是很顺利的就可以完成演习的。”
“没事的,没事的。毕竟,这种问题谁也不能预料到吧。”我坐在床尾,她垂下的发丝让我无法看见她的表情。
她无声的摇摇头。虽然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那不会很平静,至少可以从她咬牙忍痛这一点看出来。
所以,该干正事了。

“指挥官要帮我护理?”企业的脸红的像天边的晚霞,而坐在她旁边的指挥官坚定的点点头,仿佛不容驳回一样。
指挥官没有等她同意,就利落又不失温柔的把她的右脚向上抬了抬,放到自己的双腿上。
然后两个手也不疑神弄鬼的摆样子,直接顺着她的脚尖开始,向下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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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差不多了,接下来只要上药就可以了吧?”指挥官不知道在向谁说话一样,顺手接过明石递来的红花油。打开抹在她受伤的脚踝上。

“那么,搞定了。应该没了吧?”
“其实,还有一堆的喵……”明石无奈的指了指身后的门,小屋里不知何时躺着几个看起来并无大碍的驱逐舰。
我也理解她的难处,于是走了进去。
首先,就是有着和她舰种完全不符的巨大舰桥,还有总是东张西望的害羞样子,白色的头发在两侧盘成包子头,两只瑰红的眼睛正在盯着我看。
“小天鹅?你怎么在这里?”
“咱、咱炸鱼薯条吃的太多了啊,舌头有些出血了啦……”她好像很委屈似的,貌似是一点都不想来这里。
“放心,这里没有会蹦出来一个拿着锉刀然后耷拉着个脸的人哦,所以放心吧。”
“可是,咱听彗星说,可能要动手术啊……”她躺在床上像是在等待审判一样,用欲哭无泪的语气说到。
“放心放心,不会的啦,顶多就是让你少吃几天油炸食品就是了。”为了让她安心,我这么安慰着她。
“诶,可是听新月说‘指挥官一定会让你张开嘴然后去舔舐你的伤口之类的,啊啊啊,真是想想就恶心啊!笨蛋!'。”小天鹅有过之而不及的模仿看得我哭笑不得,我对她们来说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也不会啦,只要少吃点,注意这几天多喝汤,吃水果就可以了啊。”我耐心地解释着,生怕她再搬出谁的猜想来。
她喜出望外:“咱没有问题的吗?”
“啊,没错,不要自己吓自己呀。不用躺着的,还是赶紧起来吧。”
小天鹅十分高兴的起了身,激动的,甚至有些感动的看着我。
“指挥官,谢谢你!”
我没有回答,只是无意识间摸了摸她的头,还有头上的两个“包子”。
“啊,真是的,不要动小天鹅的包子头啦,好不容易盘起来的……”小天鹅伸手去整理被我摸乱了点的头发。
我尴尬的笑了笑,撇了眼另外一张床上的赤城,虽然我没有太关注她什么时候她躺在那里的,不过肯定的是在我来了之后。
“啊,好难受啊。”她做作的来了一句,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你又是什么情况?”我接近了她。
“赤城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舒服呢~”
她点点头,好似十分确信的说道。
“你确定吗?”因为我刚才还在走廊里看见活蹦乱跳的赤城,所以此刻的她不管是倒在床上,还是呼吸紊乱,都十分没有说服力。
她倒是十分肯定,没有一丝迟疑的回答我:“啊,感觉,我的后背有点痛呢~”
说着,她缓慢的翻了个身,把后背翻了上来。
可不可以帮赤城按摩一下呢?她似挑逗样的问着我。
好吧,既然你想玩,那我就奉陪到底!
我将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有规律的揉动着。
她发出各种奇怪的叫声,不过我不以为然,因为她的肩膀实在是有些太软了。根本不需要按摩。
“指挥官大人,不要只按肩膀啊,后背,后背哦,呵呵呵……”
“稍等。”
左手,向下移,再向下移,直到摸到温暖又毛茸茸的东西——那是九尾狐的尾巴。右手自然也是不能闲着,向上移,直到她的耳朵上。
“嗯?”
你察觉到异样了?晚了!
我双手同时发力,右手瞄准着她的耳廓摩挲,左手也在几条大尾巴中游走,用五指去挑逗上面的茸毛。
怎么形容呢,大概就是跟弹古筝一样吧?
“啊……指挥官大人…在抚摸赤城啊!!指挥官大人♡!”
她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使得我停下手里的动作。
“为什么,为什么停了啊,指挥官大人?”她像是没有从快感中解放出来一样,直直的看着我。
这时的我,才意识到,她的尾巴和耳朵可没有加贺的那么容易被征服。
不过好在,有她在,那么就一定有——
“哎呀,你这骚狐狸怎么在这里呢?”
“大凤!!”赤城快跳到天花板上去了,“你怎么来了?”
“哎呀,我本来是找明石买点鱼饲料的,没想到啊。”
还真是物以类聚啊。
“你这,趴床上,王八晒盖儿呢?”她还不忘嘲讽一句赤城。
“可恶!”赤城这回真的生气了,她下了床,直勾勾的看着大凤,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如果要打,请出去这里是医务室喵!”明石严厉的警告了她们。
两人也就真的出去了,好像完全无视了我。
“不用客气,指挥官帮明石干事,这点都是应该的喵。”她提前开口,手上还在忙着设备的调整。
我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中二之气:“嗯,那就继续努力吧!”

等指挥官回过神时,指针已经飞奔了不知几圈,天也黑的快要看不见脚下的路了。
但也无妨,指挥官跟明石告完别,伴着夜风回了办公室。
“指挥官,你回来了吗?”女灶神揉揉惺忪的睡眼,还没有从安稳的这一觉里缓过神来。
“啊,是啊。”指挥官回答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那个人,他是谁?【停顿】他是谁?【停顿】他是谁?”女灶神微微唱起早晨指挥官开她玩笑时的歌,也是让后者哭笑不得。
女灶神看见指挥官的窘态,微微一笑,又见他浑身没劲,便问道:“指挥官,我看你有些劳累,需不需要我为你按摩一下啊?”
“额……请温柔一点。”
指挥官这才把他一下午工作时应该的力度想起来,可惜已经晚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惨的叫声,划过天空,伴在夜里,好像永不会消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