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彻底攻破一个人的内心 才能更好地奴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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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希办公室
“博士,我希望你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凯尔希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坐在对面的博士。
“如果没人跟我求情,她或许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你很有可能因此彻底变回过去的哪个你。”
“你指的是哪个?”
我毫不在意的把玩起手里的一颗小圆球。
“你最不希望的那个。”
“可是……”
我把那个圆球一分为二,里面是一栋非常精妙的哥伦比亚风格的别墅艺术品。
“无论是那个我,我都不喜欢啊。”
“好吧……但是希望你曾经对我许下的承诺。”
凯尔希从桌子抽屉里取出一份档案。
“我绝对不会伤害阿米娅,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以她为中心。”
凯尔希面无表情地看着拿起档案袋的博士。
“那你打算怎么和干员们解释?不久前还在战场上刀戈相向,仅仅不到十天就成为了罗德岛的干员。”
“灵魂级别的重生。放心吧,如果顺利的话她会成为我的‘护卫队’的一员的。”
“你指的是那些和你发生了关系的干员组成的‘护卫队’?”
凯尔希开始重新批改文件,事实上她已经处理完了自己的工作。
剩下的是因为阿米娅的忙碌而被她强行拦过去的,博士虽然也拿到了不少,但都已经处理完了。
“别这么说嘛,水月和傀影他们不也在里边么?”
“我并不清楚你以前的性取向。”
“你吃醋啦?”
我趴到桌子上双手撑起脸看着她,那枚小球被我放在一旁。
“……”
“好啦好啦,我不开玩笑了,先走了啊。”
“你这个状况还能持续多久?”
“是说我这些记忆还有多久会再次忘掉?”
“对,因为我想尽量忍到那个时候。”
凯尔希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博士复杂的感情,但她也从未停下手中的笔。
“不长,刚刚好能到那只小猫咪完全屈服。”
我看着最近杜宾和凯尔希对蔓德拉进行的审讯记录。
“毕竟,只有在彻底攻破一个人的内心,才能更好地奴役她。”

蔓德拉从梦中醒来,迷茫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
她走下床,将自己昨晚盖的被褥叠好放在床头,把枕头放在上边。
接着,她走出卧室,经过客厅后走入浴室。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呆滞,神情恍惚,表情麻木,就像一个被囚禁了无数年的囚犯。
但是,她并没有被囚禁,只要她想,随时都可以走出这座哥伦比亚风格的别墅,但是……
‘咔——————’
客厅墙角的黑色喇叭准时的在六点三十分的时候响起,然后……
“所以,你就这么在抛弃掉自己的妹妹之后再扔掉一个对那么你忠心耿耿的部下?”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拾起没有价值的弃子?”
“也就是说,你手里有很多比她们更有价值的棋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遗落王国的王?为什么你要三番四次的阻拦我?”
“很简单,因为你的计划导致了最早跟着我的人的死亡,而且我可和你不一样,我不会把任何一枚部下当做用完即弃的一次性工具。”
“文献上的你或许不会,但我知道你在现代的所作所为,巴别塔的恶灵。你的狠辣绝对不会比这片大地上的任何一个人要弱,而你,竟然还要在我的面前将自己包装成一个真君子?”
“哎呀呀,我可不想被对自己的亲妹妹和最忠实的部下被敌方俘获却什么都不做的人训斥呀。”
“我再说一遍,我不会拾起早已无用的弃子。”
“那么,蔓德拉,就归我咯?”
“请便。”
‘咔——————滋滋滋…………’
‘啪嗒——’
蔓德拉手中的牙刷掉在洗手台里,水龙头还流着缓慢的水流,她整个人无力地趴在洗手台上,任凭逐渐变得湍急的水流打湿自己的头发,染湿她身上单薄的睡衣。
她在发现自己身处此处时,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被领袖派往阻击罗德岛的后勤部队。
那时在她与罗德岛后勤部队交战后她才发现,所谓的罗德岛后勤部队根本不存在,那只不过是骗她去拖延时间的幌子。
而她奉命阻击的那只所谓的后勤部队则是罗德岛的最高领导人之一的护卫队,同时也是罗德岛的顶尖战力之一,亦是被派去与深池作战的主力。
“为什么……明明就算跟我说我要面对的敌人是他们我也绝对会去的,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咚!咚!咚————’
她用力的捶打着洗手台的边缘。
‘哐啷————’
白瓷的洗手台被她砸下一角,同时,她的手也被洗手台锋利的边角划出一道口子。
“好疼!”
蔓德拉捂住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然后伸到水龙头下边冲洗,同时踮起脚试图去拿被放在墙上架子的最高处的医疗箱。
“可恶……”
无论怎么伸手,踮脚,哪怕是跳起,她都是只差一点就能摸到白色箱体的边缘。
“这也是,源石技艺?”
蔓德拉看向脚边掉落的洗手台的白瓷碎片,它们发出一阵蓝光,接着缓缓飘起,重新组合到一起,完整无缺,就连她的血渍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果不是她手上那道还在发痛的三厘米长的伤口,她甚至会以为刚才的都只不过是幻觉。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明明我才是最应该站在你身边的人,我才是对你最忠心的部下,为什么要这么快把我抛弃掉,我还想在你的身边站的更久啊……”
蔓德拉关掉水龙头,捂着仍在发痛的伤口走出浴室。
她湿嗒嗒的头发不断的滴下水珠,打湿了她脚下的木地板,也打湿了她身上唯一还算干净的睡裤。
“好疼……”
蔓德拉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湿透的衣服贴在她的肌肤上,让她感到无比的烦躁。
“疼……”
在数分钟后,她才终于脱下湿透的睡衣和同样被浸湿的内衣。
‘嘶溜~~嘶溜~~~’
蔓德拉像一只受伤的野猫一样舔砥自己的伤口,她很久以前就这样做过。那时的的她无依无靠,能够解决每天的温饱然后活下去就是她最大的目标。
直到,她看到了她,看到了那熊熊燃烧的火。
火焰烧毁了那些自称上流贵族的伪君子,烧毁了他们的店铺、餐厅、别墅、宅邸、工厂,和他们自己。
那时起,她便于其他人一同追随着她,蔓德拉不断地磨练自己,激发自己的潜能,全力的施放自己的源石技艺。
终于,她看到了自己,向自己伸出手。
她如愿的站在领袖的身边,站在那团火焰身边。
直到她也和其他人一样被那团火焰‘燃尽’。
起初,她认为这不过是为了让她松口,为了让她透露出深池的情报。
直到,在她被囚禁在这里差不多十天之后。
她最开始并不在意那段谈话录音,但是每天早上和晚上睡觉前它都会播放。
而在数遍之后,她就已经能够准确得分辨出那些她认为的剪辑留下的‘杂音’是什么,那是无线电的电流声。
曾与领袖进行过数次无线电通话的她知道那不是假的,但她仍不愿相信,然后,那个人来了……
那个指挥着罗德岛的小队,将自己和自己部下打败的人来了。
那时的他就坐在自己现在的位置,她站在自己睡觉的房间的门口,愤怒地盯着他。
但是,他在那并不算愉快的交谈后,准确的说出了深池所使用的无线电电台的型号,甚至是她所使用得几个频段,其中就包括了领袖向她下达命令的那两个频段。
在那时,她就无法再让自己认为那段对话录音是假的了。
那时的他在临走前留下了一句话。
“你不会死的,因为有人认为你不应该死。你应该重新学习,直到,你能以自己的角度去看待这片大地,看待你曾经犯下的恶行。我同意了,但是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必须呆在我身边。”
“如果想好了就呼喊我吧,在那之前,这座房子你随便住,放心,水电无限,厨房冰箱的食材也是无限。”
“再见啦——”
在那之后,她已经不知道在这里过了多久,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继续活着。
她想过自杀,事实上她已经尝试了三次。
第一次她想从屋顶上跳下去摔死。
但是,就在她即将坠落在地面的前一刻,她害怕了,而在下一秒,她就发现自己不知为何回到了卧室的床上
第二次,她打算拿厨房的水果刀插进自己的喉咙。
而她在自己的意识涣散的那一刻,求生的欲望让她拔出了刀子。她也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就连对面的电视机都还是开着的。
而最后一次,她甚至在决定将自己的头颅撞向坚硬的大理石石砖的边角之前就放弃了。
而不出意外的,她在厨房餐桌的椅子上醒来,那时的桌子上还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米饭和一碟红烧鱼。
“救救我……”
蔓德拉抱住自己,她的身体颤抖着。
“我就在这里,孩子。”
耳边传来温柔的呼喊,接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温柔地抱起,像是在移动。
接着,她像是被放在了床上,自己的头发和身体被人用毛巾细心地擦干,手上的伤口也被温柔地包扎好
她被盖上了被子,那个人没有离去,温柔地抱着她。
“现在,给我一个答复如何?”
蔓德拉睁开眼,看到的正是脱下面具的博士。
“拜托了,请让我……呆在你的身边,不管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拜托了……”
我看着她的脸,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那么……”
我为她抹去那些泪痕,然后扶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的眼睛。
“先来学习一些必要的知识如何?”
“我明白了……”
阿米娅办公室
“博士……”
阿米娅看着躲在博士身后,手里捏着博士衣服的一角。
“安心,阿米娅。她从新来过了,我现在就是要把她托付给你。”
我拉起蔓德拉的手,把她带到身前,接着双手搭在她的肩上。
“……”
蔓德拉不安的拉起我的手,往后缩了缩。
“博士,你什么时间离开?”
阿米娅自己看出了博士与平时的不同,不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行为动作都让她想起来小时候照顾她的那个‘博士’。
同一个人的不同性格同时出现在了眼前博士的身上,她甚至看见了第三个性格的存在。
“快啦,很快就要走了。要来抱抱爸爸吗?”
我顺势捂上蔓德拉的耳朵,蔓德拉也闭上眼,捂住自己头上的菲林耳。
“哎?!可,可是……”
阿米娅有些慌张的走向博士。
“哈哈哈哈,没事没事,我知道。阿米娅,你过来一下。”
“啊,啊?好的。”
阿米娅走到我身前,我松开捂着蔓德拉耳朵的手。
捧住阿米娅的脸,看着她的眼睛。
“嘘——让我看一下……”
阿米娅的眼神逐渐恍惚,她脸上的绯红逐渐退去,双臂垂在那里。
‘太好啦啊,‘你们’都好好的……太好了。’
博士的手收回,双臂交叉怀抱上蔓德拉,附在她的耳边。
阿米娅依旧站在那里,双眼正在缓慢地恢复色彩。
“从今天起要听阿米娅的话,她为你安排工作,下班的时候去我房间睡觉,记住了吗?”
“蔓德拉记住了,求您了,不要抛弃我……”
我轻轻咬住她的耳朵。
“不会有人抛弃你的,记住,除我之外也要听阿米娅的话……”
阿米娅瞄了一眼旁边正在看着手中书籍学习的蔓德拉。
‘博士的意思是什么呢,当时的事情也记不太清了。’
阿米娅摇摇头,继续处理今天的文件。

“博士,你真的打算留下那只小猫?”
拉普兰德坐在我后边压着椅子把腿搭放到我的双肩上。
“哈——啊……是啊,最近好像有些发困,怎么了么?”
拉普兰德用她的脚指头戳了戳我的脸。
“不……没什么只是觉得之后会很有意思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水月困惑地看向哈哈大笑的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小姐又突然发出大笑了呢。”
“是吗?我印象中的她似乎很少这样呢。”
卡涅利安正在和水月下棋,目前两人正处于僵持不下的局面。
“嗯,卡涅利安姐姐以后也会习惯的吧!好啦,专心下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