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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ABO】对生命的渴望①

2022-06-05 22:02 作者:Eleanor琳  | 我要投稿

是夜。

小小的身影在教官检查完毕后,从寝室里溜出来,跑去了走廊尽头一间寝室里。

开门、关上、锁门、行云流水。

房间里飘荡着极淡的信息素,不过对于还没有成年的我属于扯淡。

【边伯贤】“嚓,你又来了!”

房间深处,少年的软萌音突兀的响起。

【我】“嗯哼,我不是说了吗?这段期间我每晚我都要和你一起休息。”

边伯贤看着不怀好意的我慢慢接近床边,脸上的奸笑在月光的洗礼下逐渐出现。

月上柳梢头,皎洁的光透过玻璃的折射落在边伯贤的身上,他处于长身体的阶段,显得有些发胖,但是从他脸上来看,不难看出是个美男子。

圆溜溜的眼珠子与世无争的恬静,清澈无暇,很不舍的让人污染。

当然,这是前话。

如果我没有看见他把人活生生打残我还真的信了他骗人的皮囊。

【边伯贤】“你是alpha,我也是alpha,我们是不可能的。”

【我】没皮没脸的脱下自己的鞋子爬上他的床,然后就看着他抱着被子缩在角落里,我努努嘴让自己看起来很委屈,“就今晚好不好?我很快就走了,你难道不珍惜一下我现在和你一起的时光吗?”

他听后,脸色一赫,声音提高,

【边伯贤】“谁,谁要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时间了,赶紧走我好安生!”

【我】“真不珍惜,我明明那么喜欢你,你却不领情,我好伤心。”

【我】“死鸭子嘴硬,你脸都红了,还说。”

【边伯贤】“古茉你…!靠!你又抱住我做什么!”

边伯贤怀疑她学的擒拿术基本都运用在这了,要不然为什么每次古茉她抱自己抱的一抱一个准。

双手根本不知道放哪,只能高高举着,他非常头疼的看埋在自己怀里的少女,除了啧,还是啧。

【我】闻着边伯贤身上散发的不明显的山茶花味,躁动的心与思想很好被安抚,“撒娇啊,我是女生,女生喜欢向喜欢的人撒娇。”

【边伯贤】“没忘!把你手给我撒开!”

【我】“不,今晚好不容易抱到你,你应该感恩戴德,懂不懂!”

边伯贤感受到怀里的人反而抱紧了几分,他不自觉用了无奈又宠溺的口吻叹气。

【边伯贤】“军塔有规定alpha不能在一起。”

【我】“我努力的话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边伯贤】“努力什么?”

【我】“成为军塔负责人,我坐上那个位置,就没有人和我论军条了!”

天真的话语与天真的眼神感染力极强,边伯贤只看了一眼转过其他地方,深怕自己受影响。

【边伯贤】“不可能的,我不会和你在一个地方工作的,我是不可能答应你和你在一起。”

【我】“伯贤真是不坦率…明明心跳的这么快,嘴巴还这么倔。”

双腿缠在边伯贤有点肉肉的腰上,常年在联邦军校锻炼的他,身体素质比外面没有系统规划训练的alpha好的多。

【边伯贤】“古茉,外面只是两年同窗关系,我真的,对你没有其他意思。”

尽管他都这样说了,我还是没脸皮的说出一些令他羞涩的话。

【我】“你对我没意思,我对你有意思就行了。”

【我】“我就要走了,日后你这样被人拥抱的机会也快没了。”

【边伯贤】“我不稀罕。”

【我】“我稀罕,你希望我在别的军校里抱另一个人吗?你不怕我移情别恋?”

【边伯贤】“那最好不过了。”

他依旧嘴硬,但是强硬的语气软了不少。

古茉本是突然插班进来的转学生,她的综合能力在全校排名第一,但是实践是倒数第一,她是优秀又垫底的,让老师咬牙切齿的学生。

这样的她应该能在军校走完四年教育,只是突然来了群人要带古茉离开,一开始她是拒绝的,不知为何又答应回去了。

她身上有无穷的秘密,边伯贤觉得她很不正经,又觉得难以接近。

就像现在两个人紧贴一起,他的心,碰不到古茉的心。

安静半响,他听见她有些哀求的声。

【我】“你能不能满足一下我这个小小的愿望,好不好边伯贤,可不可以?”

今夜无云,星辰与月亮争其光辉,但是边伯贤认为怀里的古茉的双眸比自然光还要耀眼,他不禁失了神,还感觉古茉的信息素变了又变。

边伯贤摇摇头,想把脑子里奇怪的思想摇走,他又想,古茉是那种不善罢甘休的人,终是放下了手,浅浅地搭在她的腰上。

【我】“你只会抱腰吗?”

胸膛感觉她笑时的颤动,他的动作愈发拘束,只至她把他的手放在她的后脑勺,她更贴进他。

【边伯贤】略傲娇,“就今晚这样,你求我我才帮的。”

【我】眼角的眼泪悄然被抹去,餍足的道,“嗯嗯,是我求你的。”


分离来的如此快,以至于边伯贤看见女生宿舍的大门有几个专业人员守着的时候,以为是什么家族的人挑选玩伴。

好奇心驱使边伯贤在那站了一会,没想到是古茉。

今天她没有来上课,没有人知道她今天离开,她的周围全是清一色的保镖,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快乐。

她只有看见自己才会展露笑颜。

【我】“伯贤!”

她跑起来有点滑稽。

【边伯贤】“你…”

【我】“今天就走了哦,那些是来接我的。”

边伯贤承认古茉的眼睛是学校里见过最灵动的,宛如一抹星空绚烂耀眼。

长期接受国家教育的人,眼神大多充斥了对未来保家卫国的戾气尊严,但在她眼里完全找不到那些存在。

她是星辰,遥望不可亵。

而他只是尘埃,连未来都不能确定的人。

【我】“喂,我要走了。”

少年老成的眉头闪过一抹忧愁。

【我】“啊啊啊!你皱眉了!”

【边伯贤】无言,“多管闲事。”

边伯贤恢复平时的高清,不和我多说一句话。

【我】“我都要走了,你还这样,你这个负心汉!”

【边伯贤】差不多免疫了她的各种称呼,“那又怎么了?”

【我】“哼…你就仗着我喜欢你吧。”

【我】“我要给你一个东西,你把手伸出来。”

【边伯贤】“……”

【我】“快点,给你东西你还不情不愿的,别人想要还得不到呢。”

这‘傲慢’的小俏皮还真的把边伯贤抓的死死的。

【边伯贤】伸手,“给什么?”

【我】“挂坠哦,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吊坠。”

我的表情在边伯贤眼里堪称夸张,就一个会发出声音的吊坠还装模作样。

【边伯贤】“这不是你去神社求的?”

一条串着褪色看不出原来模样的吊坠让边伯贤挑眉反问。

【我】狡黠,“怎么可能是我去神社求的,我要是神社里的神使,你现在就被下永远单身的咒了。”

【边伯贤】“最好下了,我不会和谁在一起。”

【我】“这可是你说的哦。”

【边伯贤】“嗯,我说的。”

【我】“嘿嘿…”

【边伯贤】“嗯!!!”

猝不及防的奇袭,边伯贤没有躲过,我控住边伯贤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咬字着道——

【我】“这是我母亲以前求的,算是我的护身符,现在交给你了,让它代替我守护你。”

【我】“我一般不会给别人的,因为你是我最喜欢的人,也是我想守护的人,所以我想给你和其他女孩子接触的时候,看到这个就想起我,内疚我。”

【边伯贤】“神经病,谁会内疚你!”

【我】“因为,我以后可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边伯贤】!!!

唇瓣被柔软且带有白兰地的香味擦过,骄阳下她的唇红的如盛开的扶桑花,她的眼里露出得逞的意味,手指轻推饱满的下唇,像尝到了甜味的小恶魔。

边伯贤心脏跳的比任何时候都快,手里握紧了那串吊坠,看着少女一步步走向那群专业人员。

他下意识想去抓,但是又抓不到什么。

因为她已经跟着那群人离去。

空气只剩下她身上散发的烈酒的信息素,笼罩他,囚禁他。

余阳模糊了他的清冷的脸蛋,难得的柔情悄然而至。

他带着吊坠,一同回到了黑暗中。


七年后,J国的一家私人医院。

护士推着车从病房里出来,和在外等待的人员交换眼神离去,守候在此的保镖推门进入。

本以为是先看见昏迷在床上的试验品,不料当头遭遇一个枕头砸脸,接着他感觉到脖子被插入了什么,随之他就晕倒了。

女孩身穿单薄的衣物站在倒地保镖的身后,她的手上还有未注射完的针管,她很瘦,瘦的青筋暴露在表面狰狞。

她不敢有所停留,把针管一收,拉开窗帘,往下看了一眼就摸索爬下,她实在没什么力气了,最后一段距离时她直接摔在湿漉漉的草地上。

身体上的疼痛还没有做实验来的疼,只是几秒她倔强地爬起来逃走。

她是Omega,联邦最珍贵的试验品Omega。

她刚跑出医院范围,就遇到了研究院的保镖。

研究院的保镖都进行过改造,体力和体型异于常人,她不能硬碰硬,只能取巧。

那些人上前扑过来时,她从他们的胯下穿过,借此掏出用了一半的针管掏出来,把它当成小刀一样插入保镖弱点里。

她体型娇小胜算大,针剂用完后往无人的地段冲去。

此时天继续下起白天没有下完的雨,雨水对于逃走的人即是阻碍既是帮助,模糊了女孩的视线,同时模糊了女孩的信息素。

保镖手里的追踪器一律失灵,女孩借此机会跑进了一栋废弃的大楼里,她还挺细心,一边走一边消除自己的痕迹。

她有强烈的反侦察能力。

废弃的旧大楼像惊悚片里的大楼,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黑暗里跳出危险把主角抓走。

她刚走到三楼,敏锐的感觉到这层大楼有两个人潜伏,手里没有武器,她就从废弃物里拿起一根铁棍…

往楼上那个潜伏者走去,如果那个是研究院的人,她将把他打死。

很快他就抵达了潜伏者所在地,她屏息凝神,准备来突袭进去。

但事实往往不如想象中的好,她动作迅速开门,握紧手里的铁棒冲进去,身体突然顿住,漆黑冷冽的枪口对准了她,销烟在眨眼间出现在视线内。

尔后,听见身后大物倒地的声。

她的腿突然无力,跪在满是灰尘的瓷砖上…

女孩慢慢的回头,倒下的大物果然是研究院的人员,他的额头烧焦的枪伤散发焦味,他的手拿着一把枪准备射击。

总而言之,她被人救了。

戒备消除,身体抵不住连日的疲倦,倒在了地上,带起了一片灰尘。

那个看着女孩倒在地上的男人,也带起一片灰尘,挡住所有的光芒走近她,蹲在女孩的面前,撩开她湿漉漉的长发,锐戾的眼眸闪过一丝复杂。

我的记忆最后记得我倒在了一把枪面前,那把枪不像研究院的枪是要拿我的命,它保护了我。

刚有点意识回拢,我就闻到飘在空气里的酒味,常年的习惯令我身体紧绷,大脑开始构思如何脱身。

【白贤】“既然醒了,就别装了。”

那道戏谑的声把我警戒敲出一点破绽。

我纠结要不要自爆…不过在半秒后就放弃了。

【白贤】“我救了你哦~”

【我】“……”

盖在身上的外套随着我起身的动作褪下,我感到一阵冷,是衣服还湿着。

【我】“你救我有什么目的?”

【白贤】“明明是你这只小老鼠钻进了我的地盘。”

男人端着一架狙击枪矗立在窗户,一身黑色与周围环境融入环境,我眯起眼睛想看清楚他的脸。

他的脸被狙击镜挡住了一半。

好像如我所想,他从狙击镜里探出,我看见他这张痞坏的脸孔。

【白贤】“想杀人吗?”

【我】“什么?”

【白贤】“想在雨里烧起火吗?”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我确定他是向我发出邀请。

【我】“我想。”

【白贤】“那就过来。”

鬼使神差朝他走过去,他空出了我可以站的空间,男人浑厚的气息与热度将湿冷的我包裹,他身上的朗姆酒信息素若有若无的侵略。

【我】“你是杀手吗?”

【白贤】“我不算。”

【我】“你在这里潜伏多久了?”

角落里有他生活的痕迹。

【白贤】“半天。”

【白贤】“嘘,他快出来了。”

这刻,他的声里隐约有躁动的涩感。

【我】“……”

是我的错觉吗,他身体重量全压在了我的背部,呼出的气旋在我腺体上,这使我很不舒服。

【白贤】“专心。”

他的声音比刚才沉了不少,我感觉得到,他想做什么。

【我】“你会带我走吗?”

【白贤】“如果你娇蛮的话…”

【我】“我刚好是你说的那挡。”

【白贤】“呵…”

轻呵之后安静很久,久到信息素产生了反应,我感受到某种巨大的渴望快要冲破。

【白贤】“他出来了。”

【白贤】“准备倒数。”

【我】“好。”

他覆上我扣扳机的手,干燥又粗粝,他的出身可能并不好。

【白贤】“三…”

【我】“二…”

【白贤】“零!”

狙击枪强劲的后坐力使我扣扳机的手震麻,这还不算什么…

腺体被咬破的酥麻与疼痛带动身体诞生的湿潮感让我再也站不稳,缓缓滑落,坐在了他的皮鞋上。

【我】“……”虚脱、无力、兴奋、交杂的感觉我无法形容,我是第一次被人标记。

我愣怔看着男人利落拆卸狙击枪,背对着我,我萌生了一种想法,爬上了男人的背。

挽上他的脖子,像是扼制了命运。

【我】“带我走,你说了。”

【我】“我很娇蛮,也矫情。”

【我】“你准备好了吗?”

他仍然缄默收拾他的物件,待他整理好后,他朝我的方向侧目,我撑上去咬他的嘴巴,撬开虚掩的阻挡,品味腺体在前几分钟在他口里爆发的味道。

在雨夜里尽情发热并不是一件难事,我闻到他身上散发的朗姆酒的味,半眯着眼的我被他的手掌盖住,更能感受到他的动作有多么的粗鲁。

像野兽般汲取,狂乱的掠食,连动作都改变了。

衣服和衣服能发出情热的声响显然不符合常理。

几分钟后,躁动不安的信息素安稳下落。

我和他对视,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与他是相识的。

在暗色的冷城下衬托这一点熟悉不值得追究,思绪大量大量的计较后果,心口趋于平静…

他的眼瞳有浓烈的大火,尽情的燃烧干枯的枝叶,把我连根拔出一起燃烧,我又俯身上去,吃到了朗姆酒的味道。

【我】荒诞过后,我轻呐宣布,“你是我的人了。”

【白贤】“行。”

【我】“你叫什么?”

【白贤】“白贤。”

【我】“……”

【我】无心,“我突然想起有个人和你差不多的称呼,不过他是单人旁的白。”

他突然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扑上来再度咬破嘴唇,捏住我的下颚,很霸道。

【白贤】“别想他,想我。”

【我】笑,“遵命。”

他托着我底盘,把他的大衣盖在我的身上挡住雨水淋湿。

我把头埋的深深的,我的能力告诉我周围已经没有他们的存在,我仍然不相信我的能力带来的安全感。

离开这篇废墟,感知再度告诉我这附近有研究所的人员,于是我和他说…

【我】“能不能换条路走?”

【白贤】“理由。”

【我】“抓我的人还在附近。”

走时我看见他说突袭我那个人丢在了楼梯后面,他应该知道我是逃出来的。

他捡了一个不确定性的‘我’。

然而他什么都不问。

【白贤】“我的裤兜有你要的东西。”

【我】“……”我摸出了一把枪。

握上枪瞬间,大量的信息喷涌而出。

【我】“你抢了他的枪!?”

【白贤】有点炫耀的意思,“杀个人,我会去拿他的东西当成战利品。”

【我】“那我算不算你的战利品?”

【白贤】“你不把自己当人可以算战利品。”

【我】“嘁。”

【我】“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不要碰上他们,我打不过的人,你也打不过。”

【白贤】“那我换条路。”

他真的换了条路走,可是这条路也有人把守。

我扶上他的喉结,意外的没有摸到该凸起的东西。

【我】“你不会说我不怕?”

【白贤】“我的确不怕,这不有你?”

【我】“拿我当逃跑的借口,你还是第二个。”

【白贤】“第一个是谁?”

【我】“以后再告诉你,往这边走,那头有人。”

【白贤】“好。”


根据我的指示我们一路没有遇到研究所的人,况且他本人也有危机意识会提前感知危险的出现。

有惊无险的离开这片区域,他背着我来到了他暂时住的地方。

谈不上条件有多好,屋子摆设全用白布盖着,他拿起白布时附着上面的灰尘在昏暗灯线下四处飞扬。

【白贤】“今晚先住在这里,明天回租界。”

租界!

听说那些人在租界成立了一支小队,没想到去租界的机会就这样来了。

【白贤】“怎么了?”

【我】大脑想的和嘴巴说的完全不相干,“霉味太重了,今晚怎么睡?”

这的确,他一个大男人可以随便凑合,自己捡的宝贝不能凑合。

【我】紧紧跟着他脚步走进一间疑似卧室的房间,“你平时不住这吗?”

【白贤】“偶尔接任务会来这里待几天。”

【我】“杀人?”

【白贤】“不是。”

【我】“那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边伯贤】“雇佣兵。”

【我】“雇…啊?!”后面两字未等我吐出什么东西在我眼前砸来,我下意识伸手接住,居然是一件干净的衣服。

【白贤】背对着我不知道捣鼓什么,“去洗澡。”

【我】半响,“要一起洗吗?”

【白贤】“提议不错,下次可以。”

【我】努嘴,“下次没有了。”

我拿着他的衣服进入卧室自带的浴间,其实也没有多干净,能洗澡就行。

湿冷交加的夜晚还在淋冷水澡,对于感知强化后的我宛如一场酷刑。

手指抚摸过肌肤一些地方仿佛感受到热兵器与冷兵器擦过的错觉,被人触碰还是被兵器触碰,我选择被人触碰。

洗完出来后,白贤已经把屋内打扫的还能住人了。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卧室自带的书桌上,面前一本笔记本冷冰冰散发着光。

【我】“这是什么?”

【白贤】“洗完了?”

他恣意侧目,挑眉看着女人无暇的肌肤散发着白兰地的信息素,他朝女孩伸出手,女孩没有接住他的手,自顾自的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我】“嗯,所以这是什么?”

我好奇望着上面一行行人头和标有钱的符号的网页。

【白贤】一只手盖在了女孩的小腹上,他这个方向能看见不少的衬衫内的风景,但不心猿意马,“你看哪个顺眼的?”

【我】“顺眼的?”意思随我挑?

他点头,我滑动鼠标在网页浏览了一番,在一众大同小异的委托里找到了一项与众不同的委托。

【我】“这个?去参加婚礼,赏金五十万美元?”

【白贤】挑眉,“喜欢这个?”

【我】摇摇头,“不喜欢,只是感觉婚礼会很好看。”

【白贤】“你在暗示我什么?”

【我】“其他都是杀人,我不想和你在一起后你接第一个接的任务见血,不可以吗?”

【白贤】“呵呵,我没接过这种奇怪的任务。”

【白贤】“不过,试试也可以。”

他扣紧我往他的怀中,我闻到他身上的朗姆酒味愈发浓烈,有点沉醉其中,有点晕乎乎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下颚忽然被冰凉的指尖抬起,我看见白贤漆黑又耀眼的眼眸折射我,忍不住咬住他抵在我下唇的指尖,“为什么…标记我?”

【白贤】感受到指尖被湿润与热意包裹着,有点想在口腔里搅浑,“战利品。”

【我】“那,除去战利品呢?”逼近。

【白贤】“想养宠物。”

【我】“我这只娇蛮的宠物,会让你伤脑筋。”

明艳娇媚的笑容和她这张侵略性极强的脸完全契合,犹如一颗食人花,以美丽的外表修饰潜在的危险,规避受害者感受的痛楚。

【白贤】“那么,我会亲手解决你。”

昏暗的灯光并不能给予很好的视野,可两个人分明能将对方瞧的真切。

【我】“我要和你约法三章。”

【白贤】“宠物是不能和人约法三章。”

【我】“那得看看谁是宠物,谁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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