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同人文】小鸟爱上鲨（3.明暗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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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像是在预料之中，幽灵鲨转身的同时并没有停下挥舞电锯，而是顺着前一次打击的后劲划过一条弧线，身体完美地跟着电锯旋转，像是在优雅地舞蹈。如此沉重的电锯，在她的手里宛如翩翩丝带般随心所欲，她仅仅是依靠这回旋的电锯就轻松地挡下了小女孩手中的突刺。
叮！呲——
形如匕首的利器在接触到电锯的侧面后划过一串火星，很快因受到一股扭转力的影响，匕首并没有停下，而刺的方向遭到偏差，艾妮亚借着这股还未消尽的冲劲越过幽灵鲨，来到了牢笼的缺口处。幽灵鲨的动作因为电锯遭到突刺的反震停了一顿，错过拦住小女孩的机会。
“啧，虽然只是一点小计俩，但被你看破的感觉还是很不舒服。”
完全换了一种气质的艾妮亚站在幽灵鲨的面前，个子不高，但笔挺的身子，加上那锐利的眼神和冷艳的表情，再不是刚刚柔弱喊着救命可怜兮兮的样子，幽灵鲨能从她身上看到一点熟悉的剑刃影子。
“你是不是太过于小瞧深海猎人了，我看你的架势，应该是受到艾丽妮不少教诲，没想到只是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你不配提艾丽妮姐姐的名字，在见面的那刻我就感受到你身上有股令人憎恶的味道，还有……那种杀戮万千的……虚影在你身上翻腾。”
“凭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拥有艾丽妮姐姐的星虫。”
艾妮亚在一次接受艾丽妮姐姐的教诲后，被叫到海岸边，那时小镇并没有发生动乱，两个人就这么并排躺着看天上的繁星。艾丽妮姐姐因为知道快到分别的日子，将青蛙玩偶送给了艾妮亚，艾妮亚见到后欣喜万分，这是她有记忆的那刻起收到的第一个礼物，她一直很珍惜，此后随身携带着，生怕自己将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心意遗留在某个地方。
“艾丽妮姐姐，我好希望时间就这么停留在这个夜晚。”
“为什么？后面的生活肯定会逐渐比现在好的，妮亚你已经具备追求幸福生活的权利了，我总有一天会走，现在待在这里，也只是因为事情还没办完，等事情办完了，我估计就要离开了。”
艾丽妮一直在等幽灵鲨的消息，作为明面的小镇访客，她能调查的力度很有限，现在需要等暗中调查的情况才能进一步推进任务。
艾妮亚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让自己往艾丽妮姐姐身体上靠了靠，双手抱着艾丽妮姐姐的右胳膊，这是她每晚睡觉时的姿势，自从第一晚过后，她只有靠着才能安稳地睡去，每次艾丽妮姐姐都会亲切地抚摸她的头发。
“我觉得和最珍视的人待在一起就是最幸福的生活，我的世界不大，只需要艾丽妮姐姐和我待在一起就够了，即使日子不多，我也知道这很短暂，但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我能切切实实感受到的，也是逐步刻印在记忆里的，空间占据的虽小，但内容充实深刻。”
大石上的两人躺着四目而对，远处的月光洒在海边，扑在两人的身上熠熠生辉，却没入水面下不见踪影。
“别说胡话了，不要只着眼于现在，美好都是不长久的，你需要做的就是一直去追寻，将多数美好填补，路程是艰难的，但成就是不会抛下的。不要把我作为你的顶点，你是艾妮亚，不是我的附属，妮亚的选择有很多，我只是你初期的引导者，你的第一段美好结束，需要你去追寻第二段美好，这样才能一直延续下去。一点无法延展，就找无数的点连成一条线去延展。我们一直在追寻的路上，你还未到停止的地步。”
“是不是。”
艾丽妮双手捏着艾妮亚的柔软的脸颊拉扯着，这是她为数不多喜欢做的事情。
“嗯呜嗯……”
艾妮亚无法说上话，她只能任由艾丽妮姐姐揉捏着自己的脸颊。
“安逸只会让自己懈怠，每有时时刻刻出剑，剑才有了打造出来的意义。”
这是艾丽妮姐姐第一次将月牙交到自己手中说的话。
“人若是一直沉浸在美梦当中，那阴影得不到压制，等你睁眼看到裂缝的时候，背后的世界早已千疮百孔，那时候估计连做美梦的实力都不存在了。”
这是艾丽妮姐姐把青蛙玩偶送给自己时说的话，她希望自己能在看着这个的时候，重新拾起月牙。声不在响，穿透力足够强即可。她无需变强到何种境界，保全自身能够顾及身边的人即可。
“那艾丽妮姐姐有没有珍视的人？”
艾妮亚歪着头询问，她很好奇，实力如此强大的艾丽妮姐姐，心里是否也有一块慰藉之地等着他人前往灌溉。
艾丽妮坐起身，从怀里取出一只七星虫。
“这是星虫，里面注有我一部分的经文，它所照耀的地方，海嗣无处躲藏，同时，身在其下的生物被照耀的时候会得到精神上的缓解与放松。因为做工繁琐，每次注入经文需要耗费大量的精力和时间，目前只有两个，我手上是一个，而另一个给了需要它的人。”
这就是艾丽妮姐姐珍视寄托的信物。
“妮亚总有一天也会遇到能将自己的信任托付出去的人，那个时候，交给你的月牙就是守护的力量来源。”
可我现在只有艾丽妮姐姐可以信任。
“嗯？小妹妹是第一个能看到我背后虚影的人，真是不可思议，仅仅是一个偏僻的小镇，竟会出现一个令我都感到惊讶的人物，就连小鸟借着经文都无法看透，没想到却会被你这个小妹妹察觉到。”
幽灵鲨心头一震，不管是什么仪器检查，还是靠着源石技艺，她的情况一直不被人所了解，即使是罗德岛的医疗部门也只能根据显现的症状定时依靠药物抑制，这是她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得知，她背后升腾的那团粘稠的、无时无刻都在发出低吼声的虚影描述，多少个日夜，她一个人在承担这份独属的痛苦。
这也是长期导致她精神状态不稳定的根源。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一个浑浊的声音在幽灵鲨的脑海中回荡，这是少见的在清醒状态下虚影强行干涉精神的情况。
“原来你们是在怕这个小妹妹啊，怎么，她有什么特别独到的地方么？”
幽灵鲨猜测这个小女孩具有影响甚至摧毁虚影的力量，可惜目前来看，她并没有一丝一毫掌握这份力量的痕迹，所以虚影也只是比往常增大了嗓门，这个噪声她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个夜晚，怎会仅仅几个呼喊就丧失理智。
仅仅是石头落入湖面的程度罢了。
“你说这个叫星虫么，这是小鸟送给我的，不就一个照明的东西么？”
幽灵鲨指了指悬浮在空中的七星虫，在她抬头注视的那刻，一股暖意从头顶灌入，直接给那股叫声压没了。
“欸？这光对这破影子还有一点压制效果，不愧是小鸟，我真的……”
“得找个时间……”
艾妮亚看着幽灵鲨自顾自在那小声嘀咕着，也不管她，径直走向被幽灵鲨拍飞出去的人，想看看这个在她面前突然暴毙的人是谁。
这个人并不是艾妮亚下的手，只是借他诈尸的机会反击了幽灵鲨而已，她其实在睁眼的那刻就看出来这个倒地的人并没有失去行动能力，只是处在于一个很奇妙的状态，说不上是生还是死，只能算异常的活着。
这个牢笼有压制她的能力，不管她如何尝试，都无法从内部破坏这个整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想出去只能依靠外界的力量。
原本的希望是放在了这个人身上，可是在他即将走近的时候，只听到一个异物刺入肉体的声音，他连惨叫声都没喊出就倒在了地上，那时艾妮亚确实是有过惊慌的，有一个未知的存在在阻拦其他人靠近这个牢笼，但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毫发无伤地走过来？
是因为光的缘故么？
艾丽妮姐姐的星虫，无时无刻守护在这个女人身边。
“我的建议是不要碰他比较好，即使他是想救你的那个人。”
幽灵鲨从眼里只有艾丽妮的身影的状态恢复正常，现在那个人彻底失去机能变成一具尸体，纵使他体内的存在怎样操作，失去基本活动能力的尸体再无起风浪的可能。
但那个存在还是可以袭击小女孩的。
“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无脑，你也只不过是个从艾丽妮姐姐那骗取星虫的可恶女人罢了，不要试图教育我，能够指导我的只有艾丽妮姐姐一个人。”
艾妮亚用月牙对着尸体的心脏部位刺了下去，没有任何阻拦地透了个穿，再拔出来的时候，尸体上刚亮起来的蓝纹彻底暗淡消失了。
她的速度比这什么存在快多了，根本不需要担心遭到反扑，失去污染心脏的血液供给，再强大的存在也无法再让这具尸体动起来。
终究是被外在的躯壳给束缚住了。
“你再怎么无能狂怒都是在嫉妒我罢了，小妹妹。”
幽灵鲨不知怎么起了恶趣味，想刺激刺激一下艾妮亚。
“我也有艾丽妮姐姐送的青蛙玩偶，根本不输于你。”
“……我有星虫。”
“我还有艾丽妮姐姐亲手教的剑技，实力可以说已经站在小镇的前列。”
“我有星虫……”
“我每晚都和艾丽妮姐姐一起睡，她很喜欢摸着我的头发捏着我的脸。”
“我有……星虫。”
“你……找死！”
艾妮亚涨红了脸，她气得直跺脚，真想给这无理取闹的女人嘴上来一刀。顾不上擦去月牙上向下流淌的蓝色血迹，一个冲刺瞬间靠近幽灵鲨身侧，月牙反握，斜侧斩向幽灵鲨的右臂，这要是被砍中，虽不至于落下一个手，但也足够让幽灵鲨拾不起电锯。
“速度不错，但和小鸟本人还是差远了，平时在对练的过程中，她也喜欢近身，靠速度和剑技取胜，可惜每次都被我化解。她还喜欢假装摔倒在我怀里，想让我分神，那三连突打身上还是挺疼的。”
在风起身的那刻，幽灵鲨就找到了艾妮亚的落脚点，不慌不乱地将电锯砸地，身体腾空一个打转，躲开斩击的下一刻靠着呼啸而至的腿鞭锁死了艾妮亚的进攻路线，试图逼迫她下一步转回防守。
同时还想靠着语言刺激艾妮亚，打乱对方的心态，从动作上寻找破绽。
可不管幽灵鲨说什么，艾妮亚此刻的心境异常地平静，在她急速跳动的心脏附近，一橙一蓝闪着微弱的光。
艾妮亚见第一击被跳跃躲开，右手借斩击的力道带动身子向左回旋，一个甩腿重重地踢在了幽灵鲨作为支点的电锯柄头上，强大的力传导震得幽灵鲨差点失去左臂支撑，右腿的速度和力道明显地降了下来。
对幽灵鲨的攻击路线被封死了，但电锯可没有，这招围魏救赵的战术轻松破解了艾妮亚可能会陷入的防守趋势，一旦被动防守，幽灵鲨将会爆发出暴雨般的攻势，那时候再想反击就没机会了，只能靠速度拉开。
“有意思，我知道小鸟的教导只不过是一点修饰，但你的天赋和领悟确实得天独厚。她的训练方式只适合她自己，不适合你，这些战斗技巧应该都是你自己摸索出来的。”
“可惜，对一般人估计就奏效了，对我来说还是差了一点，毕竟你的力道还不如小鸟，如果是她，我说不定还真会脱手，然后摔在地上被小鸟狠狠地刺上几下。”
只见幽灵鲨左手强行稳住电锯柄头，让其再次恢复到稳定状态，传导上来的力直接被强大的左臂力量给震碎。力量，从来都是幽灵鲨和斯卡蒂最擅长的方面，任何技巧在纯粹的强大面前都是以卵击石。
更别说本身重量就远超正常的电锯是能够结实地接下这次踢腿的。
艾妮亚眉头一皱，她即使是找准弱点发起的进攻也没起到有效的成果，至此她有点认清彼此间力量的差距，刚刚接触的那瞬间就像踢在钢板一样，反噬的力道差点破坏了她的身体平衡，见状不妙，第一时间收回了腿，但还是被极速的阴影追上。
“还是晚了，在做出进攻打算的时候，抱着必胜的决心是不错，但在纯粹的力量面前还是太愚蠢了，不留后路终将自食其果。”
艾妮亚被一脚踹飞了出去，所幸腿收得及时，在被击中的时刻完成了卸力的动作，这一脚其实也对她没产生什么实质的伤害。
“小鸟连这个都教给你了，看来她对你真的很满意。我听她讲过，这套卸力的技巧对速度是有很高的要求的，没想到短短一个月时间，她竟肯把这类技巧传给你，我在小鸟心中的地位又下降了。回去要让她好好给我教教，只要肯花心思改进下，我又不是不能用。”
落在远处的艾妮亚可不会在那听幽灵鲨自顾自唠叨，不要看她站在那有功夫说闲话，其实注意力一直在自己身上，只要自己一有动作，幽灵鲨就会相对应地做出反应，这该死的洞察力。
就在双方处于僵持谁都不肯示弱的情况下，一阵湍急的水流声从底下响起，原本还平静的水面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再没多久就要涨潮了。”
幽灵鲨见艾妮亚此刻无法信任自己，那么想着靠一点小手段让她安静下来，再装进武器箱里带出去。
“这是发生了什么？”
艾妮亚此刻并不知道自己正在深海，被袭击倒下的时候她们还在陆地上。
“战斗的时候可不能分心呢。”
就在艾妮亚思考异响的原因时，幽灵鲨趁这短暂分神的间隙，主动向着艾妮亚冲去，并在起步的那刻，一个响指远程关掉了星虫的照明。等艾妮亚反应过来时，黑暗已经重新笼罩在她身上。
“该死，大意了。”
失去目标位置的她不敢留在原地，估测自己与边缘的位置，快速朝幽灵鲨原本的方向反着移动。
自己的速度比对方要快，仅仅一个分神的时间，幽灵鲨还做不到抹除她们之间的距离。
“在哪？在哪？”
移动的过程中，艾妮亚一直集中精力听着周围的声音，这是她唯一能够判别对方位置的方法。
呲——
一声异响在不远处响起，随后又传来一阵混乱无章的嘈杂声。
“这是……杀死那个人的东西出现了，果然是星虫照耀的光形成一个保护区使得她能够接近笼子。而她却选择关灯，想靠着黑暗接近我，却没想到有一群生物正等着这个机会，这算不算弄巧成拙呢。”
艾妮亚放缓了速度，她现在离边缘很近了，凭她刚刚的记忆，是能够找到从平台往下走的台阶。
她现在有充足的时间去试探落脚点，虽然没抱着那群生物能打伤那个女人，但是拖延时间肯定足够了。
等离开这里，艾妮亚会第一时间找到艾丽妮姐姐问询那个女人的情况，现在她完全不相信那个女人所说的话。
她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虚影，那不可能是一个正常的人所背负的，那令人生厌的存在怎么会出现在艾丽妮姐姐身边的人身上。
“艾丽妮姐姐怎么可能选择相信珍视那个女人！”
“为什么不呢？”
“因为我才是艾丽妮姐姐最信任最亲近的人！”
“……不对，你……”
幽灵鲨没等艾妮亚反应，将星虫近距离发光，突如其来的强光让已经适应黑暗的艾妮亚瞬间失明，同时意识受到了莫名冲击，陷入恍惚的状态。
一个手刀，幽灵鲨稳稳地抱住了昏迷的艾妮亚。
“原来小鸟心里很珍视着我啊，回去得让你多讲讲，现在只能让你睡一会了，醒来后就能看到艾丽妮姐姐了。”
“艾丽妮姐姐……什么时候小鸟也能叫我姐姐。”
失去黑暗的掩护，现场的情况一览无遗，幽灵鲨此时手中并没有握着电锯，而是将启动的电锯扔在了半路上，那个一开始的响动就是电锯转动的声音，后面的嘈杂声则是那群生物打击电锯的声音。
“为什么只有牢笼外有血迹，为什么只有小妹妹没受伤，那现在就能解释的通了。”
幽灵鲨看着不远处现形的怪异海嗣，她的双眼逐渐通亮。
这是没见过的海嗣种类，每个身形都特别修长，拥有超过四只的肢体，与陆地上黾虫这种生物相近。
“在这个完全没有光的洞室内，视觉基本退化，反倒听觉得到前所未有的进化，只要在黑暗中的响动都会受到它们的捕杀，而活动范围也正好是这个平台，除了这个牢笼……”
幽灵鲨也正是通过这个猜测设下小陷阱让艾妮亚放松警惕，那个倒下的人正是真相最好的阐述者，一切都在她登上平台时基本摸得差不多了。
怪异海嗣被光照耀到后发出类似疼痛的声音，如果幽灵鲨没猜错，这些海嗣是被人圈养在这个平台上方的岩壁上，视觉若是真的退化消失了，不应该对光产生感觉，而现在的情况是还未完全退化的视觉受到强光的冲击后受伤了。自然生存的这类海嗣肯定丢弃掉那已经成为弱点的视觉了，怎么可能在留存这么久的深海洞穴内还保留着微弱的视觉能力，剩下就只有人为圈养这个解释了。海嗣可以不需要光，但人总需要光，这就是这个洞室的大概来历。
猜测什么只要出去后和艾丽妮了解小镇后面发生的事情基本就能证实，幽灵鲨是暗地调查完那位异常离职干员的事情后才和艾丽妮会和，那个时候艾妮亚已经失踪了，后面是靠着终端对青蛙玩偶的定位与教堂祭祀的口述才得知这个洞穴的位置。
只要这里的消息与外界的共享，一切都将真相大白。
“究竟是什么人会将这群海嗣圈养在这里，如果是深海教团的人，我一定会用这柄电锯一点一点切碎他的肉体。”
说着，幽灵鲨抱着艾妮亚朝着那群海嗣走去，被光照射后它们失去了基本的行动能力，只要防着点临死反扑，消灭它们没有一点难度。
电锯在黑暗中遭受海嗣打击后外表有了些刮痕，但不妨碍它切开海嗣的身体。
处理掉海嗣后，幽灵鲨打算从下方离开洞室，为了后面从深海安全离开，她还是将艾妮亚塞进了武器箱里，里面的空间刚好够一个小女孩，武器箱的保护性能她是了解的，不会出什么问题。
洞室底下有个洞口，时间紧迫，她只能从这个洞口探寻试试，上面来时那个洞口已经回不去了，那个高度，跳下来容易，跳回去基本不可能。
在幽灵鲨走进深处远离洞室后，黑暗重新笼罩住这片空间，跟随在她身后光照射不到的地方。
寂静并没有保持太久，一盏灯光在高处的洞口亮起，一个人影依稀可见。
“实验体……1005。”
“久别重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