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摄殓】病恋（八）
*病态催眠医师约 x 理智罗夏医师卡
*约卡现世趴 内含多种奇怪XP（详细看专栏文集简介）介意者勿
*感觉没多少人看啊 不喜欢这种风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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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成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病人吧。”
“罗夏，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介入吗？”约瑟夫略带着怒意走到了卡尔面前。
很明显，约瑟夫已经看到了那封被卡尔顺走的信。安德鲁因为约瑟夫的闯入而害怕不已，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就是你教唆罗夏给那个病人卢卡送信的？”约瑟夫危险地眯起眼睛看着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安德鲁，“你知不知道这是违反规定的？”
安德鲁说不出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开口反驳：反正最糟糕也就是坐电椅，几次下来也就习惯了。
“不听话的病人要受到惩罚。”约瑟夫把安德鲁从被子里拖出来，“跟我去禁闭室。”
禁闭室，顾名思义，犯了错关禁闭的地方，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还有电椅和铁笼子之类可怕的东西，总之是一个很可怕的地方。
安德鲁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不是他的错。”卡尔见势不妙，立刻上前拦住约瑟夫道：“是我无意间检查他的屋子时找到的信件，看到是给卢卡的就顺手给了。”
“罗夏，我有没有说过，我非常厌恶谎言。”约瑟夫紧紧盯着卡尔。
“你大可以去问问别人，我并没有说谎。”卡尔虽然心里乱成一片，但是面上依旧沉稳冷静。
“真是太好笑了。”约瑟夫摇了摇头，大声笑了两下，“这么一个病人，值得你替他顶罪？罗夏，你总是这么滥好人。”
卡尔一言不发，只是用安静的灰眸默默注视着约瑟夫。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告诉我他刚跟你说了什么，二是你代他去受罚。”约瑟夫看似给了两个选项，其实答案只有一个：选一安德鲁会受罚，选二就证明了安德鲁说的东西确实很重要，所以自己不愿告诉他，虽然没有证据，但他可以开始戒备安德鲁和卢卡，说不定不久后他们就会变成实验体。
安德鲁这样进退两难是因为我的问题，卡尔在心里默念，然后开口：“我选二。”
“……”约瑟夫的脸色有难看了几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卡尔要为了一个一点都不重要病人做到了这一步，“很好，那你跟我来。”
穿过病房区的走廊，约瑟夫和卡尔下到地下一层，停在了一扇巨大的铁门前，‘禁闭室’三个字明晃晃地挂在门上。
约瑟夫神情复杂地看了卡尔一眼，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卡尔没答话，而是主动上前了一步。
约瑟夫被卡尔这样淡漠的态度彻底激怒了，语气带刺地丢下一句：“那最好了，走吧，进去。”说完就拿出钥匙打开了禁闭室的门。
禁闭室里阴森黑暗，每隔七八米才有一盏昏暗的壁灯，有些壁灯还坏掉了，每一个壁灯旁边都有用铁栅栏做成的门，似乎是用来关押囚犯的。
可这里是医院，卡尔惶恐地想着，他不会把我关到这里吧？
约瑟夫对比着钥匙开了一扇门，再次走进去，丢下一句：“快点进来……这地方我也是第一次进来，平时一般都是直接在他们的病房里上电椅的……”
进了铁栅栏，卡尔发现这个地方比起普通病房狭隘的多，而且是完全的漆黑，什么也看不见，空气中有浓浓的铁锈味和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不断环绕在卡尔周边，激得卡尔阵阵反胃。
突然，脚下不知道踢到了什么，发出金属撞击后的声音，卡尔蹲下身摸索，顿时冷汗都冒出来了：那是一个半人高的铁笼子，大概可以塞进去一个人，但是需要那人蜷缩在笼子里面不得动弹。
卡尔深吸一口气，继续往边上摸着，又摸到了一些铁链子和锁铐，于是他更加觉得不安：这地方真的是关病人的禁闭室吗？怎么感觉更想审讯犯人的地方呢？
卡尔刚直起身，就听到约瑟夫的声音就在不远处传来：“快点过来，罗夏。”
卡尔知道自己逃不过，就开始伸着手慢慢探寻路径，边走边问道：“要关多久？”
约瑟夫似乎是嗤笑了一声，慢条斯理道：“关到你认错为止。”
“那要是我不认错呢？”依照卡尔的性子，他认为没错的事情就非常固执。
“不认错？”黑暗中，约瑟夫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卡尔，道，“那就把你关到死。”
“……”此时卡尔的内心和那些病人们都一样：他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不可理喻！
“你们这里的规则这么不合理的吗？不认错就不放过是吗？那得了偏激症的人是不是就得关死在这里？！”卡尔气愤地开口。
约瑟夫不紧不慢地动手把墙上挂着的种种东西取下来再一一排序好，说：“那些人都是病人啊，他们值得被原谅，那你呢？你该不会也说自己有精神类疾病吧？”
卡尔自然是不会这么做的，他气极道：“我是医师，你怎么能拿对待病人的那一套对我？”
“啊，你说得对。”约瑟夫似是恍然大悟，随后嘴角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那么，就把你变成病人，怎么样？”
“太可笑了。”卡尔嗤之以鼻，“我又没有精神病，怎么可能变成病人？我这一身白大褂就是证明。”说完扯了扯身上的大外套道。
“你倒是提醒了我。”约瑟夫动作极快得上前用铁链和锁拷扣住卡尔的脚踝，一手锁住卡尔的双手，强行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
“你要干嘛？！”卡尔被死死压制住，动弹不得，只能恼羞成怒地质问约瑟夫。
约瑟夫没回话，只是慢条斯理地给卡尔套上了另外一套衣服——病人的条纹装。
“现在，你就是病人了。”约瑟夫满意地点点头，道。
“成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病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