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郭蒲】尚不自知的撩系直男(64)
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句话让石凯彻底暴起,被迫内卷的郭文韬在蒲熠星疲惫又略带指责的目光中将自己从被窝里拔了起来。 站起身提前感受身体步入老年期般的即将散架后,万分想撤回方才戳中石凯的不知道哪句话。 谁懂啊,不过第二个宝藏就已经成功让他们一群人卷成了大熊猫。 郭文韬感觉自己下楼之后走的每一步都在掉血。 困得马上就要边走边睡的程度。 也不知道其他人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一个个健步如飞的直奔室外,等他反应过来之后,站在客厅门口的只剩下他和裹着睡衣满面困倦的蒲熠星了。 “……你就穿睡衣出去?” “方便回来的时候能以最快的速度就寝。” 这话说的。 郭文韬被逗得笑了两声。 “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蒲熠星在他旁边拿手电筒晃了晃,凑近他眼睛眯了眯,像是借着手电筒一闪而过的光观察了一下他的脸。 郭文韬没躲,只是闭了下眼:“干什么?” “看看宁这位只比我年长了十天的老大哥有多精神。”,他把手里的手电筒偏了偏,将光撇向了其他地方。 “看出什么了?” 他爬起来纯属象征性内卷,毕竟前一次已经当了次宝藏获得者,这一次没有那么强的获胜欲了。 倒是蒲熠星没和其他人一样直接颠出去,留在这和他拌嘴倒是挺稀奇。 难得没有因为摄像头和他保持距离的男友和做法似得用手电筒的光绕着他的脑袋打转,满面严肃的劝慰他。 “我看你眼皮打架,支个火柴怕是都能断,还是别卷了。” 郭文韬确实眼皮重的能夹断火柴。 “你到最后一步了吗?” “估计吧,差不多了,还没头绪,出去再看看,你呢?” 他得到的最终线索并没有盘出什么新地点,只有三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和李晋晔的一问三不知。 郭文韬摇摇头:“卡住了,不知道该去哪儿,我就不出去了,我在客厅沙发睡会儿。” “那你上去睡呗。” “我上去睡还不得给他们整应激了,明天全投我。” 有一种怀疑叫做蒲熠星和郭文韬。 主打一个呼吸都透露着可疑。 蒲熠星理解的笑了笑,没再多说,冲他摆摆手,转头出门了。 …… 他是被齐思钧手电筒的光照醒的。 等郭文韬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时,身边已经坐了一圈人,一个个面色憔悴,眼中透露着呆滞。 他头脑昏沉的扫了一眼,又躺回去了。 缓了几秒才重新睁开眼。 “守灵呢大哥们,我就眯一会儿怎么都坐我这当监控来了,卷完了么?” “你就睡了?” “嗯,我困啊。” 郭文韬看看钟表,指针已经划向了凌晨两点,而好兄弟们显然各怀心事,没人有睡觉的意思。 齐思钧和曹恩齐和游魂似的,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他的话,自言自语了几句又出去了。 蒲熠星更是连影子都不见。 郭文韬重新倒下,长叹了一口气,他收回认为这一季模式很有趣的前言。 这也太卷了,一季下来就蒲熠星的睡眠质量和胃口,他能再瘦一圈。 石凯这次表现的也有些魔怔,第二次被强光晃醒之后,郭文韬干脆眼睛都没睁,面对石凯怀疑的询问也只是没头没尾的“嗯”了一下作结。 反倒是旁边的何运晨看不下去了,收了东西说:“不找了,睡了睡了,文韬,上去睡吧。” 郭文韬抬眼看,凌晨两点半。 蒲熠星依旧没有回来,他点点头,去厨房倒了杯水,准备上楼。 模糊的视线中看到角落被放了个碗,他凑过去看了看,里面生生打了四个鸡蛋。 郭文韬:“……” 他沉默的端起来晃了晃,里面四个蛋黄打着转的和他say hi,郭文韬才确认不是自己的幻觉。 “这谁啊在鸡蛋里找金条呢?”,郭文韬笑的想亖,将这碗他和蒲熠星亲手带回的鸡蛋送进了冰箱。 这怎么想也不能是道具吧。 …… 连自己亲手摸回来的鸡蛋都不放过的蒲熠星被鸡窝里刺鼻的臭味熏得打了个喷嚏,找遍了整个窝也没看到金条兑换券在哪里。 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推理。 难道鸡蛋指向的不是鸡窝? 但他实在想不到还能有别的什么可能性了,是我没找仔细还是让人拿走了? 我没找过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鸡窝下布满鸡粪的地面。 节目组不可能这么离谱吧? 蒲熠星最终还是没趴下去,在宝藏和爱干净之中,他还是向爱干净低头了。 肯定是被人拿走了!蒲熠星猛的从鸡窝站起来,和远处坐在秋千上探头的齐思钧曹恩齐对上了视线。 三个人尴尬的沉默了一会,蒲熠星光明正大的走了。 齐思钧:“……” 现在找宝藏都这么明目张胆的吗蒲哥? …… 蒲熠星不甘心的又找了找其他地方,最后还是败给了困意,凌晨三点多上楼歇下了,等到齐思钧回来的时候,人已经睡的人事不知。 思前想后总觉得鸡窝蹊跷的齐思钧瞟了一眼身边熟睡的蒲熠星,悄悄设置了一个震动闹铃揣在了枕头下面。 他爬起来看了眼石凯空荡荡的床铺,在凌晨四点已经有些微亮的天色中露出一个痛苦面具。 对石凯的精力感到心服口服。 殊不知他精力旺盛的弟弟此时在楼下黑着两个眼圈,正在情绪崩溃的哭鼻子。 过度的劳累本身就挺让人崩溃的,石凯一个人在外面哭够了之后,回去沾枕头就睡了。 徒留围观了他一整夜鼻涕眼泪的工作人员躺下还在灵魂拷问自己。 《他哭了,我真该死啊!》 做错什么不知道。 但良心谴责是到位了。 更折磨的是,一番纠结之后,还没等他们合上眼开始进入梦乡,齐思钧醒了。 摄像老师的拳头紧了又紧。 第一次带着冰冷的恨意上了工,连齐思钧一如既往讨喜的笑容都没打动他臭的和三星堆出土文物般的脸。 直到齐思钧鬼鬼祟祟从鸡窝下面掏出那张带着味儿的兑换券之后,他眼中的疲倦才换成了另外几个大字。 瑞思拜。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