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VS“表舞台的警察”

Round_06

Part 1

大家可能都忘记了，因为搭便车的卡车已经冻坏了，上条和欧提努斯一直在雪地里从加油站买备用电池。

“这太可怕了！先是那颗陨石，然后是不明飞行物坠毁，现在远处是那个巨大的影子！那是某种古老的超级武器吗？世界之谜决定今天聚集在丹麦了吗！？”

司机已经快要尿湿了，但如果没有一辆开动的卡车，他就无法逃脱。无论好坏，这意味着他继续等待而不放弃搭便车的人。

不知不觉中，加油站的果酱面包终于被焦躁的司机吃完了。他可能想要糖来保持大脑运转。

这让欧提努斯怒不可遏，但上条成功地克制住了她。她显然没有意识到搭便车者的位置比接他们的人低。

最终，他们抵达了半岛中心的比隆市。

计划是在那里找到另一辆车，但这看起来不太可能。

“这样不好。”上条喃喃道。“这里的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危险。感觉就像好莱坞电影中的特种部队。这是美军吗？”

“我会说是丹麦军方代表美国行事。他们在所有主要道路上都设置了检查站，所以搭便车并不容易。”

“对了，你离放进眼睛的密米尔泉还有多远？”

“我们距离埃杰斯科夫城堡整整一百公里。除非你能跑完完整的马拉松，否则人的腿不能跑完全程。”

据说日本人有时住在兔子屋里，所以在雪地里行驶 100 公里与上条的正常经历相去甚远。更何况他住在学园都市，什么东西都挤在一起，离家两三公里的时候，能跳过火车走路，也是值得称道的。

“留在这里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欧提努斯说。“我们需要从弗雷德里西亚出发。这是一座位于这里以东约五十公里的大城市。埃格斯科夫城堡在菲英岛上，如果我们走陆路，我们需要穿过那个城市的桥。”

“但这意味着……”

“我不知道他们是否知道我们的目标，但这条路线也通往包含首都哥本哈根的西兰岛。我们在半岛上被发现了，所以我们应该假设他们正在封锁那座桥。”

上条双手抱头，但欧提努斯看起来很开心。

“周围的敌人越多，我们能从他们身上偷走的东西就越多。如果我们刷军车，我们就不必再搭便车来测试我们的运气了。”

“谁会在湿滑的雪道上驾驶那辆粗糙的东西！？尝试一下，就像开卡丁车一样，开车不到十分钟，你就会飞出来撞到一棵树上。”

当他和欧提努斯离开比隆时，他开始认真考虑回到学园都市后获得摩托车执照的问题。

此刻，他们是步行的。

他们带着极其模糊的计划穿过白色的世界，如果他们看到一个有利于安全的人，就偷偷上一辆卡车，然后沿着雪道缓慢行驶。

不用说，随着时间的推移，计划变得越来越模糊，这是即将失败的好兆头。

Part 2

上条看了看手机，现在是零下十二点。

（为什么我们要穿着这么轻便的衣服走这么远！？我要失去一根手指或一只耳朵！）

虽然他开始自怨自艾，但这其实是他稍微冷静下来的表现。

他的右拳砸碎了一块大石头，肩膀脱臼，头部侧面被击中，从高处坠落，大腿被树枝刺伤，并在加油站爆炸中被卷入。他全身受伤，徒步旅行，但他已经从半岛北端的约灵市走了近两百公里。他一直在抱怨在零度以下的天气里穿着校服，但不知怎么的，他过得很好。还剩下一百公里，只是已经走过的距离的一半。他们已经度过了最糟糕的时期。如果他们像以前一样继续前进，他们就会达到目标。

或者他天真地假设。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被看到的频率越来越高，因此来自联军和 格雷姆林 的干扰的准确性和频率将会增加。一个简单的 100 米短跑和 100 米跨栏需要完全不同的力量水平。当障碍的数量像二次曲线一样猛增时，路径的其余部分将与迄今为止的路径完全不同。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一幕就证明了这一点。

他们看到了坦克。

这些完全正常的武器，既不是科学侧的尖端武器，也不是魔法侧的尖端武器，而是有五十多个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嘿。”

欧提努斯首先抓住了机会。当她看到前方四五公里的地下被挖出的东西时，雪被抛向空中，她停下了脚步。

“不好。下来。雪景里充满了美国3.5代。它们有巨大的触角，因此它们一定通过 C4I 共享一定程度的目标信息。他们似乎还没有注意到我们，但如果他们在扫描时继续前进，他们会吸收我们的体温。”

踩踏地面的声音即使在远处也听得见。并不是每个人都大声喧哗；就是这么多。

上条紧张地蹲下身子，不安地说道。

“美国人？那就是我们的下一个对手吗？”

“不必要。丹麦进口了大量美国武器，而学园城在第三次世界大战期间发挥了领导作用，因此有大量的“美国制造”武器被带到欧洲。这很可能是丹麦军方撤出一些他们尚未归还的租金。”

“这真的不是主要问题。” 上条吐出一口白气，看着自己的右手。“这个敌人是由不使用魔法或超能力的纯子弹组成的。在某种程度上，这是遇到的最大敌人！！”

Part 3

那时，英格丽德·马丁中士已经准确定位了这两个目标。她躺在白雪皑皑的平原上，穿着白色的吉利服，在针叶树伪装上添加了粉末涂料，所以即使是在头顶飞行的无人机也很难找到她。用肉眼从远处观看该区域的人几乎没有机会发现她。

大型坦克单元是一种转移。

这么短的时间内无法调动一支大型部队，因此所有在第三次世界大战后闲置的美国坦克都被借给了丹麦军队来搅动该地区。与此同时，英格丽德中士和其他精锐会慢慢地在坦克旁边移动，找到任何试图“从不同角度”逃离他们的人，并消灭他们。

事实上，在建筑设备上加一个纸制炮塔并把它们涂成军用就足够了。他们只需要吓唬目标移动。

来自同一个突击队的其他人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到了她的耳边。

“这是猞猁。目标定位。确保火线安全。”

“这是捷豹。同样在这里。与白狮和山猫一起，我们将他们从三点包围。”

“收到。” 英格丽德中士轻声说道。“只是出于好奇，我为什么是白狮？您可以选择很多更好的猫。你知道，人们用这种东西制作毛绒玩具。”

“你不是因为小狮子毛茸茸的可爱就同意了吗？”

“甚至它们的幼崽也能咬掉人类的手指。它非常适合你。”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目标，但从眼角发现了她的同伴，并向他们发送了致命的想法。然而，即使是她也无法在不知道他们在那里的情况下发现他们。他们可能也是如此。

他们的目标，上条当麻和欧提努斯，甚至都没有看向正确的方向，因为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在坦克身上。一扣扳机就会杀死他们。

但知道这引起了英格丽德中士的恼怒评论。

“坏人的首领是一回事，而另一位不就是拯救夏威夷的英雄吗？”

“这是猞猁。他用他现在所做的事情取消了这一点。”

“我姐姐的丈夫来自那里，”她说。“如果我们就这样结束，我无法避免和她吵架。该死的，我才刚刚开始和我害羞的侄女相处。”

“这是捷豹。在跨境工作时，关于我们的一切都是机密的。开始谈论你的周末家庭聚会，公司不会高兴的。”

“比起那些打着领带，脸上挂着浅浅笑容的混蛋，我更害怕我的妹妹。我相信你知道，她是世界上最强壮的家庭主妇，握力达 200 公斤，如果她不记得组合，她就是那种徒手破坏保险箱的类型。”

“白狮，请停止泄露个人信息。它违背了代号的目的。”

“她的家人也因为她的舌头松散而对她大喊大叫。她还把侄女的初恋是谁告诉了家里人，你不能指望她……”

“捷豹，你的表现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这不是好莱坞电影，士兵们不能让个人感情影响到任务。

在继续观察的过程中，两个目标都蹲下身来躲藏起来。面对现代武器的感应器，实在是太轻率了，但躲就是躲。哪怕一事无成，也表明他们有战斗的意图。鉴于这种情况，英格丽德中士只能假设最坏的情况。

如果他们举手站立，士兵们就不必开枪了。

“这是白狮。山猫，捷豹，准备好。这份工作就像你月经期间的星期一一样令人沮丧。让我们结束这一切，然后回家吧。”

“这是猞猁。收到。”

“这是捷豹。收到。而且你真的有月经之类的少女感吗？”

数到三后，英格丽德中士缓缓而无声地站了起来。

她在上条当麻和欧提努斯的身后只有两米。

Part 4

上条不明白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他发现自己无法呼吸，眼前一片白茫茫，就像一张曝光过度的照片。脖子上的热气迅速聚集，他无法很好地移动头部，所以他伸手去摸脖子，终于找到了一种干燥的感觉。

一只手臂从背后勒住了他。

等到他确定的时候，他的四肢已经失去了知觉。袭击者并没有压碎他的气管并阻止他呼吸，而是对他的颈动脉施加压力以阻止血液进入他的大脑。还没等他反抗，他的意识便滑入了一个黑暗的世界。

“该死的！！”

欧提努斯冲着穿着有点像雪人服装的白色吉利服的人喊道。袭击者毫不犹豫地用失去知觉的男孩的身体作为盾牌，同时将手臂搂在他的脖子上。

攻击者对欧提努斯的力量非常谨慎。

即使没有详细的魔法知识，美国军队和政府在夏威夷被打倒的记忆仍然记忆犹新。这就是为什么攻击者开始攻击上条而不是攻击欧提努斯的原因。

她的力量是未知的，但她和上条当麻一起旅行，因此想把男孩留在她身边。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充当盾牌的原因。

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一事实上，欧提努斯愣在原地，但随后脚下的雪不自然地爆裂开来。

那是枪声。

他们被包围的事实让欧提努斯的思绪更加迟钝。

攻击者认为这是最佳时机，于是把手伸进了吉利服。那只手伸出来，握着一把刀刃超过三十厘米的刀。

攻击者将上条当麻的昏迷状态作为盾牌，毫不犹豫地将那把刀朝着欧提努斯的头部中央扔了出去。

整个过程只用了二十秒，就在一声沉闷的响声中结束。

Part 5

“啊…”

上条当麻发出一声轻哼。

他可以看出他在某个地方倒下了，但他无法确定他是仰卧还是俯卧。他的头脑如此混乱，他甚至怀疑他是否在一场石头剪刀布游戏中赢了。

他听见远处有人说话。

它是流利的英语，充满了教科书上没有的俚语。对上条来说，这可能是一种完全陌生的语言。

“你应该在后面用刀杀了她。”

“你忘记任务目标了吗，鸡头？这个欧提努斯姑娘，就算我们刺杀她，也可能会再次站起来。”

“我们仍然不知道她在夏威夷使用的那个‘魔法’的细节，但她至少需要考虑一下才能成功。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她糊涂想不开的时候打败了她，但现在看来这太容易了。”

他感觉不到热度。

他的意识像重度贫血一样向内抽，眼前的一切似乎都遥遥无期。

“这就是你用刀把她打晕的原因？”

“我们必须等到联合国总部大楼的视频线路开通。她一直与夏威夷的媒体女王联系在一起。”

“被拦截可能会导致她的士兵进行干预，所以安全线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建立也就不足为奇了。”

一双穿着军靴的脚，在他身前不时来回穿梭。

“一旦上线，我们就可以继续进行任务目标测试。让我们回顾一下这个过程。”

他试着抬起头来，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脸朝下躺着。

“巴格吉城的报道令人难以置信，但考虑到假冒或替身的可能性，我们将在将镜头实时发送给总统的摄像机前杀死欧提努斯。一把 .45 口径的手枪将被用来可靠地摧毁她的大脑和心脏。一旦她的死亡得到确认，三种不同的毒药将以两倍的致命剂量注射到她体内。此外，她的主要肌腱和神经将被刀切断，表面将用速溶胶密封，她的尸体将被空运到阿拉斯加。”

“别忘了采集 DNA 样本。……他们真的要保存尸体吗？她的残党不会把它视为复兴的象征，并试图窃取它吗？”

“这是上级决定的，所以这不是我们争论的地方。如果尸体被焚烧，如果残骸开始声称她还活着，我们将没有证据。上级应该是怕这个吧。”

朦胧的思绪渐渐清晰起来。

与此同时，他对这个他一直正常接受的情况产生了疑问。

“欧提努斯……？”

他终于明白了情况。

“欧提努斯呢！？”

他拼命想要起身，但一股巨大的力量压在他的后背上，他听到一声金属的响动。他从他的位置看不到上面，但他认为有人踩在他的背上，用枪瞄准他的头。

眼前的那双军靴正通过无线电与某人联系，那个长方形的装置被扔到了他的面前。

靴子发出一个用日语说话的女性声音。

“总统有话要跟你说。”

“……！”

背上的压力依然存在，所以他四肢着地伸手抓住了收音机。

熟悉的声音从设备中传来。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开始这样做，但你不知道这最终会发生吗？”

但这个冰冷的声音听起来和他在夏威夷共事的那个人完全不同。

一个人的感情是不会传达给这个男人的。谈债务是没有意义的。因为那个人不听而变得暴力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毕竟，罗伯特·卡崔正在与每个美国公民（如果不是更大的事情）一起做出决定，这让他感到压力重重。那是一个很大的负担，但同时也以巨大的力量支撑着他。

这不是一对一的谈话。

这场意志的冲突，起码是一两亿，甚至可能是一到六十亿。

尽管如此，上条还是要赢。

他必须想出一个理由让这么多的人推迟杀死欧提努斯。

“既然你都懒得跟我说话，我能假设你至少有点犹豫吗？”

“在确认视频线路安全时，我只是在消磨时间。我们应该还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我不会让你杀死欧提努斯的。”

“如果可以的话，你有十分钟的时间来解释我为什么不应该这样做。顺便说一句，我有足够的理由杀死她，我可以就此发表三天三夜的演讲。”

听到那冷酷的声音，上条舔了舔嘴唇。

他的对手并没有拒绝说话。哪怕只是给准备行刑的时间，他的话也能传到男人的耳中。

在这里，他承受不起任何错误，他的心中感到一阵难受的痛苦。

“你仍然不知道关于欧提努斯的一切。你知道她逃到了丹麦，但你不知道为什么。听。如果美国在不知道BOSS的目的和动机的情况下将其淘汰，岂不是一个坏主意？”

“你的意思是这会损害我们作为世界警察的声誉？那没关系。世界的确定性比一些无形的名声更重要。你在现场，所以无论好坏，你可能对 格雷姆林 有更好的了解。但世界上绝大多数人对此一无所知。您知道主要是在互联网上的谣言造成了多大的损害吗？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就会发展成猎巫行动。某个国家支持格雷姆林的谣言将获得虚假可信度，新的战争将爆发。”

那是美国眼中的情况……不，是地球上六十亿居民的眼中。

他们对欧提努斯一无所知。

他们甚至不知道她是男是女。

他们更担心自己的生活受到的威胁，而不是某个不知名的人的生命。

“你没有错，”上条说。“但这就是为什么你不能杀死欧提努斯的原因。”

“哦？”

“杀死欧提努斯不会让格雷姆林和平解散。仅仅因为他们失去了完成长枪的总体目标，他们不会集体自杀。没有人将他们聚集在一起，成员将随机分散。失去他们的目标会让他们非常愤怒，他们的首要目标将是和平的世界和领导它的国家美国。”

“我们已准备好继续战斗。我们看起来像一个会原谅一个害怕遥远未来的恶棍的国家吗？”

“如果你认为这场战斗是在追捕残部，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总统先生。” 上条话音刚落。“格雷姆林 已经证明，即使是像美国这样的超级大国也可以屈服。世界在夏威夷学到了点东西。事实上，我很惊讶没有人尝试复制它们。现在，一个模仿者不会有那么大的问题，但是如果格雷姆林的其他成员聚集在一起呢？我对政治一窍不通，但我假设有惊人数量的人想打败美国是对的吗？”

“让欧提努斯留在身边也会导致同样的战争时代。”

“真的会吗？如果您想根据其他成员的行为模式预测其他成员的藏身之处，则需要从她那里了解 格雷姆林 的秘密。而且只要他们的领袖还活着，其他成员都不能自称新的代表。她的生存至少会在一定程度上推迟他们的重组和重组。敌人行动越慢，世界蔓延的混乱就越少，死的人就越少。”

“但欧提努斯的力量是未知的。我不知道东京湾所谓的长枪发生了什么，但她将来可以做类似甚至更糟的事情。没有充分的理由让她走。即使我们将她关在某处的核掩体中，我们也不能保证 格雷姆林 无法攻击并打破她。”

“那我们只需要夺走她的权力。”

他终于达到了他们的目的。

问题是总统是否会相信他。

“我们正试图永久移除欧提努斯的力量，然后向你投降。那未知的力量将变成一个简单的零。这样她以后就可以帮助这个世界，即使被带走也不会成为威胁。这消除了杀死她的任何理由，不是吗？”

“真的有方便的方法吗？”

“你们可能不明白，因为事情来得太突然了，但我们也不是没有目标就一路过来的。躲在安静的山里会更安全。”

趴在地上给他的肺造成了压力，所以他呼吸困难。

“听。我们不是要你一笔勾销欧提努斯的罪行。一旦这一切结束，如果必须的话，你可以将她关押数十年。只要您通过适当的程序，我们就不会阻止您。所以你还觉得有必要杀了她吗！？我们所做的只是准备将她送往美国监狱！”

“我不太了解那方面的事情，但这种人不是通常被派往英国或类似的地方吗？”

“我们已经跑遍了罗马正教堂、俄罗斯成教教堂和英国清教，但都不好。他们都决心杀人。这对他们来说可能很正常，因为他们与十字军东征和女巫狩猎有直接联系，但我就是无法习惯 500 或 1000 年前的方法。”

“……”

“你真的要处决她吗？我只是一个高中生，对法律不太了解，所以我不得不问。在你们国家，在全球标准的规则下，除了死亡，她真的没有其他出路了吗？”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上条的未来就会变得一片漆黑。

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忽视欧提努斯的罪行。这只会使他们的目标更难实现。

“好…”

有一个停顿。

总统没有嘲笑男孩，而是思考并给出了准确的答案。

“危害人类罪非常严重。作为战争罪，她将被指控在未宣战的情况下攻击一个国家和不分青红皂白地攻击平民。她肯定会被处决。如你所知，她袭击了夏威夷、巴格吉城和东京……我相信以后会有更多的问题暴露出来。即使为一大群律师支付了巨额资金，也很难获胜。”

上条的呼吸变得不稳定，但社长是对的。他压抑着否认的欲望，尽力接受。

“另一方面，格雷姆林 不被国际法承认为一个国家，也没有注册为合法的军事力量。有趣的是，这意味着其中一些战争罪可能不适用。不过，把它拉下来是一个相当大的技巧。……但即便如此，她也不会是无辜的。在直接攻击美国之后，陪审团对她的印象会很糟糕。她至少会被监禁100年。如果我们成功的载人飞行到火星，找到了完全消除癌症的基因，和小灰人缔结了和平条约，或者在其他方面取得了全国性的胜利，她有可能获得赦免以减轻她的刑期，但那将是最好认为她几乎没有机会再次出狱。”

“呵呵。”

闻言，上条忍不住笑了起来。

“没关系。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能接受。我会抓住机会的。我们——欧提努斯和我——会对此感到满意。”

“你确定你听懂了？”

“这比她在疯狂中被杀的荒谬结局要好得多，没有人对此感到内疚，也没有人质疑以她的杀手的名义度假。……我必须道歉。直到现在，我一直认为主要的球员是科学方面的学园都市和魔法方面的英格兰。我从没想过美国如此重要。但归根结底，你是最理性的人。你做了科学侧和魔法侧做不到的事情。”

“是这样吗？”

罗伯特·卡崔就是这么说的。

顿了顿，他对上条以外的人说道。

“为了我们的国家利益和世界的稳定，北欧风行动现已暂停。突击队将释放上条当麻和欧提努斯的羁绊，继续渗透，并开放通道以接受进一步的命令。重复一遍给我。”

将收音机扔给上条的女兵回应道。

“是的先生。北欧风行动目前已暂停。两个目标将被释放，我们将等待我们收到进一步的命令。”

就这样，压力离开了上条的背部。

他咳嗽了一声，在雪地上翻了个身，环顾四周。只见三名身穿白色制服的士兵，和一个戴着眼罩的金发少女躺在不远处，士兵们可以时刻注视着她。

“欧提努斯。”

他试图站起来，但疼痛贯穿他的臀部，他无法控制。他沿着雪地半爬着，靠近昏迷不醒的女孩。

“欧提努斯！！”

他没有漫不经心地抓住她的肩膀摇晃她。他在她耳边呼喊，直到终于听到她唇边的呻吟。她好像来了。

“我们不会附加一个里面有炸弹或任何东西明显的项圈，”收音机的声音说。“美国会看着你躲藏起来，并保持能够杀死你的位置。这应该足以取代一个实际的项圈。”

Part 6

联合国总部大楼的会议室笼罩着一片沉寂。

自从总统展示结束传输以来，时间已经过去了。

英国、法国、俄罗斯和罗马正教的领导人都盯着他看，这个西班牙裔大汉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

“对不起，”他说。“看来我现在与大伙儿为敌了。”

Part 7

确认欧提努斯已经醒过来，头部没有流血后，上条终于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从雪地里拉了出来。她的身体出奇的冰冷。由于失去了知觉，从她的表情和态度很难判断，但她的腿和腰部并没有很好地支撑她。他把肩膀借给她，她终于能够站起来。

上条只看了一眼士兵的眼睛。

他们没有理会他，把雪人式的吉利服套在他们的制服上。仅这一点就扰乱了上条的距离感，尽管他们就站在他面前，但他们似乎融入了背景。这不仅仅是伪装的问题。他们切断了呼吸和其他表明他们存在的东西，所以感觉不像是一个活物站在那里。

眨眼间，他就看不见他们了。

由于雪地里的脚印，他可以看出他们已经离开，但即使是那条足迹也会在暴风雪中消失。

“我们走吧，欧提努斯。”

“当然。”

他们的下一个目的地是弗雷德里西亚。要到达那里，他们必须经过前面的坦克部队。罗伯特曾说过坦克是一种消遣，它们并不打算真正开火。随着整个行动的取消，他们可以毫无问题地从坦克身边走过。

或者他们是这么认为的。

刚踏出第一步，前方的坦克群就被一道白色的爆炸所笼罩。

洪流般的声音冲向上条和欧提努斯，他们被撞倒在地。

有什么东西横扫过。

上条姗姗来迟地意识到白色的爆炸是大片的雪被抛向空中。当然，它并没有就此结束。坦克的舱门越过那层高达十米或更高的帷幕打开，士兵们开始疯狂地离开坦克。

此后不久，第二波浪潮袭来。

一个接一个，坚固的坦克像气球一样从内部爆裂开来。猩红的火焰和黑烟四处散落，有时炮塔被直接发射了起来。如果那些士兵逃得慢一点，他们就会被放在巨大的烤炉里烤着。

但是发生了什么？

躺在地上的上条只动了动眼睛就发现了。

他在洁白的天空中望着高处。

另一组武器似乎从那里俯视着坦克。

它们独特的轮廓就像一只螳螂。代替武器，他们拥有像加特林机枪一样聚集轨道炮枪管的过于强大的武器。武器高速振动着薄薄的翅膀在空中飞翔，在它们的腹部可以看到一些文字。

Five_OVER。

Model_Case_”RAIL_GUN”。

“该死。他们终于来了，”上条恐惧地呻吟着。“我们的下一个敌人是学园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