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x明日方舟联动】凯尔希和摩根的对话

　　“凯尔希医生今天有会议？什么时候加到日程上去的？”

　　“听说只是临时的会面吧？据说那个叫迦勒底的神秘组织最近又有新的力量加入，两边似乎能够进行更密切的交流了。”

　　“啧，那就不奇怪了，不过说到新的力量，咱们好像有好一阵子没有新人干员入职了吧？”

　　“嘘，嘘……别让博士听到，昨天源石刚被消耗殆尽，博士现在还在隔壁医疗舱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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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德岛角落里一间隐秘的会议室，光线昏暗，勉强只能辨认出一张半圆形的桌子抵在一面墙上，扶手椅正对着那里，似乎来访者要和冰冷的墙面谈话。

　　“我到了，没有等太久吧？”凯尔希拉开椅子坐下，随着她的动作，那面墙体的颜色快速变浅，直至完全透明，显露出另一边的景象。

　　按照罗德岛的结构，对面本应是一间杂物间，但现在凯尔希视野里的却是这处“会议室”的另一半。

　　或者按照另一侧的描述，那里是一座魔术工房。

　　巨大的王座上，留着灰白色长发的魔女正等待着凯尔希的到来。

　　凯尔希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

　　“很准时，甚至早到了一些，医生。”摩根抬起头，看向圆桌的对面——那里已经是另一个世界，但在整个魔术的作用下，两边却可以在这一方小天地里进行正常的交流。

　　“那就好。尽管我觉得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好谈的地方。但既然是博士和你那位御主定下来的章程，我会履行。”

　　“看来这一点我们还是有共识的，”摩根点点头，“虽然他们觉得我当初的作为和你很像，但这种事情，你也是不会认同的吧？”

　　“我对于强权不感兴趣，只要露出丝毫的疲惫就会遭到反噬的感觉不怎么样吧？”

　　“那么你呢？一事无成的学者？奔波了这么多年尽管还算得上活着，从勋爵而至如今区区一任医师，你离你的理想是越来越近了，还是更远了？而我，至少在过去两千年的岁月里，我对我的统治非常满意。”

　　“这正是我当初离开乌萨斯的原因之一。我并不是什么圣人或者和平爱好者，但暴力和强权理应只作为一种手段，而非长久之计。后来者注定无法走到前任的巅峰，些许的落差就会让整个社会的秩序如泥石流般崩塌毁灭，这一点，在那个‘异闻带’的你走向终焉之时，你应该也意识到了。”

　　“我的使命只有守护’不列颠‘一条而已，不要弄错了，医生。在我的生命到达终点的那一刻，我的使命也随之结束，至于身后，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反倒是你，如果放弃你那不切实际的路子，在你那个世界谋一方割据，不会有任何问题吧？而不是像现在，医药公司吗？呵呵，这种障眼法骗不了人。”

　　“但我绝不会放手，我的视野囊括整个泰拉。而你只有一方不列颠。”

　　“我还是以’过来人‘的身份劝你稍微收敛一下你作为学者的悲天悯人，连身边的人都难以保护，又如何拯救世界？”

　　“这件事上你也没有好太多，女王陛下。如果不能整体改变社会，你的保护终究会有破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是这么说的吧。”

　　“那还真是可惜，泰拉要痛失一位卓越的统治者了。明知做不到却偏要做的人，就是你这种吧？”

　　“世界上从不缺少统治者，这并不是什么高一等的岗位，即便是你麾下那些天性令人作呕的妖精都能做到，不是么？而且……我不得不承认你说的对，我大概没法完成我的理想，也许永远不会，但是，有人做，和没人做成是两码事。我已经在这方面花费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而且不惮于再花上更多。”

　　“呼……虽然早知道是这种结果，但眼睁睁看着有人走上我早就走过的那条失败的老路，还是有点心情复杂。那么，就到这里吧，愿你成功？凯尔希医生。”

子路宿于石门。晨门曰：“奚自？”子路曰：“自孔氏。”曰:“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与？”

——《论语·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