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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临街的窗》(与卡夫卡同名)

2021-07-27 13:15 作者:只说五句话的怡赟  | 我要投稿

   

临街的窗

在临街的窗子里孤独地生活着想跟外界有点接触的小说家。每天他推开窗子除了窗外的空气涌入,还有下面人的说话声。他朝外面或上或下地瞥着,目光游移不想与人对视。望见楼下三三两两的行人,想象着他们会说出的话,日常的生活。这时他产生了一个想法:莫非是自己的想象在控制着下面的人。突然叮咚的声音打断了他脑子里的想法。

   他身躯僵硬地去开门。房东扶着巨大的包裹站在门口。对他说:“小陈啊!东西我帮你带上来了。你是不是忙忘了?”他注视着包裹,脑子里一点印象也没有。房东又说了一些话打断了他的思绪。“你们年轻人真的忙,自己买的东西都不记得了。真的是,万一弄丢了怎么办?空浪费钱”。这抱怨让他有些局促。房东又说:“你们现在年轻人有钱了,自然不在乎这些东西。当然啦,现在自然也好了。不像以前,以前那是什么样啊?你不知道吧?”他不知道房东说的以前是多久。不过他也没耐心的听下去了。一般说起以前老人都要说很多。他盘算着怎么才能让房东快点走?如果说不知道,房东会继续说下去;那么说知道。

   “知道呀”“你知道什么呀?当时你才多大,怎么可能有记忆?”他突然觉得原来房东这么罗嗦又在想“房东是不是有其他的意图?”想到这里,他思路清晰起来。只要自己强行关门,房东就算罗嗦或者有其他目的,也妨碍不了自己。

   关上门,他注视着巨大的包裹。心里嘀咕:“自己是什么时候订的包裹?”接着动手拆了包裹。里面是一个平时放在橱窗里的人偶用来展示衣服。他恍惚间记得自己曾经买过。翻找自己的购物记录。发现自己购买的是个男人的人偶,发过来的却是个女人。

   他觉得可能是客服发错了。也仔细回想当初为什么会买它?记忆里毫无所得。他想出了一个原因:“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太多了,蹦的太快了。经常忘了当初的想法。”

  他抱起人偶到窗台边想把它先放在一边。抱起人偶的感觉是凉凉滑滑的,好像有点松软。再用点力感觉硬实实的。他意识到了自己好像有抱女人的感觉。这时他想起了买人偶的用途。

 他把人偶从窗台边抱了回来。态度很随意又很小心。随意是因为他不想让窗子外面的无意经过的人透过他的行为看穿他的真实想法。随后他把窗户关起来,把窗帘慢慢拉上。夕阳的光从剩下的窗户中照射到人偶身上。小说家的脑子里产生了一种柔顺的想象:也许有一个女孩,站在飘窗前。望着外面的夕阳,透过窗户里的光。一点点地看完整个晚霞。他停止了拉窗帘的手。喃道:“现在她像一个女孩了。”接着人偶被放倒在床上。

   自此以后他打开窗子,常常会因为街边的喧闹声被拉入人类的整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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