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月战老兵回忆录(1)
我,月都,和苦逼的月兔生活
我的名字是铃仙·优昙华院·因幡,是一只月兔。
啊啊,虽说是月兔,我们的兔子耳朵其实是可以拆卸的说。那个不过是月兔之间相互感知讯息的东西而已。有点像某部著名小说中的那只蓝色魔眼那样,是可拆卸式的器官。当然没那么暴力恐怖就是啦。
我的主人名为绵月依姬、绵月丰姬姐妹。两位大人皆是出于月之贤者,或者叫月之头脑八意永琳门下的公主陛下。当然,同时也兼任我这类月兔的训练师。
月之都的社会底层基本就都是我们这类月兔所构成的。
生活在月之都的日子并不悠闲——自有记忆开始,我就已经处在依姬、丰姬大人所饲养并训练之下了。我不知道我的母亲是谁,不过月兔好像是孤雌生殖所以没有父亲。而且也只有雌性个体。
我的身世就是这样,非常简单。
必须承认,月兔的生活并不容易。正如我前面提到的,月兔们是月之都社会最底层的群体,即使作为二位公主的宠物也好不到哪里去。无论从生产,服务还是防卫,各种劳动密集型产业基本都由我们月兔完成——所以,我的日子过得有多苦逼应该可想而知了。你们能想象一只五岁的可爱月兔一天练习怎么正确持枪八小时然后还要接受各种体能训练,最后吃饭还得自己打团子的那种劳累吗。。。从小时候到成年,再一直到我离开之前,我的生活一直如上——或者说越来越累。
不过有一说一,我打团子的技术确实挺差劲……刚刚开始打的时候打出来的犹如岩石般坚硬的团子一度导致我在那严苛的训练条件下差点被自己饿死。幸好丰姬大人最后给了我几个桃子才活下来……
但是不管多么苦逼,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过着。偶尔两位师傅(不如说应该就是依姬大人一位)也为我放个几天的假,到外面赏赏地球,或者到处逛逛和其他的月兔唠嗑两句什么的,也还算是苦中作乐地生活着。
月之民是没有生与死的概念的。纯净无暇的月之都,不存在一丝——也不会出现一丝这类地面上才会产生的污秽。当然,被地面上的污秽沾染了另说。据说我那几乎素未谋面的母亲就是被曾经试图入侵的地面人接触后死去的,连尸体都被另一个炮灰月兔带着发射到不知道月都外的哪儿去了。虽然几乎没有记忆,主人大人讲起这段往事时我也不忍唏嘘。
这就不得不提起另一件事了。正如上面所言,地球虽然远观上去美丽动人,很适合一边吃团子一边欣赏,但是那里的生物却携带着污秽。月之民是最痛恨污秽的,因为我们是“纯净”的存在。绝对的纯净,自然容不下任何的一丝污秽侵染。故而,当地面的生物产生对于月面的觊觎之时,便必须要有人负责保卫的工作,避免污秽的入侵。因此,月都建立了十分完备的军事系统,而负责保卫工作的士兵们——也还是我们这些月兔。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从那么早就开始接受这类训练。根据依姬大人的要求,她所训练的每一只月兔都要做的“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如同舌头一般柔韧灵活而有力”。
不过话说回来,地面的入侵者明明就几乎没有,那少的可怜的几个几乎都被远程侦测系统检测到直接半路就拦截了,真的有用我们的必要么——呵欠。
唔唔呜呜呜呜好痛!
不好,训练时走神自言自语乱说话被依姬大人听见了。看来接下来这一周恐怕都别想坐下来了……
每次回想起她一边微笑着喊着对我的爱称“优昙华”一边拿剑柄狠狠敲我脑袋或者用剑鞘冷不丁在我屁股上抽上要兔命的一下这种场面的时候,耳朵总是不由自主地又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