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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娘坏文书——我的担当马娘抢银行了

2021-11-28 21:51 作者:akidou  | 我要投稿



1 请再次注意本同人文虽有部分赛马娘原作角色出场,但主角是一位与原作毫无相关的普通马娘


2 因为是“坏文书”,本文涉及部分负面不太适宜的情节(但某些情况下应该并没有触犯二创原则,请马娘警察出警,如有触犯务必告诉我


3 再次强调,主角为原创马娘,和本家没有任何关系,同人文中的特雷普学院和本家也没有任何关系,本文中赛事完全没有任何现实赛事参考(所以直接称为G2赛事了),文中马娘的行为等和现实没有任何联系。


4 关于赛马比赛流程和赛事规则的部分细节与现实有所差异(单纯是自己关于赛马赛程知识的缺少)


5 文中的插图是小孩子不懂事很笨拙地画着玩的,请不要太纠结画得很屑这方面(第四张动作参考了奎恩哥的某二创梗图,但并不知道出处对不起)


6 本文较短,全文字数仅8000字左右


7 很对不起各位P们,求方便用“爱马仕”作为马娘推们的代称(


8 非常感谢可以点开这篇拙劣的同人。 









1

  我从小巷暗处伸出来的手中接过那个沉甸甸的包裹。

  将包裹塞进早就准备好的大型网球袋的最深处。

  重新整理好袋子背在身上,然后做出起跑姿势。

  ……

  警察从以银行为中心开始搜查追捕听指示大概是在三分钟前,再加上他们有主要的排查方向,想必搜查范围到我附近是很快的事情。

  但只要出了小巷就是马娘跑道,而且这里离学校很近,还有很多马娘在自主练习,我只需要跑进去,速度再快也不会有人怀疑的。

   不,想这些也没用,没必要替那群人考虑,我只需要按照他们给的路线去跑就行了。

  “呼……”

  我尽可能提高姿势以减少网球袋的负担。

  然后冲了出去——和以往一样。

  终于又跑步了——虽然是在犯罪。

  本来,今天的我应该在g2的赛场上吧。

  虽然和现在的景色完全不一样,但加速时风迎来的力量感和超过身旁其他马娘的畅意依然存在。

  ——g2,会是这样的感觉吗?

  我脚下的马娘用柏油路变成了更为柔软的草地。

  视野内的车流和街道也渐渐消失,眼前充斥着宽敞的跑道和澄净蓝天下畅通无阻的前方。

  我似乎忘却了肩上的负担。

  没错,再快点!再快点!前方畅通无阻!只有观众的欢呼声和训练员的笑容!

  但——前方并不是畅通无阻。

  是的,那个身影——那个被无数马娘忌惮的“怪物”

  小栗帽那如一堵完全无法逾越的稠黑铁幕般的身影在左前方出现。

  那个在大外侧奔跑的如暴君张扬的胡子般翻腾的芦毛……

  可恶!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种级别的马娘现在要来参加g2啊!还是——我的g2!

  我的尾巴似乎绷紧了些——有些畏惧了。

  似乎感受到那种如沟壑般的实力差距。

  难以逾越、脚步逐渐沉重——不是因为疲惫、而是恐惧。

  但是,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第一次、第一次的g2赛事!

  我畏惧她,但这不是我泄气的理由!

  不能在这里被阻挡,绝不!!!

  我咬紧了牙关,用出将脚拔出泥潭的气势——



  “越过去!越过这个鸿沟!只是这一次也好!求你了!”

  “我要、我要、我要超过她啊啊啊!!!”

  似乎上天在回应我的嘶吼——距离在缩短!

  没错,那个芦毛怪物,距我越来越近——

  继续跑、跑、只要是今天,只要今天就行、超过她!

  我闭上了几乎被风撕裂的眼睛,向小栗帽的方向猛冲过去。

  捂住胸口,防止那提前激动起来的心脏跳出来——我、马上就要赢了!

  自己的第一次g2比赛,而且、对手是小栗帽——

  “咚!!”

  我撞到了什么,跌坐在地。

  “好痛!”

  我回过神来。

  眼前并不是什么g2赛场,只是冰冷僵硬的人行道。

  人行道而已。

  妈的。

  我不知什么时候从跑马道改道跑到了人行道上,还撞到了人的样子……

  “啊!抱歉!没事吧!”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很危险的事情。

  “炒面……没、我没什么关系……倒是你都被撞倒了,没事吧?”眼前的身影向我伸出手来。

  我没接。

  眼前的身影、的的确确就是小栗帽。



  刚刚那个在我前面的芦毛怪物,并不是幻觉,而能追上她——也只是因为人家只是在吃着炒面在路上走、而已。

  也是啊,像我这样的最一般的马娘,怎么可能……

  但,为什么是今天?

  “那个……没事吗?”小栗帽似乎对我的走神有些不安。

  “没、没事啦!不如说本来就是我的不对。”我重新把被撞落的网球袋背在身上,笑着向小栗帽打着哈哈。

  “那个……小栗帽,今天不是你的比赛吗?”我盯着自己的脚尖,不自觉地问了出来。

  “啊……有关注我啊,谢谢。不过比赛我不参加了。”

  不参加了!?

  “为、为什么啊?”

  她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前天不小心崴住了脚……训练员实在是担心我,就让我取消比赛了。”

  “是啊……哈哈、受伤这种事情确实很危险啊,而且这也只是个g2的比赛,真为了小小的g2让伤更严重就太得不偿失了对吧!”

  “额……”她有些困扰地挠了挠头。

  “那就这样!撞到你真的很对不起!”我憋出笑容从自己的小荷包里掏了些钱塞进她手里:“这些虽然不知道够不够,但姑且当做炒面的赔偿的!”

  “我还有急事!先走了!注意养伤!!!”我没等一脸无措的小栗帽回答,就背着重的要死的网球袋又跑了出去。

  完全没有刚刚跑步的惬意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参加了啊……凑巧过头了吧!”

  “明明是因为你……我才参加不了比赛的……可今天、偏偏是今天、你没有参加g2。”

  我真他妈是个小丑。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的话——现在的一切也不会发生了。

  ……

  当然还是发生了。

  我还是顺着他们给我的路线安定地行动,然后顺利地在交货地点将网球袋塞进郊外某处的废弃邮筒里。

  剩下的、就和我无关了。

  从明天开始就回去训练吧——为了下一次g2。

 

 

 

2

  然而我预想的一切都没有实现——还是被捕了。

  是我跑得不够快,还是在路途中因为和小栗帽的相撞被注意到了?

  不清楚,连是不是因为我的失误才被抓的也不清楚。

  我只是很单纯地在审讯室里一味地接受着警察的盘问。

  “为什么……偏偏在你比赛的那一天去抢银行?是为了刻意制造不在场证明吗?”

  对面那位年轻的警察有着一双和训练员一样很温柔的眼睛。

  “……我的名字、还在g2比赛的参赛名单上吗?”

  “哈?这种事情你再问我是什么意思?”

  啊、是这样啊。

  我是很单纯地被骗了。

  “……算了。”对面的警察合上了手里的资料。

  “毕竟你的犯罪行为已经是确定的事情了,对一个已经被定罪的马娘再问些什么也没什么没意义。”

  “而且恐怕你也知道的,作为世界最知名最有影响力的赛马娘专门学校,特雷普学院的学生是不会有‘犯罪者’的,你包括你的名字绝不会出现在任何的法庭、相关媒体和记录卷宗中,你的证言也没有任何法律效力。你虽然会被收到法律处罚、依旧会被收录进马娘监狱——但你本人将与案件毫无关系。”

  “所以、接下来的问题——只是我纯粹的关心。”

  他用着那种温柔得几近虚幻的眼神望着我。

  “我真的很在意,为什么你要放弃你第一次的g2比赛,而参与到毫无好处的肮脏的犯罪里呢?”

  “到底是什么,值得你放弃属于你的未来?”

  我的心冷了下来。

  怪不得让他来审讯啊,这种套话的技巧很容易就会让他人对他产生依赖,真是个不得了的白脸。

  但我还是分出来了——因为他现在的眼神中,有着训练员所没有的一种、平静的冷漠。

  不过也没差,如果可以借此坦白,让他们可以揪出那个欺骗我的人的话,也不失是一种报复的机会。

  我随便地扒拉了两口刚放在我面前的猪排饭,侧过头装作很随意地、开始讲述那段让自己胃部发酸的事情。



  ……

  “你们也明白的吧!那可是小栗帽!那个芦毛怪物!”

  “一旦对上我们学校能叫出名字的那些马娘我们都毫无胜算,更何况是那种传说级别的小栗帽!!!”

  我和同班两位马娘听着她说着接过了那瓶“果汁”。

  “对那种级别的马娘来说,g2只是一次连训练都不如的游戏。但对于我们来说,可都是要拼上命来努力的比赛吧!”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但我想要赢、至少,我想至少赢小栗帽一次。”

  “退一万步来说,我也绝不要在这次比赛中输给你们。”

  她把“果汁”递给我们后就离开了。

  “竞争”是在特雷普学院里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至少对于我们这些掩埋在那些有名马娘光辉下充当背景板的我们来说是这样的。

  考前一边劝着同学们摆烂,一边背地里疯狂学习备考再常见不过了——我也做过。

  所以在意识到喝了“果汁”的马娘只有我一个、而且还在体检时被发现的只有我一个时……我并不怨恨她们。

  我当时只有数不尽的后悔和心悸。

  其实输给小栗帽并不是什么丢面子的事情,而且虽然我的这次g2比赛很来之不易,但也真没重要到作弊的地步。

  但我还是喝了。

  还是喝了。



  “按照规定,你使用兴奋剂的事情将作为作弊处理,并取消参赛资格。”

  对面的医生很平静地用这一句话将我击垮在地。

  “求您了!不要……不要取消资格……至少、至少不要让训练员他知道我……”

  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是一昧地跪在地上用自己之前从未摆出的低下姿态乞求着。  

  “我看过你之前的比赛视频,你很适应长距离,而且速度也挺快的对吧……”

  乞求成功了。

  当然,现在看来更像是主动进了他们的套里。

  我不清楚是巧合还是故意设置的陷阱——医生将我带到了所谓“赛场主负责人”那里,希望我用作为马娘的速度优势和身份优势为他们做些“无关紧要”的工作。

  酬劳就是我的参赛资格将被另一位马娘替代,作弊的事情也不会传出去,而且还会为我留出下个月g2赛事的参赛资格。

  他们甚至为了让我安心,还告诉我会通知我的训练员。

  除了当时没有其他选择的余地,本身不错的条件也让我接受了他们的委托。

  所以……只有去做了。

  不过现在看来是被骗了啊。

  在昨天的g2赛场中,我的参赛身份并未被替换,而是被另一位马娘“戴”着我的名字去跑了——他们愚蠢地认为这样就可以制造些不在场证明。

  但这样做也相当合理,毕竟我们这些平庸的赛马娘从来不会有人会把名字和外貌对应上。

  只能说是我的完全失败吧——小栗帽没有参赛,我还失去了继续赛跑的资格,还担上了不小的罪名。

  妈的。

  我迄今为止做出的每一个选择不都是最蠢最失败的一种嘛。

  我讲了个让人、让自己泄气的故事,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对面警察的表情确实更柔和了点。

  “……”

  他苦恼地挠了挠头:“感觉……没有任何必要让你走到这一步的。”

  “我也知道啊。”

  “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你现在说的事情不会构成任何证据。”

  “但……我们一定会找到其他证据。”

  “即使不为了义务,只是为了个可能不小心失去前途的马娘。”

  他在资料上签名封装,站起来准备离去。

  “毕竟我也是爱马仕啊。”他又回头很没必要地笑着说了句。

  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警察小哥。

  去提前拯救那些可能会成为你推的马娘吧。

  我自觉地把手伸出去,让另一位警察拷上了手铐。

  虽然我可能再也没办法跑步,再也没办法成为任何一个爱马仕的推了。

  

 

  3

  在马娘特别监狱已经生活了近一星期。

  生活作息之类的都还好,每天也有一段时间的在马场跑步训练的时间,自己很快就习惯了这里的生活——除了名字。

  在特雷森学院学习过的马娘,都必需在监狱里忘掉自己的名字,取而代之用数字称呼自己。

  “36号”,在接下来的两年,就要被这样称呼啊。

  不过也有出人意料的事情——没有名字的马娘还不少。

  我们这堆特雷普学院出身罪犯被集中生活在一起,尽量避免了和其他马娘接触的机会以免我们的事情给暴露出去。

  而虽然在这里的马娘多种多样,但犯罪行为却都如出一辙:因为比赛中的矛盾和朋友对手产生冲突,支付不起学费和训练开销或是被某些私训马场和无证私人训练员坑骗欠上巨款而被迫偷窃,在校园私自贩卖推销兴奋剂,还有过于依赖训练员而对训练员做出类似监禁等犯罪行为的——除了最后一个,所有犯罪行为的起始似乎都是“竞争”。

  也没办法啊,没有这样过于激烈病态的竞争我们这些平庸的马娘是永远没办法站出来的。

  不清楚这到底算处罚还是“解放”,我们在这里就再也无需竞争了。

  特雷普学院的学期虽然挺长,但大家经过了监狱里几年的生活,之后恐怕很难再找回状态了——更何况,会不会有学校招我们这些罪者还不一定呢。

  已经结束了,现在与其在想这些空无一物丝毫不值得期待的未来、还不如好好把现在的自己照顾好。

  想到这里,自己终于收起了脸上的苦闷。

  今天是探监的日子,而训练员也提前通知了要来探望我。

  好像很久没见过他了——他、会怎么说我呢?

  我带着难以言喻的期待和莫名的不安前往探视区。

  ——

  完了。

  我刚坐在桌前,一看到他的脸就受不了了。

  眼睛一瞬间就好像溢满了眼泪。

  我不想让他感觉我软弱,但不擦眼泪留下来的话就更奇怪了……

  他像意识到我的窘迫一样,朝着我微微一笑,接起了电话。

  我也慌里慌张地拿起了我这一侧的电话。

  “还好吗?”

  “嗯!不错啦!这里环境也不错,大家也挺和善的,就是生活确实无聊了点——几乎什么娱乐设施都没有呢~”

  我还是没忍住抹了把眼泪,很开朗地笑着回到。

  “诶?我听说这里有图书馆啊。”

  “拜托,我怎么可能会去看啊。”

  我这次确确实实笑了出来。

  这种对话和平时很像。

  训练员也只是默默微笑着在玻璃的另一面注视着我。

  “训练员你……不会问我发生了什么吗?”短时间的沉默后,我问出了我的不安。

  “说实话。”

  “我不知道36号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很无奈地回答道:“就连为什么他们要强制我叫你36号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退学’,也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会被关进这里,我在特雷普学院尽可能地打探了消息,甚至直接去找了理事长,但……除了知道你在这里之外我还是什么也不知道。”

  “这、这样啊……不知道也没关系啦~反正也确实不是什么光彩……”我抑制住在听到训练员说的“36号”后想要呕吐的感觉,尽量用平时的语调和他对话。

  但他隔着玻璃,捂住了我的嘴。

  “但我不需要知道——因为无论你做了什么,你始终是我认识的那个外表凶狠实际上很笨拙的马娘。”

  “所以我也会一直抱着和之前没有丝毫改变的对你的看法,一直等着你的。”

  我心好像被他这短短几句话融化了。

  稍微偏了下视线,慢慢等脸上的燥热消退后才开口:“训练员、你是不是成长了些?总感觉比原来要会安慰人了。”

  “有吗?可能是从我现在负责的那个马娘身上学到的。”

  我的心似乎又一瞬间感受到了莫大的重力被沉了下去。

  你有其他担当的马娘了?

  也正常啊,自己之前负责的马娘“退学”了,作为训练员当然需要帮助其他马娘——这就是他们的工作吧。

  那……“等我”有作何解释?

  为什么……我听到这件事这么伤心呢……

  不、不需要疑问吧。

  答案我是清楚的。

  现在这种失落感……和当时体检被发现作弊、不允许参加比赛时的感觉如出一辙。

  是了。

  我……从未把跑步当做什么使命来看过。

  任何比赛,输了可能也无所谓,就是一整个季度参加不了比赛也无所谓。

  就是现在,理解了自己无法再作为一个赛马娘存在后,心情也挺平静的。

  我当然是喜欢跑步的,我会享受赛场的感觉。

  我也会顺从着大家的气氛参与内卷。

  会为胜利喝彩,也会为自己的失败懊悔。

  但没到愿意为了胜利去作弊的地步,也没到愿意为了个比赛资格去犯罪的地步。

  那驱使我做出这些选择的……是什么?

  我望着玻璃另一侧的面庞还带着一丝青涩的温柔的男人。

  是他在我连续参加了一整季度的选拔会都没被选中后独自在树桩前发泄骂娘时握住我手的男人。

  他知道我本身匮乏的天资,但依然每天不顾其烦地训练我,每次都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为我定制、解释训练计划——即使知道这是无用功。

  永远用一句:“我喜欢看你奔跑的样子”解释着自己傻呵呵地站在我身边的原因。

  而他,而你也的确是这样做的——我的每次训练、每次比赛,只有你在关注着默默无闻的我。

  无论是什么比赛,我只能感受到你的视线,这当然不是什么好事——但对我来说只要有你的视线就够了。

  所以——即使我本身已经弱小到没人注意的地步,也想要赢得一次胜利,以回报你的努力。

  G2也一样。

  我自己明白的——我的生涯成绩根本没到可以参加g2的地步。

  但这是你抓住万分之一的机会,每天休息时间在办公室不厌其烦地拨打着电话,一个又一个的鞠躬才得到的。

  我清晰的记着你在向我通知参加g2的消息时涨红的脸庞和眼中无法忽视的闪耀。

  还有那闪耀下几乎重得形成强烈对比的黑眼圈。

  “我绝对要赢下g2。”

  当时我看着那样的你,只有这一个念头。

  为了赢下参加同场比赛的小栗帽,我喝下了同学给的兴奋剂。

  也为了不让自己作弊暴露的事情让你知道,为了不让你的辛苦白白被我浪费,我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参与进了犯罪之中。

  我做的一切决定——包括愚蠢的决定,都是为了你。

  所以我不后悔,哪怕成为了负有刑期的罪者,哪怕无法继续在你身边——我也不会为之前的行为后悔。

  ……

  但现在……

  我……已经没必要为他做些什么了,所以现在跑步也好像变成了种无足轻重的事情。

  而训练员也是、需要其他“赛马娘”了吧。

  “喂喂喂这算哪门子等啊,你不都有新的担当马娘了就要好好负责啊,还说什么‘等我’啊~”我打着哈哈,想办法掩盖着自己难以言喻的扭曲。

  “我当然在好好工作了,毕竟我也是个训练员嘛,就是为了支持马娘们存在的。”

  “那个马娘虽然跑的还没你快,但性格很好的,特别会活跃气氛,挺开朗的孩子,知道的你‘退学’的事情后还在很努力地安慰我。”他眼神里多了些我所不知道的经历。

  “我会很努力地支持着她前进的,而且……”他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头。

  “我相信在这个过程里我也会得到不小的进步的。”

  “你经常说我很幼稚对吧,到时候我会成为一个更加成熟的、获得你认同的人的。”

  我不知道该如何理解。

  “那又如何呢?!”

  啊啊,没忍住。

  “一切都结束了,你再也不能当我的训练员了,到时候即使可以相见,又能怎么样呢?”

  到时候,毫无价值的我,又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他好像看出来了我在想什么。

  “你知道吗?训练员是辅佐马娘以去实现她们梦想的职业。”

  “所以、我不是个称职的训练员。”

  “记得我和你相见的那个夜晚吧。”

  “你因为又没有被选拔出线,在骂骂咧咧地踢着学校的树桩。”

  “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些什么吗?”

  “不是想着‘一定要帮这孩子实现梦想’之类的,而是——”

  “完蛋,这家伙好可爱。”

  我心跳一瞬间漏了一拍。

  “打扮地那么凶狠,跑步的时候那么粗暴笨拙,又气势汹汹的。但在在背地里却也在很认真地作为一个女孩子在努力啊。”

  “我就是抱着这样不纯的思想找你的。啊!当然!想辅助你进步获胜的想法也是很认真的。”

  他慌忙地解释着。

  “啊……有些羞耻了。”

  他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闷着头细声说道:“所以……我今天来、依然是抱着不纯的目的的。”

  “这样看起来像趁火打劫一样,但现在不说的话……感觉就没机会了。”

  他好像在注视着我手腕上不起眼的割痕。

  “如果可以的话,在你出来后我还想当你的训练员。”

  “当然。机会很小吧——所以,在这段时间里,我也会努力学习,如果真的没办法跑步的话、就让我成为你的丈夫吧。”

  我屏住了呼吸。

  感觉一松懈下来,我的心就会被他的话击坠。

  啊啊。

  搞什么。

  女神在让我倒霉了这么久之后,终于心软了?

  我、我……

  不行。

  好高兴。

  这一次心软就足够让我感激涕零了。

  可以吗?我可以这样、轻易地获得原谅?

  我在那之前,一直在为你奔跑着。

  现在的话,可以得寸进尺,为了你生活着吗?

  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依赖于你吗?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了。

  胸口好痛——最高兴的那种。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

  我拼命笑着抹眼泪。

  用力咧嘴笑着。



  “可、可以吗?”他虚弱不安地问道。

  “对不起,我刚刚习惯性地对你得意忘形了啊。”

  我收敛了下表情。

  “训练员。”

  我尽力摆正自己的姿态。

  “可以的话,请耐心地等着我,在这期间,我也会努力生活下去,为成为配得上你的妻子加油的。”

  “希望不久的将来,我可以叫你丈夫。”

  我用新婚妻子般温柔得完全不像我的口吻回复他。

  “如果……你愿意原谅,愿意继续看着我的话。”我还是不自信地补充了一句……

  我好像看到他肩头抽动了下。

  “那、那不是……当然的嘛!”他轻声说道。

  “无论你做过什么、无论你是否真的是什么所谓的罪人——我喜欢的、能让我为了生活努力下去的就是你啊。”

  他轻轻地亲吻了下电话的话筒。

  他的气息顺着电流传达到我耳朵里。

  太犯规了吧。

  “无论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都会等着你的。”

  他默默地说着如锤子般击打着我的心房的话语。

  “没那么长啦……”

  然后——他用超小的声音……

  轻轻喊出了我的名字。

  喊出了,没有任何观众会记得的名字。

  嗯,足够了。

  只要你会记得我、就够了。

  你便是我唯一的支撑。

  我会为了你,努力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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