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教同人：绫小路清隆的悠闲时光（4）规则的确认
“就是这样，抱歉”
昨天放学我去了管理宿舍电话的工作点，向工作人员要到了有栖的电话，现在在和她通话。
这是自入学来，我们通的第一次电话，电话里她平常却可爱的不行的声音向我表达着最近发生的有趣事情。而我，向她传达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就是我和山村的那件事。
“这件事只要山村同学原谅就可以了，我一个不是事情里的人物没法帮忙哦”
“我知道，我只是想向你询问她今天的状态”
“那孩子没事呢。我今天向她询问，她说无事发生，只是表达了自己因为感冒才在下午请的假”
“这样吗？那就好”
当事人无事就好。
“说起来，那孩子平常很少跟人接触”
“看样子也是”
坂柳用类似关心的语气说着山村的平常，这件事我昨天就清楚了。
没人和她接触再加上山村看上去是幽灵的性格。我昨天在想，她就算是在班级里，恐怕也很少有人关注她，这和她存在感低也有关系。
就连我在第一次和她接触时都没发现他，我那引以为傲的探查力却对她没什么效果，不过，因为昨天的事情，我想必已经能清楚的感知到她了，下次再见面之时。
“对了，有栖还记得以前叔叔带过来到饮料吗？”
“还记得，记忆里味道很好”
“是的，校园里贩卖它的地方就在去医务室的路上哦”
“这样啊，那下次一起去吧，我有点怀念”
“没问题，正好我昨天购买了饮料的会员，有7折的优惠哦。有时间我请你喝吧”
“嗯，很期待呢”
最后再结束通话后，确定了一件事。要是不出意外的话，我们最近是不会碰面了，除非偶遇。
毕竟我们是两个人，我和有栖都有各自需要做的事情，在不同的班里，亲密的人没有时间见面也是常有的事。
1
“就是这样，都理解了吗？”
“理解了”
课堂上，负责教生物学科的田中老师在讲台上确认着我们的学习进度。
包括我在内的几名少数听课的学生回答着老师的问题。
田中老师是一位很负责任的温柔的女教师，面对有问题的学生，就算是那个问题解释了很多遍也依旧会耐心的教授，而面对上课明目张胆使用不属于生物学科用品的学生，田中老师不止一次的严重流露了关心和不容易察觉到的可惜的神情，但是老师也并没有制止那些学生，还是在课堂上讲着书本上的内容。
我犯困，打着哈气，然后从书桌的内部空间里拿出了手机。
尽管昨天还在想着自己只要不和其他学生一样上课开小差就没问题，但关键是这节课实在有些无聊，和讲述的人无关，无聊的是内容。
不知道别的学生怎么样，至少我在入学的很久以前就已经把现在高中需要学习的知识学习完了，所以，当在听到这个课程就会觉得无聊。
但是，我对有关于自己不感兴趣的学科的知识正在十分缓慢的被遗忘。虽然遗忘的速度缓慢到可以忽略不计，但也实实在在的正在从我的脑中消失。我十分害怕这点且我暂时还没有克服这点。所以，我还是放下手机好好听课吧，要为了保存知识而学习。
我放下手机再次把视线投向了田中老师，同时我感受到了来自我右边的压力。
“那个，绫小路同学可以吗？来朗读这里”
田中老师在讲台上小声地喊着我的名字，并说出了需要我读出的具体页数以及内容。
多亏我课上的前半段在好好的听讲，书就打开着放在我的桌子上，不然，在课堂上现翻书，就有点那啥了，对吧…
“生殖隔离是指在同一地理区域内的不同种群或亚种群之间，由于某些生殖障碍，如解剖、生理或行为等而不能进行杂交繁殖”
“好的，谢谢绫小路同学了，请坐吧”
读完后，我坐回了我的座位上。
上了接近一个月的田中老师的可，我可是知道为什么田中老鼠的课会有这么多不听的学生了。
田中老师太软了，性格太软了。老师在外表上看来只有21岁左右，是十分可爱的样子，实际年龄也要比茶柱老师还有年轻，而性格温柔而且柔软。
说句冒昧的话，田中老师实在很可爱，就像是学生一样。但是，正因为她这样的外貌、性格，导致她的内心想法就很好懂，基本写在脸上，所以，从她那里获取情报就会非常容易。
并且，我已经收集好了我所需的情报了。
【叮铃铃铃】
一节课只有40分钟，很快就下课了。
下课前田中老师嘱咐我们尽量在下节课上课前两分钟时回班，那时就打预备铃了。
老师合上了手中的书本，摘下了正在佩戴的眼睛后朝门外走去。
我连忙一阵小跑跟了上去。
我在田中老师身后轻声的跟踪着，直到她走到天台处的大门边，从兜里拿出了打开天台的钥匙打开了大门并走了上去。
“老师来天台是来看风景吗？”
“欸…绫小路同学你怎么在这里”
田中老师没想到我一介学生居然会跟着自己来到天台所以发出了好奇的声音。
这也没办法，我需要一个没旁人，只有我和老师的地方聊一些话题，所以我关上了门，以免被别的老师或学生看见。
“因为我看老师在上课时脸上会时不时出现类似责备自己的神情呢，我有些在意”
这是谎言，只不过是为了在提出问题之前提高田中老师对我的好感度，从而提高她回答我问题的可能以及答案的准确确性，毕竟我要问的有关于学校规则，身为老师站在学校一方，即使不回答或者故意回答出错误的答案也正常。
“责备？绫小路同学在说什么啊？”
“我也说不准，就是我在看田中老师的脸时，稍微觉察出了一丝不对劲呢。结合你当时的神情，我判断是自责之类的情感”
“看我的脸？”
“学生因为在上课时专心学习而看到授课教师的脸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吧？”
“确实算不上稀奇，但绫小路同学应该也在刚才到课上使用过一次电子产品吧”
我只是看了眼手机，时间连半分钟都没有，这她都能知道。
“您这都知道？”
“我一直把教师当成梦想，在大学毕业后也顺利的来到这所学校”
“然后因为想当一名好老师而努力了，因为害怕自己讲的不好，就一直观察着上课时学生的状态？”
“你怎么会知道的？”
“都是猜出来的啦”
她没有回答我，我也就能凭借以前看过的轻小说把背景补齐。
尽管田中老师是教师，但她的实际年龄也才不过二十多岁，和我们学生没有代沟，说话方式也和我们这个年龄段的学生几乎没有区别，完全没有属于教师的严厉。
“真是厉害哦”
田中老师坦率地给我鼓起掌来。
“话说老师也在这个学习里就职没多久吧”
“这是听说从茶柱老师那里听说的吧？”
“是的，因为我们班的班导茶柱老师提过您。评价您是一名温柔善良并且优秀的教师哦”
“茶柱老师是这样评价我的？那就好”
尽管田中老师没有像幼稚园的幼儿们一样跳起来，但她的动作也实在是滑稽，让看见她这一行为的人觉得她和外表一样年幼。
“所以，不用为学生的不听话而自责”
事实上，田中老师曾有一次摆脱班上神游的那几位好好上课的，只不过全被无视了。
想到这些，我的手忍不住的放到了老师的头上抚摸着，想要让她看开点。
不过我好像忘掉了很重要的事实，就算刚才老师有滑稽的行为，她的外表也很年幼身高也在平均值下，但她还是教师，我好像已经把老师当成比我幼龄的人看了。
“绫小路同学这么对教师可不行哦”
老师并没有反抗我失礼的行为，反而露出了稍微有点享受的表情，可能是很久没有人对她做出这样的动作再加上我学生的身份的原因吧。
“话说，总感觉这节课的课间比平时长啊”
“是啊，感觉都上课了，可实际上才过了八分钟啊”
我为了摆脱刚才的尴尬连忙换了话题，而田中老师不知道有没有察觉，随着我的话题聊了下去。
现在该我真正想问的问题了。
“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老师，可以吗？”
“可以，身为教师就要为学生解惑呢”
“我想问的是，老师您在上课时看着我们这些学生的眼神只感觉有可惜和对不起的感觉呢，有这回事吗？”
“诶，我只是对不好好上课的学生表达惋惜罢了，就算如绫小路同学所说的一样……你是想问什么吗？”
“我想问的是学校的规则呢”
“这样啊，和我想的也差不多”
“嗯？”
这回轮到我没想到了，还以为老师还会向刚才一样露出没想到的表情，但是没有，取而代之的是早已料到的表情。
“再怎么说也该是身为学生的绫小路没想到了”
好吧，也确实该我没有想到了。
“……我想问，上课时的表现会不会和其它的东西挂钩，比如说是点数之类的？”
“嗯，没错呢，衡量点数的多少的因素，上课纪律也是其中之一”
没有打算掩饰，田中老师直接说出了问题的答案，而且看样子她也不是演的。
“绫小路同学是怎么想的，只凭我的表情？”
“嗯，毕竟我也才刚来到这所学校嘛，大部分的东西还不熟悉，只能观察教师了”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相信我所看到的，即使有些东西不能只看表面，但是只要透过外表查看里面也能得知大部分问题。
“那绫小路同学从我的表情里看出什么？我还挺好奇的”
“光看只能是一名好老师为自己不能好好的教育自己的学生而自责，但其实里面还有更深层的东西”
“更深层的东西？”
“是的，虽然有可能是我的过度解读，但是，您的眼神中我能感觉到因为校方的规则而不能提醒自己的学生，导致导致这个局面的学生和那些好好上课的学生都改变些什么，是吗？”
那可惜的眼神看着那些不学无术的学生可以理解，但是那这种眼神看班上那些好好学习并没有违反规定的学生就不正常了。
“绫小路同学真有意思呢，对了大概哦”
大概吗？那也足够了。
“还有，来衡量班级之间的顺序是不是也和这有关，毕竟每月获得的点数是班级点数×100，说两者一点关系都没有，实在有些牵强”
“也是的”
好了，已经确认完了。
所以，话题到这里就可以了。
“那就就到这里了，谢谢老师”
“没事，为学生解惑嘛”
“还有一个请求”
“嗯？但说无妨哦”
田中老师看我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特意这么跟我说道。
“请对现在的事情保密”
“我明白”
要是田中老师有意或者无意的向身边的同事或者学生泄露今天的事，我会很苦恼。即使告诉他们我的推断是必然的事，但也不是现在，由老师的嘴里说出，这是我要做的事，并且还没到时间，不能提前让它泄露。
“就这样吧，还有我要为刚才发生的事向老师道歉”
说着我低下了头。
即使是无心之举，也太无礼了，有其还是对女性教师做抚摸头部这样的行为。
“没事，不用放在心上”
看样子是真的没对刚才的行为而生气，那样我就能内心平安的走回教室了呢。
最后由因为是优秀教师所以被配给天台钥匙的田中老师留下锁门，而我则是为了避嫌而在前面走，回到了班级。
2
晚上，我坐在宿舍里学校送的椅子上喝着可可。
此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从桌子上拿起来，发现打来的是个陌生号码。这也没办法嘛，我的手机通讯录里也没有几个人。
我手机的的接受键。
“绫小路君现在有事吗？”
打过来的是孤独的少女山村美纪。
“没事，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想通知你，我的身体已经没问题了”
“我知道的，今天有栖跟我说了，那就好”
“有栖？是坂柳同学吗？”
“是的。我们是旧识呢”
“…这样嘛”
在听到我和有栖之前就认识时，山村明显的声音变得失落，这是咋了？
还有，本来以为她是来向我报平安，但是看起来并不是，因为她并没有挂断通话的念头，既然这样那索性就多聊些。
“说起来，我们加的不是聊天软件的好友吗？山村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
要是山村是栉田那样受欢迎并且朋友众多的学生，那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还算正常，但山村的存在感和她自身不支持这类方式。就算是去工作人员处询问，刚才响起的也还是我宿舍的座机而不是我的手机。
“啊？聊天软件的个人ID就是那个人的手机号码啊，绫小路君不知道吗？”
“是这样啊，我完全不知道”
幸好刚才没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不然就糗大了。
“哼哼，那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呢？就算着凉好了，这种事也没必要对我说吧”
“因为我害怕绫小路君为我担心”
“怕我担心，为什么这么想？”
山村到底是怎么想的。
“因为绫小路君是个好人，决定用电话来联络绫小路君也是觉得更正式点”
原来如此，是因为电话通话比用聊天工具语音更正式，山村才没有聊天工具反而是用电话来联系我。
“这样啊行，谢谢你的夸赞。就到这里可以了吧，接下来还有事情要办”
接下来还要制作晚饭。
“那个，能在拜托绫小路君一件事吗？”
“有什么事需要我做”
“上完明天的课后，是周末吧？”
“当然，最近也没有节假日的调休吧”
说起调休还真是可恶的制度，虽然放假了，但减去调休和周末本就因该放的假，其实很多假期才放一天，而且还要在节假日的前后的周六和周日上课。
（注：日本的调休叫做「振替休日」，意思是，如果节假日正好是周日，周日本来就休息，那不就等于少放一天吗？那这天假就得补回来。这里用的是我国的调休制度，主要是想吐槽一下。）
“确实没有，就是想问一下，绫小路君周末是不是和同学有约或者当天没时间”
山村的这话真是戳我痛处了，来到高育这么长时间了，我和同班同学之间的关系处的不怎样，就连身为我邻座的堀北，我们之间关系也不怎么样，其他班级的除了有栖以外也完全没开展成功增添朋友的案例，交众多朋友的计划还在0％的区间。
可恶啊，我明明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啊，为什么我会落到这般田地。
至少，要和邻桌的堀北搞好关系吧……
“怎么了吗？”
“没事只是在感慨。我本人周日还没有跟同学约好，同时也没事，时间很充裕”
“太好了”
本来我想问山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还没说出口就被她大声的截断了。
这种声音像是她因为听到了值得她高兴的事而爆发出来的一样，但是她没放意识到这样是不对的，就闭嘴了。
“我不是在因为绫小路君没有朋友而高兴…”
“我知道”
山村预想到了我要问的话，她提前回答出来了，而我也知道她不是那种因为听到别人跟她有着同样悲惨遭遇就高兴的人，所以压根就没有生气或者别的情绪。我只是在想关于山村的事情。
我和山村相识也有个两三天了，虽然交流不算多，但是我也能看出她的善良本质。虽然因为她的类似自卑的性格，使她隐秘于阴暗的角落、别人的影子里，但这和内心是否阴暗无关，相反我感觉她是个想和别人好好交流却因为幽灵的特性而无法顺利实施的人。
尽管最开始我是因为她的可怜才和她交流，但经过最近短暂的熟悉，现在已经没有那些了，山村无疑是个正常人。
而且，比起普通人，我认为山村比大部分都普通人更有魅力，我能在她身上感到能让我感兴趣的特质，我认为她很可爱。
“周六或者周日有时间吗？”
终于她问出了她本来想问我的问题。
“有时间，怎么了吗？”
我明明知道她的意思，但我就是假装不知道，等着她解释，我故意的这么捉弄她。
“就是，如果周…六，绫小路君有时间能不能出来”
“是要约我吗？”
“是…是的”
能听出来的是，山村绝对是第一次在周末约出别人至少是异性。
她磕磕巴巴的说出是的，真是可爱啊。
“我没问题，确定时间吧”
她在听到我的答案而放松下来后，把碰面地点放到了榉树购物中心旁边的步行街上，时间是7点，那时榉树购物中心还没开门，人也不少。
“那就这样了，周六见哦”
“嗯，周六见”
道完别后，我们结束通话。
周六和山村一起约会嘛。总感觉有点不放心。
尽管我有着和不同女生约会的经历，但是在校内逛购物中心的经验还没有，为了保证不会出现意外，我还是上网搜一下吧。
这么想着我打开了电脑，开始了搜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