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御姐病娇】无家可归的我被酒吧姐姐收留了(上)
与他闹矛盾的这时间里,我想过无数个离家出走后该干什么,甚至脑补出了单凭自己就能走上人生巅峰娶得白富美的画面,当然,我知道这很困难,也只是想想罢了。
之前一直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对他言听计从,对他百依百顺,被他看不起,冷眼相待,这都没关系,因为你一直同情自己是个懂事的孩子,但有谁驱使你这么做吗?不是你自己的心高气傲和不可一世,难听点说不是自己做的?这些都活该你自作自受,心里难受也得忍气吞声。
无论你怎么心平气和的和他说话,不管他喝酒不喝酒,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好像感触很深,总在血缘关系上说什么都希望儿子能望子成龙,另一边又在贬低我,瞧不起我,我甚至没干什么错事,要说两年前辍学来找他属实是我最后悔的事情,但还好,因为有这样的人给我当反面教材,我才能在心智上成长很多,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去埋怨,在心里痛骂过无数次,但总会因所谓的孝道和血缘关系一遍遍安慰自己,这只是他爱你的方式,在心里平静下来,毕竟他是你爸,无论好坏,你都得接受,你在看不起他,他好歹没让你露宿街头喝西北风,我又何尝不恨他呢?
可每次小时候我都盼着他能在过年的时候回来,给我买几块钱的玩具,即使那样我都能高兴好久,可他又何尝不是一个出轨好赌不务正业的男人呢?一遍又一遍骂我是fw,对我确实是,但我还要强,我还想自立,我不是想你们所想的那样,或者说我每天待着都是一种煎熬,你骂我,大不了我不带脏字的说回去呗,反正我两年前来找他也不是想当啃老族或者醉生梦死的,所以,只要成年了,你就能自由活动了,你就能脱离这名为亲情的锁链了。
再忍一会,三个月后你就是个成年人了,就能有自己的生活了,不必再一直压抑自己的愤恨,不必再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安慰自己是一个懂事的儿子,即使前程不堪,即使不被人认可,被人瞧不起,但让我自己待在阴影的小角落就好,哪里能让我喘息。
面无表情的度过这三个月,找了个理由心平气和的要了身份证,靠着写小说挣得杯水车薪,我离家出走了,这不是小孩子的赌气,就像海边的卡夫卡一样,这是谋划已久深思熟虑的选择,即使他是个好父亲,改变的也只会是我的微信列表里还有他们,还能时不时打个视频叙叙旧,通过他自以为是的广阔人脉到一家薪资不错的流水线打工,过完平淡的一声,没有任何起色,但结果总是事与愿违,这样也好,如果自己横死街头了,也没人知道你的身份,背信弃义而离家出走就是你的出路。
他总说我这样的出去不可能在社会上生活,那我就证明给你看,反正你也不知道我过得到底好不好,天天不指望我,因为无关紧要的小事和面子对我冷嘲热讽,而自己犯得愚蠢错误和sb事情却闭口不提,你从不指望我给你养老,那我还真是谢谢你了帮我减轻负担,你也不用天天说人如半百要为我考虑多挣钱买房子,这话你从小说到大,我却从来没有一个固定的住处,而你依旧吃好喝好能活一天是一天。就这样吧。做出这个决定就是要让他后悔,或是我自己后悔,无论怎么样这都是你作为你的必经之路,我又是上进要强的人,谁有知道未来会怎么样呢。
我删掉了他们的微信一切联系方式,只为不给自己留后路,这样做可能会无情,可总小到大,只有友情在支撑着我,我很庆幸,我有不多却真心的朋友。
话说刘浩博也是笨的,科目一能考两次,不过还是没有笨到大学都考不上,本希望他能考个好大学来我这的,我渴望摸得着的友情太久了,可他不争气,无可奈何去了另一座城市,而那也是我此行的目的地了,不会像其他离家出走的人一样随波逐流,买一张自己都不知道去哪的车票,然后躺在公园的长椅上盖报纸瑟瑟发抖。
我向往的是老友记那样的美式生活方式,并不是崇洋媚外,单纯是喜欢那样自由又放纵的生活方式,即使生活在困难,也会有一帮朋友陪着我。
I will be there for you!。
这便是对友情的纯粹阐述。
“你离家出走了?”
电话那一头十分惊讶的说着,他原本的声音不那么尖的。
“啊,对,想自己出来打工,也想你了。”
“啊啊,你总是这样,在不对的年纪做错的事。”
“或许错了吧,不过你理解我的。”我有些害怕了,坐在通往陌生城市的火车上终于对未来感到迷茫,出现在我脑海里的也不是什么走上人生巅峰,而是横死街头,当然,社会主义国家不会让你出现这种情况。
眼也模糊了起来,但我不能在最好的哥们前哭出来,要麻烦他的事请太多了,不能再让他担心了。
“呼~,那要不来找我?我在这也好有个照应。”
“看吧,不愧是铁哥们,我正坐着去你那的车呢。”
“可别指望我太多,毕竟我也刚来这,人生地不熟的。”
“不会过多麻烦你的,只要能闲暇之余陪我在一起待着灌酒就可以了。”
“别说的那么好卖洒脱 我还不知道你?不抽烟不喝酒,顶多和几罐碳酸饮料。”
“好好好,你最了解我了。”糟糕,眼泪要止不住了!
“身上有钱吗?”
“有~(哭腔)”
“哭啥,大男人,暑假那会没去那边找你,现在你来着了我肯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嗯。。”我强忍着情绪,抗拒着生理反应和本能的抽搐,可哭声还是让他听见了。
“多久到?”
“晚上8点。”
“行,到时就我去接你,我还在上课,有事微信上聊。”
“好。”我平复了一下情绪,看着窗外的异途风景。
我骗了他,因为车子马上就要到站了。
“叮~支付宝到账1000元。”
真的压抑不住了,那份感动喜悦与看到希望的心情,都化作滚烫的泪珠被衣服擦去。
“给你钱?你能保管好吗?不都得让你吃了,我还不知道你?。”
每次我尝试独立,他都会这样跟我说。
“离开我你狗屁不是,我看你咋在社会上生活,别跟我叽叽喳喳的!”
每每这时,我都默不作声,因为那时我不成年,因为那时父亲承担着我的衣食住行,我还有什么可要求的呢?
也只有真正的兄弟,才会雪中送碳吧。
还好我在离开那个深渊的时候,没带走家里的一分钱,这是我最后的倔强了吧。
前方到达“xx站”请到该站点下车的乘客收拾东西有序下车。
我去下行礼,随着拥挤的人流,我驻足门前,四处望了望,有男女老少,农民工,学生,妇女,和西装革履却生活一样窘迫的追梦人,而我是什么呢?
“噗嗤~(对不起,实在想不出什么用什么拟声词了~)”
车开了,我也下车了,好大,不愧是省会吗?
我就像是落入湖中的一粒粟米,倒不是像乡巴佬一样,毕竟之前住的地方也很繁华,虽然和我没什么关系。
城市这么大,哪里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呢?
背着行礼,走走停停,街上车水马龙,周围满听不懂但有些熟悉的话。
有时会觉得只会标准的普通话真是一件难堪的事。
或许还是心智不成熟太过喜欢全职高手,或许没有远大志向,我只想当个网管那样的工作做到老,当然保安也没问题,不过还是网管好一点,哪里的环境适合我。
可我走街串巷,步入一家又一家网吧,除了倒闭就是不景气,还有觉得我阅历浅不收我,妈的,又不是国企。
不过疫情闹得经济这么不景气,我也不能迁怒于人啊,就说想找个包吃包住的地方,即使工资少一点也没关系。
服务员吗?累倒是不累,毕竟我跟父亲装了两年车,搬了不知多少吨的钢筋,只是,服务员限制太大了,或者说。。看不上吗?可以网管也好不到哪去。
台球厅和酒吧啥的也都以年纪太小拒绝了。
尽管我拿出身份证摆在他面前告诉他们我已经成年了,但依然无济于事。
天色渐渐淡了下来,我看了看手机,也快到8点了。
去附近的大学城看看吧,那里看去来挺梦幻的。
不一会电话就打来了,还期盼着会是谁,但是除了老刘还有谁呢?
“喂?你TM人呢,我搁这边等半天也见不到你。”他急切生气的说
“额,抱歉,车子提前到站了我就先下车找工作去了。”
“哈?耍我是不是,不会是骗我一千块钱就要跑吧。”他的语气滑稽起来,我也跟着笑了笑。
“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的,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啥的,等我自己安顿好了,会去找你了,对了,那钱我先拿着,等发工资就还你。”
“qnnnd!快告诉我你在哪!我咋可能让你一个人住,丢了咋办。”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大人可不会离家出走!”他有些气愤了。
“别逼我了吧。。求求你。”
“哎~行吧,但是别跟我玩失踪啊,时刻保持联系,有事跟我说,我能帮就帮。”
“一直以来谢谢你了,兄弟。”
“屁话!”
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后,我挂了电话,慢慢的也走到了灯红酒绿的街道,我果然还是向往这个,有其父必有其子吗?
深吸一口气,耸了耸肩,有进了几家酒吧和网吧,结果嘛都一样,失落,沮丧,难道我真的没法独立生活吗?
“欢迎光临!”妩媚甜美的声音伴随着清脆的阵阵风铃传入我的耳边。
人不是很多,或许是因为夜已经深了的缘故,灯光像是没有力气的手臂一样四处的打着,零零散散的人趴在一张张桌子上,时不时忽然起身大声叫着然后又趴下去,舞池上也没有人跳舞。
而我也不在意这些,因为目光早已被吧台后那个竖着马尾高马尾,穿着整齐的制服的姐姐给吸走了目光。
“嗯?我们这可不欢迎小孩子哦。”我走近了后,她打量着我然后一丝坏笑,又舔了舔嘴唇。”
“尤其是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小男孩哦,这里面鱼龙混杂,你这样的小家伙会被坏女人带走的。”
“我。。我成年了,再找工作,请问,你这还缺什么员工吗?”
“嗯~”她仰头,纤细的手指抵在下巴上,一副仔细思索的样子。
“清理厕所的到还是少个人,不过那只要请钟点工就可以了吧”
“这样啊,哦,那打扰了。”失落,遗憾,以及,一丝别样的情感,我转过身去,但是口已经很渴了,嘛既然是酒吧,我也真真正正的成年了,那就喝杯酒庆祝一下不堪失败的十八岁成人礼吧。
“额,你们这有没有没那么列,稍微甜口的酒啊?”我有些低迷的问着,不太敢正视她的眼睛,因为非礼勿视,而且她好漂亮,浑身都散发着成熟与诱惑还有精干和自强的气息,深深地吸引着我。
“小弟弟~我们这可乐可不单卖。”
“我又没说要喝可乐。”我低头害羞的小声反驳着,害怕她继续调戏我,因为仅仅是那调戏我的声音都如蜜一样浸入我心,而我是来找工作的,而且这个姐姐比我大很多,我俩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呢?小弟弟~”
“啊,哦,没什么,既然这样那我就先离开了。”说完我便转身就要离开。
“哎,看你这背后大包小包的,就像是无家可归的小猫一样,不累吗,坐下来休息会呗,而且,你要喝酒总得把身份证给我看看吧,这样你才能向我大声反¥驳‘我已经成年啦!’。”她话中带笑,但是依旧在调戏我。
她的话刺痛了我,但我可不愿意承认自己无家可归,因为那样也太。。丢脸了,而且我真的有些想歌酒了,因为这该死又不可逃避的生活。
我无言掏出身份证往桌子上一拍,本来想有些气势,再摆出狰狞的表情告诉她我可不是好惹的,可我不敢那么做,唯唯诺诺的把身份证递给了她。
她借着五颜六色的灯光,咪咪这眼睛凑近看了看了,然后又亢奋起来。
“呀,完全就是小孩子嘛。。不看出生时间的话。”像是在抗议着什么。
“对吧,我成年了,可以喝酒了吗?调酒师姐姐?”我有点得意的看着她问到。
“不行哦。”她摇了摇头,冲我啧啧嘴。
“为什么?国家规定18岁就能喝酒了啊又在捉弄我了吗?”
“捉弄你?或许是吧,不过愿不愿意给你调酒是我的意愿。”
“怎么这样?区别对待啊?你这样的态度我要向你的老板举报。”
“咳咳,那还真不好意思啊,我呢,这么个刁钻爱捉弄的调酒师,就是这的老板。”她得意洋洋的笑着说期待着我生气的样子。
“可。。好吧,我不想惹事生非,我离开就是了,抱歉,打扰了。”失落,气氛,沮丧到了极点,那一丝莫名的悸动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么急着走干嘛?”她焦急的拉住我。
“不想被你玩弄了!”我有些气愤的说。
“欸?我玩弄你什么了?情感还是什么?你这小弟弟真是可爱呢,有些不想放你走了呢。”
“你说什么?”她的话听得我云里雾里的。
“我是说,我请你喝可乐!”
“我才不稀罕!”
“你不是要找工作吗?我这里。包~吃~包~住~哦。”她凑近我耳边魅惑的说着。
我瞪大了眼睛。
“工资呢??”
“好说好说,我们坐下来慢慢谈。”
“哦,好吧。”像是生活燃起希望,乱七八糟的情感也平静下来。”我做到椅子上,手指无聊的翘着大理石桌面,酒吧的灯光和觥筹交错的声音让我有些晕眩,可能我不太适合这里,而且妈妈说不能学坏,要是在这里待久了,会不会喝酒抽烟加烫头纹身呢?
不行!我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浮沉,也不能失去本心与底线。
“又在胡思乱想了嘛?”又是那充满诱惑让人喘不来气的甜蜜低语。
“没有。。”她把装满可乐和冰块的大圆杯子推到我面前。
“破例给你倒可乐了哦。”她端庄的站着,眼神温柔的看着我。
“谢谢。。对了,冒昧的问一下,你这可乐多少钱。。”
“算我请的,不收你钱。”
“谢谢,世上还是好人多啊,你们真是人美心善了姐姐。”我有些激动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气泡在我喉咙撕裂着,冰爽的感觉立刻冲遍全身。
“呵呵,请你喝一杯可乐就好人多了?你这样的在社会上会被骗的裤衩子都不剩哦。”她笑着说。
“你这样的到社会怎么生活?fw傻子一个。”
脑海中有想起了那场景,麻木的喉咙停下了,放下喝到一半的可乐,我沉默了。
难道我真的没法生存吗?
明明我也曾是人群焦点,我也上过学校光荣榜,站在铺着红毯的台阶上笑着被人敬仰。
fw,傻子什么的,我也认了吧。
我哭笑着。
仿佛察觉到我脸色的变化,她弯腰,有些担心的看着我,缓缓开口说道:“说说吧,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呢?”
“我!没有。。只是出来当暑期工。”
“傻孩子,编理由也得过过脑子啊,这都秋天开学季了,怎么,在这所大学上学吗?”
“啊?嗯。”我怎么玩好意思表示肯定呢?毕竟高中就辍学了啊。
她的表情也有疑惑,那双映着颜色的眼睛注视着我,仿佛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一样。
“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说谎吧?”
“我没有撒谎。”没底气的说着,她都说中了,我也只能嘴硬了。
“可是大学开学有一阵子了啊,我还真没见过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来求职的,年纪还这么小,抬起头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我,好像是在说:‘请姐姐收留可怜的小狗狗吧。’这样。”
“啊,鸢姐,我先回去了。”
“啊好,下次再来啊!”她笑着说道,大大的眼睛弯成半月,洁白整齐的牙齿微微展露在粉嫩滋润的嘴唇下。
“鸢姐,嗝~我也回去了byebye,下次我还来哦,mua。”
“滚滚滚滚!”她笑着把那帮醉醺醺的人打发走了。
她看了看精致的腕表,眉头微蹙,又环视了一下不大的酒吧,深吸一口气:“已经一点了,下班喽,好了,俊佳,赶快收拾一下回家吧。”
“好的鸢姐。”长得很干净的男孩子脱下制服穿上外套也离开了,伴随着一声声的张罗和风铃舒缓清脆的声音,周围的音乐也小了许多。
“怎么?喝可乐酒醉啦?果然是小屁孩。”她一手擦着杯子,笑嘻嘻的看着我说。
“才没有醉,只是有些不适应在这里,有些晕。”我有些疲劳,扶着头休息一下准备离开。
“那恐怕你不会适合这个工作哦,还是赶快离开吧。”
“我可以适应,我什么都能干的!能不能给我个机会。”听到主人下逐客令了,我也想起了来这家酒吧的目的是什么。
“看吧,果然是无家可归的可怜小狗狗。”
“我。。。。”依旧是低头沉默。
“所以,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你的事吗?”
“很繁琐,没啥意思,你都猜到我是离家出走了,理由也无非那几个呗,还有啥好说的。”我一口喝完可乐,
“我这可不收来历不明的人哦,要在来杯可乐吗?”她看了看空空的酒杯问我。
“麻烦了!”我低头请求到。
舒缓的音乐游荡在这个不大却完整令人舒适的酒吧,五彩斑斓的灯光依旧四处乱窜着。
她走到我旁边,坐了下来,我不知该怎么开口,她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等待着我的倾诉,而我能做到的也只有不争气的哭出声来。
未完持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