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前线》第一百四十五章: 韦伯利 恩菲尔德 司登 联合志
伦敦桥的崩塌对于如今流亡在外的英国组织是个严重的打击,那位驻扎于英伦之上的'总督'也被联合政府盯了起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也并不会很好过,那艘特尔戈级驱逐舰已经彻底列入了荷兰海军的名单,回到英国现今来看已是妄想。
——韦伯利 2063.4.17——
清晨早上韦伯利就拿着自己的钢笔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写着东西,她桌子上的英国桌旗好久都没换了,并且她昨天还用枪托敲裂了伊丽莎白三世女皇的相框,从维尔德的消息来看女皇是被带到了伦敦的白金汉宫广场实施了枪刑,没有人救她因为她自己很清楚自己的尽头已经到了。
她经受过什么没有任何人知道,所有人只是在自责中得过且过,英国皇室可以说暂时空位了,韦伯利的钢笔断断续续的在笔记本的纸页上留下了淡淡的墨水印迹。
“没有墨了,换点去。”韦伯利把墨水瓶拿到自己面前。
“你醒了啦?这是你的椒盐牛排和面包。”埃文斯端着盘子进来,香气溢满在屋内。
“嗯?这么有油水的东西,不像是我早上会点的吧。”
“确实,你早上抱着被褥迷糊的说出来的。”
埃文斯把盘子放在她的小餐桌上,然后拉开了卧室窗帘,今天下雨,阿姆斯特丹的雨景还是很美的虽然天比较阴沉让人不是很舒服,但是雨天也不是没有雨天的好处就比如可以再玩一次跑团或是就近看看。
“今天下雨你应该知道吧。”埃文斯这句话把韦伯利从椅子上真的拉回到地板上,韦伯利看着窗外的雨心生怒气,她突然感觉雨季没那么美好了相反显得令她烦心,“本来想出去转转的……”韦伯利坐在床上躺了下来“你看起来有点恼怒,下雨天不能出去也可以跟我聊聊。”埃文斯摸了摸韦伯利的头顺便注意到了墙上的海报。

“什么时候的海报,挺好看的。”埃文斯凑近了点。
“那是南英格兰夏日海滩的时候,记得那时候还有一次展览来着。”
尽管韦伯利怕海了,但是为了享受海滩的光彩韦伯利还是拼了一把,在那一天的海滩旅游中她被英国最好的三家记者社报道成为了'名人'以至于回到军情六处的时候,她的海报可谓是满室飞。
“你喜欢的话,也可以给你。”埃文斯摇了摇头他只是喜欢但是还没有说去拿住的勇气,他没有那么大的胆量因为在英王兵团里面他就一直谨慎行事让所有人都感觉他是个位置不定的人,就连兵团指挥的更替他都不一定在场。
“牛排吃起来还是比较嫩的,不是很干但是面包干。”
韦伯利把面包掰开来沾牛排的酱汁吃,埃文斯转身不再打算继续逗留于韦伯利的房间,噔噔咚!“开门!是我恩菲尔德。”埃文斯开了门,恩菲尔德夹着一把黑伞朝里面看了一下“韦伯利,你不打算出去走走吗?”韦伯利摇摇头她也没什么东西需要托恩菲尔德买回来。

恩菲尔德点点头然后离开了,“埃文斯,你走是陛下的安排吧。”埃文斯刚关上门就看见韦伯利吃完饭看向他,他点了点头因为这个问题他一直都想实话实说压在心头是很不愉快的,“她死的时候我不在,她执意让我离开。”埃文斯把这方面轻描淡写了一下实际上是女王权衡利弊之后才让他走的,他还带着一份许诺,向前英盟国发布求救消息。
“IDW给我发过一份录像,里面有您和陛下。”
“是英国皇家陆军司令部吧,那个是我。”
“但是IDW说,你和女皇做了一个协定,就是那个求救消息。”
“是的,用来换我和那些人形的生命。”

他供认了自己的这个行为和核心目标,并且毫不避违的告诉了韦伯利真相。
“你并不想救她!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韦伯利,我没有选择权,而且伊丽莎白是什么人你也清楚。”埃文斯顾及了一下韦伯利没把话说难听。
“无论如何,埃文斯,你也不能做这种无情的事!”
“难道她还有恩于你不成?”
“不然呢!”韦伯利眼角夹着泪水,推开埃文斯跑出门外,楼梯上传来重重的脚步声就意味着她的心情糟透了,司登会拦住她的,埃文斯走到楼梯围栏旁边看着她被司登阻拦到沙发上,她哭的很厉害,埃文斯不想伤任何人的心但事已至此必须给一个完整的结尾。
“你还是很难过,不愿意接受对吧。”
“我不想和你说话…………你全在撒谎……”
“那什么是真的?”埃文斯拿手帕擦了韦伯利的眼泪,他没有咄咄逼人的态势用最温和的语调来交流,韦伯利知道女王的罪行但是埃文斯知道的更多甚至更黑暗,打破了韦伯利的承受程度。
“女王的死已经破碎了我对英伦最后的一点期望,现在我的一切支柱都被粉碎了。”
“因为你不曾有过自己的支柱,你的支柱太小,需要别人来保护你,可你自己却不愿意承认。”
他拿着手帕擦拭着韦伯利的泪水,“埃文斯?你到底和韦伯利说了些什么啊,从昨天晚上就一直不对劲,今天早上太严重了都直接屋内吃饭了。”司登倒了一杯茶放到韦伯利面前,“我是撒了谎,我本来不想把这个事情说出来因为女王在许多人心中尽管罪恶但不是罪大恶极的那种。”埃文斯没继续说下去,他看了一会韦伯利以免有什么过激反应,韦伯利仅仅是在难受或是说自我的痛苦。
“埃文斯,你看着我,好好看着。”韦伯利抬起头,她的脸上有着深深的泪痕。
“你这几天都在哭,我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IDW可能是促进了这个过程吧。”
“你还有多少没说的,一并说出来吧。”
“没有了,就这些仅此而已,我没有什么需要太保留的。”埃文斯靠近了一下韦伯利。
司登抱了一会韦伯利平复一下她的心情,估计现在的韦伯利看埃文斯就如同一个说着礼貌用语的卑鄙小人一样吧,但也不一定就是,毕竟埃文斯现在还抓着韦伯利的手呢“你好点了吗?”韦伯利点点头喝了一口茶在这种事情上韦伯利的适应力很强,埃文斯松开了手让司登和韦伯利待一会。
外面的雨还是在下,埃文斯从伞筒中拿了一把伞,“你去哪?!”韦伯利从沙发上直接立起来“出去一下,恩菲尔德没回来。”埃文斯朝后看了一眼韦伯利眼神示意她说没事,然后打开门撑伞离去。
我并没有厌恶他的意思,他走进了雨中一如既往的穿着那身黑色的礼服,他的身影消失在人行道上,我感觉到我似乎真的失去了什么,伸手却又无力,只有司登还在身边但是我又始终相信他会回来的。